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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魔頭吃醋嫉妒恨 文 / 戒色大師

    「我想你了嘛,撓心撓肺的想……」舒姝緊緊擁著樓天籟,鼻尖蹭著她嬌嫩的肌膚,嗓音低沉,飽含著濃烈的思念。

    「你?!」樓天籟又氣又惱,咬牙切齒罵道:「你們青蟒教不是正值多事之秋麼?你現在跑出來,豈不是給了那些人可趁之機?!腦子壞掉了啊你!」

    從邊城到盛京,即便是一路快馬加鞭,也要花費半年時間,大魔頭他搞毛啊?!

    「這不是想我們家小寶貝兒了嘛……讓我抱抱,唔,讓我親親……等天亮了,我再回去收拾那些個黑心肝的!」

    樓天籟哼道:「大魔頭,你走開!」

    見鬼,都離開邊城那麼遙遠了,可惡的大魔頭,竟還是陰魂不散!

    「走開?那可讓我怎麼活?我不……」舒姝舔著她的唇,反反覆覆,怎麼都不覺得膩。樓天籟氣急,想咬他,他卻趁機攻城略地,強硬的控制了她的唇、舌以及牙齒。

    大手握著她的青澀的小蜜桃,如珍似寶,極盡溫柔的摩挲,揉捏。

    「混蛋!唔,不許摸胸胸!」

    舒姝嘴巴忙碌著,手中亦不停:「它總也不長,我心裡著急啊……」

    樓天籟拍打他鋼鐵一般的手腕,「侍候你的那些妖女,全都是大胸胸,你去摸她們呀!」

    舒姝喜:「寶貝兒吃醋啦?」

    「才沒有呢!你不是喜歡大胸胸咩?她們的就很大,不是很合你心意麼?」

    「她們哪比得上我的小寶貝兒……」

    「討厭!」

    「寶貝兒,我想你,特別想你,想得都快瘋了……」

    「大魔頭,撒嬌是可恥的!」

    一手捧著她的小屁屁,一手揉捏著她的小蜜桃,舒姝心滿意足,「寶貝兒好甜啊……」

    「唔,混蛋!滾開啊!」

    舒姝對她的手段都太熟悉了,從最初的頻頻中招,各種慘不忍睹,到現在,基本能夠完全掌控。

    在舒姝懷裡,樓天籟的那些尖利無比的爪牙,全都沒有了用武之地。

    樓天籟無法動彈,於是,決定不再白費力氣,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繼續睡覺。他愛咋咋地,都摸了好幾年了,膩不膩啊?!反正膩她膩了!剛開始的時候,對於他的撫摸,還挺敏感,現在幾乎一點感覺都沒有。

    舒姝不依,「寶貝?怎麼不理我了?」

    「攪人睡覺是不道德的,大魔頭,你打哪兒來,就滾回哪兒去吧。」樓天籟聲音軟軟的,懶懶的。

    舒姝在她耳邊蹭蹭,吹出熱乎乎的氣息,「好幾個月不見,寶貝就不想我?」

    樓天籟:「看見你就煩。」她有美人爹和哥哥,還有飲雪姐姐和小婉,便已經足夠了,誰也不想。

    「寶貝……」儘管早料到她會這麼說,舒姝心裡仍免不了有些鬱悶。

    老不死的留給他一大堆麻煩,這段日子他都快煩死了,現在抱著她瘦弱溫軟的身子,只覺得那些煩悶全都煙消雲散。

    「寶貝,我很快就要回邊城了。」

    「哦。」

    「寶貝要記得想我。」

    「哦。」

    「寶貝要乖,不許跟別的男人過分親近,不許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說到這裡,舒姝極少見的嚴肅了起來。

    「哦。」

    見她態度敷衍,舒姝氣悶,扳過她的身子,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以示懲罰。

    樓天籟本來差不多快睡著了,被他這麼咬,一下子痛醒,怒道:「大魔頭你想幹嘛?!」

    嬌唇上有血珠泛出,舒姝用舌頭一點點舔了乾淨,溫柔的道:「寶貝要聽話,不許跟別的男人親熱。」

    樓天籟瞪眼,賭氣道:「我就跟別的男人親熱了,腫麼了?」

    舒姝輕描淡寫道:「哦,那我去殺了他。」

    樓天籟推了推他,無所謂道:「你去呀。」

    舒姝冷笑:「是那個酈師白?」

    樓天籟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路邊青那個死人頭,就知道告狀!」

    舒姝週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怎麼?寶貝兒捨不得我動他?」

    聽說她跟酈師白在一塊的時候,兩人十分親熱,且還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過夜。更要命的是,他的寶貝兒居然還親了酈師白好幾次!她可從來沒有主動跟他親熱過!

