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憶在荻宮的側門外,來回踱步,不時朝裡張望,焦急忐忑之下,又有些惱。
之前來人說只要找著東西,就允她見人,這都過去好大會時間了,早該稟報到親王那裡了,怎麼還不見來人。
她出身大戶人家,最清楚高門貴戶那些彎彎道道的規矩,料想不是僕從怠慢,這幾次送食接觸,親王府裡的奴僕似乎又換了一批,但都相當謹慎小心,應該不敢。
若非下人作祟,那問題多半就出在她想見的人身上了。
不自覺地摩挲袖兜,今日她遵照二伯林仲森的話先去了趟郵局,果然查到了已經從亞國發來數日的電報,有林家的,更有一份是輕悠的小叔——軒轅清華發來的,蜀南軒轅家族中的一大怪胎,此人頗為離經叛道、視禮教為糞土,但憑著一手巧奪天工的繪樣技巧聞名業內,且修文習武,精通幾國外語,成為軒轅家身份僅次於大家長的第二把交椅,舉足輕重。
若非有軒轅清華在,他們蜀北林家早就獨大於川省。但蜀繡商會聯手進軍江浙蘇的絲綢市場,也多得軒轅清華與洋人斡旋,為他們劈開商道,故而大伯林博源也對軒轅清華的才能很是敬重,並引為至交,更想將大表姐嫁過去。
之前林少穆被她誤導,要她發電報詆毀輕悠的名譽,因想著這層關係也沒敢亂來。大家都知道,輕悠不僅是軒轅清華最疼愛的小侄女,更是親傳弟子。
不過,這些顧慮都在進府後,當她看到日式涼亭裡,那交頸纏綿隅隅私語的人影時,瞬間被妒嫉之心吞噬。
「唔唔唔,你,你……」
「小東西,你說允了你,什麼都隨我。」
「我,我胸口疼。」
「哦?不會傷口又裂了,讓我瞧瞧。」
「討厭,啊,不要,你下流!」
「不准動,再動,信不信我還有更下流的手段。」
那低笑聲彷彿帶著電磁力,比過任何電台的男播音員,更迷人心扉,千萬倍。
「嗚嗚,我不要了……」
「這是我東晁第一架遠洋飛機運來你家鄉的土產,早上才從果園中摘下冰鎮。你們亞國不是有詩雲,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
「我又不是妃子,我才不要這勞民傷財……唔!」
「乖乖的,張嘴,吞下去。」
小人兒羞得滿臉緋紅,大眼裡蓄著怒火,亮晶晶的直撩人,憤憤嘟起不住蠕動的唇兒被他愛得紅腫不堪,直如浸綠瓷盤裡的兩丸雪白果仁兒,潤澤水嫩,誘人採擷。
他自是不會放棄這等色香味俱全的美味兒,將小人兒揉在懷裡,伺弄來去,拿捏調弄。
「嗚……」
故意塞在她嘴裡的長指來回聳動著,模擬著某種人類運動,她想用舌頭頂出去。
「你敢給我頂出來試試。乖乖的,好好含著,不然,就換另一張嘴兒。」
「唔……」
輕悠怨懟至極,直覺之前的談判自己真滿盤皆輸,被男人如此猥玩,簡直後悔死了。
這時,亭外傳來連聲咳嗽,便聽僕人稟報,「殿下,小姐,林姑娘帶到。」
輕悠一聽,再忍受不了,撥出男人的手指,撐身就要起來,哪料男人突然皺眉低哼一聲,很痛苦的樣子,她立即僵住身子擔憂地看過去,男人虛垂的眼睫劃過一抹精光,捉了胸口的小爪子摁下,將人重重摟進懷中。
威脅性地低語,「不准動。」
輕悠還想動,便聽到了林雪憶的聲音,「林雪憶見過親王殿下。」
林雪憶只覺眼眸刺痛,袖下雙手緊揪,頓了頓才喚出輕悠的名字。
真想不到,那個看起來那麼嚴肅冷酷的男人,也能露出這麼溫柔寵溺的笑容!軒轅輕悠,你何德何能得這般優秀男人的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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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這回咱女兒不屬羊,屬虎啦!大家算算,他們差6歲,亞夫應該屬個啥?
後面滴情節都超友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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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筒子們時時虎摸!
亞夫說:敢不給,立馬關門,放土佑!(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