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裡呆了一個月,身子是調養得著差不多了,但是醫院的那股氣味和環境,讓人特壓抑。離開醫院後的張一凡就像脫胎換骨,格外的舒暢。
剛吃了飯回來,胡雷跟張一凡一起上了樓,開門進去就發現四個女孩子都在,也不知道誰剛才說些什麼,反正一個個都笑得很誇張的。
看到張一凡回來,溫雅就站起來,「曉軒,我們走吧!」
劉曉軒點點頭,朝董小凡揮了揮手,目光瞟過張一凡的臉上,嫣然一笑出門去了。胡雷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懶洋洋的掏出包煙點了支。
正想和張一凡說什麼的時候,冰冰拉了他一下,「走吧!我們該回去了。」
冰冰朝小凡笑了笑,董小凡的臉不知怎麼的就紅了,胡雷嚷嚷道:「算了,我還是先回去,不打撓你們小別新婚。」
張一凡裝作沒聽到,進了洗手間。董小凡就揮了揮手,「明天見~!」
等張一凡從洗手間裡出來,看到客廳裡就剩小凡一個人,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隨便問了句,「他們都走啦?」
董小凡卻沒說話,只是坐在沙視。
張一凡湊過去,看到董小凡板著的臉,就知道這丫頭的心結還沒打開。畢竟要讓她承認自己和沈婉雲之間的事,換了誰心裡都不好受。
除非像沈婉雲那樣,事先就知道有董小凡這麼一個人存在,思想上有準備。而董小凡畢竟還是那種傳統的女孩子,雖然她不忍心做出那種痛苦的抉擇,心裡多少有點不舒服。
看到張一凡靠近自己,董小凡往外邊挪了挪,將兩人的距離拉遠一些。
喲?還生著氣呢?張一凡笑了笑,「小富婆,還在生氣?」說著,他的手就搭到了董小凡的肩膀上,將她摟過來。
「不要碰我!」董小凡鼓著小嘴,氣乎乎地掙扎著。只是她哪有張一凡這麼大力氣?見擺脫不了他的糾纏,不得不放棄了這種沒有意義的掙扎。
「別生氣了行不?我都跟你說對不起了。」張一凡將頭貼近她的臉,鬍子幾天沒刮,硬茬茬的,扎得人臉上發麻。
董小凡拚命地推開了他,氣乎乎地走進臥室裡,拿了剃鬚刀扔給他,「還不去把鬍子刮了,這麼邋遢!」
張一凡摸著下巴,什麼時候臉上的胡茬都長這麼長了,他就拿著剃鬚刀進了衛生間。一邊刮鬍子一邊道:「小富婆,十二號市委馮書記叫我們去吃飯,你也一起去吧?」
問了半天,居然沒有回答,等張一凡刮起了鬍子出來,董小凡就在臥室裡清理衣服準備洗澡。張一凡將剃鬚刀扔在茶几上,走進臥室,從後面抱著董小凡。
董小凡立刻就停止了所有動作,僵在那裡,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張一凡將嘴貼過去,親著她的臉郟,一雙手順著胸前往上摸去,很快就落在那處高聳的地方。
自從沈婉雲那次被發現之後,張一凡就有好幾個月沒有碰過女人了。在醫院裡,好幾次被沈婉雲那個沒良心的傢伙,挑起了**。
看到張一凡壓抑得想發瘋的模樣,沈婉雲就得意地捂著嘴大笑。
在這段時間裡,張一凡也一直在考慮,應該把董小凡放在什麼樣的位置。沒想到自己這幾年,政績不怎麼樣,女孩子倒招了不少,如果真讓自己選擇,自己能放得下誰?
