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之行，居然玩了回雙飛，弄得張一凡在回程的時候，腦子裡儘是她們兩個那晚上嫵媚的樣子。
星期五到深圳，星期天下午就回湘省了。呆了兩個晚上，總算是成功地慰問了自己的娘子軍。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也不知道舒亞軍什麼意思，在走廊裡碰面的時候，居然客氣地讓張一凡是去坐坐。這是張一凡第一次進舒亞軍辦公室。
整個東臨地區最高行政長官，東臨市市長辦公室，一把手的辦公室，張一凡走進去的時候，發現這裡跟其他人的辦公室有點不一樣。
雖然每個人的辦公室，都是那幾樣東西，但舒亞軍牆上那幅字畫，寧靜致遠這幾個大字，竟然出自名家之手。舒亞軍坐的位置，正是在這幅寬達二米的字畫下面。
這市長辦公室，比自己那裡要寬敞一些，除了裡面的小休息室不算，應該有四五十來平方。幾排櫃子上都堆滿了書籍，在舒亞軍面前的桌子上，放著一大堆文件。
張一凡坐在他的對面，舒亞軍的秘書立刻就進來泡茶。
王秘書端了杯茶水，茶葉是辦公室裡發的那種普通的綠葉，好像還不是今天出的新茶。舒亞軍就皺著眉頭道：「你怎麼泡這樣的茶葉給張副市長喝，把我那頂級的西湖龍井拿來。」
王秘書立刻又把張一凡手裡的茶端走了，舒亞軍就故意裝出不悅的樣子，「做事真不利索，一凡市長別見怪。」然後他就扔了支煙過來。
張一凡笑笑道：「哪裡，哪裡，什麼茶在我們這種俗人嘴裡，都一個味。」接了舒亞軍的煙，很自然地點上了。
這湮沒什麼區別，是湘省很有名氣的極品芙蓉王而已，很多的領導都抽這個煙。
王秘書又泡了杯茶過來，放在張一凡面前便退了出去。
舒亞軍說話了，「喝喝看這茶怎麼樣？還是一個朋友送的。」
舒亞軍這麼說，張一凡就知道這茶肯定價值不菲，一般的人來肯定沒這口福。他就喝了口，「的確不錯！清香味醇，好茶好茶！」
舒亞軍就笑道：「看來一凡市長也是品茶之人，不過這茶市面上很難賣到，這還是我一個很好的朋友從杭州捎來的，要不給你罐去。」
張一凡擺擺手，「君子不奪人所愛，舒市長還是留著自己慢慢品吧！我那裡茶葉也有，雖然不是舒市長這般精品，湊合著用吧！」
舒亞軍指著張一凡道：「你啊！就知道跟我打埋伏，現在你是常務副市長，很多的工作少不了你的配合。咱倆應該攜手共進，在范書記的指示下，將東臨經濟再上一個台階。」
張一凡知道他指的是自己身份的事，打了這麼多年埋伏，終於被挖掘出來，結果跌碎了一地的眼鏡。不過他聽著這話，好像在敲打自己似的，你不過是常務副市長，有些地方應該注意點，別太招搖。
可自己來東臨市近一個月以來，似乎一直在低調，也沒怎麼張揚過啊？但張一凡從舒亞軍嘴裡，分明就聽出了這層意思。
只是他依然很平靜地笑了笑，「在舒市長的領導下，相信東臨市的明天更會好！」
「哈哈……」舒亞軍就指著張一凡笑了，「虛偽。」
聊了一會，他就表，「哦，下午我還要去有點事，一凡市長，要不哪天咱們抽個時間聚聚？來東臨市這麼久了，我們還沒在一起喝過酒呢？」
「舒市長哪天有空，說一聲，我去安排。」張一凡站起來，準備告辭。
舒亞軍也不挽留，只是道：「哪能，我做東。到時找個好點的地方，喝兩杯，跳跳舞，活動一下。」
「行！就這麼定了。」張一凡從市長辦公室出來，就一直在琢磨舒亞軍今天叫自己進辦公室是什麼意思？
難道只是為了叫自己吃頓飯？絕對不是。
等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秦川就在那裡等他，看到張一凡進來，立刻起身跟在後面，「張市長，剛才公安局的盧局來請示過了，年終總結會上，希望您去發個言。」
