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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是所有關係裡面最可靠的,可是孫志遠自從轉業到地方,除了剛開始的幾個月外,再也沒有享受到這種可靠的友情。
孫志遠記得很清楚,當初,老戰友大軍升任《安平日報》的主任記者,每天忙得要死。剛開始,孫志遠找他訴苦,大軍還很有耐心地勸孫志遠,後來聽多了,也膩煩了,到最後,連孫志遠的電話都懶得接。
每月一次的戰友聚會開始有人找出各種理由不叫孫志遠。剛開始是一月一聚,最後變成了一年一聚,據孫志遠的估計,以後恐怕要改成十年一聚了。
戰友聚會變得名存實亡,孫志遠徹底被大家給拋棄在應該被遺忘的角落,十分寂寞與孤獨。
大軍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約孫志遠,孫志遠都推說工作忙,暫時無法聚會。不是孫志遠懷恨在心,都這麼長時間了,怨過了也就淡了。
孫志遠心裡很清楚,他原來是沒按照遊戲規則辦事,所以跌得很慘。現在嘛,身為市委書記的貼身秘書,副處級明天就批下來了,要是一請就到場,豈不有**份?就算是他們報社的社長親自出面,也得看孫志遠的心情好壞,更別說一個小小的總編室的副主任,憑他也配?
一句話,人在官場,身不由己,既然不存在友情那就需要按照潛規則來辦事。
時間正好差不多,孫志遠走進麻將室,萬憲章正好胡了個大滿貫。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任田邊掏錢邊說:「老闆技術高得沒話說,我們真是自愧不如啊。」萬憲章笑得越發開
孔老闆已經等在貴賓廳裡,巴結地說:「今天我為萬書記準備了幾瓶三十年的五糧液……」話沒說完就被江和平打斷了,他說:「那這種好酒我們這些人就都不喝了?」孫志遠幾乎歎息出聲,孔老闆不會說話,江和平更是粗魯。這不是把萬書記放在火上烤麼。
萬憲章終究是大度的,笑著說:「那我們就嘗嘗三十年的五糧液是個什麼味道。」孔老闆知趣的跑出去招呼,房間裡的人物都是市裡舉足輕重地大人物,哪有孔老闆的位置?
孫志遠抽空出去把白燕叫來吃飯,她一眼就認出滿屋子的一把手,有些發怵,孫志遠安慰她說:「今天這裡沒有領導,只有朋友,來,坐。」很自然地把她引到萬憲章的身邊。萬憲章沒看她,一直和錢忠說事。
酒桌上,萬憲章很開心,喝了不少酒。白燕酒量很淺,被幾個酒仙級的人物灌了幾杯酒,伏倒在桌子上開始說胡話,孫志遠讓女服務員把白燕扶回房間。
白燕走後。萬憲章的興致更加高漲,據孫志遠的判斷,至少喝了兩斤,大家都喝得不少,盡興而散。孫志遠偷眼看了下手錶,已是午夜12點。
孫志遠回到自己地房間,洗了個熱水澡。酒勁不翼而飛,精神十足地靠在床上看電視。電視裡正在播放恐怖片《大白鯊》,今晚萬憲章這條大白鯊就要吃掉白燕這條美人魚。孫志遠搖搖頭沒有多想。
儘管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孫志遠還是隱約聽見隔壁房中傳來打鬧哭喊之聲,那是白燕的房間。
好奇心可以害死鬼,孫志遠躺在床上紋絲不動,眼睛盯在電視上,心中卻翻騰開了,怎麼會這個樣子呢。過了一會就聽見重重的關門聲,然後再無聲息。
孫志遠雖然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但已經猜測到今晚萬憲章並未得逞。剛才的打鬥聲估計是白燕是在堅決抵抗。
早上八點整,孫志遠已經起床。在房間裡活動開手腳,手機突然響了,是市委秘書長急切地說:「小孫,剛才省委辦公廳來電話通知,要萬書記馬上去一趟省委。」
孫志遠問:「說了什麼事沒有?」秘書長說:「是錢書記的秘書親自打來的電話,沒說是什麼事情,只說讓萬書記趕快去。」
