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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奢愛 96.赤色絕戀5-三月不見,刮目相看 文 / 秋如意

    印著精緻的十六瓣菊紋印,和紅色菊紋封泥的信箋,連打也沒打開,就被男人扔進了火盆中,化為一捧黑灰。

    一旁的龍村治也看得目光也是一閃,本欲開口說什麼,仍是壓下了。繼續跟男人商討進攻高麗的戰略佈署,不知不覺間,夜色降臨。

    織田亞夫將地圖上的紅點,用力一戳,道,「明日整軍,三日後出發!」

    龍村治也應下,即轉身離開。

    但他踏出房門的一瞬,眼角朝後瞥了一下,發現男人的目光落在了那個辟啪蹦燃的火盆裡,臉色明黯不定,晦澀難懂。

    龍村治也想,也許還是很在意,只是,有些事一定決定便沒有回頭的機會,這世界總是很公平,有得,必有捨。

    織田亞夫收回眼,閉了閉,擰眉沉吟片刻,即起身回家。

    用餐時間已過,那個小傢伙估計已經吃得飽飽地,在媽媽懷裡打呼嚕了。

    而妻子估計也已經為他熱過一道飯菜,埋怨他怎麼還不回家,過時用餐容易得腸胃病,大概又托人到宮門來候。

    坐上汽車,行過一條條街街道,此時亦是萬家燈火,炊煙繚繚,菜香撲鼻,家家戶戶的窗頭裡,都能瞧見一副溫馨的畫面。

    他低頭,左手上的紅寶石戒指,在華燈初上時,輝映出更為炫麗惑人的光彩。

    有家,有妻,有兒。

    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他五指一合,神色更為堅毅。

    ……

    「亞夫,你回來啦!」

    「亞夫,下次要要是再超時,我就讓人把飯菜送過去。不然你老餓著坐車回來,對胃可不好。」

    「又咳嗽了?快喝這湯,姜阿姨給寶寶配的止咳水,不過和娘喝過後效果都不錯,你也試試。哎,不准倒掉。」

    「老公,小寶兒已經睡了,你就別逗他了,待會兒弄醒了我可不哄,你哄嫡妃重生全文閱讀!」

    「亞夫,城裡沒事兒吧?人家想去天使園看看……」

    正吃飯的男人放下了筷子,看著女人討好的為他斟上湯水,嘴裡嚴肅地說,「不行!在家好生帶孩子。」眼裡卻明顯蓄著笑意。

    「哦,就准你天天裡裡外外地跑,人家就出去一下下都不行哦!這都兩個月了,再窩在這個小圈圈裡,人家快瘋掉了啦!你沒聽西冷宮那裡,夜裡都是一群怨婦鬼叫鬼叫的,可怕啊……」

