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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冷君夜妾 112 觸他發怒(1) 文 / 胡狸

    112觸他發怒(1)

    很高興,最初的王爺又回來了,宛白嬌媚的笑著,小手也撫著凌嘯陽微微露出來的麥色肌膚,結實而又光滑,她有多久沒有這麼親近過他了,心中有著滿滿的期待,今夜……

    可是凌嘯陽卻覺得這個吻索然無味,雖然宛白的吻,帶著挑弄,帶著誘惑,她的手指也知道恰到好處的撩撥他,可是他就是找不到那種急切想要的感覺。

    凌嘯陽鬆開宛白的唇,伸手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將酒緩緩倒入了宛白口中。

    他在作樂,可是卻一點都不快樂,凌嘯陽將酒杯扔在了地上,發出一聲響,嚇得所有人顫抖了一下。

    凌嘯陽將身上的宛白推到了一邊,寬大的背靠在了椅子上,揮手大喊道:「去將冷夜卉叫來,本王要她獻舞。」

    「是!」兩個年長點的丫環應答一聲後,向外走去,執行凌嘯陽的命令。

    她們來到佑熙房間,敲門進去,佑熙雖然躺著卻還沒有入睡。

    其中一個丫環福身道:「夫人,王爺請您去義恆樓獻舞。」

    「獻舞?」佑熙頭昏腦脹,這幾天兩人都不曾見面,而且為了那一天的爭執,他似乎在生氣,雖然知道他為皇北天的事出了不少力,可是,她依然無法不恨他,還有……自己。

    他又想要她難堪了吧?

    兩個丫環見佑熙久久地不說話,有些著急的道:「夫人,奴婢們服侍您更衣吧,不要讓王爺等久了!」

    兩個丫環有點擔心佑熙不肯去,可是佑熙卻慢慢撐起身體,「幫我更衣……!」

    「是!」兩個丫環忙扶著佑熙下床,而後其中一人為佑熙找了衣服穿上,梳好頭髮,在她蒼白的臉上塗脂抹粉後才做停當。

    扶著佑熙向義恆樓走去,這樣虛弱的佑熙,能獻舞嗎?可是王爺的吩咐,誰敢違拗。

    佑熙只感覺頭重腳輕,卻毅然的要去,她陪著北天一起痛苦,也好……而且凌嘯陽召喚,她能不去嗎?不去也得被強行弄過去,他的行事風格,她知道的透徹,冷酷無情……

    在丫環的攙扶下,佑熙來到了義恆樓,呵,這裡真是熱鬧,真是歡樂。

    佑熙的唇邊露出了一抹譏諷之色,頭重腳輕的站在那裡,扶著她的丫環退開。

    凌嘯陽似乎有幾分醉意,被酒氣熏染的黑眸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冷厲而無情。

    一干妾的眼神都帶著敵視和看戲的色彩望著佑熙。

    凌嘯陽看著憔悴的佑熙,卻還是狠心道:「本王要你來獻舞的,不是站像木頭一樣站在那裡。」

    即便是丫環為她擦了胭脂水粉,也難掩她憔悴之色,和這些光彩照人的女人相比,她此刻就像個小丑一樣。

    蒼白的唇輕聲問:「王爺好雅興!」奪走她的幸福,毀了她的愛,讓她痛不欲生,他一定很高興。

    凌嘯陽將宛白和念桃摟進懷中,「知道就好,別掃了本王和眾位愛妾的雅興,開始吧。」

    「好……!」佑熙虛弱的回答了一聲,揚高頭,擺出了芭蕾舞的姿勢。

    誰都看得出,佑熙站在那裡都有些吃力,要跳舞,怕是不容易。

    凌嘯陽又怎麼看不出來,他只是要證明,她是他的玩物,禁臠,他的罪妾。

    看著她為別的男人消瘦傷神,看著她憔悴的容顏,他的心卻還是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努力地忽略這種情緒,一個愛著別的男人的女人,他不稀罕什麼。

    佑熙開始獻舞,虛弱卻還是優雅,可是當她旋轉了一個圈後,眼前一黑,再也無法支持,頭暈目眩的倒下,身子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凌嘯陽騰的一下站起來,偽裝的莫不在乎,瞬間瓦解,推開了阻礙他左右的女人,大步的向佑熙走去。

    劉安看這樣子,忙道:「奴才去請大夫……!」說完便福身離去。

    凌嘯陽則大吼道:「都滾出去!」

    一聲怒吼,驚散了眾人,原本熱鬧的大廳,瞬間變得冷清。

    倒底是誰在折磨著誰,倒底是誰的心最痛,已經無法比較。

    或者,最堅強的那個人,心也最痛……

    大夫來了又走了,佑熙嚴重的營養不良,身體虛弱,在這樣下去,怕是要抑鬱而亡了。

    劉安送走了大夫,命人去抓藥,凌嘯陽則坐在佑熙身邊,看著她的眉眼。

    她竟然真的這一痛苦嗎?