「知道了。」
張一凡正想著剛才的那個問題，便揮了揮手，秦川立刻就停下來，沒有再跟進去。
剛坐下一會，手機就響了。
張一凡沒想到通城林書記會打電話給自己，接到老領導的電話，張一凡感觸頗多。這些年以來，林書記一直在默默地支持自己，能有今天的成就，應該說林書記居功至偉。
所以，聽到林書記的聲音時，張一凡有些激動，自己應該去拜訪一下他了吧？
林書記在電話裡道：「一凡市長，最近有沒有空啊？」
張一凡立刻就跳起來，「老領導，您不用這麼摸弄我吧？有什麼吩咐？您儘管說？」
林東海就笑了笑，他也許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開句玩笑，平時都是那樣挺嚴肅的。不過偶爾開兩句玩笑，倒讓張一凡覺得很親熱的。
他估計林書記打電話給自己，肯定有什麼事，於是他問了句。
「香港李氏集團那個金助理，你還記得嗎？」林東海突然提起這麼個人，張一凡回憶了下，總算有些印象。好像是李家明先生的助理，難道他來通城了？
果然不出張一凡所料，林東海道：「通城步行街經過兩年的建設，第一期工種基本完工，他們將在年底搞個慶祝活動，金先生的意思，想叫上你。」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
張一凡道：「這事全部是在老領導您一手策劃的，我來就沒這個必要了吧？」
「人家本來要自己打電話給你的，怕你不能這個面子。所以只好我來打這個電話，李家明先生可是說話了，你這人不負責任，把他們拉到通城，自己就跑了。哈哈……」
聽到林書記笑了起來，張一凡想了想道，「這樣吧，我過來陪陪老朋友，慶典的事就不參加了。」
張一凡不願意參加這個慶典，自然是不想搶這個風頭，林書記理解他的用意，也不強求。兩人又聊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這時，張一凡才想起，自己得在過年之前，抽個時間去拜訪一下老領導，否則也太忘恩負義了點。雖然林書記不會怪他，自己心裡也不好過。
看看牆上的時間，突然記起一件事。林鴛不是要放假了嗎？乾脆就借這個時間好了。
就在張一凡準備去拜訪林書記的時候，沒想到舒亞軍也在那天下午給他打電話，說晚上喝兩杯，幾個人聚聚。
張一凡只得臨時改了時間，這是舒亞軍第一次向自己發出信息，這個飯卻是不能不吃。
晚上七點的時候，柳海送他到小洞天酒樓。
張一凡在東臨市並不怎麼熟，不過也聽說過這小洞天酒樓的名氣。
小洞天酒樓是整個東臨地區，算比較高檔的飯店了，餐飲業內的驕驕者。只是張一凡來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上這裡吃飯。
剛到門口，王秘書就在那裡等他，將張一凡引到三樓的一間包廂。王秘書就沒有進去，守在門口的服務員給他推開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舒亞軍大大咧咧地坐在對面沙發上。
這是那種很大的兩用包廂，撤了餐桌之後，就是一個現成的小舞廳。有投影，音響設施俱全。包廂裡除了舒亞軍，還有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中年人和一個挺年輕的女孩子。