    他目光一瞪,「你是怨婦?」

    她嘴一嘟,揚手打了他一記。

    言下,兩人已經頗有些老夫老妻的意謂。

    他淡聲道,「你拿自己跟那些女人比,是在埋怨我沒時間陪你和孩子?還是,夜裡沒有滿足你?」

    她嬌嗔一聲,「討厭啦!人家跟你說正經的,你又胡說八道。」

    扭過去的小臉,紅潤水滑,讓人忍不住伸手就掐了一把,惹來一個似嗔還嬌的媚眼兒。

    女人自從生完孩子後,似乎又再發育了一次,如今不管是一言一行,更添幾分說不出來的風情媚態,豐腴的臉蛋,嬌軟的身子,只是瞧著便讓人情難自禁。

    「乖,等爺吃完了,咱溫泉水滑洗凝脂,好好滿足你。」

    他故意調笑地又掂了下她滑滑的下巴,惹來更多的嬌聲斥罵。

    飯後,男人抱起尖叫連連的女人離開。

    內屋的某寶皺著小臉,十分不耐地翻了小半個身子,緊抿的小嘴兒也嘟了嘟。

    不遠處源引入屋的溫泉池,嬌吟,粗喘,激烈的撞擊聲,持續了很久很久。

    當男人抱著老婆意猶未盡地回主屋時,立即聽到一聲啼哭。

    女人立即從男人懷裡跳下,奔向了「另一個男人」。

    大男人看著空空如野的懷抱,突然感覺到,這個小小第三者的威力似乎越來越強大了。

    抬步進屋,果見小傢伙正牢牢霸著自家女人的懷懷,捧著他剛剛還一手掌握的大白丸,吃得正起勁兒。

    雖然是自己的種,可是瞧著那張滿足兮兮的小臉,還是覺得有些不爽。

    他上前,坐在娘倆兒身邊,支手去戳小傢伙的圓臉蛋。

    說,「他都吃了四個月,該讓奶娘來餵了。」

    輕悠無所謂,「我還有奶呢,姜阿姨說,寶寶要吃媽媽的奶,小身子才健壯,不容易生病發燒受涼什麼的。」

    他反對,「不用了。只要是人奶都行。」

    她不以為然,揪揪兒子的小鼻尖兒,樂呵呵地說,「他要不吃,我每天漲奶不舒服的啦!不能浪費哦,對不對,小寶兒。」

    卻一把被他抱進懷裡,脖子被大力咬了一口,另一邊空檔就被五指山給掌握了。

    「亞夫,你不才剛剛要過,你……」

    「不夠!讓奶娘去餵,你這剩下多餘的都留給我就行了。」

    「討厭啦,別這樣……」

    這大蚊子鬧起來,就不好打發了紈褲仙醫。

    小蚊子吃到又打起了哈欠,卻沒有立即睡過去,當媽媽被大蚊子再次撲倒時,又掙又踢腿兒,那張本來因嗑睡放鬆的小臉又嚴肅兮兮地繃了起來,瞪著爸爸,發射不滿情緒,小肉拳還敲了過去。

    無奈,小寶兒現在才兩個月大,各方實力完全夠不上號兒,有心無力使啊!

    最後,只能用一招殺手鑭——大哭。

    「臭小子,敢跟老爸搶老婆了。」

    「哇哇——」大瞪眼。

    「毛還沒長齊呢。」彈雀雀兒。

    「嗚嗚……」踢小腿兒。

    「再等八百年吧!」邪笑,繼續彈雀雀兒。

    「嗚哇哇哇——」放聲大哭。

    「亞夫,你幹什麼啦!小寶兒的**不能亂碰的啦,萬一發育受影響,你想讓織田家絕種嗎?!」

    「胡說,就這兩下就絕種了,這麼沒用的種,不要也罷。」

    「你才胡說。怎麼能欺負自己兒子呢,真是的,一點兒不像做爸爸的人……小寶兒,咱不理爸爸了,和媽媽睡覺去。」

    和他老婆睡覺?!

    這怎麼行!

    簡直反天了啊!

    「不行,他現在有娃娃床。」

    「哇嗚——」

    「亞夫!」

    「呀啊——」小寶叫。

    「小孩子不能太嬌慣,讓他睡自己的床。」

    「哇嗚——」

    「不要啦,他才兩個月,什麼都不懂,你怎麼這樣子。」

    「呀啊——」大聲叫。

    「我是孩子他爸,一家之主,我說了算。」

    「哇嗚——」用力叫。

    「我是孩子他媽,我說不行就不行!還給我!」

    「呀啊——」

    「再哭我就抽你屁股。」爸爸瞪。

    「你敢抽他屁股我就讓你睡客房!」媽媽發威了。

    「嗚嗚……」低泣中。

    這一波「第三者大鬥爭」終於宣報結束。

    戰果:爸爸不得不向媽媽妥協,睡在床邊,小寶兒居中,媽媽靠內。

    「臭小子!」

    「亞夫!」

    正在掐兒子屁屁的大手,不得不縮了回去。

    小寶兒直鑽進媽媽香香軟軟的懷抱,半個屁股向著爸爸北宋小廚師。

    終於,母子兩睡著了。

    他仍未睡著,悄悄將小傢伙從媽媽懷裡掏了出來,輕手輕腳地下床將小傢伙放進了娃娃床裡,哪知一沾枕頭,小傢伙的大眼一瞪,盯上了暗渡陳倉的爸爸,小眼神倏倏亂射,小嘴兒一癟就要叫。

