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沙發上,何清月不堪強烈的刺激,整個身子一直抖顫個不停,嘴唇變得灼熱柔軟,兩手摟上張曉文的脖子,沉醉在他的熱吻裡。
這一刻,張曉文迷失在這愛的甜夢至深之處,體驗著緊擁在懷的這種實在、充滿溫情的感覺,心中溢滿的幸福感讓他不由雙手一緊,恨不得將懷中的嬌女整個的融入自己的心湖。
漸漸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撫在月兒的香肩處,不停的揉捏撫摩。
不幾時,何清月的身子開始變得火熱起來,玉顏嬌紅,銀牙微咬,櫻唇中無意識的吐出幾聲嬌呤。
這更助長了張曉文的**,雙唇從她光潔的額頭漸次而下,經過雙眼、鼻尖、粉頰,一路吻到了嫩白的脖頸。
雖然隔了一層衣裙,但張曉文仍然能感覺到胸前那對玉峰富有驚人的彈性,而懷中的佳人似乎也已動情,逐漸放鬆了身體,隨著他的蜜吻,身體發生了異樣的變化,一陣陣酥麻快感油然而生。
面上漸漸泛起了醉人的紅暈,不住的嬌聲喘喘,嬌軀不停的扭動,無意識的磨擦著他那男性的**。
正欲敞開佳人的香懷,入內尋幽探勝一番,天花板上忽然傳來一聲巨響,驚醒了即將不能自拔的一對有情人。
張曉文慌忙爬起身子,暗暗責怪自己,她是他的至愛,絕對不能這麼草率!
「嚶嚀」一聲,何清月摀住一張俏臉。逃進了自己的房間。
張曉文走進衛生間,將腦袋放進洗臉池內,任由冷水沖過頭頂。過了一會,抓過何清月的毛巾,將頭髮擦拭乾淨。整個人也基本清醒了過來。
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胡亂換了幾個台,卻怎麼也看不進去。直到王志強地電話追過來,張曉文才意識到,已經讓人家久等了。
走到何清月的房門口,敲了兩下。柔聲喚道:「月兒,王志強約我們去吃燒烤!」
「嗯!」隱約聽見何清月哼了一聲,張曉文不禁鬆了一口氣,這妮子面嫩,肯回應就說明沒事了!
過了一會。何清月換了身淡黃色的連衣裙,出現在門口,卻一直不敢抬頭望他。
張曉文拉過她地小手,溫柔地說:「快去洗把臉,整理下頭髮,別急,有的時間!」
「嗯!」何清月稍微鎮定了些,快步走進了衛生間。
當他們倆趕到門市上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王志強一看見張曉文就埋怨道:「怎麼才來?都等你們半天了!」
張曉文笑嘻嘻地說:「王叔,待會罰啤酒三杯,夠意思吧?」王志強心中高興,也沒有發現一側地何清月神色有些異常,笑著說:「裡邊坐!」
一旁傳來陣陣濃煙。張曉文扭頭一看。這才發覺,王志強連爐子帶燒烤的攤主一起給請了過來。正在那裡忙活個不停。
微微一笑,張曉文開玩笑說:「王叔,你這手可真夠絕的!」王志強嘿嘿一笑,說:「托了你福,生意好得不得了,我是開心啊!」
上到開著空調的二樓,劉芬一看見張曉文馬上親熱地招呼道:「小文,看看芬姨給你買什麼好吃的了?」
張曉文順著她的手勢看過去,發現那是一整盆「大盤雞」,正是喝酒的好菜,馬上笑了起來,說:「芬姨,讓您費心了!」
劉芬卻歎了口氣說:「小文啊,前些日子芬姨有些對不住你啊……」張曉文趕緊岔開話題說:「肚子餓扁了,咱們開吃吧?」話沒說完,就摁下了一條雞腿,放進嘴裡大嚼了起來。
王志強坐到張曉文地身邊,舉起手裡的酒瓶,與他碰了一下瓶,猛灌了一大口,正打算開口道謝,卻被張曉文攔在了頭裡,「王叔,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今天只喝酒,不談別的事!」
「小文,別攔著我,有些話不說出來,我心裡不痛快!」王志強又灌了一口酒,感歎道:「這人啊,還真是講緣分,短短的時間裡,我老王連賭了兩把,一把虧得血本無歸,一本卻賺了個缽滿盆滿。老王我也不是傻子,你的心意我都知道,我平生很少服人地,今天不得不說一句實在話,小文,王叔真的服了你了!」