孫志遠馬上意識到事情確實十分緊急,撂了手機,就撥通萬憲章房間的內線電話,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
孫志遠趕緊跑去敲門,可能聽出是孫志遠的聲音,萬憲章終於開了門,孫志遠把事情向萬憲章一說。
萬憲章面露難色,沉默了好久,才吩咐道:「你留下,我去見省委錢書記。」孫志遠本想裝傻,但看他那個樣子太狼狽,又是去見省委書記,就埋怨道:「您昨天喝得也太多了,蹭傷了也不叫我,我原來在部隊時學過化妝術,幫您修飾一下?」
萬憲章還在猶豫,孫志遠說:「您先坐到沙發上去,我去找服務員要點東西,馬上回來。」十分鐘後,萬憲章看到鏡子裡的他面容已經基本恢復如常,讚賞道:「志遠不錯,志遠不錯……」
孫志遠送走萬憲章後,把當班地兩個服務員都叫了過來,雲遮霧繞地下了封口令。能在這裡服務的人都不是傻子,她們都說昨晚實在是太累了,偷偷去值班室裡睡覺,求孫志遠千萬別告訴孔老闆。孫志遠滿意地走到白燕的房門口,敲了一陣門,裡面卻始終沒有動靜。
孫志遠怕白燕真的出事了,就讓服務員打開房門。孫志遠帶上房門,並將內鎖插上,然後走到臥室,室內的情況真是糟糕透頂,床上,地上到處扔的是東西,白燕衣不蔽體地躺在床上,一雙大眼睛呆滯地望著天花板,一眨不眨。
情況比孫志遠想像的還要糟糕,這次獵艷行動之中,萬憲章是偷雞不成倒蝕了好幾把米,臉部也被抓出了幾道血痕,這個弱女子在孫志遠心目中地地位變得高大了許多。
看她這副樣子孫志遠也很不好受,轉身向客廳走去,只要她沒出事,孫志遠絕對不會去管這種尷尬的事情。
白燕突然說:「他真不是人,居然趁我喝多了想**我。」孫志遠心頭一凜,裝糊塗說:「你確實喝多了。」她輕蔑地說:「幸運的是我早有防備,事先喝了好幾瓶醒酒藥,不然還真讓他得逞了。」孫志遠無語,這個女人很不簡單。
白燕猛地挺身坐起,孫志遠不敢看她,她身上除了一條已經被撕爛的內褲之外沒有一絲布片,雪白粉嫩地肌膚閃著晶瑩的光芒,令孫志遠不敢逼視。
她問孫志遠:「為什麼會這樣?他怎麼是這個樣子?和我心目中的他完全不一樣,他至少比我大三十歲。」這個問題孫志遠根本不好回答,也不能回答。
孫志遠低著頭說:「他喝多了,酒後失態了,你多諒解。」白燕鄙視地說:「都說秘書最壞了,我原來還不信,現在終於信了。」孫志遠的頭低得更下,看著自己地腳尖無話可說,她說的就是現在的孫志遠地真實寫照。
白燕站起身,走到孫志遠身邊,說:「我拒絕了他,以後肯定小鞋都穿不完,恐怕是再無活路,乾脆死了算了。」孫志遠大駭,馬上抬起頭,可是一看到她美妙的身軀,到了嘴邊的話卻吐不出口。白燕咯咯嬌笑道:「你比他強,你還有些廉恥之心,反正我也是要死的人了,乾脆把身子交給你得了。」
孫志遠不敢再聽下去,轉身就想走,她突然伸手抱在孫志遠的腰間,極有品位的香水一股腦灌入鼻中,她是位絕世的尤物,可惜屬於孫志遠不配享用的那種類型。
孫志遠輕輕掙脫她地雙手,說:「請自重。」他剛走到門口,她突然尖叫道:「你要敢走出這道門,我就告你**。」孫志遠身子一僵,立馬傻了眼。
白燕真這麼幹,不說別地,萬憲章第一個就饒不了他,而且她現在的這副樣子,無論是誰都會相信她,而孫志遠地解釋肯定蒼白無力。
她緩緩走近,她再次伸出手,孫志遠的心在那一剎那間停止了跳動,一雙小手摟在孫志遠的腰間,櫻唇吐氣如蘭,她輕喚道:「來吧,現在我就是你的了,放心,我的身子是乾淨的,還沒人碰過……」她用力將孫志遠扳轉過來,踮起腳尖吻在他的嘴上。
孫志遠腦海裡一片空白,明知這是甜蜜的毒藥,但他還是情不自禁地將她一把抱起,衝進了臥室。
孫志遠絕不是聖人,好幾年的禁慾生活使他渴望墮落,前女友暫時隱藏到了記憶的背後,他現在需要的是好好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