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校長,我這正找你了?他媽找你把我都累死了。」二順子高興的不行,嘴張的跟嗩吶口一樣。
「找我?」
「嗯,我給你說,我和小蘭要結婚了,他媽我有婆娘了,權承,你說我是不是該高興來著。」他看了看小蘭,亢奮的不行了。其實,也能理解,他這馬上就有大肉吃了,晚上也不用干求甩了。怎麼能不高興了。
「啊?太突然了吧!」權承看了看櫃檯後邊不好意思的小蘭,又看了看高興的要死的二順子,驚奇的問。
「二順子和谷麗的事全村人都知道了,他倆就是表姐弟,這不,二順子也改邪歸正了,也該為自己找個出生入死的地方了,不然,全都憋在肚子裡,等著憋死啊!
「去個蛋,我們都商量好幾天了。」順子笑著說。
「誰介紹的?」權承問。
「沒人介紹,人家現在都講究自有戀愛,學好人,樹新風,先養娃娃後結婚。」二順子確實有點高興了,這就開始擺乎了。
「那就娃娃已經有了唄?」權承斜了一眼高興的合不上嘴的二順子,開玩笑的說。
「那,沒有,小蘭不同意,呵呵,其實,他媽那也挺好的,那在人家大城市,可他媽叫奉子成婚啊!」
「說的也是,不瞭解對方的深深淺淺,也不知道自己的長長短短,怎麼結婚啊!」權承這也就跟著順上了。
權承看著他倆還都挺高興的,自己心裡也挺好的。
「唉!權承,到時候,你就給我們主婚啊!」順子像是十分期盼的樣子,好像是要請大神的樣子。
「哎哎!那不都是老人幹的事嗎?」
「唉!他媽老人都淘汰了,你就主婚啊!生下來的兒子像你。他媽我就放心了。」
「啊!你說啥順子你,你們生兒子怎麼能像我?」權承聽的有點糊塗,不知道順子說的啥意思,他還以為小蘭把他倆的事告訴順子了了。這就不解的問。
「哎呀!他媽我這說的啥話,這不是給權老師戴綠帽子嗎?我說是,生下來的孩子像你一樣聰明。」他發現說的有點不對,這就急忙糾正。
「這啥叫給我戴綠帽子,我咋就越聽越糊塗了。」權承看了看不好意思的小蘭,看著慌忙的二順子問。
「哎呀!他媽,我說這話了嗎?哎呀,口誤,口誤,他媽我這破嘴,有點激動。」順子看來真的還是很開心的。
魔剪的生意可是越來越好了,這來來去去的人多了,人頭自然就多了,他總不會所有的人都是禿頭吧!這大傢伙的生活混好了,這燙髮的,染髮的也多了,再說了,這村子裡邊全都是女人啊!都不收拾收拾,那能搶到男人啊!你說對不對。
權承進去的時候,她正忙著給外村的女人燙頭髮了,也沒顧得上搭理權承,權承這就自個兒坐在了後邊的凳子上,就當是過過眼癮吧!
「理髮了。」他隨口說。
「嗯!你理發還是燙髮?」谷麗跟權承開玩笑。
「這不剛理完嗎?我就坐坐。」權承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瓜子,說。
天氣暖和多了,再加上這一排鋪面全在陽面,自然是不需要穿太多的衣服了,谷麗當然更不例外了,院外桃花三兩枝啊。
她穿著一件大紅色的長袖,剛好齊逼的那種,雖然是寬鬆了點,但是她的上邊繫著一件碎花的塑料圍裙,這女的本來就開放,可能是和以前的那種環境有關係吧!她的下邊就是光光的兩條美腿,美的滿溝子往出來流風了。
以前她總是穿著皮褲,看著就夠讓人流鼻血的了,這現在還脫光了,那兩條美腿,像是灌滿了磁石,權承的眼神拉都拉不走,扯不斷,理還亂,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看著她白嫩筆直堅挺魅惑的美腿,權承總有一種想上去順著大腿美美舔上一口的渴求和衝動。
「咕咕。」他又開始犯賤了。
權承輕輕嚥著唾沫,眼神一直往那件該死的衣服下邊看去。
她的腳上穿著一雙粉紅色的脫鞋,腳面上落了幾撮子頭髮,就她的那雙腳,比一般女人的手都細發和性感。看的權承心裡直冒火。
「你這手法越來越好了。」權承害怕她發現自己的不道德行為,這就故意向分散她的注意力。
「還行,還行。」她並沒有回頭,笑呵呵的說。
權承輕輕的彎下腰,做出繫鞋帶的動作,側著頭,用餘光開始掃瞄她的每一個縫隙。慢慢的,慢慢的,權承的目光順著她白白美腿一直往上邊游去,她的每一塊肌膚,都像是眼睛蛇射出來的毒素,慢慢擴散到權承的每一個細胞當中,讓他身中劇毒。
「咕咕。」權承的嗓子不行了。
就在她雙腿交匯的地方,權承隱隱約約看見了那件黑棉線的褲褲。
「呀!」
權承只顧著低頭了,一不小心直接將頭碰在了自己的鞋尖上。他不好意思的輕輕叫了一聲。
可能是聲音太小了,也許只有她自己才聽見了,他斜了斜眼睛,發現谷麗並沒有回頭,他這才大著膽子繼續往最美的那個地方看去。
還是那麼一點點黑色,繃得緊緊的黑色。
「屁股撅起來一點,屁股撅起來一點。」權承還想著往上看一點,哪怕是一點點,他心裡祈禱著。
「噗!」
無論他怎麼努力,就是看不見在上一點的地方,可他也不能直接把腦袋插到地裡去啊!時間長了,脖子疼了,他才無奈的抬起頭不甘心的嚥著唾沫。
「你先忙著吧!我再出去轉轉。」權承嚥著唾沫,乾渴的直舔舌頭。
「嗯!確實有點忙,有事你就過來噢!」她媚笑著看了看權承,似乎猜透了權承的心思一樣。
權承瞎轉悠了一圈,中午的時候跑到自己宿舍懵了一覺,這把他給舒服的。
晚上回去的時候,鍵子真的進城了,這個傢伙肯定是去巷子裡舒服去了,你還別說,這傢伙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
這晚,權承睡的很舒服,早上起來的時候,他才想起劉大夫昨天邀請他了,可現在已經遲了,權承想著,那就再憋幾天怎麼!反正還不是太難受。他感覺,他好像比以前好多了,間隔時間也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