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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中春毒?丞相打女人? 文 / 戒色大師

    樓尚書與酈丞相的關係,東盛國路人皆知,按理說,將妹妹托付給至交好友,應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為何她家公子爺卻不樂意?男人心,海底針,白芍苦思冥想,怎麼都弄不明白,因而納悶道:「酈丞相風姿絕世,成熟睿智,優雅從容,放眼天底下,能及得過他的男子,根本沒有幾個,公子爺為何不贊成?究竟哪裡不好啦?」

    白芷猜測道:「難道公子想把咱小姐嫁給太子爺?」至少太子爺的身份,比酈丞相更加尊貴呀。

    樓天籟眨巴著大眼問道:「哥哥,你是這樣想的咩?」

    樓天遠道:「我決不讓天籟嫁給微生家的男人!」

    白芍腦袋裡裝了馬達似的,嗖嗖嗖轉得飛快,望著樓天遠的眼神,驀地變得驚悚,捂嘴道:「公子爺和酈丞相,莫不是真如外面傳的那樣……」她們都以為那是緋聞,不曾想,竟是真的!

    喉嚨裡湧起一股似曾相識的腥甜味兒,樓天遠強壓下想噴的衝動,暗自深呼吸,「都不要瞎猜,我不喜歡男人!」

    此時此刻,尚書大人將這話說得斬釘截鐵,然而他無法預知的是,就在三個月之後,他會推翻自己今日這句話,在朝堂上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向酈師白作驚人告白,什麼除酈之外別無他愛,什麼我心匪石不可轉也,什麼寧可一頭撞死血濺八尺也不要令娶旁人……總之,四個月之後,樓尚書是斷袖的名聲,傳遍了五湖四海。

    見蘇飲雪站在一旁,垂眸不言語,白芷抬起手肘子,推了推,「飲雪,在想什麼呢?怎麼都不說話?」

    蘇飲雪微笑道:「我在想,是不是咱們公子的心目中,已經有了未來妹夫的人選了?」

    「誒?誰啊誰啊?」白芷白芍一聽,便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樓天遠心目中的人選,畢竟,比酈師白更優秀的男子不多。

    「沒誰,妹妹還小,過兩年再討論這個問題不遲。」默默地把整個盛京的青年才俊細數一遍,樓天遠覺得沒有一個人能配得上他的妹妹。

    蘇飲雪道:「酈丞相的心思,或許深沉了些,但他為人,氣質高華風雅,所以酈丞相對天籟,必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公子爺放心吧。」

    若是唐小婉在這兒,必定會說,「咱小姐沒把人家酈丞相怎樣就已經很好了,公子爺您實在多慮了。」

    樓天遠搖頭道:「老白這個人,我瞭解得很,若論外形容貌,著實無可挑剔,但實際上,他那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極沒素質!」

    樓天籟:「比如?」

    樓天遠:「打女人。」

    此仨字一出,酈師白那完美形象,頓時卡卡碎裂了。

    在四名女子們面前,爆料酈師白動手打女人之事,尚書大人用心險惡啊有木有?

    白芷:「啥?」

    白芍:「連女人都打?有沒有搞錯?!最恨打女人的男人了。」

    樓天遠道:「對,打女人的男人很沒風度!」

    白芷:「不過有些女人真的很欠揍。」

    白芍點頭道:「那倒是。」

    樓天遠道:「無論什麼情況下,動手打女人,就是不對。」

    蘇飲雪心平氣和問道:「酈丞相動手打的,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樓天遠吭吭哧哧,有些話少兒不宜,不知該如何說。

    樓天籟斜眼兒,「哥哥怎麼不說話?吞吞吐吐的,因為心虛咩?哥哥是在誹|謗丞相伯伯吧?」

    樓天遠臉一黑,「你哥哥是那種人嗎?」

    樓天籟激將道:「那哥哥你就說清楚唄,否則不想讓人懷疑都難。」

    樓天遠尷尬道:「很多大人的事,不方便跟小孩子講。」

    樓天籟:「小孩子,哥哥指的是我啊?」

    「當然啦。」樓天遠揉了揉她的額頭,滿目寵溺。

    沖白芷白芍使了個眼色,樓天籟舉起雙手摀住耳朵,「那好,我是小孩子,我摀住耳朵,不聽,哥哥可以和姐姐們說了。」

    樓天遠:「……」還可以這樣?

    蘇飲雪:「……」手是捂在耳朵上了,那也不過是做做樣子,樓家小賴皮何許人也?不偷聽才怪呢!

