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座町,此時已經是深夜時分,莫聞一個默默地朝著家中走去,雖然無法用肉眼觀察到,但在他的感知之中,這個城市的上空都處都是激戰過後殘留的靈壓痕跡,其中幾股甚至已經到了隊長級別。
只是感受著這一切,莫聞卻也絲毫不著急,依舊是那樣不緊不慢地朝著家中走去。
藍染會派手下的破面來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甚至自己到平子真子他們的地下基地也在莫聞的計劃之中,畢竟如果他不在一個有可能隔絕靈壓感知的地方待著,再多的破面來也只是送菜而已,以藍染的智商自然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雖然莫聞現在表現出來的實力遠超原著中的黑崎一護,但一些事情卻不會因此發生改變。
在得到崩玉之後,藍染的下一個目標依舊是製造王鍵,以進入靈王宮篡奪靈王之位,這次破面突襲現世,與其說是過來戰鬥的,不如說是雙方間的一次試探,確定今後的戰場所在,畢竟無論是屍魂界還是虛圈都不會輕易地殺入對方的地盤,這種程度的兵法雙方還是懂的,藍染派假面來空座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等於是向屍魂界發出了戰書,——我要在這裡動手了,大家沒什麼問題的話,就準備好在這裡大戰一場吧,屍魂界我是不會去的。
而且莫聞還知道藍染此舉還有著更深的目的,那就是為了下一步將屍魂界的注意力和部分戰力吸引到現世。為以後進一步引敵人到虛圈做準備,尤其是莫聞,絕對是此次引誘中的重中之重。畢竟力抗莫聞和山本元柳齋重國兩人,哪怕現在的藍染自信已經爆棚也不敢有這種奢望,如果莫聞沒有猜錯的話,他估計還會想原著一樣,把自己引入現世,然後趁機陰掉總隊長,最後再和趕回來的自己來一場決戰。帶著勝利者的姿態大搖大擺地走進靈王宮。
而想通這一點,很多事情也就不難猜測了。比如說今晚。雖然沒有感受過對方的靈壓,莫聞卻敢肯定來的絕對是葛力姆喬這個第六十刃,桀驁不馴又不聽話,而且連基本的偽裝都做不到。這種手下不用來試探死神們在現世中的佈置簡直是天理難容,反正死再多也不用心疼,可以說他今晚能來就證明已經被藍染放棄了,從現在殘留的靈壓來看,這次最少有三位隊長級的死神出手了,葛力姆喬就算能逃回虛圈也絕對會像原著中一樣,被藍染用來殺雞儆猴。
而且這一次試探之後,莫聞還敢肯定要不了多久,藍染就會派手下的來現世劫掠自己身邊之人。或許還是織姬,但也有可能是像龍貴這些親密之人。成年累月地監視與試探,已經足以讓藍染找到能令莫聞不得不去的目標。至少在藍染看來是能令莫聞不得不去救的目標。而對藍染的小算盤心知肚明,莫聞本身卻也不介意配合他一番,所以今晚就藉故去了平子真子那裡一趟,——雖然和屍魂界現在是合作的關係,但不意味著他想替十三番隊衝鋒陷陣,頂在最前線。而且如果最後他所料不錯的話,遲早十三番隊都會成為他的敵人。即使以後還要利用他們來抵抗無形帝國的第一波入侵,也不可能讓他們保留太多的實力。
心中想著這些事情,莫聞還是很快地回到了家中,鑰匙插在鎖孔之中,還未轉動開來,莫聞就聽家中猛然傳來一陣巨大的喧嘩之聲,就聽一個成熟性感的聲音嚷嚷道。
「乾杯!小音夢你也來喝啊!」
「織姬,呃,嘻嘻,也來一杯怎麼樣?」
「什麼,你還沒成年?不要緊,不要緊,我告訴你啊,酒可是一個好東西!」
「難得隊長不在,你們不要這麼掃興嗎?——咦,我好像聽到了門鈴的聲音了,是小一護回來了嗎?」
不等莫聞打開門來,自家的房門就被一股大力推開,然後一個醉醺醺的身影一下撲到了他的懷中。
「歡迎回來,小,呃,小一護!」
臉上帶著酒醉的紅暈,松本亂菊一頭倒在了莫聞的懷中,打了一個酒嗝,一手握著啤酒罐,笑嘻嘻地說道。
眨了眨眼睛,莫聞對眼前的一幕卻是沒有什麼反應,反倒是一個身影跟著亂菊跑了過來,卻是原十二番隊的副隊長涅音夢。
此時的她穿著一身居家服飾,眼中雖然有著幾許憂鬱,卻不復屍魂界時那種空洞。
不甘也罷,順從也好,被簽訂了契約,雖然僅僅是追隨,但也足以讓身為人造人的涅音夢找到一個新的生存目標了,而且在莫聞家中的生活也還算是輕鬆,不用忍受那些痛苦的實驗,也不用再遭到毒打,每天只用做一些家務,然後服侍莫聞,要不是涅音夢本身心智還存在一些問題,忘記不了涅繭利這個生父,簽訂下心之契約也不是不可能的。
