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滑胎原因
佑熙掙扎著,生氣的道:「我說了不用你管,這和你沒關係,放手。」
凌嘯陽手臂收緊,眸子裡已經滿是怒氣,想著這些天,自己默許著她和皇北天親近,已經是忍耐到極限了,她卻說和他沒關係。
「你想餓死我的孩子?嗯?」凌嘯陽惱怒的視線落在佑熙微敞開的衣領間,變了色彩。
「孩子是我的,不是你的。」佑熙每次聽到凌嘯陽提醒她,孩子是他的,心就有種噁心的感覺,下意識的要劃清關係。
「孩子不是我的?」凌嘯陽臉色鐵青,生氣的道:「我倒是忘記了,之前皇北天住在王府,或者你早就爬過他的床了,嗯??」
佑熙羞怒不已,怒道:「只有你才那麼迷亂,到處爬女人的床,像種馬一樣貢獻你的精蟲,放開我。」
這個該死的女人,也只有生氣的時候,有點活力,像野貓一樣,卻更加撩動他的心。
他是種馬?到處爬床,只有她幹這麼直言不諱的說這些話,還臉不紅氣不喘。
「放手,放手……唔……」
佑熙的叫囂聲,化作吱吱嗚嗚的聲音,唇被凌嘯陽緊緊地吻住。
他的濕潤的舌在她口中探索著,奪走她的呼吸,佑熙咬牙,阻止凌嘯陽的侵犯。
凌嘯陽卻靈活的避開,他的舌來到她的唇瓣上,舔舐著,手用力一把將佑熙橫抱起來,大步走到窗前,將佑熙放在床上,而他的身體隨之壓了過來。
「不……走開……走開,別碰我……走開!」佑熙慌亂的呼喊著。身體在凌嘯陽身下變得僵直,掙扎顯得那樣無力,他的唇帶著火熱,在她身上落下吻痕。
佑熙突然嘶吼道:「如果你想把孩子從我肚子裡弄掉,你就繼續,反正胎兒不穩,正好如了我的心願。」
佑熙無情的話語,讓凌嘯陽熱火消褪……動作僵在佑熙身上。
凌嘯陽霍然起身,一身惱怒,黑眸死死的盯著佑熙的臉。
佑熙慌忙的拽住被子,包住了自己的身體。
凌嘯陽下床,站在那裡,背對著佑熙,咬牙切齒的道:「再不吃飯,我會親自來餵你。」
佑熙驚悸的望著凌嘯陽,沒有回答,而凌嘯陽則帶著怒氣大步離去。
佑熙長長地出了口氣,歪倒在床上……
凌嘯陽以為佑熙默許了這個孩子的到來,雖然嘴硬但是都有乖乖的喝補藥,安胎藥。
所以,他盡量克制自己不去刺激她,可是有時候真的想見見她。
可是見了的後果是不歡而散。
該死的,他差一點抵擋不住她誘人的身體,現在想起她沐浴後動人的樣子,還有些蠢蠢欲動的感覺。
佑熙睡到很晚才起床,渾身發懶,洗刷後,丫環端來了清淡的飯菜。
她勉強吃了一些後,丫環又送上了藥,這幾天喝藥喝的已經快不知道苦滋味了。
心情其實沒有先前那麼痛苦了在一點點接受孩子的到來,雖然很困難,但是要嘗試。
以後面臨的問題,以後再說。
聞著藥味,就覺得難受,好在丫環說,這是最後一貼藥了,佑熙吹了吹燙人的藥,不再那麼燙這才大口喝下。
味道似乎有點不一樣,「這藥是不是換了藥方,味道不一樣了。」佑熙皺眉嘀咕了一聲。
「可能是火候問題吧。」丫環回了一句。
佑熙皺眉將剩下的湯藥喝下。
丫環收起了碗,退下。
佑熙下地打開桌子上的小匣子,拿出一粒白色的東西吃下。
佑熙像個孩子,趴在桌上,突然眼前躍入一束火紅的花朵。
「好漂亮!」佑熙驚呼,接了過來,轉過身看到了皇北天霸氣的臉,他的臉色似乎有些彆扭。
「謝謝。」佑熙聞了聞花香,「這是什麼花,我從來沒見過哦。」