張曉文一手抓著雞腿,另一隻手舉起酒瓶,與王志強碰了一下,正顏道:「王叔啊,恰好相反,我才是真的佩服您呢。前些日子,要不是您及時地拔刀相助,我現在恐怕已經無家可歸了!」
何清月見兩個男人多少帶有一絲傷感,就說:「我也要喝冰啤酒!」劉芬也湊進來說:「乾脆大家一起喝啤酒吧,圖個痛快!」
「砰!」幾個人碰了個杯,一飲而盡,王志強大叫了一聲:「真痛快!」
酒至半酣,張曉文咬了一口烤雞雜,望著王志強,說:「王叔,我打算辦一家新的公司,你也參與一份?」
王志強聞言歎了口氣說:「小文啊,我也不瞞你,上次被騙後,我的那點家底都敗光了,如果不是你賒了這麼多貨給我,又及時送來這六十萬,我這裡只怕就要關門大吉了,哪有閒錢搞別的投資啊?」
張曉文笑了笑說:「那一百二十萬的管理費,就不是錢了?」王志強一楞,連連擺手道:「那可不行,你辛辛苦苦賺來的血汗錢,我怎麼能拿呢?」
「這就是您的不對了!合同上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承包費是一百二十萬,我可不敢賴您地帳,不然小月還不得和我拚命啊?」張曉文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把自己的想法亮了出來。
劉芬歎了口氣,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小文啊,你的好意我們都心領了,說句老實話,當初我還真沒把那份合同當回事,一直以為你會借去的錢都敗個精光……」
張曉文放下手裡的酒瓶,認真地說:「叔叔、嬸子,我地年紀雖然不大,但還算明白一些道理,這第一條嘛,就是懂得感恩,當初我可真是走投無路呢,境況慘不忍睹,幸虧王叔幫忙,不然,還真有些不可收拾!」
王志強見他這麼說,就想插話,但張曉文嘴快,一路說了下去:「這第二條嘛,就是人無信不立。感情歸感情,合同歸合同。王叔講義氣,總不能讓我這個當侄兒地變成無信之人吧?」
「成立這家新公司的事情不急,總要等我把飲料二廠承包下來再說。不過,有一點我可得事先和您說一下,公司地總股本將是三千萬元,您的股份就稍微少了點,但是我保證,每年的分紅不會低於八百萬!」張曉文把新公司的股本情況大致說了下,然後信心十足地向王志強做出了承諾。
王志強不由一楞,這個數字太過聳人聽聞,可是,張曉文白手起家,從零開始轉眼間就大獲成功的例子就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劉芬的兩眼都直了,一顆心「砰砰」直跳,心說,老天爺,八百萬啊,坐在家裡就能每年到手八百萬,這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可是,這話從張曉文的嘴裡說出來,她不敢不信,有些口吃地說:「這,這……」始終無法把話說完。
王志強心裡一激動,仰起脖子,把整瓶冰啤酒一口氣灌下肚去,「啪!」用力將酒瓶摔到了地上,把室內的眾人都嚇了一大跳,他大聲吼了起來:「我也不說那些虛的了,只一句話,有你這麼個好侄兒,是我老王這輩子最大的福氣!」
何清月摀住小嘴,咯咯地笑了起來,叫道:「小舅,您別太激動,都快把人家給嚇死了!」眼神卻瞟著張曉文,一腔柔情全都傾注到了他的身上。
燒烤的攤主不斷地送來各種烤熟了的食物,雞腿、雞爪、玉米棒子、土豆片,等等,應有盡有。這是張曉文重生以來吃得第一頓燒烤,氣氛好,酒興自然就好,一箱酒很快就喝了個精光。
「痛快!」王志強乾脆脫掉了黑色的t恤上衣,光著膀子坐在張曉文的對面,手裡抓著一根烤熟了的玉米棒子,津津有味地大嚼特嚼起來。
當幹掉接近三箱啤酒的時候,王志強喝多了,開始撒酒瘋,說胡話。張曉文也好不到那裡去,軟坐在沙發上,腰間的皮帶扣已經一鬆到底。
劉芬和何清月相視一笑,不約而同地低聲罵道:「兩個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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