    爸爸立即做了個噤聲動作,壓了聲說,「小寶兒乖,媽媽白天照顧你已經很辛苦,需要休息,晚上爸爸陪你。來……」

    娃娃床被搬到了窗邊,窗外一片清輝傾灑而入,映著寶寶愈加漂亮白嫩的小臉兒,和烏溜溜直轉的大眼睛,靈氣十足。

    爸爸溫柔笑著,伸出大手,小肉拳立即一把抓著,不放了。

    他一邊搖著娃娃床,一邊輕輕哼出了母親幼時給他唱過的童謠。

    那些字句,早就融化入他的血液和靈魂中,他一邊唱著,一邊對小寶兒說著從未在人前吐露過的情感。

    「小寶兒,我們血液裡的亞國成份都偏多,但是爸爸還是希望你把東晁當成你的祖國和故鄉。那是世界上最美麗富沃的小島,那上面的人民個個勤勞而善良……」

    時間一分一秒,悄悄流逝。

    新的傳承正在繼續,新的幕劇即將上演,新的人生旅程也正在向寶寶張開的小爪子招手。

    那時,女子悄悄掩在簾幕後,看著父子倆隅隅私語,靜靜微笑。

    ……

    三天,很快過去。

    亞夫不得不將即將遠行出戰的事,告訴了輕悠。

    「在我回來前,不要隨意出宮,不要接觸陌生人,不要帶小寶亂跑,不要……」

    本來輕悠很不捨的心情,都被亞夫的「十八不要」給打消光光了。

    「敢情你出去打仗,我就得坐牢哦!」

    輕悠不滿地揪著男人的衣領,故意把自己剛剛才撫平的領子給擰皺了,發洩不滿。

    亞夫好笑,捉回小手,歎息,「輕悠,這次的敵人不是一般人。」

    她立即追問,「是不是那個幕後黑手?」

    他沒有直接回答,眼神晦默如深。

    她知道他不喜歡自己過問這些事,遂也悻悻然地收回了眼光,乖乖應下了。

    他將她攬進懷裡,突然用力一緊懷抱,有點兒咬牙切齒地說,「丫頭,你要再敢趁著我不在又鬧騰事兒,回頭就是小寶哭啞嗓子,我也要揍你屁股。」

    她嬌嗔地捶他一計,「討厭啦!人家才不會那麼笨,讓你抓到把柄。」

    末了,她還是慎重其事地應下了他的要求,乖乖在宮裡等他回來。

    還說,絕不能放過那幕後黑手,讓他為她和大家狠揍那混蛋幾屁股。

    本來還有些沉重的送行氣氛,因為女人揮舞著拳頭嚷嚷的模樣,給沖淡了。

    「小寶兒,要聽媽媽和外婆的話,爸爸走了。」

    抱過兒子,不捨地吻了吻小臉兒。

    小傢伙似乎還無所覺,仍是繃著小臉瞪爸爸,玩著爸爸的大手掌極品全能天師最新章節。

    亞夫撫著兒子漂亮的小臉,看著妻子不捨的眼神,深歎一聲,將兩人緊緊攬進了懷裡。

    「寶寶,小寶兒,等我回來。」

    「嗯。」

    「咿……」

    最後吻了下妻兒,男人將兒子送進妻子懷裡,毅然轉身,大步離開。

    可是當他腳剛跨出門檻時,身後就傳來了兒子的啼哭聲,嘹亮一如他親手將兒子接生出來那會兒,緊緊地擰緊了他的心。

    走下長長的白玉盤龍石階時,那哭聲仍在。

    他不禁仰頭看向遠處的一片碧藍,接連著雪色峰巒,揚唇苦笑。

    倒真是,兒女情長,英雄氣斷!

    ……

    高麗大戰。

    織田亞夫想殺掉武田鋼,素清自己在國內的反對勢力大聯盟,同時更為妻兒報仇。

    但這畢竟是對內剷除政敵,不是對外用敵那麼簡單,直接隨便找個理由就能殺的。若是一個弄不好,更會給自己在國內樹敵,惹來更大的麻煩。

    故而,織田亞夫和龍村治也,以及野田澈,就起兵的理由琢磨了幾番,將目標鎖定在了高麗皇室。

    之後,借口高麗人不按熱河的打撈協議,不僅提前搶收魚業資源,甚至還越過界碑,偷採鮮魚,被巡邏的東晁士兵發現後警告不退,竟然殺死士兵逃走。

    雙方協調不成後,摩擦不斷升級,最終在這年夏天的捕魚旺季正式開戰。

    前後時間不過一個月,東晁帝軍就以極瘋狂之姿,打到了漢江口,將高麗島斬斷成了兩半。

    由於這戰事來得太快太突然,讓生在島南高麗首都的左大將軍武田鋼也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那時候,武田鋼正躺在一群女體中,大肆飲酒作樂,炫耀著剛剛從明仁帝手中授予的爵號,滿堂淫艷,極盡奢侈之能事。

