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雲抱著張一凡的腰,兩個人親密無間的摟著,胸前那對挺翹被擠壓得扁扁的,嚴重變了形,沈婉雲也不在意,反而摟得更緊了。
等張一凡抽完了煙,她才道:「你知道我這段時間去哪裡了嗎?」
「回京了?」張一凡猜測著這種可能性比較大。
「嗯!」沈婉雲點點頭,神秘兮兮地道:「告訴你個秘密,湘省可能要大動了。」
張一凡坐起來,這可是個敏感的政治問題,沈婉雲的消息應該不會錯。湘省要大動,估計幾個重要的領導人會調離,這麼說來,自己的老爸很有可能在其中之例。
見張一凡沉默,沈婉雲就小聲地道:「這事還沒確定,不過可能性很大,你老爸可能調到別的省任書記。」
還真讓自己料對了,如果張敬軒調離湘省,張一凡面對的又將是新一輪挑戰。沒有省裡的人撐腰,誰還賣你的帳?自己的幾個想法還沒有實施,估計已經沒有什麼機會了。一切得靠自己像以前一樣去打拼。
消息能從沈婉雲嘴裡傳出來,只怕是已經成定局的事。關鍵是什麼時候動,怎麼動?具體的細節他們還在推敲而已。
沈婉雲做事一向有分寸,別看她平時喜歡跟自己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但是在原則問題上,她還是很認真的。
「你在擔心什麼?」沈婉雲動了動,摟著張一凡問道。
「沒有,他們動動也好,我剛好有一個自由的空間。」張一凡想開了,自己當初下縣區,不就是為了好好鍛煉一下自己?要是老爸離開了湘省,那麼二年之約就自動失效。
自己又將回到那種海闊天空的環境,讓自己盡情發揮。
不管他們怎麼動,只要老爺子還在,嶺南張家就不會倒下。張一凡拍拍沈婉雲光潔的背,「沒事,睡吧!」
沈婉雲從被窩裡探出頭,弱弱地說了句,「相公,我還要——」
嗡張一凡古怪地看著她,突然翻了個身,立刻就將她壓在身下。「你自己說的,別怪我不憐香惜玉。」
沈婉雲伸手朝下面探去,突然發出一聲驚叫,「啊——我投降,我投降!」
第二天沈婉雲就回省城了,她是來市報有事的,本來可以讓下面的人來,為了看張一凡也就順路了。
對於湘省最近有大調整的事情,張一凡也沒怎麼放在心上,想必這樣的事情,老爸比自己更敏感。他們的信息在靈通得多。
再怎麼調整,也是年後的事,年前就這麼個把月了,估計是不會動了。張一凡早早安排了這兩天的事,週五就趕往深圳。
柳海送他到機場,看到張一凡進了安檢,他才離開。
趕到深圳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多,張一凡並沒有通知何蕭蕭和柳紅,想給她們一個驚喜。
只可惜很遺憾,房門緊鎖,問了隔壁的人才知道她們現在沒住這裡,搬走了。
真鬱悶,驚喜沒有給成,倒讓她們給了自己一個驚訝。
這會搬到哪裡去了?不知道了吧?還想跟人家玩突襲。
沒辦法,又不想讓二叔知道自己來了,張一凡只好打電話給何蕭蕭。今天是週五,何蕭蕭接到張一凡的電話,有些興奮。
尤其是聽說他來了深圳,她還不相信,「騙人的吧?哄我開心,不說了,現在忙,我掛了啊!」還沒等張一凡說話,她真掛了。張一凡氣得想砸手機。這丫頭真是的!有這麼忙嗎?
如果不是自己沒有通知她們,還真以為她是故意耍自己的。
張一凡又撥了個電話過去,這回慘了,何蕭蕭居然不接。
正站在路邊氣憤的時候,猛一轉身,就看到何蕭蕭偏著脖子,朝微笑著看著自己。張一凡那個鬱悶啊!沒見過這麼耍人的,可愛的蕭蕭什麼時候這麼調皮了?
看到張一凡那哭笑不得的樣子,何蕭蕭就走過來,挽住他的手,只是在一直忍不住地偷笑。張一凡氣死了,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掌。
咦?肉多了。
張一凡忽然發現,何蕭蕭什麼時候屁股變得比以前挺翹了。這丫頭身材好了許多嘛!他就問道:「是不是最近在健身?」
「嗯!」何蕭蕭點點頭,挺溫順地依偎在他身邊,抱著他的手,慢慢地朝前走去。
「柳紅呢?她在幹嘛?」
「柳紅姐在家裡炒菜。知道你要來的嘛。」
「你們是怎麼知道的?」張一凡很奇怪,自己還說要瞞著她們,難道這兩個人有神通?