    樓天籟心裡忽然滋生了一個邪惡的念頭,「大魔頭,你去殺了酈師白吧。」

    「嗯哼?」

    樓天籟催促道:「你去殺了他吧,他就住在丞相府,不遠,出門右拐右拐再右拐。」

    舒姝盯著她瞧了一會兒,然後瞇了眼,笑道:「寶貝兒是想要我跟他相互殘殺?」

    矮油,她的意思居然有這麼明顯?樓天籟假裝沒聽懂,迷惘的眨巴眨巴眼睛。

    舒姝很惆悵:「寶貝,你就這麼討厭我?」

    「大魔頭……」樓天籟忽然眼淚汪汪,神情委屈,小腦袋在他懷裡拱了拱。

    大魔頭很心碎,「怎麼了?」

    樓天籟抽噎道:「路邊青有沒有告訴你,那天晚上,我跟酈師白待在柴房裡……都做了些什麼?」

    舒姝蹙眉:「什麼?」

    樓天籟撲到他懷裡,甕聲甕氣的道:「他戳我。」

    舒姝不解:「……」

    樓天籟的小手往下滑,在他大腿根部頓住,指尖碰了碰中間的那玩意兒,聲音極低,極委屈的補充道:「就用這個戳的。」

    舒姝狠狠抽了一口冷氣,正準備從床上跳起來之時,忽然想到了什麼,瞇眼盯著樓天籟,懷疑道:「寶貝兒說的可是真的?」

    樓天籟發下毒誓:「我若是說了假話,就讓美人爹從此不能人道!」

    美人爹在她心中是什麼份量,舒姝再清楚不過,那麼,也就是說,酈師白那賤人真的把她……難怪她迫不及待的要他去殺了酈賤人。

    難怪路邊青說,她自那日打黑邙山回來後,就一直精神懨懨待在府裡,原來是被摧殘了。

    舒姝心疼,疼得絲絲抽氣,大手順著她的小蠻腰滑到臀部,動作輕柔的撫了撫她的小屁屁,無限憐惜道:「寶貝兒,還疼嗎?」

    他精心呵護了那麼多年的小寶貝,自己忍啊忍啊忍啊忍得上火臉上長痘,都捨不得吃,如今,一個不慎,卻被酈師白吃干抹淨。

    這口氣若能嚥下去,娘的他還算是個男人嗎!

    樓天籟疑惑:「疼什麼?」

    「那個賤人戳的……這裡還疼嗎?」舒姝撫著她的小屁屁,溫柔問道。

    樓天籟皺眉,指著自己的臉蛋,撅嘴道:「他戳我臉。」

    「……」舒姝怔愣片刻,驚喜萬分問道:「也就是說,他沒戳你……這裡?」

    「沒。」樓天籟搖搖頭。

    樓家小籟是個好孩子,知道什麼謊話該說,什麼謊話不該說。

    舒姝狂喜,抱著她猛親一通,「哈哈,那就好,我終於放心啦。」

    樓天籟哇哇哭了,「我被他欺負了,你很高興嗎?混蛋……」

    「沒沒沒,寶貝別哭嘛……」舒姝打了雞血似的,格外有激情,耐心的一顆顆吻掉她臉上的金豆子。

    樓天籟別過頭,不理他,氣憤道:「那你說你放心什麼?你覺得他戳我臉還不夠咩?是不是還要繼續戳哇?」

    舒姝臉上的笑意一下子散盡,寶貝兒雖然沒**,但是酈師白那賤人戳到她說明了什麼?說明那賤人對他的寶貝心存不軌!

    膽敢對他的寶貝圖謀不軌,都去閻王殿報道吧!