    當然,這也不能全怪他不知居安思危,實在是他前後獲得的情報,織田亞夫為了軒轅輕悠之瘋狂,連明仁帝的皇令也不予理睬,勢同謀逆。

    若非織田亞夫在過去的時間裡,讓國內的貴族們也吃了不少甜頭,仗著明仁帝一慣的寵愛,早就該被打成庶民了。

    眼下,武田鋼在國內活動的勢力為他爭取到了大把的民意,曾經對他這武夫不屑一顧的貴族,以及議員們,紛紛在他送上的金銀財寶和美人的糖衣炮彈下,站到了他這一邊。

    其實這也是因為織田亞夫向來清高驕傲怪了,新興的貴族階層受不了他那股兒傲勁兒,早就對他羨慕妒嫉恨。

    人心卑鄙,你在高處時,捧你奉承你的人多不勝數,但只要你被抓著把柄了,藉機踩你,想要整死你的人一樣不勝枚舉。

    武田鋼便是抓住了這個等待多時的良機,明仁帝當然不會那麼容易妥協,就把自己最疼愛的弟弟,曾經助他登上皇位的大功臣給送進冷宮,轉而將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兵權交給他,但退一步獲得進入皇室的身份,也絕對值得。

    躺在一群女人懷裡,武田鋼此時想得最多的都是最終將織田亞夫踩在腳下,也將那亞國女人和織田亞夫的孽種,像當初受折磨的智子和秀吉一樣,償償那些慘無人道的折磨,一解心頭之恨征途。

    同時,他更想下次回國時,光明正大地到妻子蘇合城子家中狠狠炫耀一番,讓這個從來都眼高於頂的女人瞧瞧他如今的風光得意,把當年受過的鳥氣通通發洩出來,找回場子。

    總之,不管他怎麼想也絕對想像不到,織田亞夫會親自帶兵,打到了高麗。

    一聲急報來時,聽到織田亞夫已經搖旗指戰於漢江口,只差一江之隔,就要打到他頭上了,嚇得他差點兒沒從榻上跌下來。

    當然,高麗的房屋擺設和東晁幾乎相同,沒有床榻水平差。他羞惱之下,一腳踢開了爬懷裡的兩美人兒,站起了身,大聲喝斥著整裝出發,前去迎敵。

    可剛跑出皇宮時,頭頂的戰鬥機呼嘯而過,一顆顆長長的黑色炸彈像糖豆兒似的,從天而降,遍地開花。

    剎時間整個大地,震顫搖晃,屋倒頂破,磚瓦橫飛,人聲慘嘶,一片混亂。

    左大將軍又急又氣,對著跑來救自己的副官大喝大罵,「怎麼回事兒?敵人的飛機都看到咱們頭頂了,你們現在才發現?我們布下的北邊防線都他媽吃屎的嗎?」

    副官一腔苦水,道,「將軍,不是我們的北邊防線監察不力,而是這些戰鬥機都不是從江北來的,而是從,人大海裡突然飛過來的啊!」

    武田鋼登時傻了眼兒,他豈會不知,能從海裡飛來的戰鬥機,那必然是海軍陸戰隊的航空母艦已經開泊到近島處。高麗的海防本來就差得要死,不然自己當年沒打贏亞國的海防,卻能輕而易舉地攻佔了高麗。

    可是,他的資源和權利有限,更沒有商路買到真正的一流戰艦,一直想組建一隻好點的海防軍,都沒能達成。

    而織田亞夫卻是東晁帝國最有錢的人,最好最強的海軍都被他的發小柏原康統領著,如此以南北夾擊之勢,海陸空三方突襲加正面打擊,頓時打得武田鋼頭昏腦漲,一敗塗地。

    連三日也未沒撐住,就不得不駕船逃亡。

    織田亞夫追到海邊,早已經不見武田鋼的蹤影,立即下令追擊,可也不知武田鋼用了什麼法子,數十艘戰艦、直升機、戰鬥機,將近千海里鋪開了地毯似地找,硬是沒找出這人兒來。

    持續了半個月的搜索隊,在野田澈和柏原康等人的勸說下,織田亞夫終於答應收隊。

    一邊祈禱那老鬼是在趁亂之中已經葬身魚腹了,一邊又不得不佩服武田鋼的逃命本事一流。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但織田亞夫雖然讓部隊收班,卻派出了自己的家臣,誓要將武田鋼給滅掉,絕不留一絲不確定的威脅。

