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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哥,謝謝你了。」張曉文知道樂盛提供的消息,其中的含金量有多大。
「自家兄弟,客氣啥?」樂盛沒好氣地剜了他一眼,又說:「目前也只是極少數人知道,我估計老周也應該知道了。」
據張曉文的估計,周立民肯定應該知道竹老闆下來考察的消息,他畢竟是分管公檢法的省委副書記,安全保衛工作事關重大,必須親自部署才是。
「在我們省總隊,除了我之外,也只有總隊長清楚了。至於別的省領導,我估計,可能除了省委書記和省長之外,應該都不太清楚吧。」樂盛吐出一個煙圈,淡淡地說。
此時此刻,張曉文發覺樂盛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子世家公子的味道,這才是他的真實面目吧?
「呵呵,樂哥,你這個消息價值連城啊!」張曉文也算是很瞭解樂盛的脾氣,所以沒再提起道謝的事情。
「那得看是誰了?換個人,我才懶得理會呢!」樂盛懶洋洋地說。
張曉文很想知道竹老闆下來考察的具體時間,但他也明白。樂盛通了這個消息已經承擔了天大地風險,更進一步的消息只怕是不可能再提供過來。
而且,樂盛恐怕知道的內幕也不會太多,領導人具體活動的時間。只怕是也不可能知道,畢竟那是絕密消息。
撇開這個話題不說,張曉文就問樂盛:「你看老四該怎麼處理?」
樂盛瞄了眼張曉文,笑道:「這還需要問我?你也把他整得夠慘地了,人都抓到了我那裡。這江湖上是講究實力的,老四的地盤也給搶走了不少。」
張曉文微微一笑,說:「不瞞不你說,我也是想給安平的黑暗世界立個規矩。告訴他們,耍橫也得看看對象,惹不起的人,千萬別亂伸爪子。」
「嗯,倒也是,連你地別墅都敢派人包圍,那可真是活膩了!這個嘛,老四其實也知道你已經手下留情了,不然。隨便發句話。他那點小家底就得灰飛煙滅。」樂盛笑瞇瞇地說。
「呵呵,樂哥也說得太誇張了。狗急了還得跳牆呢!」張曉文吸了口煙,又說:「我對他們那些事情沒興趣,說白了吧,沒有紅道上的人撐腰,老四這些人也不過是些小混混罷了!」
樂盛點點頭,說:「現在哪個城市沒有紅燈區?如果背後沒有保護傘,能夠開得下去麼?早讓人家連鍋端了。」
「樂哥。老四的家底怎麼樣?」張曉文故意問樂盛。
「還行吧。好幾家娛樂城在那裡放著,還有賭場。我估計只怕也搞些走私的活動,他們那些人,肯定是什麼來錢,就幹什麼,我見得多了。」樂盛揣著明白裝起了糊塗。
張曉文吃吃一笑,說:「那就再讓他出一點血好了,反正錢來得很容易。」
「呵呵,貪心不足蛇吞象,我看啊,讓他意思下就算了,畢竟那些錢有些來路不正,萬一那小子栽在了道上,胡說八道起來,雖然不會有什麼大不了地事情,但終究面子上有些不好看。」
張曉文聽出來樂盛並沒有繼續敲下去的想法,就說:「你都這樣說了,我能說什麼?」
「我呢,其實要真想搞錢,手段多的是,只是我家老爺子不讓我們沾錢的邊。」樂盛笑了笑,把他們家老太爺給抬了出來。
張曉文暗暗好笑,樂盛已經吃飽喝足了,現在把嘴巴一抹,搖身一變,成了d的好幹部。
「嗯,先不急著見他,繼續晾幾天再說,你看呢?」張曉文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新出廠的龍井茶。
「呵呵,這些都是小事,你還是好好地想想我說的那事吧。」樂盛富有深意地望著張曉文那張清秀的臉龐。
「嗯,我會提前準備的,不然就太對不起樂哥你地一片厚意了。」張曉文舉起手裡地茶杯,湊過去與樂盛碰了個杯。
「都說了好多遍了,我喜歡你這個兄弟。」樂盛一口喝下杯中的茶水,然後站起身說:「我先回支隊去看看,你該幹嘛就幹嘛,中午在紅秀那裡見面好了。」說完這話,樂盛拍了拍張曉文的肩膀,起身離開了茶樓。
望著樂盛的背影,張曉文心想,這次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必須要抓住,必須要仔細地謀劃一下才行。
瞇起眼睛,靠坐在椅子上,張曉文目不轉睛地盯著窗外的一棵成蔭的大樹,目前他的手中已經好有幾件事情需要解決。