幾個人看到張一凡進來，舒亞軍就看看表，「你真準時！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張一凡笑笑，「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他也沒想到，舒亞軍會這麼早過來。剛才看到王秘書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來晚了。
舒亞軍也不在意，指著那中年人道：「這位是電視台的祝台長，這位是小葉。」然後他對祝台長道：「新來的常務副市長，見過嗎？」
祝台長立刻就站起來，「您好，您好！早就聽說東臨市來了位很年輕有才的副市長，榮幸榮幸。」
張一凡打量了這兩人一眼，淡淡地道：「不客氣。」
那個女孩子也嬌滴滴地叫了聲，「張副市長！」
舒亞軍就道：「劉曉軒怎麼沒來？」
祝台長抹了把汗，露出一臉苦笑，「她正在錄節目呢！估計一時半會來不了。」
舒亞軍的臉色就不好看了，八成今天晚上是衝著劉曉軒來的，既然劉曉軒沒有到場，他的心情立刻就鬱悶了一大半。
祝台長看到他臉色不好，就不住地擦汗，人家劉曉軒不願來。自己這不才拉了個新來的小葉？估計是舒秘書看不上小葉，其實小葉也還不賴，只是沒有劉曉軒那麼成熟，氣質上有些差距。
跟劉曉軒相比，嫩是嫩點，今年才二十一歲，剛剛畢業的學生。但舒亞軍偏偏就喜歡劉曉軒那種味道，成熟，風情，有氣質。
其實劉曉軒今天的節目這個時候應該錄完了，祝台長今天找她談話的時候，要她看在電視台多年培養她的份上，去應酬一下。可惜劉曉軒就是不願來，可把祝台長給急了。
無奈之下，找了個新人代替。
這事說來，還是上次台裡款子的事，一直被卡著沒有到位。祝台長想盡了辦法，舒亞軍就不賣這帳。劉曉軒不出來應酬，電視台這錢估計是撥不下來了。
祝台長偏偏又不敢太*劉曉軒，因為上次停了她的節目，結果把省委副書記都惹來了，她哪裡還敢得罪這位大小姐？
聽到舒亞軍咬著劉曉軒不放，祝台長就陪著笑，「要不我再給她打個電話，看看節目錄完了沒有？」
祝台長打電話的時候，舒亞軍就搖著頭道：「這個劉曉軒現在不得了啊，大腕了，我們兩個市長居然請不動她出來吃個飯。」
看到祝台長與劉曉軒通電話的時候，他就說了句，「把電話給我，我跟她來說，看她來不來？」
第256章祝台長就把電話遞過來，舒亞軍接在手裡，「曉軒嗎？你面子真大啊！我們兩個市長在這裡，居然請不動你。連你們領導的話都不聽了，你行！」
「好吧！給你十分鐘，如果十分鐘再不來，我可要批評你了啊。吃飯也是個政治任務，快點過來！」
聽他的口氣，似乎是搞定了，張一凡心裡就不舒服起來，這個舒亞軍為什麼老逮著劉曉軒不放呢？上次在沙縣也是如此，早知道自己就不過來了。
舒亞軍就把手機交給祝台長，「這是你方法不對，看到沒有？我跟她說兩句，她不立刻就答應了？做領導的，有時候也要注意點手段嘛。」
「是！是！是！」祝台長像小雞啄米一般，連連點頭。這邊朝對面坐著的小葉使了個眼色，小葉就端著酒杯站起來，「舒市長，很高興今天能有機會認識您，我們喝一杯吧！」
可能是因為劉曉軒答應來了，舒亞軍心情大好，看了眼這位小葉。讚許道：「這位小葉同志也不錯，這杯酒我喝了。不過今天我交給你一個任務，就是好好陪好我們的一凡市長。這是組織指派給你的任務，如果今天一凡市長沒有喝好，我可以罰你了。」
小葉連連稱是，跟舒亞軍碰了一杯之後，又滿上一杯，對跟張一凡道：「張副市長，領導都下指示了，你可不要讓我難看哦？咱們喝一杯，我敬你！」
張一凡與她碰了一下，一付很平靜的樣子。
祝台長自然明白了，舒亞軍剛才的意思這麼明顯，今天晚上如果劉曉軒不配合，估計這事還得黃。於是他找了個借口，便溜了出來在大門口等劉曉軒。
舒亞軍就在包廂裡跟張一凡聊一些最近的話題，小葉坐在那裡聽著，也不敢插嘴。從舒亞軍的口氣來看，似乎有拉籠自己的意思。
