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緋雪心思百轉,她不會武功,想逃出去比登天還難,如今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拖字訣。【文字首發】
正待緋雪思索間,冉卿澤忽地把她抱起,緩緩的朝另一旁的床榻走去,緋雪的心猛然緊縮,事態不好,在這樣下去恐名節不保。
緋雪沒有企圖反抗,她知道那樣只是徒勞,只能增加對方的欠谷望,緋雪眸中閃過一絲慧黠。
主動的摟住了他欣長的脖頸,幽怨的說道:「爺,這樣粗魯,豈不缺了情趣,惜了**。」
璉王冉卿澤面對緋雪的突然轉變,知曉她在玩花樣。這個院子裡被他的人把守著,料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不過增添情趣罷了。
冉卿澤做在軟榻上,緋雪被他抱在懷中不敢輕舉妄動,他牽起她柔荑的玉手把玩著,眸中儘是迷離,看的緋雪想作嘔。
「妞兒,你覺得怎樣玩才有情趣,爺,今天心情好,不妨陪你玩玩!」聲音陰柔軟膩得要死人,他低垂眉眼,看是不經意的說出,可是神情一直注意著緋雪的神態。
緋雪聽他的話心裡厭惡到了極點,臉上燦起了微笑,對付色鬼最有效的一個方就是脫字訣。沒錯不是拖延的拖,而是脫衣服的脫。
「爺,我們玩個遊戲怎麼樣?輸的人從身上脫掉一樣東西,以示懲罰。」
冉卿澤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絕代佳人,臆想著如果讓她心甘情願的一件一件脫掉衣服,的確比強迫來的更有滋味,更有情趣。
「哦,說來聽聽。」
緋雪扯了扯嘴角,抽出了她的玉手,微微笑道:「我們就來玩一個剪刀石頭布的遊戲,如何?」
冉卿澤顯然對這個遊戲很感興趣,這是他從來也沒有玩過。
連輸了兩局,隨手把長袍丟在了榻上,僅著內衫,意猶未盡道:「妞兒,接著來,爺我今兒就不信扒不掉你的衣服。」笑的**又邪肆。
緋雪的心裡已經在打鼓,遊戲規則他已經熟識,接下來就沒有那麼好騙了,果然如此,這一局緋雪輸了。
冉卿澤雙手環胸,一張俊逸邪美的臉龐,睨著緋雪,嘴角揚起戲謔神態,眸中火辣辣炙熱彷彿把她看得通透。
還是那軟膩的要死人的聲音,「妞兒,脫衣服!」
緋雪故作鎮靜,心裡在暗罵,不知道鳳臨閣的人都死哪裡去了,難道真的要讓她脫衣服不成。
緋雪佯笑道:「爺,你好像沒聽清楚遊戲規則,我說的是身上的一件東西,可沒說一定是衣服,當然也包括在頭上的玉簪。」
冉卿澤今天似乎很有耐心,從來都是他征服女人,第一次讓一個女人牽著自己鼻子走,而且還是一個極品。
冉卿澤邪魅一笑,伸出手迅速的拔掉了慕容緋雪頭上的碧玉簪,動作快的讓緋雪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冉卿澤把玉簪拿在手中。
看到緋雪一頭青絲散在腰間,傾城的容貌,明艷的朱唇,與之剛剛的冷艷相比更添幾分嫵媚,更讓他慾念難耐,恨不得馬上把她按到床上蹂躪一番。
冉卿澤邪惡的獰笑道:「妞兒,如你所願,接下來該聽聽爺的遊戲規則!今兒你是跑不掉的!」
緋雪看到他的獰笑,驚起一身冷汗,心裡一直呼喚著冉卿蕁的名字,那是她心裡最愛人的名字,如果今天真的要名節不保,她寧可去死。
緋雪怒瞪著她,喝道:「不許過來!你要是過來,我就咬舌自盡!」
冉卿澤勾了溝唇兒,邪笑道:「那就看是你的快還是我快!」
說時遲那時快,還不等緋雪反應過來,冉卿澤就來到了近前,緋雪的手被反擰過去,冉卿澤的手就勒住了緋雪的纖頸,完全沒有了憐香惜玉,獰笑道:「我說過今天你是跑不掉的!」
緋雪閉上了眼睫,第一次感到絕望,恐怕此次在劫難逃,慕容緋雪難道要如此屈辱的死去嗎?
或許是上天聽到了她的呼喚,突然出現了兩個黑衣人,破窗而入,她們的武功奇高,僅用幾招便制服的冉卿澤。
冉卿澤被點了穴位,不能言語也不能動。
黑衣人跪地恭敬道:「屬下失職,讓主人受到驚擾,請主上責罰。」
緋雪那裡會責罰她們,「姐姐們都請起,我要謝你們還來不及,怎麼會責罰。我還有一個朋友,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為首的黑衣女子恭敬道:「主人不必擔心,其他的人已經去營救了。」
此時的慕容緋雪的心終於踏實了一些,看到倒在地上,面露訝異之色的冉卿澤,緋雪嘴角露出一絲獰笑,眼中露出恨意,上去扇了他兩巴掌,揪著他的衣領,「死色狼,竟敢打我的主意,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冉卿蕁和蕭墨離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找到緋雪,冉卿蕁的心裡恐慌不安,第一次真正的意識到自己是在為緋雪擔心,璉王是什麼樣的人他很清楚。
二人找到緋雪所處的院落,見到門口有璉王的人在把守,斷定緋雪一定在裡面,二人互遞眼色,準備出手。
房間裡的慕容緋雪恨不得把這個色狼千刀萬剮,不過看他的穿著和護衛,想必也是有身份的人。
緋雪看到冉卿澤冷凝陰邪的雙眸,抽動的嘴角,依然在獰笑,此人絕對是一個危險人物。緋雪沒想到自己一時好奇,竟然惹上燙手的山芋。冷靜下來的緋雪心裡盤算著,此地不宜久留,為今之計就是要快速脫身。
緋雪命人把冉卿澤給綁了起來,輕佻眉梢,斜睨著冉卿澤,冷聲道:「死色狼!今兒,」
還沒等緋雪說完,突然房門被踢開了,冉卿蕁帶著蕭墨離趕到,眼含焦急之色,眼神在緋雪的身上稍作停留,看到被綁的冉卿澤,臉上瞬間變的冰冷如常。沒有言語,直接去解冉卿澤身上的繩索。
緋雪見到冉卿蕁突然出現欣喜莫名,以為她是來救自己的,沒想到竟然是來救這個色狼的。
緋雪秀眉微蹙,冷道:「冉卿蕁,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冉卿蕁解開了冉卿澤的穴道,但見冉卿澤的臉上沒有了剛剛的陰冷,郎聲喊道:「三哥!」
緋雪只覺得自己的全身氣血凝滯,舌頭都有些打結,驚愕道:「什麼?他是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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