    睡意來襲,樓天籟打了個哈欠,「我要睡覺了,大魔頭你回吧。」

    舒姝在她臉上吧嗒親了一口,「睡吧寶貝兒。」

    「討厭!你在這裡煩我,我怎麼睡?」樓天籟嫌惡的皺起了眉頭。

    樓天籟知道,她與舒姝分別半年多,此番相見,大魔頭必定要在她身上狠狠啃一通的,方纔那些不過是道開胃菜。

    「我抱著你睡。」

    「不要!這樣我睡不著。」

    舒姝死皮賴臉不撒手,「就一晚上。」

    「討厭。」

    「寶貝兒,唔。」舒姝抱著她,又開始親,又開始摸摸了。

    這樣下去,她還怎麼睡?!困死了啦!真討厭!

    樓天籟眼珠子滴溜溜的轉,驀地,嘴角扯出一個邪惡的弧度。

    過了許久,樓天籟睡熟了,舒姝滿足的抱著她,時不時親吻她一下,卻聽她夢囈道:「酈師白……唔,酈師白長得最好看啦……呵呵,偶喜歡……」

    大魔頭面上罩了一層寒霜。

    「酈師白,你答應過我的……不許賴皮……酈師白……小白白……嘻嘻嘻……你長得真好看,偶喜歡……唔,讓偶親一口……矮油,別跑嘛,偶說話算話……咕,就親一口嘛……」

    樓天籟主動伸出雙臂,緊緊地抱著舒姝,砸吧砸吧嘴,淌著口水,在他健碩的胸膛上吧唧啃了一啃。

    他家寶貝兒居然把他當成了酈賤人?!大魔頭七竅生煙。

    沒多久,輕輕下了床,披上外袍,飄然而去。

    這時,樓天籟睜開眼睛,望著空蕩蕩的房間,捂嘴竊笑。

    大魔頭這是殺人去了吧。

    反正酈師白貌似很厲害得樣子,讓他跟大魔頭相親相愛相殘相殺……應該、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吧?

    嗯,肯定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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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蘇飲雪像往常一樣早起,來到樓天籟的臥室,喚小懶豬起床。

    被唐小婉和大魔頭一番攪擾,再加上噩夢連連不斷,樓天籟一宿沒睡好,此時腦袋昏昏沉沉,難受極了,往床內側縮了縮,嬌氣的嘟囔:「唔,好睏。」

    「天籟,該起來給老太太請安啦。」蘇飲雪坐在床邊,耐心哄道:「要麼,等請安回來之後再補覺,好不好?」

    「不好。」樓天籟不滿的往被子裡拱了拱,迷迷糊糊耍賴道:「就不起來,就不請安……偶討厭那個老太婆……」越說,越覺得這些日子過得委屈,攥緊了被子,聲音裡帶了一絲哭腔道:「嗚嗚,她們折磨偶……偶都瘦了……」