    海邊,海風呼嘯,浪濤擊岸。

    織田亞夫不甘,站在海崖邊,對著一望無際的大海,久久不動,宛如石化。

    此時,龍村治也帶著一個高麗皇室前來,也不敢立即稟報打擾。

    直站到兩人渾身被吹得發冰,那個身著黑色和服的男人終於轉回了身。

    「什麼事?」

    「殿下,金城公主有事相求。」

    織田亞夫看向那個頭髮散亂的女人,女人跪倒在地,透過髮絲投來的目光卻銳利而明亮,讓男人也不能小窺。

    「親王殿下,本宮代表全高麗人民,感謝您將那魔鬼武田鋼趕出我們的國家……」

    這只是一番千篇一律的外交辭令,讓織田亞夫沒有耐心地打斷了重生之八十年代最新章節。

    「你的要求?」

    「請將國家自治權交還給我們。」

    「憑什麼?」

    「我們願為您的北平皇城,擋住來自東面大海的任何威脅。」

    任何威脅?

    那也代表著,包括了距離高麗最近的東晁帝國。

    「憑你們的鐮刀鋤頭?」

    織田亞夫冷笑,根本不予理睬,走掉。

    金城公主追上,解釋,「殿下,我願意與您的副官結為連理,讓他成為我們國家的皇帝,只有這樣,我們的人民才能信服於您的統治,同時又可以減少您的負擔,一舉兩得,難道不可嗎?」

    她的目光直直睇向了高大沉穩的龍村治也,目光閃動著純女性的愛慕眼光。

    龍村治也聞言,心頭便是一跳,顯然也未料到這女人會提出這樣的「聯姻」要求。

    織田亞夫的銳眸掃過兩人,不置可否。

    但之後,龍村治也被留在了高麗,成為高麗新的國王。

    事後,野田澈對織田亞夫的這一做法,提出擔憂,「你就不怕他叛變,藉機像武田鋼一樣,這裡可是距離東晁最近的登陸地點啊!」

    其實他們早就對高麗垂涎已久了,可是一直找不著機會下嘴。這回終於把那老鬼打跑,心裡別提有多爽。

    「龍村治也不敢。」

    不僅僅是因為,龍村一家的命脈都掌握在他手中,也不得不承認,龍村對輕悠的安危也不會坐視不管,不然不會在這次高麗征戰中,拚殺在前。

    「最重要的是,他這人容易心軟,難成大器。」

    不久之後,高麗國內對於這樣的聯姻,反對聲浪也越來越大,最終導致南北分裂,形成了兩個各自為政的國家。

    野田澈終於明白了織田亞夫的老謀深算,他只是利用龍村治也做為一顆棋子,攪亂高麗局勢,同時又不會讓其脫去控制。一個國家內亂不停,自然沒有什麼野心和作力去威脅外面的其他國家了。

    這必然是那位想要救國的公主殿下,完全沒有料到的結果。

    如此謀略,已然立見高下。

    ……

    在大軍啟程回北平時,有一個被迫隨軍的人留下了。

    東堂雅矢帶著他的幾大車實驗材料,說要在高麗坐船離開,找一個無人的孤島,繼續他的實驗。

    「雅矢,你連自己的家族都要拋棄嗎?」織田亞夫擰眉,實在無法理解好友竟然如此偏執。

    東堂雅矢只是一一跟好友們擁抱道別,才說,「亞夫,你找到了你一生奮鬥的目標。而我也終於找到了,就是這些寶貝。等我研究出新型人類,我就回來找你們。到時候,一定讓你們大開眼界,相信我沒有在胡說八道異想天開。」

    其他人都很無奈,只得送上祝福問鏡。

    「哼,你要回來再給我弄一堆亂七八糟的怪物,我第一個崩了你。」

    「放心,我絕對不會給你那樣的機會。再見了,朋友們!」

    相較於東堂雅矢對於學術的癡迷和瘋狂,其實,大家覺得亞夫對於軒轅輕悠的瘋狂,也如出一轍。

    轉身的一瞬間,東堂雅矢突然又湊上前,對織田亞夫咬耳朵說,「你老婆讓我給你配的解毒劑,托了向蘭溪提供的分子式,比以前的都好,應該沒有副作用了。還想生一窩兒,就趕緊吃了。祝你好運!」

    手上一暖,一個小玻璃瓶滑進了掌心。

    織田亞夫目光一顫,只能看著好友毅無反顧地大步走上了甲板,朝他們揮手道別,沒有再回頭。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

    可是,我親愛的朋友,不管怎樣,仍然希望能有再見面的一天。

    船漸漸行遠,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海風依然很大,海毆掠過金色的天空,發出長長的鳴叫聲。

    「亞夫——」

    突然,高大的男人失力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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