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離開的時間很短。沒多久就回來了。她進了書房。看著洛天依拿著書看得仔細。便將糕點放在她的手邊。然後自己又默默地站在了一旁。等著洛天依待會兒再找她。
將書上的一字一句都仔仔細細的研讀。洛天依敢向天發誓。她就算是高考的那會兒都沒這麼認真的研究一道數學題過。
書上的話有些複雜。但是在讓人看不懂的地方會有配圖。簡單的往後翻了幾頁。洛天依發現對於她想要找的這個問題。書給出的解釋似乎還蠻仔細的。不過也僅限於圖所佔的面積比較大。
書上說。與洛天依現在的這種類似症狀……
是著了邪道……
對於這一點。洛天依選擇性的自動略過。她不相信中邪不中邪的這種說法。所以說。對這本書洛天依保持的態度就是選擇性閱讀。她跳過了些地方看。之後閱讀到了書上說的前期中期和後期都會出現的狀況。憑著洛天依的理解就是。到了後期。基本上洛天依就會像是完成了一項整容手術一樣。再也看不到原先的痕跡。旁門的書。果然有些在講鬼話的色彩。不過書種提到的一個種族。倒是讓洛天依感到很好奇……
那個種族的名字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抹去了。但是從介紹來看。遠古留下來的族類。他們不同於普通人類。擁有著超凡的預知以及探聽世界的能力。倒是和紅日說的他們那個什麼族有點兒相像。
合上了書。洛天依凝視著自己腳邊的地面許久。然後想著。也許找個機會好好問問紅日。也許他能替她解疑也說不定。
「夫人……」
看著洛天依偏頭望向了自己。小水趕忙叫了她一聲「點心拿來了。趁著新鮮。吃點兒吧」
洛天依將視線從小水的臉上轉移到了自己手邊擺著的色彩不一的糕點。有很多她都叫不出名字來。感覺也不是常吃。看著眼前擺著的東西。洛天依又想起了白天的那件事。於是私下再問了遍小水「咱府上廚房真沒有一個新來的師傅。」
見洛天依又問。小水不由覺得奇怪了「夫人怎麼這麼問。難道是說府上有奇怪的人出沒嗎。」
洛天依聽著。搖了搖頭「那今早我出門後你跟著我是去了哪裡。」
小水想了想。認真的回答道「花園。夫人說冬日的花花草草本就不多。不修理的話。到了春天就會長扯去」
洛天依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學會了修剪花草。更不知道自己還有跑過花園那麼遠的地方。所以能夠確定的是。小水確實是不記得今天早上發生的那些事了。而不她故意那麼說的。
「外邊問問去。看看將軍什麼時候會回來」
小水聽洛天依的話轉身出去了。之後再進來。她跟外邊的丫頭打聽到的是今兒來找楚凌宇的似乎也是個很急的人。像是有啥大事。現在楚凌宇也都沒傳信說多久回。估計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
如實的與洛天依說了。洛天依咬了口糕點。將書放在一邊。然後猶自思考了一會兒。
意識到小水也陪她等了許久。然後洛天依讓小水也坐下來一起吃。反正沒其他人。洛天依從來都不在乎這些七七八八的禮數。很多人都知道。小水聽了洛天依的話。坐了下來。
因為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大部分的原因還是小水有了一點兒習慣的因素。坐是坐了。但洛天依叫她一起吃。小水死活都沒敢動。
「別那麼怕我。我可不愛吃人」
吃得有些噎著了。洛天依稍微喝了點溫茶順順氣。小水那提心吊膽的模樣還真是有點讓人傷心。
「對楚凌宇有好感的女人將軍府裡多得是。也不差個誰。幹嘛弄得讓我擔心你會將我怎麼著一樣」
想著反正遲早也要說的。不如乾脆直截了當的跟小水說白了算了。她也不覺得這是件什麼大事兒。最差也就是自己貼身女婢可能有朝一日跟自己爬上同一張床。再差還能到什麼程度。
「夫人。奴婢不敢……」
聽了洛天依這麼說。小水這下是徹底坐不住了。立即跪在了洛天依的跟前。洛天依承認。她不是個好人。但做個壞人。那也是有難度的。更何況還是個壞女人。
「起來」
洛天依硬聲道。那語氣聽上去一點兒都不和善。小水哪裡又見過洛天依這樣。當場就站起來也不是。繼續跪著也不是。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
見小水不知糾結個什麼。洛天依蹙眉。似乎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要是想跪著。那麼今晚就都別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