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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尚書哥哥病倒 文 / 戒色大師

    近來瑣事繁多,一樁樁一茬茬,實在沒什麼閒暇功夫,戒色大師的書買回多日,樓天籟只勉強看了個開頭,難得今日飯後清閒,樓天籟泡了一壺花茶,正準備愜意閱讀,當此時,唐小婉卻把藥箱抱了出來,嘀咕說存貨不多,樓天籟見狀,只得放下書,自覺地往藥房去了。

    唐小婉嘿嘿笑了兩聲,屁顛屁顛跟在後面,通常樓天籟製藥時,都是由唐小婉在一旁打下手,唐小婉也不虧,每次都能偷學幾招。

    麥冬搬了個凳子,在走廊上守著,以防閒雜人等打攪。

    白薇白芷等八女到來之後,醉梨園原先的僕人們,大多都被打發了出去,現如今,只剩下幾個粗使婆子。

    閒雜人雖不多,但該防著的,還是得防著,那幾個婆子,可都不是善茬。

    「天兒太冷,麥冬待在外邊,可不能凍著。」蘇飲雪腿腳不利索,便吩咐白芍和蘇葉,給麥冬燒個炭盆取暖。

    蘇飲雪平時的工作,主要是給樓天籟梳妝,收拾屋子,整理物件,至於跑腿什麼的,就都交由唐小婉她們。

    忙活了整個下午,黃昏時分,白芍跑了過來,叩門道:「小姐,先生過來啦。」

    樓易之新官上任,事雜,應酬多,並經常被皇帝召見,擔心樓易之勞累,樓天籟也不黏他,如此一來,父女倆倒有些日子,沒能好好說會兒話了,難得樓易之這會兒得空,樓天籟衝門外應了一聲,草草收拾了一下,將一應事務交給唐小婉,自個兒開溜了。

    「美人爹!」

    暖閣內,樓易之坐在軟榻上,手捧茶碗,正與蘇飲雪說著什麼,樓天籟奔進來,飛快的竄進了他的懷中。

    樓易之哎唷一聲,忙將茶碗放在一旁,生怕燙著樓天籟,他自己白玉一般的手卻遭了殃。

    樓天籟如小猴子似的,一咕嚕爬到樓易之的腿上,小腦袋在他胸口的位置蹭了蹭,撒嬌道:「美人爹,天籟可想你了。」

    瞧見樓易之濕漉漉的手,蘇飲雪笑著遞了個帕子上前,「先生。」

    「爹爹也想天籟。」樓易之接過帕子,擦淨了手,摟著樓天籟掂了掂,開心笑道:「我家小寶貝又重了些,真不容易。」

    摟著樓易之的脖子,盯著他驚天憾地的絕美容顏,樓天籟不自覺的淌著口水,狠狠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哥哥每天都讓人送很多好吃的東西來,我都長胖啦。」

    矮油,她家美人爹爹,真是怎麼看怎麼美呀!

    樓易之笑呵呵道:「我家天籟寶貝太瘦了,再胖些才好。」

    樓天遠懂得照顧妹妹,樓易之對此,表示老懷安慰。

    蘇飲雪道:「先生說得極是,天籟每頓吃的倒不少,只是不見長。」

    樓天籟撇嘴道:「我想長成飲雪姐姐這樣的窈窕淑女,才不要變小肥豬呢。」

    蘇飲雪撲哧笑了,樓易之臉皮抽了抽。

    正在做香囊的白薇手一抖,紮了自個兒一針,血珠子立即湧了出來。

    樓天籟垂頭:「我不高興了。」

    樓易之昧著良心安慰道:「俗話說,女大十八變,我家天籟若肯乖乖的,遲早是個淑女。」

    樓天籟一聽這話,高興了,捏著樓易之的袖角,討好的道:「那,要不咱們商量一下,等我長成淑女了,就嫁給美人爹好不好?」

    蘇飲雪:「……」小傢伙還惦記著這樁呢!

