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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命運齒輪的轉動 第九十四章 絕對能力者(終) 文 / 獨孤破賤

    「踏……踏……踏……」

    走到『我』的屍體旁,看到頭顱爆裂的『我』,我很淡定,漠視呆了兩天的軀殼。生氣?那種東西已經無所謂了,血輪眼的存在就是一切,現在的我有信心面對任何敵人。過去的世界,就僅僅是過去的世界了。這具那個世界的身體……,閉上左眼,右眼的三角大風車轉動,

    「天照!!」

    黑炎瞬間將屍體吞噬乾淨,不留一點痕跡,彷彿它本來就不存在,其實它也真的不該存在。唯有的,是本該就在這個世界的東西,一個蛙太徽章輕輕地飛到我的手裡,【天照】的黑炎似乎一點都沒有燒到它,太好了呢。

    「半藏!!!」

    一聲驚呼,長髮飄飄,寒光森然,英氣逼人的服部凌參上。親眼見到我的毀屍滅跡,想必這位老ど很生氣吧。不過,她有沒有理由生氣呢,名為半藏的男人可是砍了她一刀的,不記恨嗎?

    「你為什麼會在裡?」我明明叫雲川和小新守在戰鬥場所的。呃,我望望四周,這好像不是戰鬥場所的所在,不能怪他們。

    服部凌心裡很複雜,好不容易掙脫『半藏』設置的暗雷,抓到他準備好好教訓他一頓的。憑借level4『超感嗅覺』,輕易地追到『半藏』,卻沒想到,最後一面都沒見到。眼前的男人,殺了『半藏』!!服部凌雙眼危險的瞇起,雖說『半藏』做了那樣的事,但也輪不到你來教訓吧,甚至殺人滅口!『嗆』,月霽出鞘,斜指著我,氣場隨之展開,劍意鋪天蓋地般籠罩住我,冷冷的逼視……

    那個男人,準確的說,應該是男生,14歲左右,懷裡抱著一個長的差不多的女生,茶發,血紅的眼睛,緩緩轉動的黑色風車。服部凌知道了,是排名no.0和no.3的御阪兄妹,萬花筒血輪眼嗎?防不勝防的幻術,服部凌閉上雙眼,利用其他四感觀察戒備,即使不敵,也不能這麼簡單的放過他們。

    不回答嗎?閉上了眼睛,實在防禦我的血輪眼幻術?嗯,學園都市的人都知道我有血輪眼事了嗎,幻術這個大殺器不能再對能力者使用還真是可惜。

    我平視幾步前保持攻擊姿勢一副誓不罷休的服部,不禁感歎:服部呀,你的殺氣我感受到了,但你的理由未免太可笑了吧,為了一個認識不到兩天的『半藏』,就與最頂點的我交戰?還是說,你的思維沒有恢復過來?

    「服部,謝謝你的照顧,星霜我拿走了,再見……」

    拿出分解後重組的星霜,劃破服部的結界,張開八對潔白的巨大羽翼,我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可惡!別走……」

    服部的能力是複製,所以她可以擁有千萬種能力,但是有一個限制,她不能複製level5的能力。某一項能力最多只有level4,但混合起來應用就會有level5的攻擊力,泛用性居學園都市之首,由於計算力的限制,她只能位居末尾,很可惜。更可惜的是,多種能力造成的結界在我輕輕一劃,便被告破。這讓她深深瞭解到與最強的差距。內心的驕傲與現實的脆弱,巨大的反差,使服部焦急之下張開了雙眼,想飛上天空的我大叫。

    大家可能不知道,我一直是個善解人意不善於拒絕女人的人,只不過沒有人要求我做過什麼罷了。聽到了腹部的吶喊,我真的沒走,回來了。元素化,瞬移到服部的面前,帶著轉動三角風車的左眼,

    「月讀!!!」

    ……

    「你沒死?!!」

    剛在戰鬥的地方停下來,一方通行就拋出個問題,血紅的眸子夾雜著一絲不信,一絲不解,一絲瞭然。

    「啊恩……,我從地獄深處爬上來了,一方通行。」

    將美琴放在一個稍微平整的地方,又收攏御阪10032號和御阪9983號,上條當麻什麼的,我管他去死。

    「爬上來想讓本大爺再送你下去一次嗎?黑嘿哈哈……」

    沒理會在一旁變態笑著的一方通行,毫無防備的將後背暴露在一方通行的面前,並不擔心他的突襲,我拿出蛙太徽章,別在御阪9983號地胸口處。在幾天前,我隱隱感覺到與世界的不協調,當時我並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與庫洛利多的對話,讓我明白了,隨著永恆萬花筒對時間和空間逐漸擴大的掌握,使得我的力量無故的超出了這個世界的負荷,嗯,按黃奕的說法,我就是快要破碎虛空的人。問題是,這個世界,我不想離開。恰好,這個時候,撞見了死去的御阪9983號,絕望中永恆萬花筒又升級了,空間的力量完全甦醒,但我卻掌控不了,於是,那晚的暴走發生了。我也被空間的洪流吞沒,如沒有意外,我大概會前往另外一個世界。很幸運,對美琴的執念是我拉起了御阪9983號一起,在那個空間,我將永恆萬花筒一分為二,時間的力量作為御阪9983號地核,降低自己的力量以便能在這個世界繼續蹲下去,但這需要一個契機,從新回去的契機。更幸運的是,庫洛利多出現了,金色的日月魔法陣打開了缺口,我和御阪9983號才能走出那個黑色空間。當然,也有不爽的地方,在我回到這個世界處於最虛弱的時候,出於某種理由庫洛利多擅自封印了我的血輪眼、記憶和身體,還將我拉入他製造的那個身體,隨手放在了某地。後來,發生的事,就不一一列表了。