兩人聊了幾句，舒亞軍就提到那天門口來了一大群柳水鎮鄉親的事，張一凡這時才明白過來，舒亞軍那天話裡的意思。
原來是擔心自己風頭太旺，壓住了他這個市長。前天的那頓敲打，就是提醒自己不要太強勢了。那麼今天晚上的請客，無非就是向自己發出一個信號，只要你聽話，咱們就是哥們。我也不會虧待你，但是你不要讓我太難看。
看來舒亞軍還是挺顧及自己這個省長兒子的身份，張一凡不露聲色地與舒亞軍碰了幾杯，兩個人各懷心事。
祝台長在大門口等著，看到劉曉軒遲遲未到，心裡就急了。
跟舒亞軍打了幾年的交道，他算是瞭解這個人。他看中的女人要是得不到，你就別想安寧。劉曉軒這事，他已經暗示好多回了，祝台長哪能不明白？
舒亞軍還是秘書長的時候，就對這個主持人用上了心，只是當時還不敢太張揚。現在馮書記走了，他成了市長，膽子就更大了。
今天下午祝台長找他的時候，說晚上請他吃個飯，他就問了句，有哪些人？
聽到他這麼問，祝台長就趕緊說劉曉軒會到場，舒亞軍這才說我看看吧，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晚上再說。
誰知道跟劉曉軒一說，人家根本不賣帳，祝台長心裡可急死了，這事再拖到明年，以後再舊事重提，估計也沒什麼戲了。
於是他只好將目光盯在新來的小葉身上，小葉也是除劉曉軒之外，電視台裡最漂亮的女孩子。剛才舒亞軍的話，他也聽到了，如果劉曉軒再不來的話，那撥款的事連口都不要開。
在門口足足等了二十多分鐘，劉曉軒這才珊珊來遲。
祝台長差點想叫我的姑奶奶了，看到劉曉軒穿著一件黑色的長披風，圍著一條圍巾，正朝酒樓走來，祝台長就立刻迎上去。
「曉軒，你總算來了，舒市長他們在裡面等了你好久啦？你好歹給個面子嘛。」
劉曉軒問了句，「有哪些人？」
「除了他還有一位張一凡的副市長。」
「哦！他也來了。」劉曉軒邊走邊說，「那我們上去吧！」
祝台長立刻就在前面引路，兩人走樓梯到了三樓。
推開門進去，包廂裡三個人就朝門口看了一眼。劉曉軒朝張一凡笑了下，脫下披風，取了圍巾，「不好意思，來遲了，讓大家久等了。」
舒亞軍將目光落在劉曉軒身上，劉曉軒脫了外套，裡面是一件紅色的毛線，雖然不是很緊身，但是她嬌好的身材還是玲瓏畢透地勾勒出來。
看到舒亞軍那眼神，張一凡心裡就有點不怎麼高興。劉曉軒看似隨意挑了個位置，卻是坐在祝台長和張一凡之間，與舒亞軍對面。
祝台長本來想挪位置，但看到張一凡的臉色好像不對，雖然說不出什麼味道，也可能覺得自己這麼表現有點過頭了吧？他就坐在那裡不說話了。
舒亞軍微微閃過一絲失望，卻還是笑著對劉曉軒道：「既然知道錯了，那就罰酒三杯，否則沒一點誠意，今天這頓飯我們也不吃了。」
大家都是見過多次面的人，在一起吃飯也有好幾次了，舒亞軍也懶得再做介紹。
因為有張一凡在，劉曉軒覺得特別放心，她笑起來如春風拂面一般，纖纖素手端起杯子，「舒市長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點，一上來就要罰人家三杯，早知道我就不來了。不過，今天這酒我喝了，謝謝舒市長這麼給面子。」
劉曉軒看了祝台長一眼，似乎在說，「我的意思是到了，再搞不定是你的事。」
劉曉軒端起杯子，連喝了三杯。五十多度的五糧液，這丫頭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口氣就干了。每一杯足足有半兩的樣子，三杯酒就有一兩多。