    白薇驚,繡花針戳彎了。

    樓易之百煉成鋼,面不改色心不跳,歎氣道:「天籟,爹爹老了。」

    樓天籟:「美人爹即便老了,也是美大叔。」

    樓易之:「天籟看上的,就是為父的美色啊?」

    樓天籟:「呃,算……是吧。」

    樓易之:「我養了一隻小色魔啊。」

    樓天籟強詞奪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樓易之沉默半晌,若有所思道:「爹爹曉得了。」

    白薇好奇道:「先生曉得什麼了?」

    樓易之答道:「選女婿的標準。」美色第一。

    白薇與蘇飲雪相視一笑,「我們也都曉得啦。」

    窩在樓易之懷裡,舒服極了,樓天籟環住他的腰,細數道:「哥哥、酈師白、花生哥哥,還有大魔頭,他們雖也生得貌美,卻都遠不及美人爹,嗯,世上再無人比美人爹更美了。」她才捨不得嫁給別人吶,她要跟美人爹和哥哥在一起,一輩子。

    樓易之:「……」

    做針線活之時,須得遠離樓天籟,否則非死即傷,白薇默默告誡自己,將半成品的香囊,放入針線筐裡,聽到樓天籟的話,不禁道:「我倒聽說,有一人風采才華,冠絕當世,可與先生比肩。」

    樓天籟不敢相信,「誒?」

    蘇飲雪想了想,點點頭道:「我也曾聽聞,那人還是先生的至交好友呢。」

    樓天籟啊哈一聲,色迷迷問道:「真的啊?」

    樓易之道:「白薇和飲雪所說的那人,是九王爺微生放雅吧,今日我與聖上,去了一趟狐池山無為居。」

    無為居在相國寺的後面,原是元貞帝時期,得道高僧烏邪大師的住所。

    曾聽樓易之提及過,九王爺微生放雅不問世事,常年隱居於狐池山無為居。

    樓天籟興奮道:「美人爹什麼時候再去無為居,也帶上我好不好啊?」

    如美人爹一樣,擁有極品美色的大叔,若不親眼見見,豈不遺憾終生?

    樓易之道:「狐池山上,有雪顏生長,等過些日子,下雪了,雪顏花開時,天籟可去採摘。」

    雪顏花,是樓天籟用得著的藥材,冬季結苞,非遇雪不開花。

    樓天籟崇拜道:「美人爹真厲害,連這個都知道!」

    二十多年前的冬天,曾陪著那個女子,漫山遍野尋雪顏花,樓易之怎又會不清楚?

    樓易之道:「到時候,天籟若想進無為居,只消報上姓名即可。」

    樓天籟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心中忽然有些害怕。

    或許樓易之自己並未察覺,他的身上,有一股悲傷的氣息盤旋往復。

    白薇感覺不對勁,看向蘇飲雪,蘇飲雪衝她搖頭,白薇便拿了擱在一旁的香囊,一針一線,動作緩慢的縫製起來。

    樓天籟仰頭,定定望著他,小心翼翼問道:「美人爹心情不好麼?」

    是因為九王爺微生放雅的緣故?是的,一定是,細細回想起來,每次提及此人,美人爹的表現,都有些不尋常。

    他們之間發生什麼事了?兩人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樓易之將她抱得緊了些,「皇上被娘娘虐了,心裡鬱悶,便給爹爹添堵。」

    如此拙劣的借口,樓天籟勉強假裝相信了,「皇帝無恥,美人爹別放在心上。」

    樓易之強笑道:「有天籟在,爹爹就很開心了。」

    樓天籟道:「美人爹精神不好,在家休息幾日吧,別上朝了。」

    樓易之正想說什麼,被樓天籟打斷,「臭皇上太討厭啦,美人爹在他手下幹活,何必勤勉,隔三差五的偷個懶唄。」

    樓易之開懷笑道:「好好好,偷個懶!在家陪我的天籟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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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朝即將結束,忽然間,數百朝官之中,有人猛地一頭栽倒。