    白芍笑盈盈道:「我們都是過來人,沒什麼話是聽不得的,公子爺可以說了。」

    「嗯嗯嗯嗯。」白芷跟著連連點頭,兩人接到小祖宗的命令,目光灼灼地望著樓天遠,樓天遠的那幾句話,已經把她們胃口吊起來了,今兒樓天遠不把事情說清楚,恐怕是出不了醉梨園了。

    樓天籟小聲嘀咕道:「詆毀人是不對的喔,我不喜歡詆毀他人的人……」

    樓天遠輕咳嗽了兩下,清了清嗓子,盡量把聲音壓低,以免被小傢伙聽到,「多年來,老白不近女色,老花看不過去,於是花了黃金萬兩,找了一個、找了一個經驗豐富的窯姐兒,讓她去給老白開開竅……」

    白芍忍不住噗嗤笑噴,「藍二爺還真是錢多了嫌燙手……」

    白芷八卦問道:「酈丞相打的就是這個窯姐兒?是因為她侍候不周,還是別的什麼?」

    白芍道:「沒聽公子爺說,那窯姐兒經驗豐富麼?怎會侍候不周?想必是酈丞相潔身自好的原因罷?」

    白芷爭辯道:「再如何身經百戰,面對酈丞相那樣的男人,都免不了會緊張失誤的。」

    白芍不再猜測,直接問樓天遠道:「公子爺,酈丞相在什麼情況下動手的呀?」

    尚書大人看了看樓天籟,只見小傢伙捂著雙耳,輕輕晃動著小腦袋,臉上覆蓋著一層溫暖笑容,似乎真的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

    「我沒親眼看見,是聽說的,人家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為了賺點兒錢餬口,脫得光溜溜地往老白身上湊……」

    聽到這兒,白芍哇了一聲,熱血沸騰。

    對於酈師白的舉動,尚書大人表示萬分鄙夷,繼續道:「老白那混蛋不懂憐香惜玉啊,掄起胳膊大耳瓜子就抽了過去。」

    她們也曾是風塵女子,身不由己,白芷頗為同情,問道:「後來那窯姐兒怎麼樣了?」

    尚書大人道:「老白那廝下手忒狠,一巴掌拍下去,那窯姐兒便去了半條命。」

    白芷道:「該挨打的,當是藍二爺才對,那窯姐兒無辜。」

    樓天遠看見了親人似的,興奮點頭道:「對!那窯姐兒是無辜的,老白動手打人,沒節操!」

    蘇飲雪聽了半天,不得不站出來,替受害者酈師白說句公道話,「怨不得酈丞相的,有些人不喜歡被生人觸碰,尤其是異性。」

    白芍思索片刻,沉吟道:「藍二爺明知酈丞相不近女色,就只花重金請了一個窯姐兒,沒給酈丞相下點藥什麼的?」

    原本尚書大人想把這茬瞞下,可現在,白芍既然問了,他總不好說謊話吧?謊話總有被拆穿的一天,若是在天籟心中留下壞形象,那可就得不償失啊!

    尚書大人只好實話實說,「下了藥。」

    白芍又問:「重藥?」

    尚書大人點頭道:「算是吧。」

    白芍道:「那就難怪酈丞相發怒了,動手打人也不為過。」

    蘇飲雪點點頭,「像酈丞相那樣驕傲的人,怎甘心被人算計?」

    白芷也道:「窯姐兒雖無辜,但錯不在酈丞相。」那種情況下若不動手,便是聖人了。

    尚書大人總結道:「總之,真正有節操的男人,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都是不會對女子動手的,起碼我就不會。」

    白芷拿話堵他,「那是公子爺你沒碰到這種情況。」

    白芍勸道:「公子爺,濫好人當不得,否則遲早吃虧。」

    尚書大人:「……」嘿!什麼情況啊這是?明明動手打女人的是酈師白,怎麼在她們眼裡,酈師白真君子,而他則成了濫好人?

    蘇飲雪道:「動手打女人不一定不對,得視情況而定。」

    樓天籟實在憋不住了,弱弱問道:「哥哥,丞相伯伯被下了那種藥,又不肯與女子纏綿,那他之後是怎麼解毒的呀?」

    白芍立馬道:「對對對對對,我也想很想知道。」

    尚書大人盯著樓天籟,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妹妹你偷聽!」

    矮油,哥哥好天真啊。樓天籟無辜的道:「耳朵太大,手掌太小,沒堵住,一不小心聽到了一點點。」

    尚書大人一張臉原本俊美無儔,此時黑得跟燒了許多年月的鍋底一般,「聽到一點點?」

    樓天籟撒嬌道:「矮油,哥哥先回答我們的問題啦。」

    尚書大人不肯說實話,「那麼**的事情,我哪兒會知道!」此事過後,不沾女色的丞相大人,被藍二爺和尚書大人以及微生宗睿微生宗純幾個嘲笑了很久,當然,藍二爺自那以後,也過了兩年吃不香睡不好的日子,差點沒揪光他自個兒的滿頭青絲,所以尚書大人其實是知道的。

    白芍問:「酈丞相沒有另外再找其它女子?」

    尚書大人道:「沒有。」

    白芷邪惡的問:「也沒有找男子?」

    尚書大人一頭黑線,「沒有。」

    酈丞相身上的春毒解了,但他沒有碰任何女子,他用的是什麼法子,那就不用再細說了。

    白芷嘖嘖搖頭,「那麼猛的藥,酈丞相他竟也能承受住,果然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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