何蕭蕭就笑了,「你忘了柳海是柳紅姐的弟弟?他怕你有事,打電話過來,告訴我們你來深圳了。」
原來如此!這麼說,何蕭蕭剛才是故意捉弄自己的?張一凡恨死了,又要伸她的屁股,何蕭蕭撇了撇嘴,「回去再打行嗎?」
聽到這句話,張一凡哪裡還下得了手?看這丫頭可愛的,就是惹人心痛。於是他摟緊了何蕭蕭的肩膀,兩個人很親密地走著。
到了她們新租的房子裡,這裡新建的小區,電梯房,兩房一廳的格局。屋子裡挺乾淨的,張一凡進門的時候,柳紅就從廚房裡走出來,「張縣長,您來了。」
柳紅還是以前那稱呼,張一凡聽得習慣了,也不怎麼計較。隨她叫吧!好久沒有償到柳紅的手藝了,廚房裡飄出一股誘人的香味。
何蕭蕭給他倒了杯茶,「你先坐,我去幫柳紅姐。」
柳紅道:「不用了,你陪著張縣長坐會吧。聊聊天。」
何蕭蕭還是進了廚房,幫柳紅洗菜。
大約半小時之後,柳紅就弄了一桌子的菜,有魚,有肉,有海鮮,還是家裡的做法。看到這麼多菜,張一凡就道:「吃得完嘛?太多了。」
「沒事,今天我們喝點酒怎麼樣?」何蕭蕭跑進屋子裡,拿了二瓶紅酒。
張一凡看了眼,還是外國貨。上面寫著:eausaigermain「這是你買的?」
何蕭蕭笑了笑,「男孩子送的。」
張一凡就瞪了她一眼,又望了望柳紅,柳紅立刻就把頭偏過去,望著窗外。何蕭蕭翹起小嘴道:「誰叫你一年也不來看我們。」
「這不來了嘛?」張一凡看著她打開紅酒,想起她剛才說話的時候,那種生氣的表情,心裡就有些慚愧。何蕭蕭耍點小脾氣也正常了,畢竟自己一年了也沒管人家。說到底,還是自己的錯。
於是他歉意地笑了笑,「那我給你們道歉,這杯酒算我敬你們的。」
「這還差不多。」何蕭蕭立刻就開心地笑了,叫了聲柳紅,三個人碰了一杯。
然後張一凡就聽著兩人說起在深的日子。
何蕭蕭呢,還像以前地種,惡補股票知識,跟著那些*盤手學習*盤經驗和技巧。晚上的時候,就去健身房鍛煉身體。
柳紅最近就在學習,她要把以前錯過的時光補回來。張一凡就問,兩人是不是有什麼計劃,何蕭蕭笑而不答。「反正你說過,我是你的財政部長,在計劃沒有成功之前,暫時保密。」
張一凡也不追問,因為他相信何蕭蕭不會騙自己。
等吃完飯後,柳紅去洗碗了。張一凡就悄悄地問何蕭蕭,晚上怎麼睡?自己這麼遠跑過來,總不可能睡沙發吧?
如果兩個跑去開房,把柳紅扔在家裡,似乎也不好。
沒想到何蕭蕭曖昧地看了他一眼,「你想怎麼睡?要不三個人睡一起吧?」
噗——剛剛端起杯子的張一凡,把茶水全噴了。
他很驚恐,很驚恐地看著何蕭蕭,能不能別再耍我啊?今天被你耍的夠多的了。
何蕭蕭眉毛一揚,看了眼正在廚房裡忙碌的柳紅,悄悄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其實你早把人家柳紅姐給那個了。」
「你……」
張一凡石化了,這事玩得這麼隱秘,何蕭蕭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柳紅把這事給說出來了?柳紅是什麼意思?
看到張一凡那模樣,何蕭蕭就捂著嘴笑了。再看柳紅,正好忙完了,從廚房裡出來,見兩人神秘兮兮的,她就感到很奇怪。搞不懂兩人在笑什麼?
何蕭蕭就跑過去,在柳紅耳邊嘀咕了幾句,柳紅的臉頓地就紅了。挺不好意思地跑進房間裡去了。
何蕭蕭對張一凡道:「柳紅姐同意了,你要不要?」
張一凡瞪了她一眼,「別鬧了。開什麼玩笑?」
「行,那你一個人睡吧!我跟柳紅姐睡了,要是你忍不住就過來。」何蕭蕭打著呵欠,也不管張一凡就跑進柳紅那邊的房間裡去了。
難道今天晚上真的要自己玩3p?也太荒唐了點吧?張一凡走進何蕭蕭的房間裡看了看,被子怎麼沒有?床上就一條薄薄的毯子。
現在是深冬,天氣比較冷,而且深圳這裡的空調大都是不致熱的,只能夏天用。張一凡脫了衣服躺了一會兒,感覺很冷的,冷得渾身打著哆嗦。
d,顧不了那麼多了,總比凍死在這裡強。去就去吧!一個大男人還怕兩個女人?
張一凡抓自己的衣服,哆嗦著推開了柳紅那邊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