這幾天反覆思量,張一凡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既然都已經亂了,就讓他亂吧!一切隨緣。記得小的時候,爸媽帶著自己家三兄妹一起去五台山遊玩,有一個老道看著張一凡笑道:「此子天生奇佳,日後必成大器!奇緣,奇緣!天生一付風流種。只怕長大以後,得招惹不少姑娘!」
當時老媽聽到這話,心裡挺不痛快。但是張敬軒對此並不在意,微微一笑了之。事隔多年,張一凡漸漸長大,卻沒有發生什麼令人擔憂之處。相反,他還對女孩子挺抗拒的,平時並不怎麼答理人家。
老媽就放心了,說那道長是胡說八道,沒有依據。沒想到去了柳水鎮之後,張一凡的桃花運就像春天來了一般,一茬接一茬的。
董小凡站在那裡,就像傻了一樣,任張一凡又摸又親。等張一凡發現不對的時候,她的臉上已經流滿了淚水。
張一凡有些慌了,扳過她的身子,心痛地問道:「又怎麼啦?」
董小凡沒有說話,只是淚眼朦朧地看著他。「小富婆,怎麼啦?」
董小凡還是沒有說話,定定地看著他,弄得張一凡莫名其妙的,也猜不透她的心思。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站著,過了很久,董小凡才喃喃道:「大壞蛋,你還愛我嗎?」
張一凡肯定地點點頭,「我愛你!」
「那你為什麼要跟人家好?你知道嗎?離開你的這段時間裡,我感覺自己都快要瘋掉了。你是個大壞蛋,綁架了我的靈魂,禁錮了我的思想,讓我無法左右自己。」
董小凡喃喃地道。讓張一凡心痛死了,這丫頭,一直以來總是那付霸氣十足的樣子,但是看到她傷心難過的時候,自己也無形中跟著開心不起來。
聽到董小凡這番話,張一凡有些心痛地為她擦去了淚水。
「既然這樣,那我們結婚吧!」張一凡認真地道。
「真的嗎?」董小凡抬起頭,有些懷疑地看著他。見張一凡並沒有說慌的痕跡,她就鼓著嘴道:「你說你真的愛我?還像以前一樣愛我?」
「嗯!不信,你咬我一口試試?」張一凡認真的點點頭。
董小凡看著他,沒有猶豫,突然把頭貼過來,朝張一凡的肩膀上張口咬去。
張一凡痛得渾身都哆嗦起來,但是他咬緊牙關,硬是沒有叫出聲來。
這丫頭還真狠,咬這麼用力。似乎有一種發洩的味道。
真是自作*不可活,咬人測愛情,這是一個古老的傳說,還是張一凡在大學時代,告訴董小凡的。據說有這麼一個傳說,曾經有一個女孩這樣問一個男孩,「你愛我嗎?」
男孩說:「我愛你,愛得死去活來。」
女孩不信,就咬了那男孩一口。結果那男孩一生氣,打了女孩一巴掌就走了,還說了句神經病。
女孩這時才知道那男孩是騙她的,原來一點都不愛她。
董小凡就問,為什麼咬一口就能證明那男孩是不是愛他呢?張一凡笑著道:這是一個古老的傳說,據說只要女孩用力咬一口自己心愛的男孩,如果那男孩沒有叫。就說明男孩願意為女孩承受所有的痛苦,為他付出一切而在所不惜。哪怕女孩有一天傷害了他,他也不會吭一聲。
相反,如果那男孩叫出聲了,就說明男孩根本就不愛女孩,是一個心裡只有自己的人。因為只有一個隨時做好了準備,為對方承受一切的人,才可以默默忍受她給自己帶來的痛苦。
愛一個人,並不只是需要她帶來的快樂,當然還有痛苦和傷感,所以在你出其不意咬一口你自己心愛的人時,就可以得知一個結論,他愛不愛你!
這是一個多年以前的故事了,沒想到今天居然靈驗到了自己身上。董小凡這一口咬得很重,很用力,也不知道這丫頭今天是什麼心思,居然這麼狠心地想整自己。
但張一凡沉住氣,硬是沒讓自己叫出聲來。儘管他知道,自己這個所謂的愛情真偽測試有些荒唐,但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讓董小凡傷心了。
也許是感覺到張一凡渾身顫了幾下,卻堅持沒有叫出聲來,董小凡就鬆開了。兩人分開的時候,張一凡肩膀上已經咬出了血痕,兩排整齊的牙齒印清晰的顯露出來。
「不痛嗎?」董小凡突然有些歉意,抿著嘴撫摸著張一凡的肩膀。
張一凡笑了一下,「現在你知道了吧?我是真心愛你的。」
董小凡撲了過來,將頭貼在他的胸膛,用力的捶了幾下,「你幹嘛不叫?痛你就叫出來,叫出來我心裡會好受些。」
張一凡鬱悶了,在心裡道:我能叫嗎?我的姑奶奶。只怕我叫出來,你人就跑到外面去了。你這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
看到董小凡在自己懷裡抽咽,張一凡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沒事了,去洗澡去吧!」
董小凡從他懷裡出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嗯!」
看到董小凡拿了衣服去浴室,張一凡本來想追上去說一聲,一起洗吧!但他還是忍住了。浴室的門輕輕地關上,張一凡就坐在客廳裡,眼巴巴地望著那道門。
三個多月前,自己就是和沈婉雲在那道門裡玩得太瘋狂了,最後東窗事發,招來了這麼多麻煩。張一凡抽著煙,理了理亂了的思緒。
浴室裡傳來晰晰的流水聲,勾起了張一凡許多的幻想。其中最為荒唐的一次,竟然是柳紅在洗頭髮的時候,自己居然誤打誤撞進去了。
而這個該死的柳紅,居然了也不肯叫一聲,哪怕她隨便吭一聲也好,自己也許就能發現些什麼。可她偏偏不叫,任自己從後面胡來。
張一凡又想起了何蕭蕭那丫頭,每次跟她在一起,自己總那樣開心,沒有任何壓力。而她也很溫柔,很配合自己的胡作非為。
而自己最喜歡的董小凡,到現在還沒有實質性的進展,說出來也沒有人能相信。張一凡猛吸了幾口煙,突然狠狠地將煙頭一扔,不管了,今天晚上一定要辦了她,免得夜長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