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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護衛炯炯有神看著,石先生說過只要再出現襲擊情況,先護著朱瑾,動手的人手裡只要有東西都是武器,不管他有沒有打算用都一定要變成用的,讓不好起訴的打巴掌行為變成真正的故意傷害未遂。
針又細又長,給人感覺不安全,米強為了動手拔了肩膀上的針,只是為了安全,完全沒有用針攻擊朱瑾的心,不過因為手裡有,就變成了凶器。
警察是看著他的動作的,等取出他手裡的針時一腦門子的汗,後怕不已,朱瑾醫生要是受了傷害,他們估計得被網友罵死,警察又不知怎麼被批評無用了。
「…以涉嫌故意傷害未遂罪逮捕你。」警察將類似朱瑾手腕上依然戴著的定位儀材質的手銬戴到米強手上。
「不,他不是故意傷害未遂,他是故意殺人未遂!」朱瑾被護衛護著看著警察認真補了一句,法律不是白學白補的,其中的區別她很清楚。
不說這個男人不可能被冤枉,就算過了,那也是他自找的,她要想恢復正常生活,殺雞儆猴就成了必須的。
雖然打回去心裡會更舒暢,卻不是解決根源問題的辦法。
「瘋了嗎?我沒有故意傷害,更沒有殺人,我只是因為太疼了條件反射!你們不能罔顧法律!」米強說這些話說得順溜,是說了好幾次的,他就來玩玩賺錢的,接受完教育後等著去花錢呢,可不想坐牢,聽到兩女護衛的大叫就知道事情不對,想不到朱瑾直接來了故意殺人未遂。
「我不服,我就是疼了想讓你住手而已!」米強就坐在地上狼狽喊冤,「我這是正常反應,是情有可原!」
朱瑾看著他的不甘,更看到了他狡猾,看了看警察之前額外安裝的全方位高清攝像頭,往前走了兩步指了指攝像頭,認真看著米強回答,「你還有什麼要當場辯駁的?你都說出來吧,這裡會清清楚楚記錄下一切,作為第一現場證據。」
「我沒有故意傷害你,更沒有什麼荒唐的要殺你,我就是疼所以拔了回身阻止你而已。」米強眼裡閃過驚喜,抬起被銬住的雙手指了指警察手裡的針,「這麼細細的一根針,做不了故意傷人物證吧,更何況故意殺人物證了!」他說得自信十足。
「…故意殺人未遂嗎?」兩個警察看著手裡細細的針,也覺得有些勉強,試探性看向朱瑾說道,「這該是故意傷人未遂物證吧?」
「是可以傷人的物證,也是可以殺人的物證,一擊斃命的!」朱瑾怎麼會看不出他們的意思,卻搖了搖頭,肯定說道。
「哈!」米強氣憤冷笑,「笑死了!你說它是它就是嗎?那你剛才不是也拿著殺人武器對著我?」
「看來你們都不信…」朱瑾認真思考的樣子讓米強心有些慌。
朱瑾突然走近,上下看了他幾眼,從頭到脖子到胸前到下半身,實質性的目光讓米強頭皮一麻,而朱瑾那若有若無似乎看下手的地方停留的那一瞬,更讓他有種毛骨悚然之感。就在他以為是他心裡作用時,朱瑾用可惜的眼神可惜的語氣接了話,「可惜這也不是可以試的,如果你可以復活,我倒是可以讓你試試這是不是殺人物證。」
那遺憾的語氣,配合朱瑾認真的表情,讓米強渾身一僵,只覺脊背一涼,第一次感覺到了危險,打了個冷顫沒有反駁。
之前認真看朱瑾施針的羅勒發生事故時,因為手裡拿了針具,怕傷到朱瑾第一時間避開了,對米強早看得兩眼冒火,要不是怕影響,早想罵他揍他一頓了。聽到朱瑾的話,看著他害怕的小樣終於覺得揚眉吐氣了一回,崇拜的眼神不要錢的往朱瑾身上砸。
警察沒覺得揚眉吐氣也沒崇拜,在一旁看著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乾笑兩聲向朱瑾確認,「所以,朱瑾醫生的意思是這針也可以殺人?」細細的針摸著還有些軟,如果刺入眼睛或者其他柔軟的地方會造成大傷害可以理解,不過殺人總有些勉強。
「是,這針可以救命,卻更容易殺人,人體是很脆弱的,一不小心就會被針刺死,是比刀槍更厲害的武器。」朱瑾回身拿起一根針,比了比,「只要這麼一節,一個人的全身上下有幾十個地方是紮了就可以一擊斃命的,用特效藥搶救都搶救不回來,更不要說永生殘疾、殘障了。所以我每次用針都非常非常小心,像羅勒他跟了我不少時間,到現在也還在仿真人身上做練習。」
朱瑾說最後一句話,其實也是想到了今早上班聽到的兩句風言風語,說是有人學著她用針治療,這無疑是一件非常非常危險的事。