    「哎呀,樓大人!」

    「樓尚書?樓尚書……」

    「樓大人這是怎麼了,為何暈倒?」

    「皇上,樓尚書昏倒了!」

    滿堂嘩然。

    「好端端的,怎麼就昏倒了?」微生博晟蹙眉,慢條斯理起身,抖了抖龍袍,吩咐道:「傳太醫。」

    安明總管使了個眼色,小太監立即奔了出去。

    姓樓的尚書共有兩個,一個是戶部樓易之,一個是刑部樓天遠。樓易之請假,昏倒的人自然是樓天遠。

    樓天遠臉色寡白且泛黃,四仰八叉倒在地上,姿態極不雅觀。微生博晟走過去,抬腳踢了兩下,「樓愛卿?樓愛卿……」

    「皇上,樓尚書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啊。」

    微生博晟蹲下身,伸手探了樓天遠鼻息,嗯哼了一聲道:「沒死呢。」

    「樓大人主理刑部,定是操勞過度所致。」

    「胡扯,什麼操勞過度?看樓尚書氣色,分明是縱慾過度!」西伯侯陶凱幸災樂禍,落井下石。

    有平日裡與西伯侯來往甚密之人幫腔道:「樓大人成日流連煙花之所,身子被掏空也是遲早的事情。」

    「樓尚書年輕體壯,不像有病的人啊?今兒這是怎麼了?這麼突然?」

    「聽說老樓大人回到盛京後,對小樓大人動輒打罵,不會是打出什麼毛病了吧?」

    「老樓大人這麼狠?」

    幾名官員湊在一處,壓低聲音嘀咕,「老樓大人被皇上蹂躪多了,礙於龍威,不得反抗,只能回府後拿兒子出氣唄!」

    「是啊是啊,皇上與老樓大人分別十載,如今好不容易重逢……**一點就著啊……樓大人被皇上肆意騎壓,心裡憋屈啊!」

    「作孽啊……」

    「咦?為何不見老樓大人?」

    「老樓大人病了,在家休養呢。」

    「喲,這下倒好,父子倆都病倒了。」

    「也太巧了吧,父子倆個一塊病倒?」

    「興許是樓府沾染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不知哪個顫聲道了一句,「老樓大人和樓大人都是毫無預兆病倒,不會是染上瘟疫了吧?」

    「瘟疫?!」

    金鑾殿裡,再次嘩然。

    躺在地上可憐的樓天遠,頓時成了臭不可聞的牛糞,群官驚悚,紛紛遠遠避開,一群人拉著微生博晟,勸道:「皇上,現在情形不明,還是別靠太近為好!」

    「各位大人,請讓一讓,各位大人,請讓一讓,讓一讓……」元老太醫費盡氣力,好不容易撥開堵在殿門口的群官,一條老命幾乎去了大半。

    元老太醫慢吞吞打開藥箱,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給樓天遠檢查身體情況。

    尚書大人默默抹淚,禽獸,一群禽獸哇,居然任由他躺在冰冷冷的地板上……

    微生博晟發問:「元太醫,樓尚書他到底什麼情況?看起來病的不輕啊。」

    元老太醫道:「回皇上,樓大人身體虛弱,是精神損耗過大的緣故,倒也算不得嚴重,只需好生調養些時日即可。」

    微生博晟揮揮手,「來人,將樓尚書抬回樓府。」

    兩名內廷侍衛入殿,半拖半抬,把尚書大人弄了出去。

    殿內漸漸安靜下來,微生博晟踱著龍步,悠悠歸位,威嚴十足掃視群臣,驀地,嘴角扯開一抹森然笑意。

    文武百官只覺毛骨悚然,紛紛低頭,縮脖,努力減少存在感。

    微生博晟聲音裡喜氣洋洋,「剛才哪位愛卿說瘟疫來著?」

    群官中,有一人淚流滿面,肝腸寸斷。

    嘴賤,都怪一時嘴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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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日之期還未到,西伯侯府的三萬兩黃金,就已經送到四海樓潮音閣,世子陶立博望眼欲穿,卻始終不見車前子神醫現身。