司馬俊拿了錢,即使揮金如土,也至少需要花一點時間去消費,也就是說,不必太急。現在,黃鐵已經盯上了司馬姐弟,先摸清楚活動規律再說,然後再悄悄地靠近司馬鳳,找出一勞永逸地好方法。
當務之急,還是竹老闆下來考察這事。張曉文心裡清楚,樂盛敢於冒著天大地風險,也確實是出於對他的信任,希望他能夠搭上這架天梯。
樂家和竹老闆地關係,張曉文並不太清楚,不過,類似樂盛這種政治世家出身的公子,絕對不會做那些只有風險而無利益的事情。
深層級的原因究竟是什麼呢?張曉文雖然是從後世重生回來的,但畢竟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高層次的利益交易,一時間,思緒繁多。
坐進了車裡,張曉文忽然想起,樂盛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樂家在軍方的實力已經足夠強大了,可是在政界卻幾乎是個空白。
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張曉文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周立民,一定是這個原因。
也許還包括乾爹石盛林吧?張曉文覺得自己已經抓住了整個事件的脈絡。
微微一笑,張曉文心說,這個樂盛看似莽張飛一個,其實考慮的問題相當深遠。
在西江省來說,周立民屬於最年輕的副省部級領導幹部,而且在朝中也有一股不小的政治勢力撐腰,將來很有希望登上封疆大吏的寶座。
乾爹石盛林也不過五十出頭,屬於老周這一系的骨幹成員之一,在老周的扶持下,走上更高的領導崗位,也大有希望。當然了,更重要的是,樂盛中的極有可能是老石和張曉文的這種勝似父子的親緣關係。
「我起的是紐帶作用吧?」張曉文的嘴角微微一撇,樂盛的整個想法,已經被他徹底想通了。
張曉文明白自己目前的處境,上接周立民,下連著尤豐和石盛林,荷包裡也裝著一大筆財富,先天性的具有做掮客的雄厚資本。
因為交往很深,對於樂盛的家底,張曉文也有大致的瞭解。樂老太爺一共有五個子一女,樂盛的父親排行老四,目前是某大軍區的參謀長。
而且,樂家的孫輩之中,除了樂盛之外,還有四個兄弟,也多身居要職。
這麼大一個家族,總需要一個有實力的代言人吧?張曉文摸出一隻煙,點上火,笑了起來,如果,能夠得到周立民的幫助,樂盛父親這一系的實力多半會大漲吧?
再往深處想一想,只怕樂盛的父親有和周立民背後的那一位搭上線的想法吧?
抬眼瞥向窗外,張曉文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結盟固然可能獲得極大的保護,但與此同時,也會帶來不測的風險,他也必須慎重從事。
小刀將車開進了自己的工廠,張曉文鑽出車外,迎面就見劉玉蘭迎了過來。
「呵呵,劉總,最近開心吧?」見劉玉蘭面帶喜色,張曉文開玩笑說。
「我開心什麼?錢多得數不完了,你這個大老闆才應該開心。」劉玉蘭笑吟吟地說。
「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看起來財源茂盛,開支可不是個小數目。」張曉文故意逗她。
「得了吧,您的家底,別人不清楚,我這個具體負責執行的人還不清楚麼?」劉玉蘭嫵媚地一笑。
張曉文揮著手說:「先進車間裡看看。」劉玉蘭跟在他的身後,邊走邊匯報說:「產銷形勢兩旺,咱們手裡一直保持著充足的現金流,可以抵禦除了不可抗力之外的人為風險。」
抿嘴一笑,張曉文誇獎道:「多虧了你這個好幫手啊,不然我哪有工夫偷懶?」
劉玉蘭忽然停下了腳步,極其認真地說:「其實我要感謝您才對。是您帶領我進入到了一個嶄新的世界,不然的話,我一直還是一隻沒有見過大世面的井底之蛙。」
張曉文微笑著說:「別這麼說,你已經很勤奮了,我不過是指引了一下方向而已,其餘的都靠你自己的努力來完成。」
劉玉蘭笑著說:「倒也是,我不過是拿一點點工資收入罷了,您拿得可不少哦!」
張曉文凝眸望著劉玉蘭,說:「年終獎金大大的有,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