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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張曉文輕輕地敲了幾下房門,「倩姨,吃飯了!」房門從裡邊鎖住了。
「你們先吃吧,我不餓!」隔著房門,曾倩的聲音有些模糊不清。
張曉文隱約聽見輕微的腳步聲,在房內由遠而近,最後一脆響終止於門邊,微微一笑,他說:「倩姨,您還沒吃過早飯呢!」曾倩沒有回應。
略微思考了下,張曉文故意大聲說:「我去給您端上來!」也不等曾倩回話,就快步走下了樓梯。
等張曉文端著托盤再次走到門邊,剛敲了一下,門自動打開了,曾倩眼神極其複雜地望著他,低聲道:「我沒有在房間裡吃飯的習慣,咱們還是下去吃吧!」
張曉文帥氣地聳了聳肩膀,笑道:「我下廚做的美容餐,包您滿意!」曾倩笑著自己嘲道:「都老太婆了,還吃什麼美容餐?」
無論多大年齡的女人,都是愛美的動物,這是張曉文多年研究女人的心態的心得,自然知道她的口是心非,故意擠了擠眼睛說:「像您這種老太婆,出了門,回頭率至少99%!」
「小壞蛋,嘴巴跟塗了蜜似的,老實交代,騙了多少女孩子?」曾倩被他給逗樂了,笑瞇瞇地開起了玩笑。
張曉文嘻嘻哈哈地說:「女孩子們都不喜歡我這種小毛孩子……」
曾倩聽了這話,展顏一笑,說:「我還是頭一次見你這種迷死人不賠命的小毛孩子……」、忽然發覺這話很有些打情罵俏的味道。臉色一紅,收口不說了。
張曉文絲毫也沒有察覺到她的語病,扭頭笑道:「咱們倆一起出門,外人多半會誤會咱們是一對……」
曾倩瞪了他一眼,嬌斥道:「小鬼頭,不許亂說話!」張曉文發覺她並沒有真的生氣,一臉無辜地說:「是您自己想歪了,我要說地是,咱們是一對姐弟嘛!」
這麼多年來。即使是位高權重的廳局級幹部。在曾倩的面前也都是循規蹈矩。恭敬有加,看著她的眼色行事。
對於類似張曉文這種痞賴的小傢伙,曾倩還是頭一次遇見,搖了搖頭,既好氣又好笑地罵道:「小壞蛋,你是越來越沒規矩了,以後不許再胡扯了,明白麼?」
張曉文絲毫也不畏懼她的恐嚇,笑嘻嘻地說:「敢情您不信啊?要不這麼著吧,咱們出門。隨便找個人問問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曾倩停下腳步,一雙妙目盯在張曉文的臉上,淡淡地說:「我是你的倩姨,這個也需要問別人麼?」
張曉文見勢不妙,趕緊笑著解釋說:「我倒覺得您成天悶在家裡,遲早會悶出病來的,不如一起出門散散心?」
坐到餐桌旁。曾倩夾起一根青菜,放進小嘴裡,細細地咀嚼後,嚥下肚內,這才望著張曉文,說:「說吧,你有何目地?不說清楚。我是肯定不會去地!」
張曉文知道冰雪聰明地曾倩已經看穿了他是別有用心。可是王陶的事情又確實不好明說,必須讓她身臨其境才知真偽。就笑著說:「我可是真心誠意地邀請您出去散心!」
曾倩沉默了一陣子,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張曉文放下筷子,對天發誓道:「如有虛假,天打五雷轟!」
「噗哧!」見了張曉文一本正經的滑稽模樣,曾倩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罵道:「就會搞怪!」
張曉文夾了一塊鮮嫩的藕片,探身放進了曾倩的小碗內,關切地說:「您飯量小,要多吃這種既養顏又壓餓的素菜。」
「你這個小壞蛋,就是會關心人!」接下來,曾倩一直默不作聲地埋頭吃飯。
飯後,曾倩接過張曉文替她削的蘋果,笑道:「挺會照顧人的嘛,難怪清月這麼喜歡你!」
穿著職業套裝地曾倩,格外地吸引著張曉文的視線,只見: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雙深邃而透著神秘光采的大眼,如雕塑精品般細緻而挺直的鼻樑,雍容華貴的坐姿帶有充分的自信,弧度優美柔嫩地唇型讓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尖而圓潤有個性的下巴,讓她那股讓人不敢逼視的冷艷中增添了無限的嫵媚,總之這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臉龐。