    吃早飯時,唐小婉趴在桌邊,精神萎靡,哈欠連天,「小姐,我心情不好,不想去西伯侯府了。」

    猥瑣的目光從她平坦的胸前滑過,樓天籟一面喝粥,一面意味深長道:「據說,杜婉秋有一對大咪咪……」

    登時,唐小婉目眥欲裂,拍桌而起,「老子去弄死她!」

    樓天籟咬著勺子,笑瞇瞇道:「別急嘛,不如先把她的大咪咪變沒?」

    娘的,要不是她長得實在太水嫩太萌了,喬裝都難以掩飾,樓天籟早就自個兒扮成神醫了。不但能折磨那群賤人娛樂自己,且在西伯侯府,無論是飛揚跋扈氣焰囂張,還是橫行無忌牛逼哄哄,那群賤人都得好言相求,這是一件多麼愉快的事情啊!

    不就是胸胸小了點兒麼,有啥值得糾結的?

    唐小婉摑掌大喜,「好主意啊!」

    換上男裝,用藥物稍微改變膚色和聲音,再粘上兩撇猥瑣的小鬍子,準備妥當,與白芨和白芍偷偷溜出樓府。

    西伯侯夫人的臉色比之前要好很多,兒子傷勢漸漸好轉,她也就放心了。至於那個兒媳婦麼,好也罷歹也罷,終究只是個外人,她才懶得管。

    陶立博滿眼血絲,神情憔悴,顯然這些天,倍受煎熬。

    再次見到唐小婉,西伯侯夫人滿面笑容,極是客氣,就跟見了她親爹似的,「神醫不愧是神醫,經過您的妙手醫治,邦兒的情形好很多了,想來很快就會痊癒罷。您不知道,這些天,饒太醫每回過來,都嘖嘖稱奇……」

    到臥室門口,唐小婉逕自進去,白芨停下腳步,目中無人的道:「還是老規矩,我家先生幹活的時候,不喜有人在屋裡干擾。」

    「是是是,都聽神醫的。」西伯侯夫人對唐小婉的本事信服不已,當即將丫鬟婆子們都喚了出來。

    白芨提醒道:「夫人,請做好心理準備,這一次,三少爺要忍受的痛苦,要比上次重的多。」因為這一次,唐小婉的心情著實不好。並且,她和白芍也手癢了。

    西伯侯夫人驚得用帕子摀住了嘴,「神醫啊,請手下留情。」

    唐小婉的聲音從室內傳出,「手下留情倒也容易,還省了老子不少力氣,只是,若你兒子今後有個什麼腿軟腳酸手抖走路摔跤吃飯跌碗之類的情況,到時候可千萬別說是老子醫治的,平白的毀了老子的聲明……」

    「這……」西伯侯夫人遲疑道:「饒太醫說,邦兒恢復的很好,只要繼續用藥……」

    唐小婉不爽了,「胡太醫說?既然胡太醫有大本事,當初為何要請老子來治?」

    「神醫莫怪神醫莫怪!」饒太醫與車前子神醫比較起來,自然是車前子神醫棋高一著,西伯侯夫人咬咬牙,「但憑神醫做主就是。」西伯侯夫人心想,神醫與咱西伯侯府無仇無怨,定不是故意為難邦兒,想必真有必要。

    於是,一遍遍拍著胸口安慰自己,扶著丫鬟的手臂,退了出去。

    陶立博默不作聲,陪西伯侯夫人在廳裡等著。

    饒太醫見到黑玉斷續膏時,激動得老臉通紅,渾身顫抖,直呼神藥,再加上三弟的傷勢癒合迅速,他再沒任何理由懷疑這個神醫有問題。

    可是心裡,為何始終不安?

    是因為婉秋的病情惡化?

    與上次比較起來,陶立邦氣色簡直好極了,紅光滿面的,方纔還用污穢言語調戲丫鬟來著,見到唐小婉和白芨白芍三人進來,臉色刷白,通身哆嗦。

    「你們?!又是你們……來人,來人吶!」

    白芍扭著水蛇腰靠在床邊,學嫖客們的腔調道:「別叫了,叫破嗓子也不會有人搭理你的。」

    白芨也湊過去,「三少爺你這是作甚?我們是來給你治傷的,又不是害你。」

    陶立邦牙齒打顫,咯咯咯作響:「這次還是那麼痛?」

    白芨搖頭,溫柔道:「不。」

    陶立邦鬆了一口氣。

    白芍卻立即道:「這回,比上次更痛。」

    「我不要!我不要啊!母親,大哥,救我!我不要!我已經好了,不用再醫治了……」經過上次神醫一番折磨,他的傷勢的確好了很多,可是,他實在受不了那種痛楚!這兩個娘娘腔藥童,都他娘的是變態啊!