「對,對!」羅勒在一旁不斷低聲附和,小眼神搜搜的就往米強身上飄,那視線和停留的地方和朱瑾的如出一轍,察覺他不懷好意的眼神,回憶起之前朱瑾冷冷清清的目光,米強眼裡控制不住的有了恐懼。
「…故意殺人未遂物證。」看了看朱瑾和羅勒的樣子,警察一咬牙將已經存放在放置袋裡的針遞給事故發生打開門進來的同事。
「不,我不服,我根本沒碰到她,連醫患衝突都算不上,怎麼就變成故意殺人未遂了?她剛才也說針這麼危險,如果我是故意殺人未遂,那她用針對我,我不也很危險。」米強一聽急了,這一次他真怕了,「我就是疼了所以想阻止她而已,根本沒打到她,我那是正常反應,是情有可原!真的!」
因為警察說不能破壞現場,朱瑾正想將針放回她拿的地方避出去,不想再次聽到了米強的『正常反應』『情有可原』論證,抿了抿嘴,停住腳步回頭。
「米強…患者。」朱瑾還記得他病歷上的名字,「按你說的,以你的理論推理,你說你沒碰到我,不算犯罪,更不算故意傷人、殺人未遂,那你想過如果你碰到我的情況嗎?」
知道!米強幾乎脫口而出,不過就算他沒說出口,他眼裡迸發的神色也暴露了他的想法。他當然知道會怎樣,他參與了好幾次類似的,不管碰沒碰到也就那樣,而昨天來找朱瑾的,只是來試探的,實力差,最後檢察官那邊拿她們沒辦法,他們也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所以今天才會如此無懼。
反正就算朱瑾被打了巴掌,也只是如此,這是今天或者後續兩天要動手的人心中的想法。
朱瑾看著他的眼睛,對他的想法倒是也能猜出一二,「不管你知道不知道,我今天告訴你如果你打到我的後果。」
「如果我真被你打到,接下來自然是正當防衛了,正當防衛一來自我的學生羅勒,他很護著我,也許會很嚴肅的正當防衛;正當防衛二來自警察,他們是心裡最有數的,遇到了的話你最幸運。」朱瑾往前走了兩步,認真看著米強,「最後一種是來自我自己的正當防衛,因為遭遇過一些事故,我的正當防衛練習做得也不錯,會根據不同情況做出相應的防衛,不說其他的防衛,像剛才,你的樣子看著就是要殺了我的樣子。」
「我被你打到了,被嚇到了一不小心情急之下失手把你重傷或者殺死了,是不是也屬正常反應、情有可原?」朱瑾就那麼認真的一字一句的問著米強,輕聲輕語認真請教著,「因為我是正常反應、情有可原,所以你應該原諒我,而且法律也不應該制裁我?是不是?」
米強說不出話來,眼睜睜看著朱瑾離開,看著自己變成故意殺人未遂罪嫌犯。
因為診室變成了故意殺人未遂案犯現場,朱瑾接診只能暫停,本來就排了好幾天隊的人怨聲載道,醫院盡責解釋,讓排隊的患者和家屬氣憤不已,這事也怪不到朱瑾頭上,最後就只能怪到要來打來朱瑾的人。一時之間,詛咒僱傭人、被僱傭人的聲音就多了起來,被批准進來採訪的記者看著罵人的患者,聽著醫院的說明眼冒紅光。
最後,還和詛咒的人一起觀察沒動嘴的人,用懷疑的目光看他/他,看看他們是不是被僱傭的可能。一時之間,那些混在其中被僱傭的對象如刺在喉。
朱瑾去和診室正診病的重樓說了一聲讓他放心,囑咐羅勒繼續注意歡歡的情況後,在護衛的護送下直接離開了醫院。上了車也鬆了一口氣,米強今天的事,警察在場,物證人證齊全,就像當年赫連楠遇到的情況,不出意外明天就會第一審。
第一審必須有個滿意的結果,不止這些被僱傭的人,幕後的不說脫層皮也得流點血才可以。只有如此,才算真正解決了這次破事。
「聽石先生的果然沒錯。」兩護衛松的氣比朱瑾更大,還不忘感慨。
「他到底說了什麼?」朱瑾忍不住問道,兩護衛也沒必要瞞著,立刻交代了。
「…教得好,你們那一聲大叫的反應不錯。」那一聲『小心武器』,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控制扭轉了整個場面,加上她們的反應,才讓後續的事情變得如此順利。
也不知石上柏後續還有沒有安排,有沒有和她相同的想法打算……
朱瑾正想著,電話就響了,是石上柏。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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