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奈離開月府之後。月盈見到過西奈。並且還與她說了些話。這是除了西奈之外。只有月盈自己一個人知道的秘密。
當時她帶著月府的人到外面去找西奈。走在一個街巷的轉角處時。眼尖的月盈看到了一個和西奈同樣打扮的女子。那一身她專門為西奈找來的衣服。月盈不可能自己認不出來。儘管外面還套了件衣服。
「西奈公主」
獨自跟著西奈走了幾步。到了別人都看不見的地方。月盈出聲叫住了西奈。一開始西奈還都沒有打算回應月盈的。她聽見有人叫她。先是腳步一頓。然後就裝作不是在叫自己一樣的繼續往前走。然而正是西奈的那一猶豫讓月盈更加堅定了這個人便是她們都在找的那個公主……
「公主難道就這麼忍氣吞聲的背負著這種名聲給走了嗎。難道堂堂的藩國公主。就這麼軟弱。忍受得了自己被這麼對待……」
月盈說出了難聽的話。最後終於是切中要害。使得西奈停了下來。
西奈沒有轉身。她背對著月盈。冷聲說道「什麼叫做背負這種名聲。你要說的。是哪種名聲。」
「公主難道不知道?」
月盈裝出驚訝的樣子。然後與西奈說道「現在外邊的人都在說藩國人野蠻。做慣了亂婚。藩國的西奈公主不理會昔日友人情誼。在朋友當婚之夜鬧上新人床。還……」
接下來的話月盈沒有再說了。但她留給西奈的空白卻足以讓人遐想。
「還有什麼……」
西奈幾乎是咬著牙的問了出來。月盈看到了她轉身。只見西奈的眼睛濕漉漉的。都紅腫了。顯然是哭了很久的樣子。西奈……藩國驕縱出了名的公主。在昀國君主的面前放言厥詞的異國公主。居然會因為這種事情而哭。月盈不得不說。她真是沒有想到。不由感到有些意外。
「沒……」
看了看西奈。月盈沒再說過分的話。她只是沉默了小會兒。然後發覺自己的心有了絲動搖。於是趕忙將自己的思想給狠了一道給擺正。又與西奈說道「難道公主就不覺得其中有什麼蹊蹺嗎。為什麼我們幾個喝酒喝得好好的。你就出現在了驍兒他們的房間。然後還鬧出了這麼一出。難道你就一直都沒有懷疑過其中有什麼問題。或者是說有誰在從中作梗」
「你什麼意思……」
西奈聽出了月盈想說的話。於是冷靜下來。看著她的眼睛問道「你要說什麼。但說無妨。你們這些文化人。都這麼愛吊人胃口嗎。」
月盈聽後。笑了笑道「當日公主與洛夫人都喝多了。然後醉得有些走不得路。我與繡夫人便商量著將你倆給送回去……」
「你是說……」西奈想了想。換了個問題問「誰送的我。」
月盈笑笑。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也不瞞公主。你也知道。洛夫人與將軍住在一起。怎麼說。我都是想見將軍的。哪怕只是一面也好……」
「你是說。綺繡送的我。」
月盈沒有正面回答西奈的話。她只是一個勁的說著自己怎麼怎麼樣。下意識的誤導西奈。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如何相信你的一面之詞。我記得。在月老爺面前。你一直說的都是你送的我到了哪裡。然後才有的失誤。這麼前後矛盾的話。你說要我信。當我是傻子。還是你是。」
西奈還不算蠢的。倒是沒有因為月盈這麼說就相信她。
月盈見西奈問自己。於是擺出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樣子」說道「我能在月府裡指出是綺繡嗎。公主是不是。將一切都想的簡單了」
「從何說起」
「綺繡是將軍府的人。一旦事情牽扯到了將軍府。我以後還想要在那邊過上舒坦點的日子嗎。況且知道事情的就只有我們幾個。就算綺繡不說。我不說。洛夫人指不準會說。到時候鬧得更大了。大家都不好收場。那麼也就只有我來擔著這個責任」
「照你這麼說……」
西奈皺著眉頭。仍舊有些懷疑的問道月盈「是綺繡想要害我。但是。為什麼……」
月盈輕輕笑道「想要陷害一個人。哪裡有那麼多為什麼……也不是我說誰怎麼樣就真怎麼樣的。但是公主一直說著想要嫁給將軍。當將軍夫人。你也知道的。在府上。除了洛夫人之外。就是繡夫人最有可能與將軍夫人沾上邊了」
「你是說……」
月盈點了點頭。道「沒錯。在我看來。最有可能的。就是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