見到站在門口的莫聞,涅音夢立刻微微鞠了一躬,然後有些恭敬地道:「莫聞大人,您回來了?松本副隊長因為任務需要留在現世,但是又沒有地方住,求上門來想要借住,我看家中還有空房間,所以——」
莫聞揮了揮手,打斷了她的話,「這種小事你自己做主就好了,不過她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用手指了指趴在自己懷中直哼哼的亂菊,莫聞開口問道。
「嗯,松本隊長說要慶祝自己入住,所以多喝幾杯,她不僅自己喝了,還拉著織姬小姐一道!」說罷,就好像響應她的話一般,一個身影搖搖晃晃地來到她的身後,一把抱住了涅音夢那豐滿的胸部開始揉捏了起來。
「呃!」臉上帶著可疑的醇紅。井上織姬不停地對著涅音夢進行著騷擾,嘴上嘀咕道:「小音夢平時你怎麼總是不搭理我呢,明明人家還想和你做好朋友呢!聽我說啊。千鶴醬說揉胸部的話,有利於兩人感情的交流,所以在學校裡面總是用能力偷襲我,我覺得這種辦法或許我也可以試一試,我揉我揉」
帶著酒醉之後的憨態,此時
時織姬那火爆的胸部全部壓在了涅音夢的頭頂,雙手胡亂抓著。而被她出手偷襲,涅音夢卻也是被弄得衣衫繚亂。滿面緋紅,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擺脫出來。
看著明顯已經最糊塗的織姬,莫聞摸了摸下巴,問道:「她喝了多少?」
將織姬制服抗在肩上。涅音夢沉默了片刻,才說道:「一杯,就在大人進門之前,被松本隊長強灌進去的!」用手撩了撩織姬散落下來的長髮,聽著對方嘴中不停嘀咕著的小音夢,涅音夢的眼中不自覺地就閃過了一絲柔色。
「只有一杯?」看著明顯已經醉糊塗的織姬,莫聞眼中閃過一絲惡趣味,卻是一笑,「看來下次沒事的時候。也可以讓織姬喝一些酒來玩玩了!」
聽著此言,涅音夢就是一陣無語,和這個男人相處了一段時間。涅音夢很輕易地就猜出了莫聞所謂的喝酒,還有玩是怎麼回事,畢竟其中一些過程她也是親身參與過的。
「好了,我先扶松本隊長和織姬去休息吧!」
不打算對自己主人的某些愛好做出什麼評價,涅音夢將織姬扛在一個肩膀上,然後又朝著亂菊伸過手去。
誰料趴在了莫聞懷中。還一口口喝著啤酒的亂菊卻是一下子躲了開來。
她就像一個大叔一般,攬過了莫聞的肩膀。對著涅音夢笑嘻嘻道:「不要,我還沒喝夠呢!走,小一護陪我繼續喝酒!」
涅音夢一愣,還想說些什麼,但在她面前,莫聞卻是擺了擺手。
「你去照顧織姬吧,我陪松本隊長就好了!」
「哈,還是小一護你夠豪爽!萬歲!趁隊長不在,我們好好慶祝一下吧!」
聽著能繼續喝,亂菊的眼睛頓時就瞇成了一條線,拉著莫聞就朝著客廳走去。
而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涅音夢歎了一口氣,卻是沒有再說些什麼,既然有些小羊不聽勸,自己硬要送到狼口,她也沒有辦法不是,扶著已經醉醺醺的織姬,涅音夢慢慢朝著自己的房中走去——
一個小時後,莫聞家的客廳之中,淡淡的月光從大大的落地窗中散落下來,沙發間的茶几上滿是啤酒罐,還有些罐子已經打落在了地毯之上,整個客廳之中都瀰漫著濃烈的酒氣。
「呃!」盤腿坐在地毯之上,亂菊一邊拿著啤酒灌著,一邊攬著莫聞的肩膀,滿口酒氣大大咧咧地說著,「我跟你說啊,小一護,今天來的那個假面還真是厲害,要不是限定解除的及時,我差一點就被他打死了!」
「那個叫葛力姆喬的破面實力好強,連隊長也不是對手!而且他還不是破面中最厲害的,號碼只排在第六位!」
「夜一大人和浦原大人今天也出手了,要不是他們兩個今天這一戰還真不好說!」
「隊長受了點傷,回屍魂界去休養了,還有露琪亞也是,那個葛力姆喬的一招還真是夠凶的,不過你放心,有卯之花隊長,她那點小傷絕對是分分鐘就能治好!」
「其實我覺得隊長回屍魂界主要是想去看小雛森,那可是青梅竹馬哦!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小雛森最近的表現有些怪,是因為藍染隊長的事嗎?」
喝醉酒之後,亂菊宛如上了年紀的大嬸一般,滔滔不絕地說個不停,東扯西扯地,說個沒完。
而坐在她的身邊,莫聞卻也不說話,只是自顧自地抿著酒喝。
喝著喝著,亂菊的話音忽是一頓,白色的月光下,她那張醉酒的臉顯得愈發嬌艷,愈發性感,但淺色的瞳孔中卻是露出了一絲哀傷。
「喂,小一護,你說銀他為什麼要叛逃呢?」
