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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聽說了一個消息,你心裡有數就行,先別激動!」樂盛隨口道。
張曉文見他有些凝重,心中微微一動,就說:「樂哥,你就痛痛快快地說吧,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
「嗯,我聽說,省裡的組織部長出事了,在中央黨校學習的時候被中紀委的人帶走了,小丁的叔叔很有可能擔任省委組織部長!」樂盛說完之後,發覺張曉文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心裡暗暗佩服他的靜氣。
張曉文吸了口煙,笑著說:「老人家說得很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姓丁的來了,我無權決定。不過嘛,我好像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軟柿子吧?」
樂盛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兄弟,我沒看錯你,成大事者必有大氣度。不過,提防一點還是好的,畢竟那是管帽子的大員!」
別的地方,張曉文不敢亂說,可是在這西江省內,除了極個別的大領導之外,他一點也不擔心。
自從圓滿地替周立民處理掉假種子事件後,張曉文儼然已經成為了老周的第一心腹。當然了,這與張曉文自己擁有的雄厚經濟實力密不可分!
政經聯盟,這就是張曉文和周立民之間關係的真實寫照。官無商不富,商無官不安,要想組成堅定的聯盟,實力是第一位的。
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如果張曉文沒有實力。周立民也許會看在石盛林和曾倩地面子上幫忙,但絕對不會另眼相看。
現在的情況,則大有不同。周立民不好處理的一些事情,張曉文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拿下,並且還不需要周立民批一張條子。所以在老周的眼裡,這種聯盟堪稱黃金組合。
張曉文笑了笑,說:「樂哥,你啥時候去上任?」
樂盛瞇起眼睛說:「那還不是一句話地事情,我想什麼去,就什麼時候去。四年了,才從正團到了副師,你樂哥我的官運不濟啊!」
張曉文差點笑出了聲,樂盛不過三十多歲。就干到了副師級,放眼全軍,又有幾人?
見張曉文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樂盛瞪起了眼睛說:「你知道麼?省武警總隊的總隊長是副軍級,參謀長是正師,我這個副參謀長,也不過是個副師級罷了,還不如當個正團職的支隊長舒服!」
蘇梅正好拉著冷凝翠的手走過來,聽了這話,馬上白了樂盛一眼。埋怨道:「知足了吧,很多和你差不多年紀的人,還是連排級!」
張曉文卻很理解樂盛,相信樂家已經有人干到了更高的級別,而且年紀應該也不大。特權人士的想法,往往與普通人家不同,這個完全不足為奇。
「樂哥,慢慢來。武警部隊畢竟沒有野戰軍舒服,是吧?」樂盛聽了這話,馬上摟住了張曉文地胳膊,開心地笑道:「還是兄弟你瞭解我啊!」
蘇梅衝著冷凝翠說:「你樂哥成天就盼望著去那些甲種集團軍。不想待在武警部隊裡面混日子!」
張曉文笑嘻嘻地望著樂盛說:「樂哥,聽老爺子的安排準沒錯!」樂盛歎了口氣說:「這麼多年了,還是你最瞭解我!」
蘇梅聽出了兩個大男人之間暗中交流的一些信息,有些不平地說:「那老爺子不讓樂群進武警?」
「你懂什麼?小文說的一點沒錯,老爺子可不是普通人,看人一向很準的。他知道我性子急,怕我惹事。所以讓我進武警部隊鍛煉鍛煉!」張曉文看得出來。樂盛對於樂家老爺子的那份尊崇完全是發自內心的。
冷凝翠端著托盤過來,「樂哥。咖啡和茶,任選!」樂盛端起一杯龍井茶,開心地說:「還是弟妹體貼我,知道樂哥口乾舌燥的,嗓子疼啊!」
蘇梅知道樂盛今天很高興,就提醒說:「瞧你樂的,抓的那些人得有個說法吧!」