    「吵死了吵死了!」白芨厭惡皺眉,扯了塊桌布,堵住他的臭嘴。

    曾經,不知有多少權貴淫徒,將她們的姐妹綁在桌上或床上,想盡各種辦法欺辱蹂躪,如今看見這個侯府少爺哭爹喊娘的模樣,白芨白芍心裡甭提有多痛快了!

    沒多久,慘絕人寰的聲音就在屋裡響起。

    唐小婉愜意的趴在塌上,原本無精打采的,聞得哀嚎聲,頓時,精神為之一震。

    啊喲娘哎,要是知道聽這混蛋的哀嚎能紓解愁悶,她早就該來西伯侯府了。

    突然,沒聲兒了,是陶立邦痛死了過去。

    唐小婉:「喂喂喂,你們下手輕點啊,趕緊弄醒,慢慢的折騰,讓老子多聽聽這廝慘叫,好舒坦舒坦。」

    白芍有些忐忑道:「呃,我只顧一時痛快,沒控制住手下力度,一不小心就把這傢伙好不容易連上的骨頭捏成渣了,呃,這樣沒事吧?」

    唐小婉瞇眼含笑:「其實你是故意的吧?」

    白芍嘿嘿笑:「被你看出來了。」

    唐小婉嘖嘖:「這只牲口是有多招人恨吶。」

    白芨冷笑:「這位西伯侯府三少爺,不知欺負了咱多少花月街的姐妹,如今既落在咱手裡,又怎麼能不好好出一口惡氣!」

    白芍從靴子裡拔出雪亮的匕首,邪惡的在陶立邦的胯下比劃了幾下,「要不,咱直接割了他的命根子吧?省得日後又去花月街興風作浪。」

    唐小婉擠眉弄眼,「就算他沒了那命根子,也照樣可以興風作浪的。」

    白芨:「喲,真沒想到,咱唐大爺懂得還真多啊!」

    唐小婉無比得瑟,露出一口大白牙,「那是,也不看看老子是什麼人,哦呵呵呵呵呵……」

    想當年,她和樓天籟趁著樓易之不在的時候,偷偷潛入樓易之的房間,在那床底下,搜出了一大摞圖文並茂的……成人書籍。

    仔細研究了許多時日,之後,還夜探青樓,特意到現場觀摩。

    如此,懂得能不多嘛?

    白芨毫不客氣的陶立邦臉上又捏又扯,「折磨折磨這傢伙也就得了,若真這麼廢了他,咱們今天只怕走不出西伯侯府。」

    唐小婉點點頭道:「嗯,不必急在一時,以後有的是機會。」

    陶立邦狗改不了吃屎,手腳恢復之後,肯定還會出門作惡,到時再慢慢弄死他!

    又是好一番折騰,陶立邦簡直求生不得求死無門,不知第多少次昏死過去後,白芨和白芍終於給他上完了藥。

    預料之中的,離開時,陶立博又將她們攔下,請求唐小婉為杜婉秋解毒。

    唐小婉背靠著假山,雙臂抱在胸前,姿態散漫,直直的望著比她高出一大截的陶立博,只笑不語。

    「懇請神醫出手相救,無論多少錢,我都願意付。」陶立博再次恭敬作揖,努力投其所好。

    唐小婉慢悠悠的,一字一字道:「其實吧,最近老子並不缺錢。」

    「那麼,神醫的意思是?」

    「只要你做一件事,老子立即就給世子夫人治病。」

    陶立博皺眉:「做什麼?」

    「這事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唐小婉扯扯嘴角,笑了,「只要世子爺肯在老子面前自盡,老子立即便去給世子夫人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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