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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命運齒輪的轉動 第九十二章 絕對能力者(15) 文 / 獨孤破賤

    「呃,阿鬧,病服御阪妹,你看得清上面的戰鬥嗎?」

    一男二女,男方的上條當麻尷尬的呆在原地,對著兩張一摸一樣的臉,真不知說些來打破這份沉靜。很幸運,他不小心瞄到御阪9983號地臉雖然沒什麼變化,但她的一雙血紅眼睛卻在隨著天空中的什麼在亂動。於是,上條當麻問出了此時最想知道的事。

    「……」

    御阪9983號絲毫沒有理上條當麻的意思,她的眼球牢牢的被上方的戰鬥抓住,心神完全分不開。可以說,上條當麻在說些什麼,她是一個字都沒有聽到,平靜的眸子隱藏著一絲焦急、一股擔憂,哥哥大人……

    「哈哈……」上條當麻等了好久,都沒有得到回音,確定對方沒有回答自己的意思。不禁打個哈哈,準備帶過這個話題。

    「御阪9983號看得見喲,哥哥大人贈與的血輪眼極佳的洞察力,就是在學園都市的最外層,只要中間沒有阻擋物,血輪眼都是看得見的。御阪由於御阪網絡的共享性可以看到御阪9983號的視覺動態,所以御阪也可以回答你的問題。御阪9983號太多擔心哥哥大人的安危,沒有聽清你的話,御阪代御阪9983號向你道歉。御阪不小心瞄了一眼御阪9983號地血輪眼,羨慕中帶點嫉妒恨的說道……」

    可能是想起上條少年對她的好,御阪10032號不忍心看到上條少年的下不了台,主動地向捂著後腦勺的上條少年解釋道。

    「哦,」上條當麻左手攤開,右手握拳,一敲,作恍然大悟狀,「原來是這樣呀。」感激的看向御阪10032號,回想起她剛才說御阪9983號擔心『好友』半藏,上條當麻忽然覺得哪裡不對,他接著疑惑的問道,「御阪妹,你們的哥哥大人不是御阪嗎?在於一方通行交戰的明明是服部半藏呀?難道,御阪那傢伙會變身?還有,」上條當麻指著御阪9983號地血輪眼,「她的血輪眼不要緊嗎,我聽說,使用萬花筒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剛剛使用過,又打開血輪眼,真的不要緊嗎?」

    所以說,上條當麻的女人緣好,不是沒有緣由的,他總會在不經意間關心女性,對愛情什麼存在嚮往的小女生最抗拒不了的就是這種男生。

    掉進上條當麻編織的陷阱的御阪10032號雖然沒有察覺,但不知不覺心中更加認可上條當麻了。她想了一會,用一種盡量不會打擊上條當麻的語氣說道,「你覺得在這個學園都市,如果有人可以打敗一方通行,那麼,那個人會是誰?只有在他之上的哥哥大人!御阪有點小驕傲的說道。至於樣貌變化,御阪並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御阪9983號的血輪眼感覺到了哥哥大人的氣息,哥哥大人自己也承認了。在之前的戰鬥中,看到哥哥大人的雷電能力,你難道沒有想到嗎?御阪還是忍不住用白癡的眼光看著你說道。」

    「呃……」白癡呀……於是,上條當麻躲到一旁畫圈圈了……

    「御阪通過御阪9983號的血輪眼,也只能看到大概的戰鬥。哥哥大人他們的速度太快,光憑三勾玉血輪眼很勉強捕捉動態,嗯,看到了,一黑一白兩道光在交錯。現在的形勢不是很好,哥哥大人的速度似乎有所下降,一方通行追的很緊……」

    該死!該死!!該死!!!