皇北天平淡的解釋道:「秋來香,越是秋天,開的越燦爛。」
「我也有禮物送給你哦。」佑熙高興的向梳妝台走去,拉開首飾盒,拿出一樣東西。
皇北天只見佑熙手中拿著一個荷包,上面繡著他的名字,心有些喜悅。
佑熙見皇北天遲遲不說話,便解釋道:「這個……是我自己做的,這個針線活還不是很熟練……是難看了點,要不我再做個好看的給你。」
佑熙正要收起手,皇北天卻快速的從佑熙手中拿走,「我收了。」
佑熙赧然的笑了,好似曾經送一辰東西的時候有過這樣的感覺。
有點小緊張。
皇北天將荷包小心的收在衣袋中,好似又想起了什麼,從手指上摘下尾戒,不由分說的拿起了佑熙的手,將那枚戒指戴在了她的中指上。
好像交換定情信物的感覺,佑熙的臉變得灼熱起來,「我不能要……」說著要摘下來。
「你敢脫下來試試。」皇北天冷著臉,唬了一聲。
「可是……」
「當是送給你要做母親的禮物,不許摘下來。」他霸道的命令,好看的眉橫了起來。佑熙只得點頭,「好,哪我收下,我去把花插起來!」
佑熙笑著要去把花插在那些擺設著的名貴花瓶中,剛走了兩步,卻覺得小腹一陣劇痛,身子不由彎下來。
「怎麼了?」皇北天看到佑熙的異樣,幾步走上前來,扶住了佑熙。
佑熙痛苦的道:「肚子好痛,好痛啊!」
皇北天看著佑熙痛苦的臉色,隱隱不安,忙大聲呼喊。「來人,來人,快去傳太醫來!」
丫環聽到呼喊,一個已經跑去喊人,另一個則進來,看到佑熙衣衫滲出血跡。
「啊……夫人……夫人流血了。」
「皇北天……我……好痛,好痛……孩子……」佑熙痛的說不出話來。
皇北天焦急的將佑熙抱起來放在床上,「別怕,太醫馬上來。」
佑熙和皇北天的手緊緊的拉著,痛,折磨著她羸弱的身體。
蜷縮著,渾身出著冷汗,痛苦的呻,吟著,血越流越多,讓皇北天恐懼不已。
「太醫……傳太醫。」他驚恐的呼喊著,心跟著痛,倒底是怎麼回事,方纔還好好的。
「皇北天……我是不是要死了……」佑熙痛苦的低語,好似有一把刀子在身體裡割著她的肉,一刀一刀的割下去讓她痛不欲生。
皇北天驚恐的抱住佑熙,「不會的,不會的,你不會有事的……」
佑熙的手緊緊的抓著皇北天的衣衫,痛越來越強烈,可是誰也無能為力。
一陣劇烈無比的疼痛突然淹沒了佑熙,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痛叫一聲,昏死過去。
下半身的衣衫,被鮮血染濕了一片,觸目驚心。「佑熙……佑熙!」皇北天嚇得顫抖,慌的掐著佑熙的人中。
這時,屋子裡衝進來一道焦急的身影,看到在血泊中的佑熙,他的心失去了跳動的力氣。
大步得走上前去,一把將佑熙從皇北天懷中奪走,緊緊抱住,看著昏迷不醒的佑熙,他嘶吼著,「該死的太醫,快給本王滾進來。」
終於過了許久,一個年老的男人走進來啊,剛要行禮,凌嘯陽卻吼道:「快點滾過來,看看她怎麼了!」
太醫忙走上前去,看著被鮮血浸染的佑熙,簡單的把脈顫顫巍巍的道:「啟稟王爺,夫人這是滑胎了。」
佑熙滑胎,驚動了不少人,一番忙亂的救治,清理,止血,終於告一段落。
「孩子沒了?」凌嘯陽失魂落魄的問,滿目腥紅,望著躺在那裡痛的沒有言語力氣的佑熙,雙拳緊握,心疼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