    我從來就是一個壞人,渣渣。就因為長著一張美琴的臉,我就會好心的送給御阪9983號血輪眼,熟知我的人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有手腳!一方面是降低我的力量,是我不至於破碎虛空。另一方面,她是我的力量容器,我不會白白的讓時間那部分力量流失,對付未來的敵人,時間的力量也是必需的,這時候就需要一個容器。而那時,剛好,我的身邊就有一個。同時,為了防止御阪9983號被殺,我特意將『八尺鏡』交給她,以提高她的防禦力。

    別好青蛙徽章,我張開嘴,露出一口尖牙,咬向御阪9983號頎長的脖子,貪婪的吸允著時間的力量,順便輸入萬花筒瞳力治療之前御阪9983號眼睛的暗傷。

    「好了沒有?」

    一方通行笑夠了,見我沒理他,問了一句,也不等我回答,甩手幾道小型黑色龍捲向我襲來……

    很詭異,在靠近我1米的地方,包含巨大矢量的龍卷停了下來。以我為中心,半徑1米的空間,與周圍顯得極為格格不入,因為不論多麼細小的塵埃,在那個空間,都清楚的看到釘在空中動彈不得。

    我緩緩的站起,再回首,茶發下的雙眼又有不同。三角大風車疊加六芒星,緋紅的飛鳥振翅,在歡呼著,歡呼著衝出天地,歡呼著力量的復甦,歡呼的嗜血殺戮的渴望。

    伸出食指擦起嘴角殘留的鮮血,放進口中,細細的品味,睥睨一切的滋味。

    「踏……踏……踏……」

    時間隨著我的腳步,在凝結,空間在我的腳步下,在顫抖,風雲變色,日月無光,山呼海嘯不足以宣示天地之懼。

    停在一方通行的4米處,這是目前我能做到的最大距離,時間在快速流速,一方通行在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衰老,空間在片片破裂,一方通行身上黑色的流動物質在空間夾縫巨大的吸力作用下在褪去……

    「再見了,一方通行。」

    「哧,」一方通行沒有我想像中的歇斯底里,他表現得很平靜,平靜得可怕,忽的撲哧嗤笑一聲,兩眼望著失水褶皺的雙手,凝視著我,「這個結局,本大爺不是沒有想到。沒想到的是,你的力量已經強到這種地步。人總是會死的,被你殺死,總好過無奈的老死。至少,我覺得死的挺值。幾年前,恐怕你就知道今天的事吧?跟你處在一個都市,不得不說這是我的悲哀,又是我的幸運。呵呵,再見了。臨走之前,希望你能到我的宿舍去一趟,那裡有著你可能感興趣的東西……」

    會不會是我的錯覺,我怎麼覺得一方通行最後的笑容帶著解脫之色,雖然很恨我,雖然參與這個絕對能力者計劃,但他內心裡恐怕還是抗拒著的吧。原作中,也說,一方通行是個彆扭的善良人士。從小就獲得的強大力量,使他與朋友失之交臂,他不是我,他沒有妹妹,沒有家人,什麼都沒有。她只是學園都市眾多悲哀中一個很大的悲哀罷了,或許,死對他來說,是最好的結局。不過,他為什麼要我去他的宿舍裡一趟,那裡有什麼東西呢?

    粉色的飛鳥躲進黑色的瞳孔,灰色的塵埃最終落下地面,茶色的眸子抓住一方通行原先站著的的一堆粉末,落寞的撿起。失去了一方通行的存在,我正式與魔禁說再見了,接下來,就是為我準備的舞台。

    「雲川,小新,收工了。」

    招呼雲川和小新一聲,我抱起昏迷的美琴,張開巨大的白色羽翼,沖天而起,飛向冥土追魂的醫院……

    「小翼那傢伙,更強了。」野原新之助一身狼狽的的走出黑暗,喃喃道。

    「是呀,是更強了。」雲川撅著一張小嘴,不滿的說道,「就是太會使喚人了。躺在地上的可是他妹妹的複製體,這也要我們幫忙。」

    「雲川,安啦。那傢伙你又不是第一天瞭解他,妹控呀,妹控呀。」野原新之助突然很驚奇的看著一身完好無缺的雲川,不可思議道,「你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哈哈哈,」雲川得意一笑,翹起蘭花指,「我的對手是幻術者,恰好被我的能力克制。」說完鄙視的不屑說道,「野原,你也太弱了吧。什麼人能把你逼成這樣,還是你真的很弱?」

    「不知道。」野原新之助無奈苦笑,「那個人很強,只知道他是個風系能力者,等級level5,大學生的樣子。」

    雲川聽完,輕皺柳眉,但很快又笑了起來,天塌了,又用不著她這個弱女子來頂。

    「呵呵呵,野原,學園都市這潭水,可混著呢。」

    「啊恩……」

    『別忘了我呀!!!!!』碎石堆中的上條當麻很想對那兩個接走御阪妹的人喊道,可任憑他使勁渾身氣力,就是喊不出一個字來。淚流滿面的上條當麻,『不幸呀』三個金光閃閃的字在他的腦門上閃耀……

    (萬惡的老師終於將我從實驗室放出來啦,啊哈哈哈哈哈,這一更補上上週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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