    又一道閃電飛過去,還是被一方通行表面覆蓋的黑色流動物質擋住反彈了。而且他的速度好像比剛才更快了,亦或是我的速度下降了,反正,我好像有點跟不上他的移動了。

    一個側身彎曲,躲過兩道黑色的小旋風。心有餘悸的望著腳下被黑色旋風爆裂的動量絞的粉碎的建築,我流汗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流汗了。一方通行開了黑翼,各反面的數值都上升了了不少,雖然不想這樣,但我不得不承認,現在的我打不過他。

    「嘿嘿嘿哈啊,抓住你了……」

    我很想說一句『糟了』,可一方通行這點時間都不給我。

    抓過最上面右邊的潔白羽翼,一方通行咧開嘴,笑了。不需要輸入什麼公式,只要心中一個念想,動量瞬間從僅剩的左手中突入到羽翼,然後,幾根羽毛飄下黑夜的天空,

    「崩」一聲悶響,

    「嘶嘶嘶……」

    很像噴泉的流水聲,可惜的是,是我的折翅。羽翼的爆裂,血色的腥雨,斷口的噴流,顫顫巍巍停在夜空的我,以及高高在上俯視一切的一方通行。

    分出一部分計算力控制傷口不再噴血,我警惕的注視著一方通行……

    「又抓到了……」

    該死,聽到他的聲音,條件反射,千鳥?流!!!!

    潔白無聲的本應最強雷擊的千鳥,在一方通行手掌1mm前的一層模糊薄膜擋住了,寸進不得。

    「砰」又一聲悶響,

    「嘶嘶嘶……」

    所以,斬草一定要除根,否則後患無窮,幾年前在他沒有成長起來就應該用【天照】燒個乾乾淨淨,要是那樣,哪有現在的狼狽。還有,人在等級差不多的人面前,千萬不要裝逼,不要虐待,你看,小宇宙爆發了吧,**oss的我該說些什麼呢?

    「抓到了……」

    聞言,不敢大意,元素化!至少不會被他抓住了吧?

    呃?沒用?!!怎麼可能?!!!

    一方通行這一次抓著的不是我的羽翼,是我的頭!

    我不敢置信、一雙瞳孔緊縮的盯著眼前的一隻纖細蒼白的手。計算力,被鎖住了!!!!??

    「崩!」

    西瓜掉在堅硬的水泥地上,會發出這種聲音吧?嗯,應該會的。

    「哥……哥……大人」

    瞧見我被殺掉的御阪9983號只覺得眼睛好疼好疼,原來那時佈滿血絲的雙眼,六芒星的萬花筒,打開了……

    心中的希望被打碎,御阪10032號只覺得可惜,她沒有御阪9983號對我強烈的執念,她的出生很清楚的說明,自己是用來被殺的,所以她不覺傷心。連累哥哥大人,這是個可惜。唯一不能的是,她不想再有一個可惜。

    「喂,上條當麻,快走吧,哥哥大人死了。」御阪10032號對著上條當麻平靜的說道,直截了當的提出要求,沒錯,是要求。很感激,他對她做的一切,但,她不值得。

    「怎……怎麼……可能?你在……開玩笑吧……?那……可是……最強的御阪呀。」上條當麻對御阪10032號的話不以為然,他沒有看到一方通行的變化,也沒有察覺到我有什麼不同。觀念還停留在幾天之前吧。然,御阪10032號三無臉上出奇的認真,讓上條當麻猶豫了。又看到那一幕熟悉血紅的六芒星,上條當麻釋然了。御阪,已經沒有血輪眼了啦……

    「不!!」上條當麻朝御阪10032號大聲吼道,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即使……即使……御阪失敗了。我……我……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你……你這個白癡……在表什麼白呀?」

    姍姍來遲的御阪美琴運氣真好,一來就聽到這一爆炸性的告白。而御阪10032號臉上不自然的停滯紅暈,彷彿證實了她的想法。她很氣憤的掏出一枚硬幣,舉手,那叫什麼來著,嗯,超電磁炮,射……

    「你……你不要誤會呀……別隨便腦補一些根本不存在的東西的,好不好——?」

    亮黃色的光柱,上條當麻不可思議的跟上御阪美琴的腳步,伸出了那只imagebreaker,等待想像中的灼熱……

    好久,預想的熱沒有感受到,是手上的神經壞掉了嗎?當然不是,那就是,偏了。上條當麻掙開緊閉的雙眼,看見了三張相同又不相同的臉。一為仇恨,二為焦急,三為恐懼……後面!!

