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權承激動的沒辦法睡著,但是,他不僅僅是激動,還有更多的原因。
「楊總,我是不是應當選擇大度,不再追究這些事的來龍去脈,不在過問誰錯誰對,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實在不行,就讓過去的事情過去吧!」
權承躺在床上,漆黑的屋子裡,只有他煙頭發出的光亮,一圈圈的煙霧升起,變淡,就像是塵世的一切,他想起了小丫說的話,靜靜的想著。
今晚得夜空,沒有一絲的光亮,漆黑的讓人害怕,感覺這個世上沒有了光明。
權承翻來覆去想了很久,最後還是不知不覺的睡著了,那一夜,他睡得好沉,像是永遠都不想活過來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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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承,起來喝茶,我這有茶葉和冰糖了。」
本來是周天,權承準備好好的休息一下的,可這個亢奮的鍵子就是不給他機會,人家也是一片熱情,你總不能一泡尿澆滅了吧!
「唉,那喝吧!認識你,我真他媽高興。」權承蹬著褲子,咪咪著眼睛說。
鍵子一看權承就要誇他自己了,美滋滋的舔了一下嘴唇,笑著說,那你鬧了。
「可能嗎?」權承接著補充了後邊的半句,氣的鍵子直翻白眼。
「唉!昨晚沒逛一趟巷子,這下虧了,一緊張,把這事忘了。」鍵子收拾著喝茶用的東西,遺憾的說。
「咋了,溢出來了?憋的不行了?花園裡邊有罐頭瓶子了,你去找一個用用。」權承欺負著鍵子說。
「你這人,真沒水平,白處了。」鍵子看著權承要死要活的樣子,打也不是,罵也不是。
「今晚啊!我的進城去,沒菜了。」
「是嗎?怎麼晚上去?估計你是想去巷子了吧!」
「噓、、、、、、,聲音小點,芳芳還沒有了,她這幾天來事,我這不憋的難受嗎?你總不能看著把我憋死吧!」鍵子鬼鬼祟祟的說,那個表情,就像是要去做賊一樣。
「愛咋咋的,誰還管你了,趕快倒水,缸子燒破了。」權承指著鍵子說。
喝完茶,鍵子就抱著孩子去菜鋪子了,權承是去找朱書記了,上次他「位下垂」之後,這傢伙肯定是吃了藥了,這不,很快就官復原職了,他這提著一個大背頭,又開始得瑟了。
大院冷清的,像是好久都沒有人來過的一樣了,權承左右看了看,這就準備敲門。
「噢!」
就在這時,朱書記的門打開了,迎面站著一個胖胖的女娃子,長的一般般吧,但是,女人的特徵還是很明顯的。
「書記了!」權承看著她有點不好意思,就先開口了。
「裡邊了。」
她手裡端著一個臉盆,裡邊裝著水,一看就知道是剛才洗了啥的,也不知道是洗子了,還是洗臉蛋了。
「誰啊?」朱書記聽見門口有人,這就急急忙忙,膽戰心驚的問。一聽就知道他做賊心虛。
「噢!書記,我,權承。」
權承邊走邊說,這就鑽進了朱書記的房子,進門的時候,他用餘光看見側面屋子裡的朱生海,他正在慌不擇路的提著褲子了,腰帶還都沒綁好了。
「開來,這兩個傢伙還真的可以,做事之前還都先洗洗,以後我也得學著點!」權承心裡想著。
那女的倒完水就低著頭進來了,有點不好意思的斜著眼睛看了看權承,權承這才認出來,這就是上次在鄉鎮府門口碰見的那個女孩子,就是被書記幹過的那個。
「哎呀!你可真早,這不週末嗎?也不多休息一下。」
經過上次的幾件事,朱書記直接把權承當成了兄弟,什麼事情也都不遮遮掩掩了,就連睡別人,他也感覺是光明正大的,看來,這人徹底臉皮賽過城牆了。
「我還愁貸款的事了,那裡能睡得著啊!」權承坐在凳子上,輕鬆的說著,時不時的瞅瞅正在梳妝打扮的那個昨晚被朱書記干的女人。
她不算是有多漂亮,一般人吧,可那溝子著實凶悍,一溝子下去,準能把人弄個粉碎性骨折,人在城北,溝子還在城南,你說撅的高不高。
「唉!款項下來了,這事不好辦啊!」朱書記看了看權承,低著頭說。
「唉!那要是實在不行,你們先坐在,我先撤了。」權承看著朱書記,斜了那個女人一眼,朱書記一下子就明白了權承的意思。
「狗傢伙,你弄我,就你幹過的這幾個女人,我都能讓上邊把你一擼到底,你還裝,逼這玩意到底有多好,你們就這麼膜拜它!」
「唉!權校長,我只是說不好辦,我又沒說不辦,你這急啥了嗎?」
朱書記是個老油條了,說一套做一套,反正挺沒譜的,可他還是答應了,原來,昨晚陪他的那個女人,就是朱書記介紹到權承的這個學校做老師的,他媽又一個互利共贏。
「書記,我就等你的答覆了,我知道你會有辦法的!你的手段高著了!」權承嘻嘻哈哈的樣子。讓朱書記感覺心裡好沒底,他也知道這傢伙確實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朱書記害怕這傢伙會把天捅下來,這就答應了。
從政府大院出來沒有多遠,權承就碰見了剛去看病的劉大夫,見其人,思其事,權承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些個膠著的畫面,他就想起她那個一股一股冒水的雙扇門,雖然雜草叢生,但還是門庭若市啊!
「權老師,可算看見你了,你這幾天都忙啥了?」她笑的像是成精的狐妖。
權承看到她的那副表情,就知道這傢伙憋不住了,說不定早都黃瓜香蕉用上了,權承自己也憋的不行,可這大白天的,畢竟也不是個事,總不能扛起就幹吧!
「這幾天忙,我也沒看見你。」
「嗨,還說,你這該死的,就知道急得時候抱佛腳,晚上來找我,我給你做肉吃。」
「嗯!」
權承也不好反對,不然,她想脫身都難,說不定這老娘們把他拉到牆角下邊就辦了。
「別忘了,啊!還有湯了。」看著權承離開了,劉大夫追加了一句。
這週末,臘梅也回家了,召弟好像也返校了,權承這就沒事幹了,他這就去小蘭的小賣部買了兩盒煙,恰巧碰見二順子也在小賣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