    蘇飲雪無奈,笑著搖了搖頭,「你這愛偷懶的小傢伙……」

    見天色已著實不早了,略思索,便輕手輕腳出了屋。

    院子裡,王氏面前擺著一個大澡盆,正拿著刷子給紅眼狼和白眼狼洗澡刷毛。以往在邊城時,這些事都是樓天籟親力親為的,現如今只能全權交給王氏。

    蘇木和蘇葉立在一旁,給王氏打下手。

    蘇葉彎腰瞧著,不禁笑吟吟讚歎道:「紅眼狼和白眼狼,真是威武極了……」

    蘇木低聲道:「若是哪天,能帶它們出去遛遛就好啦。」

    蘇葉撲哧道:「你是想狐假虎威吧?」

    蘇木得意的道:「那可不,到時候,看誰敢欺負咱……」

    在唐小婉的帶領下,蘇木蘇葉麥冬麥芽幾個小丫鬟,已經跟紅眼狼白眼狼混熟了。

    兩匹狼通人性,不會攻擊自己人,經過這幾日的相處,幾個小丫鬟非但不再害怕,反而主動與它們交好。

    「飲雪姐姐……」一抬頭,瞧見蘇飲雪一瘸一拐的向這邊走來,蘇葉連忙跑過去攙扶。

    王氏放下刷子,擦擦手迎了過去,「飲雪,可是有什麼事情?」

    蘇飲雪微微笑道:「天籟她呀,老毛病又犯了,不肯起床,麻煩玉嬸去千禧堂跑一趟,就說天籟身上有些不舒服罷。」

    玉嬸笑,「成,我等會就去,咱們小姐能堅持這麼些天,已經很不容易了。」

    蘇飲雪點點頭,「我看天籟是真的累著了。」

    「大院裡頭規矩多,倒是難為她了。」王氏想了想,歎道:「不過,磨磨性子也不是什麼壞事。」

    直到午飯後,樓天籟才打著哈欠從被窩裡出來,洗漱的時候,聽到白芍白芨和白薇在說閒話。

    白芍:「哎,我剛聽玉嬸說,昨天夜裡,酈丞相遇刺了……」

    白薇:「酈丞相又遇刺了?」

    白芍:「是啊,據說這次動靜還不小。」

    白芨:「這種事情,動靜能小得了嘛……」

    白芨:「據說那些刺客來頭不小呢……」

    白芍:「身居高位的人,就是危險,嘖嘖,今兒遇刺,明兒遇刺,天天遇刺,總有一天會被刺死……」

    白芨:「酈丞相這事兒,恐怕不只是身居高位的關係吧?你們不知道麼,酈丞相的身世很不一般哦……」

    白芍:「不一般?多不一般?皇上的私生子?」

    白薇:「若是皇上的私生子,皇后娘娘會對酈丞相那麼好?簡直比對太子爺還要好嘛。」

    白芍:「莫非是皇后娘娘的私生子?」

    白薇:「……」

    白芨:「除了私生子之外,你腦子裡還能裝點別的嗎?」

    聊得正帶勁,忽然間,樓天籟頂著一頭雞窩似的亂糟糟的頭髮,遊魂似的出現在她們中間,臉洗了一半,水珠還未及擦,就那麼濕漉漉的一臉呆滯的望著她們,道:「你們說,誰遇刺了?」

    白芨嚇一跳,下意識跳開一步,拍著胸脯答道:「是酈丞相。」

    白薇疑道:「怎麼了?」

    樓天籟嘴角小抽了一下:「沒死吧?」

    白芍:「反正到目前為止,都還沒有傳出死訊。」

    唐小婉精神萎靡的趴在一邊,聽到這番問對,斜眼瞅向樓天籟,「小姐,這事兒八成又是你幹的吧?」

    白薇等三人聞言,驚得張大了嘴,她們到底跟了一個什麼樣的主子?

    樓天籟揉揉一團糟亂的腦袋,淡定反駁道:「胡扯!我跟酈師白可是共患難過的,怎麼會幹這種事情呢?」

    唐小婉嗤道:「裝,裝吧你就,恩將仇報的事兒你幹得還少啊?」

    樓天籟死不承認,「那你倒是說是,我有什麼理由要刺殺酈師白?」

    唐小婉覺得好笑:「你殺人需要理由嗎?」

    樓天籟:「……」

    白薇白芍幾個紛紛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樓天籟。

    樓天籟的目光落在唐小婉那平板似的胸前,詛咒道:「說我壞話的姑娘,胸胸一輩子都長不大。」

    真歹毒!唐小婉雙手捂胸,恨恨地衝她齜牙咧嘴做鬼臉。

    樓天籟問道:「哥哥散朝回來沒?」

    白芷道:「這時辰,該差不多了吧。」

    樓天籟吩咐道:「打發個小丫頭去金橘園瞧瞧,若是回來了,讓他過來一趟。」

    樓天籟打了個哈欠,重新去洗臉了。

    酈師白不會真出了什麼事吧?她讓大魔頭去殺酈師白,本意可不是想要酈師白去死,一方面只是想看看他們倆誰更強,她也能瞧瞧好戲,娛樂娛樂;另一方面嘛,是大魔頭老纏著她,她沒法睡覺,只得用酈師白為借口打發大魔頭;最重要一方面,是想借此打發掉路邊青一夥兒人……