雙手捧著易拉罐,亂菊的眼中滿是迷茫。滿是痛苦,「今天我見到他了,他和東仙要一起從隊長他們手中將葛力姆喬救走了!」
「他是真地和虛勾結在了一起。他為什麼要和我說『對不起』?」
嘴中喃喃自語道,亂菊猛地就灌了一大口酒水。
「誰知道呢,大概是有些自己想做的事情,或是有著其他的目的吧!」
莫聞同樣喝下了一罐啤酒,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
「有著自己的目的?!他總是那樣,當初一言不發地就跑來當死神,進入十三番隊之後就不怎麼和我見面。我、我,他究竟把我當什麼了?!」
語中帶著一絲悲憤。亂菊又舉起啤酒仰頭灌了起來,酒水順著她的下顎流下,滴落在她胸前那迷人的溝壑之中,然後一點點地滑落。
「這種事情。你自己去問他一下不就好了?我想——」
喝著酒,莫聞淡淡地說道,但話到一半卻又停了下來。
只見最後一罐酒入口,亂菊的身體開始搖晃了起來,然後噗通一聲仰面栽倒了地毯上。
臉上帶著醉人的酡紅,她那豐滿的曲線在月光下不停地隨著呼吸起伏著。
放下手中的酒罐,莫聞探過身來,伸出一隻手捋起了一絲金色的頭髮,然後有些疑惑地道:「這樣就醉了?是心中悲傷想要發洩。還是平時被自家隊長和身邊的人照顧得太好了,竟然一絲戒備也沒有?」
手中玩弄著亂菊的秀髮,莫聞看著那張俏臉。自言自語道,手緩緩地撫摸上了那凝脂般的肌膚。
「銀!」似乎是被莫聞的觸碰所驚動,亂菊喃喃地說道,眼角卻是隱隱有著一絲淚光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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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月光下,看著那個有些悲傷的睡美人,莫聞的動作微微一頓。
「松本亂菊和市丸銀嗎?」
腦中回想著原著中兩人那有些悲傷感人的戀情。莫聞忽然低聲笑了起來,「真是一段不錯的戀情呢!換作任何一個心地善良。又或是有幾分正義感的人都只會暗暗地祝福,然後欣賞這份美麗的戀情吧!」
淡淡的月光中,莫聞平靜的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紅光。
「但是可惜呢,我不是善人,也不從屬正義,我無法欣賞這份美麗,我只是一個惡魔,只會在地獄中沉淪,而為了能從這裡出來,我所能做的只能是拉所有人一起來陪我!」
他的手輕輕下滑,來到了亂菊的腰間,拉著那和服的腰帶緩緩地抽了出來。
失去了束縛,黑色的衣裳開始滑落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白皙豐滿的嬌軀,在月光地照耀下美得是那麼動人心魄——
「嗯嗯」
柔軟的大床上,亂菊發出一陣陣聲嘶力竭地叫聲,修長的雙腿被緊緊攥緊,分開在了莫聞的腰間,伴隨著一次次兇猛地撞擊,雪白的嬌軀已滿是汗珠,皮膚上也泛起了誘人的紅暈。
嘴中發出動人的聲音,她的雙眼卻是緊緊閉在了一起,雙手把住床頭,表情似是痛苦,似是愉悅。
其實她已經醒過來一段不短的時間了,從大廳到臥室一系列地激戰中,她早就從酒醉中清醒了過來,但是詭異地,她卻沒有反抗,而是默默地承受著。
衝擊越來越強烈,終於伴隨著莫聞的一聲低吼,小嘴微張,亂菊似乎念出了一個名字,眼角有淚水流出,然後兩人同時攀上了一個高峰
沒有享受事後的餘韻,在完事之後,松本幾乎是立刻推開了莫聞,從床上爬了起來。
「昨晚我們都喝醉了,一護,剛剛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吧!」
撿起地上的內褲緩緩穿了起來,因為觸動了身下的傷勢,她的眉頭微微一蹙,但臉上卻是若無其事地說道,聲音也努力地變得平緩。
而坐在床上,莫聞卻是一愣,表情變得有幾分奇怪起來,這麼多年來,好像這還是第一個在完事之後對他說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的女人呢!
但亂菊卻是根本就不敢回頭看他一眼,匆匆地穿好衣服,就離開了莫聞的房間,一會兒之後,家長的浴室就響起嘩嘩的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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