「倩姨,祖國的大好河山等著您大飽眼福呢……」張曉文按捺住心中的悸動,力圖說服曾倩配合他地計劃。
「在家千日好,出門萬事難!」曾倩捋了捋額前地劉海,那股子成熟的風韻,美到了極致。
「您有段日子沒有回家了吧?」張曉文故意打起了鄉情牌。
曾倩想了想說:「家鄉一直沒太大地變化,我也沒什麼親人了,老去麻煩鄉親,有些不合適吧?」
張曉文見她有些意動,趕緊趁熱打鐵,笑著說:「親不親家鄉人,甜不甜家鄉水,常回家看看,有益身心健康哦!」
曾倩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問道:「讓人知道我去,又要鬧得雞飛狗走的,沒什麼意思!」
張曉文輕聲道:「咱們不讓那些蒼蠅們知道不就行了?」
曾倩笑了笑說:「你是不知道啊,那些官迷心竅的傢伙,幾乎是無孔不入,令人防不勝防!」
「呵呵,這個您就放心好了,我有辦法。」張曉文見她的語氣開始鬆動,就充分表達了他的自信心。
「哦?說說看?」周立民經常不在家,曾倩獨自守在家裡,確實很悶,也想出去走做看看。
「據我的估計,每次暴露您身份的,多半和車有關,咱們換一輛安平本地牌照的車,肯定會減少許多麻煩!」張曉文瞅著曾倩的俏面,加強語氣道:「另外一個嘛,您實在是太迷人了,走到那裡都會引起人們的關注,所以在外面,您需要戴上遮陽鏡才行,做到了這兩條,至少可以減少90%以上的麻煩事!」
曾倩側過臉龐,看了眼張曉文,笑道:「你肯定是早有預謀,是吧?」
張曉文拍著胸脯說:「有我這個司機保駕護航,準保萬無一失,您就放心吧!」
曾倩依然猶豫不決,張曉文索性使出了殺手鑭,挽住了她的一隻胳膊,輕聲道:「我陪著您出去轉轉,您還擔心什麼?」
「好吧,你這個小壞蛋就是會纏人,咱們什麼時候走?」慌亂地抽出了被他挽住的那條左臂,對於面前這個清秀的男孩子,曾倩的感覺相當複雜,在她的內心深處對於這個介於男人和男孩之間的異性晚輩,有這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
張曉文見已經說服了曾倩,當即笑道:「您準備一下換洗的衣物,咱們馬上就走!」
這時候,李媽端著泡好的一杯龍井茶走了過來,恰好聽見了張曉文的提議,因為平素關係很融洽,她就接口道:「倩姐,你也應該出去走走了,整天悶在家裡,我看著都心疼!」
自從曾倩嫁給周立民後,保姆李媽就進了門,一直照顧著她和老周的起居。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日子一久,曾倩也沒把她當作外人,而且經常一起拉家常。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說話也就相當的隨便。
聽了李媽的勸告,曾倩這才真正下了決心,站起身,說:「小壞蛋,你去準備車,我先上樓準備一下!」
看著曾倩消失在了樓上,李媽將那杯茶遞到張曉文的手上,順勢坐到了他的身邊,歎息道:「這麼些年,倩姐一直過得很苦,成天悶在家裡,長此以往,好人也得悶壞了。」
張曉文知道,私下裡,李媽一直稱呼曾倩為倩姐。這種稱呼既體現了身份上的區別,又比曾處長這一類官稱呼親近許多,僅僅從這件小事,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個李媽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結婚這麼多年了,倩姐一直沒有孩子,不然在家裡也不至於這麼悶了。唉,周書記不急,我都替她們著急呢!」得益於張曉文每次來都有禮物,李媽也確實沒把他當作外人,開始嘮叨起來。
這種極其**的事情,張曉文根本不好插話,只得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李媽又說:「幸好有你這個知道冷暖的晚輩經常來看她,陪她說說話,聊聊天,她整個人也比原來精神了許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