    萬一酈師白要是有個三長兩短……

    僅因為她要睡覺而導致一國丞相斃命,嘿嘿,嘿嘿,那多不好意思啊。

    洗漱完畢,正在吃飯的時候,樓天遠匆匆的過來了。

    「妹妹,你找我有事?」

    「也沒什麼事情,主要是我想哥哥了。」樓天籟牙齒咬著筷子,臉上堆著可愛的笑容,看起來甜美乖巧,「哥哥吃午飯沒,要不要一起吃呀?」

    「天籟想哥哥了啊?」樓天遠只覺得受寵若驚,心裡暖呼呼的,坐到她對面,點點頭,「好,咱們一起吃午飯。」

    白芨搶著給心目中的好男人送上碗筷。

    樓天遠舒展了眉目,心情愉悅的道:「聽說這幾天你挺乖的,不是陪著老太太,便是跟各位姐妹在一塊?」

    提起這個樓天籟吃飯都沒了胃口,苦著一張臉道:「哥哥這是在表揚麼?」

    「當然,女孩子就是要乖一點才好。」樓天遠笑容和煦,忽地,想到了樓天靈幾人平日裡的作風,便補充道:「咱們家這幾位姐妹,與你的性子相距甚遠,想來你跟她們相處,並不會覺得有多麼愉快吧?」

    昨天累得要死,回到醉梨園之後渾身乏力,連話都懶得說,直到此時,睡足吃飽樓天籟才有勁抱怨:「都快煩死了啦,我最討厭虛偽的人了,她們就會聊什麼衣服首飾啊……胭脂水粉啊……還有刺繡啊……尤其愛賣弄文采,昨兒個還拉著我一起作詩呢。」

    樓天遠表示十分好奇,「那麼,天籟可有作詩?」

    「被逼著作了兩句。」被問到這個,樓天籟眼神閃躲,四下裡亂飄,「……作完她們臉綠了。」

    樓天遠眉頭一揚,「被你的文采驚倒?」

    呃,樓天籟有點兒心虛,悶頭嗯了一聲。

    樓天遠頗有興致的道:「你作的什麼詩?說出來哥哥聽聽?」

    樓天籟咳嗽:「呃,哥哥,吃飯吃飯……」

    「怎麼了?不肯說?」樓天遠給自己夾了菜,一面吃,一面道:「那我到時去問四妹妹五妹妹她們好了。」

    樓天籟驚,「哥哥!」

    樓天遠覺察到某些端倪,笑道:「怕什麼,說出來也讓哥哥品品呀。」

    樓天籟訕笑:「真要說咩?」

    樓天遠:「說。」

    樓天籟:「人生自古誰無屎,誰人大便不用紙。」

    「噗!」樓天遠華麗麗的糟蹋糧食了。

    「噴啥噴,多押韻啊!」樓天籟翻白眼,撇撇嘴。

    「是是是,押韻,非常押韻……」尚書大人拍著桌子,差點沒笑暈過去。

    樓天籟羞憤得直跺腳,「哥哥不許恥笑人家!」

    「不恥笑,不恥笑,哥哥怎會恥笑天籟……」樓天遠笑得滿面通紅,「我家妹妹,果然不同凡響!」

    樓天籟氣呼呼的,扔掉碗筷,跑到牆角蹲下,捂了臉咕噥道:「壞哥哥,欺負人……我不跟壞哥哥玩兒了。」

    樓天遠笑了好一會兒,方才平復下來,走到牆角,一條胳膊就將小傢伙抱了起來,「哥哥笑,是覺得天籟聰明可愛。」

    樓天籟嘟嘴道:「是這樣嘛?別以為我會輕易相信你的話。」

    樓天遠將其放回座位坐好,「當然是,有天籟這樣的妹妹,哥哥很驕傲。」

    樓天籟聽了這話,總算滿意了,重新動筷用餐。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樓天籟心虛的問起正事,「哥哥,聽說酈師白遇刺了?真的嗎?」

    樓天遠神色一黯,「確有此事,就昨天晚上。」

    樓天籟:「酈師白他怎麼樣了?受傷了嗎?」

    樓天遠瞇了眼,「妹妹為何這麼關心他?」

    樓天籟忙解釋道:「矮油,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咩?」

    不知想到了什麼,樓天遠歎了口氣,道:「聽說是受了傷,今天沒有上早朝。」

    樓天籟:「嚴重麼?」

    樓天遠搖搖頭,神情黯然,「不清楚,散朝後本想去看看他,但是被擋了回來,傅明朗說,丞相府近日內拒不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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