    渾濁的白被漆黑的暗包裹,兩只好長好長的黑色羽翼,白森森可怖的兩版尖牙,嘴角殘忍的勾起……

    一方通行!!!

    ……

    白色的天,白色的地,樹是白的,水是白的,山是白的,白色的空間,一望無垠的白色,整個白色世界就是多了我這一個格格不入的人……

    「你還是來了……」

    無盡的白中,孕育出一個黑點,黑點在我的面前轉著圈,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那聲音,是從黑點發出的……

    「我來了……」

    對著詭異的現象,我並沒有變現什麼驚奇,就好像本來我就知道一般。況且,這也沒有值得驚奇的地方吧……

    「做出選擇了……?」

    「一直都沒變過……」

    「我送的禮物不好嗎……?」

    「很好!但,不適合這個世界……」

    「你給自己畫了一個牢籠,生活在那個牢籠的你,不是很快樂嗎……?」

    「我從沒有想出來,就是今天來這裡,也沒有打算放棄那個牢籠……」

    「那,你為什麼來……?」

    「牢籠的鑰匙……」

    「你本不需要的……」

    「我來了……」

    「每個世界都有自己的規則,打破這個規則,意味著這個世界的崩壞,亦或者自身的脫離……」

    「永恆萬花筒一分為二,在規則中依然可以……」

    「你是個小人……」

    「我沒有否認過……」

    「或許,你將導致整個世界的改變……」

    「我有理由……」

    「妹妹嗎……?」

    「……」

    黑點猛的向四方伸展,黑袍,黑色長長的手杖,黑色的兜帽,金絲邊的眼睛,深藍充滿靈氣的眸子,若有若無的笑意,溫潤如玉的肌膚,可惜,是個男的……

    「這是我這個世界的殘影,多虧你的血輪眼,讀取空間坐標的本尊去兩個不同的世界了……」

    「我該說,是艾利歐,還是庫洛利多?」

    「既是艾利歐,亦是庫洛利多。」

    「再見……」

    「有機會,再見吧……」

    他飽含深意的對我一笑,越來越淡的身影,耀眼的黑光一閃而過,黑色消失在這個充斥白的世界。

    熟悉的感覺,血的感覺,力量的感覺,

    我雙手朝天,吸收著本就是我的力量,

    雲卷雲舒,不知何時呢,緋紅的血,侵染了潔白的空間。一點一點,一條線一條線,一張網一張網,一個血色的天空!!!

    三個黑色的巨大勾玉突兀的出現在翻滾的血色天際,我的手一轉,

    三顆勾玉開始了緩緩轉動,速度是那麼的加快,看不清時,它又減速了。於是,一個三角大風車旋轉著。黑色風車內部唯一的圓白射出湛藍色的光束,很巧,剛好照在我的身上……

    放手!!放手!!!

    上條當麻很想對一方通行說出來,但他現在卻剛好像是被100哥寡婦蹂躪三天三夜的小年輕,他已經沒有絲毫的力氣了。睜開眼睛,那都是一件奢侈的事。

    一方通行不知道為什麼要死死地掐著御阪美琴的脖子,而為什麼不直接殺掉她呢?一方通行不知道,他只按照直覺行動,他的直覺貌似不想讓御阪美琴死。

    恩?一方通行本能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來了,他將暈過去的御阪美琴當做人肉炮彈賦予它強大的動量,砸向某個方向……

    扭曲的空間,破碎了。茶發紅眼的少年悠悠走出,張開懷抱,準確接住了燒傷的御阪美琴。我很溫柔的笑了,

    命運那種東西,有時候,很奇妙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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