給張一凡的感覺，她似乎在有意找醉。劉曉軒喝完三杯酒，把杯子倒過來晃了晃。幾個人就叫起好來。舒亞軍豎起大拇指，「不錯，很乾脆。原來劉大小姐的酒量一直很好，瞞得我們好苦。」
劉曉軒瞟了一個得意的眼神，好像在說，那是，也不看今天有誰在場？
她悄悄地踢了張一凡一下，又給自己滿上了酒。「舒市長！這杯酒祝您步步高陞，官場情場兩得意！」
聽到這話，舒亞軍就笑了。站起來與劉曉軒碰了一下。看著劉曉軒把酒喝完，他的眼睛還一直盯在人家脖子下面的地方。
劉曉軒來了，氣氛就是不一樣，舒亞軍喝完酒，很高興地對大家道：「今天晚上喝完酒，等下不要急，咱們再跳會舞，小洞天這地方不錯。」
祝台長就陪著笑，只要領導高興，有什麼不行的？
劉曉軒給他敬禮酒之後，舒亞軍立刻就表了態，「祝台長，明天你再到我辦公室來一下。那個事情幫你落實一下。」
祝台長聽到這話，立刻就有種受籠若驚的感覺，連連道謝。
劉曉軒又一次舉起杯子，笑嘻嘻地對張一凡道：「張副市長，我們也在一起吃過好幾次飯了嗎？也不知道您這大忙人還記不記得我？我可是記得第一次與您吃飯的時候，那是在胡少和冰冰的訂婚晏上，當時您還是通城常務副縣長呢？沒想到短短兩年之間，您就坐著火箭上來了。今天再次有緣跟你們這些大領導吃飯，這杯酒我敬你。祝你平步青雲，一日千里！」
張一凡知道她是在舒亞軍面前演戲，於是也揣著明白裝糊塗，「謝謝！劉大小姐是東臨市的明顯，怎麼能不記得？」
兩人碰了一下，劉曉軒喝酒的時候，朝他拋了一個媚眼，把張一凡差點連酒都噴出來。你這戲也演得太假了吧？幸好舒亞軍沒看見，因為小葉正好跟他在碰杯。
這種應酬的酒最費事，張一凡平時挺不習慣，但是舒亞軍偏偏很執著，喝完酒後，又叫服務員撤了桌子，要在這包廂裡吼一吼，跳跳舞再回去。
大家自然也就不好撥了他的面子，五個人就在包廂裡吼開了。其實，他的目的還是想藉機與劉曉軒親近一點。在別人喝歌的時候，他就叫了劉曉軒兩次，請她跳舞。
劉曉軒很無奈的看了眼張一凡，總不能找自己不會跳舞這種蹩腳的借口吧？就勉強與他跳了兩曲。在跳舞的時候，她感覺到舒亞軍的手慢慢地朝腰部以下的部位移動，不經意經滑到自己挺翹的臀部。
劉曉軒就問他是不是喝醉了？要不要叫人早點送他回去。舒亞軍只好一臉尷尬地掩飾過去。這麼明顯的暗示，劉曉軒不可能不知道，人家這是分明不賣自己的帳，舒亞軍在心裡癢癢的。
小葉也請張一凡在跳舞，五個人兩對，只有祝台長一個人在吊嗓子。祝台長的歌不錯，唱得很有勁，包廂的氣氛也很好。
跳舞這種事，舒亞軍似乎永不知疲倦，或許他是想這樣一直摟著劉曉軒的腰而已。跳了兩曲都不想休息，劉曉軒就朝小葉喊道：「你也來陪陪舒市長跳兩曲。」
能和這樣的大領導跳舞，小葉卻是很高興，笑得很甜密地走過來了。舒亞軍還有些言猶未盡地望著劉曉軒，似乎在回味剛才觸手之處那種無取舒暢的彈性。
在小葉陪舒亞軍跳舞的時候，劉曉軒來到張一凡身邊，「我們跳一曲好嗎？」
張一凡看看時間，「就跳一曲，我必須回去了。」
「你還真小氣。」劉曉軒瞪了他一眼，兩人在跳舞的時候，她悄悄道：「剛才舒亞軍吃我豆腐！」
張一凡淡淡地道：「看見了！」
「那你還這麼氣定神閒？」劉曉軒的手上用了些力，捏了張一凡的手臂一把，朝張一凡嫵媚地一笑。「還記得龍門客棧嗎？」
「幹嘛？」張一凡一時沒有會意過來。
「有人說話不算數，客棧要關門了。」
張一凡這才想起兩人曾經開玩笑的時候，劉曉軒說過的那句話，「你把我當什麼了？龍門客棧的老闆娘？」
自己好像曾說過，以後來東臨的時候，就住她那裡，似乎後來再也沒有去過了，張一凡不禁啞然失笑。
劉曉軒故意踩了他一腳，嬌嗔道：「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