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9章江淮風雲雖然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規則依然是強者玩轉整個世界的道具!
誰擁有最高權力,誰就擁有這個道具。***這種規則,才是古往今來,唯一不變的定律。
京城的活動,自然也會影響到下面。
張一凡的態度是,金家幾個老傢伙可以保釋。但是金榮,以及金家過去的種種,絕不能估息,一切自有公理,按法律行事。
這一點,是老首長沒有想到的,但他又不能過於把自己的秘密暴露出來。
為此,他把這把筆算到了張家頭上,認為這是張家老頭對他的敲打。
張敬軒本來想跟兒通個氣,給老首長一個面,但老爺想了想,對張敬軒道:「他來過張家的事,還是不要提了。」
張敬軒就打了電話給兒,父倆進行了一番交談。在這個敏感的時候,接到老爸來電,張一凡就知道京城有人在活動了。他告訴老爸,關於金家的事,已經正式進入司法程序。
以後所有的事情,由法律來定奪。
張敬軒就是點撥了幾句,也沒有說穿,相信兒的領悟力,應該明白自己的意思。
事後張一凡也在考慮這些問題,關於金家旗下產業,該如何平穩過渡。
剛掛了電話,李虹來訪。
這段時間裡,很多人都感覺到整個江淮籠罩著一層詭秘的氣氛。
連常委會議上也變得跟以前不一樣,說到金家的問題,大多數人都不開口說話。對於這種現象,張一凡心知肚明,這些老官油,能迴避的問題,大家當然是選擇迴避。
李虹道:「我聽到京城方面傳來的消息,有人在為金家討人情。」
辦公室裡沒有其他的人,張一凡就直說了,「是老首長吧?」
李虹毫不忌諱地點點頭,「他去過張家,估計找你們家老爺說情了。」
張一凡笑了起來,「這是國法,老爺又不是凌駕於國法之上,找他有什麼用?」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一些複雜的人情關係,有時還是能讓法律做一些傾斜。
李虹道:「他們談話的結果沒人知道,但我估計老首長肯定會對你們有怨恨。」
說到這裡,李虹突然想起一件事,「咦,我到現在也沒搞清楚,老首長和金家是什麼關係?為維護金家的原因和理由是什麼?世交?不像。朋友?也不像,親屬關係?更不像了。」
張一凡道:「別猜了。有些事你需要知道這麼多幹嘛?」
李虹看著張一凡,就知道這個傢伙有什麼事瞞著自己,看來他已經知道了整個過程。
張一凡說,金家幾個老的倒是可以考慮保釋,但是對於金家所犯的一切,新帳老帳,該怎麼算就得怎麼算。
就在兩人談話的時候,騰飛在外面敲門,進來之後騰飛急道:「張省長,金家老頭在看守所裡自殺了!」
兩人霍然起身,「自殺?」
「怎麼回事?」張一凡有些氣憤,便罵了一句,「他們怎麼連個人都看不住!」
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在看守所裡自殺,這無疑讓江淮班背上一個沉重的包袱。到時各種各樣的風聲傳來,肯定會對自己造成一種巨大的壓力。
李虹立刻道:「我這就叫人去調查一下。」
不等張一凡說話,李虹已經走了。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騰飛抓起來問了句,「張省長,是陸書記!」
陸正翁此刻也有些鬱悶,金家老頭再怎麼萬惡,他現在也只是一個嫌疑人,沒有經法律宣判,他就不能算是罪犯。現在他在看守所裡自殺,江淮班如何跟社會,跟媒體交代?
所以他在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張一凡。叫張一凡去省委書記辦公室,兩人就此事商量一下。
張一凡知道這樣的事情,遮是遮不住的。而且在他的腦海裡,很快就有了頭緒。
金家老頭在這個節骨眼上自殺,難道是一種新的陰謀?
果然,就在張一凡前往省委的路上,金家的人已經在四處散佈謠言,說政府把他們家老爺折騰死了,而且他們還組織了大批親屬,守在看守所的大門口,還叫上了新聞媒體的人,要求看守所給個說法。
看守所的所長坐在辦公室裡,靜等上面的消息,他從窗口看著這些人,感覺到頭皮有些發麻。
陸正翁道:「一凡同志,我們在處理金氏集團的問題上,是不是有些過火了?」
他看到張一凡神色不對,又說了句,「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也可以敞開話題好好談談。」
張一凡道:「我們走的都是司法程序,並沒有打擊報復,一切都是按國家法律,社會制度,不存在著過火這一說法。」
「那金家老頭之死,我們總得給個說法!」
張一凡道:「實事求是,該怎麼說就怎麼說。不是有司法鑒定嗎?我們在媒體面前無需要遮掩什麼。」
陸正翁有些猶豫,最近這段時間,他發現自己越發沒有鬥志,沒有主見了。甚至有些害怕,推卸責任的味道。當陸正翁發現這些問題的時候,他在心裡暗暗歎了口氣。
張一凡道:「從現在開始,我們所有的工作,都在媒體的監視下進行,在第一時間跟社會和廣大人民群眾見面。只要我們做到這一點,他們自然無話可說。」
把整個過程都暴露在媒體的視線裡,這除了要很公平公正的原則和立場,而且還要做得滴水不漏,讓人家找不到任何破綻,否則就會招來非議。
陸正翁擔心的是,如果是一個人,也許能做到如此公正不偏,但這是一個團隊,難免有些人在*作過程中,存在著一些分歧與偏差。同樣的標準,同樣的參數,在不同人的眼裡,他們的觀念理解都是不一樣的。張一凡此舉,不僅在考驗自己,也在考驗整套班和整個系統。
看守所接到上面的電話,批准了金家的人和媒體進入現場,看到了已經死去的金家老頭。莫國龍坐在辦公室裡,心中一陣冷笑。這一下,張一凡該吃不了,兜著走了。想滅金家,只怕連你自己也要滅了!
如果張一凡在此次事件中受到牽連,被上面調走,或者受到處分,那麼他莫國龍是不是又有希望了呢?再說,江淮發生這麼多事,他再到京城活動一下,把陸正翁也扯進去,這個窟窿扯得越大越好。反正江夏的整套班已經廢了,現在盯著這塊的人很多,一些人已經在悄悄活動,準備填補這些空缺。
莫國龍希望的就是這樣,把省委班也破壞,混水摸魚,也許自己這次可以借助老首長的力量,把自己動一動。省委書記的位置拿不下,省長的位置還是有希望的。
經過這一次較量,老首長肯定與張家也有些過節,以自己對老首長的瞭解,他也是一個不認輸的人。肯定嚥不下這口氣,只要自己運作得當,這個調整還是很有機會。
莫國龍的如意算盤已經打好,剩下的就是如何運作,把金家的事炒作一番,把事情鬧得更大更好。
莫國龍朝外面喊了一句,把秘書叫進來,吩咐了幾句之後,秘書心領神會點點頭。不過他還是沒有忘記當日之辱,於是他在莫國龍那裡告了梁高武一狀,把上次的事給莫國龍說了一遍。
莫國龍陰著臉,只是淡淡地說了句,「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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