樂盛一拍腦袋,扭頭問張曉文:「兄弟,那些狗東西,怎麼弄?」聽他用了「弄」字,張曉文笑了笑說:「打了小地,老的肯定要出面的!」樂盛撇了撇了嘴說:「按照慣例,這些人進了我那裡,至少得玩玩過三關的遊戲!」
張曉文一聽就明白了,這個「過三關」的遊戲,肯定是整人的潛規則,讓那些把開眼的傢伙們吃點苦頭,也是題中應有之義,不值一提。
見張曉文沒作聲,樂盛笑了笑說:「兄弟你很懂行嘛!」張曉文遞過一支煙,笑道:「我又不是救世主,何況有些人是吃硬不吃軟的!」
樂盛聽懂了張曉文地意思,哈哈一笑,說:「那就太好了,免得弟兄們弄起來縮手縮腳的不過癮!」
正在說笑著,於成來電話說:「文少,老四在我這裡了,他想當面向您賠罪,您看?」
張曉文淡然一笑,說:「我正忙著,等有空了再說吧!」
於成怕他掛了電話,搶著說:「老四說了,樂參謀長就在您屋裡,想請您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還真是有點掃興,這個在安平市裡威風凜凜的老四,人稱「四爺」的邊緣世界地大佬,這麼快就舉手投降了。
「過幾天再說吧,我現在心情很好,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不容於成再說什麼,張曉文徑直掛斷了電話。
樂盛聽了剛才的對話,感慨道:「那個主事的傢伙還真是個孬種,換我啊,管你是誰,先打了再說!」
蘇梅摀住小嘴,笑道:「樂盛,就數你能,那些人能和你比麼?你就算是在總隊裡面大鬧天宮,總隊長也不會拿你怎麼樣!」
冷凝翠搖了搖頭,說:「這人和人就是不同!」
樂盛扭頭看著她,說:「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蝦米吃泥巴,一層層地吃下來,就看誰的拳頭夠硬了!世道就是如此,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冷凝翠挽住了張曉文地胳膊,輕聲道:「幸好有你保護我!」張曉文愛憐地撫摸著她地小手,柔聲道:「保護你一輩子,是我的責任!」
小手握緊了大手,冷凝翠也顧不得有別人在場,深情地望著張曉文,說:「一輩子不分離!」
蘇梅指著一臉幸福地冷凝翠,打趣道:「瞧你那幅酸樣,我的牙都掉了一地!」冷凝翠羞紅著臉,卻極其勇敢地望著蘇梅,說:「你們不也是一樣?」
樂盛馬上嘿嘿笑道:「是啊,我這輩子就愛吃梅子!」蘇梅橫了他一眼,「你敢吃別的,我就閹了你!」
張曉文笑得不行,冷凝翠掐了他一把,嗔怪道:「不許壞笑!」張曉文摀住肚子說:「樂哥,你可要當心點哦!」
樂盛糗糗地說:「我這輩子,只能,也只想吃一種梅子!」蘇梅靠進了他的懷中,一臉的幸福模樣。
這時,小刀帶著小琳走過來,誠懇地說:「文少,太謝謝您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張曉文見兩人都有些拘謹,笑了笑說:「坐吧,都是自家人!」小刀一直不肯坐,冷凝翠站起身,拉著小琳坐到了自己的身旁。
「不會讓我也拉你坐下吧?」張曉文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小刀這才硬著頭皮坐到了張曉文的身邊。
張曉文遞了一支煙給小刀,平和地說:「你是我的兄弟,小琳就是我的嫂子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只要你們兩個是真心相愛,我絕對無條件支持!」
小刀有些激動地說:「我確實愛著小琳……」
「嗯,我知道,你是怕給我惹麻煩。都跟了我這麼長時間了,你也應該瞭解我的脾氣。沒有事情不惹事,事到臨頭不怕事,無論出多大的事情,有我呢,大不了把老四給連鍋端掉。」
樂盛雖然不認識小刀,但聽張曉文說話的口吻,就知道是鐵桿兄弟,就笑著對小刀說:「別的地方不敢說,在安平這裡,不過是幾個街頭的小混混而已,不用小文出手,老子動根手指頭就滅了他們!」
蘇梅也笑著插口說:「咱們雖然是初次見面,不過,以我對小文的瞭解,只要是他身邊的人和事,絕對會一管到底,毫不含糊小刀抽了口煙,極其認真地對張曉文說:「我跟定您了!」樂盛微微一笑,他聽得出來,這三字所代表的是什麼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