    為了一個男人。

    他知道她生病了,知道她不吃飯,也不喝藥,可是他就是狠著心不去理會。

    可是,她暈倒的那一剎那,他感覺到,心痛難忍,他在意她的死活,在意,好似恨,悄悄的遠去了,變得複雜而難懂。

    他修長的手指碰觸著佑熙的臉,撫著她的眉眼,心中痛恨佑熙,她怎麼就那麼想不開,皇北天一家活著不是嗎?

    藥煎好了,丫環端了進來,凌嘯陽卻接過來,揮手讓丫環下去。

    將佑熙扶起來,靠在他胸膛上,低頭吹了吹湯藥,自己試了一下不燙,才放在了佑熙唇邊。

    藥進入佑熙口中,苦的厲害,她不由的皺眉,搖著頭,卻還是昏昏沉沉的。

    「喝藥!」凌嘯陽口氣帶著幾分擔憂和痛苦,繼續餵著佑熙喝藥,她無法迴避,也無法醒來,在凌嘯陽的堅持下,藥也盡數喝下。

    將藥碗放下,凌嘯陽沒有離去,佑熙躺在他的床上,蜷縮著身體,皺著眉。

    他躺在了佑熙身邊,伸出手臂圈住了她,將他納入懷中,他幾乎要抱不住她,因為她太瘦了。

    凌嘯陽突然更加恨起皇北天來,都是為了他,為了他,佑熙才會這樣。

    他一夜無眠,佑熙極為的不安穩,在夢中竟然也會哭泣起來,還喊著皇北天的名字。

    這時的凌嘯陽,恨不得鑽進佑熙的心裡,將皇北天從佑熙心中抹去。

    天亮了,他一夜無眠,梳洗後,吩咐丫環照顧好佑熙便去早朝了。

    心情很差,冷著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俊美的臉從未有過的憂鬱。

    早朝上的不知所云,下了朝後,焦急的趕回來,什麼也沒做,便先回到了義恆樓。

    踏入內寢的那一刻,他以為佑熙還在睡著,卻不料,佑熙已經醒來,半躺在床上,蒼白憔悴的容顏沒有一絲的光彩。

    見到他進來,她竟然連滾帶爬的跌下了床,跪在了他的面前。

    皺眉,心中一陣怒火,她在做什麼,自己都不在乎的身體,別人要怎樣?

    凌嘯陽忍不住的怒吼道:「你誠心要人生氣是不是?」這樣跪在他面前,他知道她一定要求他什麼,不管是什麼,他不會答應,不會再讓她得寸進尺,向他索求什麼。

    佑熙卻還是跪著那裡,苦楚的眼睛望著他,哀求著道:「王爺,讓我見見他,讓我去看看他……!」

    佑熙的話,讓凌嘯陽心中壓抑的異樣難受,瞬間爆發出來,「你休要再得寸進尺,本王答應你的已經做到,你死心的留在這裡,再敢想別的,本王讓他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

    「我要見他……求求你王爺,讓我見他一面……!」不管她們的愛情遭遇了什麼,不管相見是不是會更加痛苦,她都顧不上了,她要見皇北天,要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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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佑熙的苦苦哀求似乎沒有引起凌嘯陽的半分憐憫和妥協,看著佑熙為了皇北天失魂落魄的樣子,凌嘯陽很氣,很煩躁。

    森冷而無情的道:「你別得寸進尺,想見他,你最好死了這份心思。」

    這時丫環端了藥進來,「藥熬好了,夫人喝藥吧!」說的小心翼翼戰戰兢兢。

    佑熙哪裡還有心情喝那些奇怪的藥,搖著頭道:「為什麼我要喝藥,我不要喝,不喝,我要見北天,我要見他!」

    凌嘯陽臉色陰沉的可怕,從丫環手中怒火的拿過藥,「你必須得喝!」

    佑熙絕望的道::「為什麼我要喝這些藥,為什麼要每天喝這些藥,藥能醫病,可是卻不能醫心,喝再多又如何,又如何……」

    凌嘯陽彎腰,有力的手,捏住了佑熙的下顎,黑眸帶著怒氣逼視著她,怒道:「我說的話你就得聽,我要你喝藥,你就得喝,忘記我們的協議了嗎?嗯?怎麼了,將人給你救出來了你就有恃無恐了是不是?不怕我再找個機會捏死他們一家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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