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款的舞步,春風的笑臉,她不慌不忙,姍姍出現在權承的面前,看死一幫子趴廢,饞死一幫子垃圾,看見她的人,全都回頭,那目光,直接能融化北極的雪山,烤熟西伯利亞的野狼。
她沒有過分的激動,只是輕盈的坐在了權承對面,用那雙鋼琴手指端起來高腳杯,這就和權承碰了過來。
一杯紅酒下肚,滿面春風得意,紅暈當頭,看她淺笑,空氣中全是毒素,誰聞誰死。
你這都到那裡去了,到處找你找不見。打破沉默,她這就媚眼笑著問權承。
「一直沒有人接電話,我去什麼地方找你。」權承心裡揣著事,他本來不想著表露出來的,可還是多多少少流露出來了那麼一點點。
「權承,怎麼了?你看起來不是太高興?」她的臉上泛過淡淡的紅暈,她琢磨著問。
「媚兒,上次包間裡邊來的那些人到底是誰?」
「你還問我了?我都準備問你了,你說,你為什麼那麼能打,他們是不是你在道上有過節的。」
「啥叫道上有過節,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師,平時獵個艷,吃吃豆腐,我哪有什麼道上啊!」
「怎麼?反正我保證,那一幫人和你有關係,絕對不是衝著我來的。」
「為啥?」
「為啥!你感覺這個地方有人來找我的麻煩嗎!笑話。」她說著,端起一杯紅酒,紅唇夾住夜光杯,隨著脖勁的顫抖,兩隻敢打兇猛的胸器,在桌邊的擠壓下,似乎要突出重圍,宣佈新的文化時期的開始。
「那會是誰了?到底是為什麼?」權承看著江媚的表情,心裡邊琢磨著,他沒有把這幾天發生的事告訴江媚,因為他都沒有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是為了聯繫方便,江媚給權承買了一部手機,她給自己也買了一個,兩個一模一樣,權承本來是不想拿的,可好像他在江媚那裡佔不到一點上風,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江媚晚上還有課,他要輔導孩子們跳舞,這就離開了,又剩下了權承一個。
「吧!」
她穿好衣服要有的時候,過來一把抓住權承耳朵,在他的臉蛋上美美的親了一口,落下一個紅紅的口印。
「你等著,等我把事情的真像弄清楚了,我一定要把你抱在我的炕上,脫光了你的這就,讓你做我的女人,讓你一次做個夠!」權承美滋滋地嚇樂著。
她左右搖晃著屁股,就像個兩個麵包機,左一個來去揉捏著,像是不停的坐著麵包,邊一個,右邊一個,左邊一個,右邊一個。
尤其那半露在外邊的腰肢,柔軟的像是春天河床的柳條,讓人看了就想水冒三尺,雖然不及飛流直下三千尺,但絕對不遜色於兩三點雨山前。
「帥哥,把你這美人痞子給我們兄弟也介紹一下唄!你玩夠了我們兄弟也解解渴。」權承正想的投入了,就有人過來挑釁了。
他也有點像是草原上來的朋友,手捧美酒,雙臂紋龍虎,鬍子拉攃的樣子。咋一看,像是搞藝術,這不就是藝術人士的官方陳詞嗎!
「兄弟,哥都沒睡過了,等以後吧!」權承也是酒吧混大的傢伙,這種場合都是屢見不鮮了,他自然有能力解決這些。
「噢!我去,你還真把自己當蔥了,他。媽我用完你用還差不多,讓哥吃你的剩飯,你還真敢想啊!」他單手撐在桌子上,笑著把喝剩的一點酒緩緩的倒在了權承的頭髮上。
「叮,叮,叮。」酒從他的髮梢上流下來,「叮噹,叮噹」滴在了權承的酒杯裡邊。
權承用指頭彈了彈自己的髮梢上流下來的酒滴,抿著嘴,仰著頭看了看這個牛逼哄哄的漢子。
「咋的,瞪我,你還不服啊!嗨,以後,不要沒事幹約人家大姑娘,就你這慫樣,看人家美女,都是一種侮辱。」
說著,「噹」的一聲,他把酒杯放在了權承的面前,用指頭指了指杯子,「嗯,恩」陰笑了一聲。
「好說,好說。」權承又抬頭看了看他,笑笑著說,然後拿起酒瓶就準備給他滿酒。
「啪、、、、、、」
剛倒了一半,他這就端起酒杯,把杯子裡的酒潑到了權承的臉上,得權承有點防不勝防。
「這個慫包,一下子你都受不住,你跑這裡撒啥野,你真是狗眼看人低啊!」權承想著,用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酒沫子,朝著他的腦袋就是一酒瓶,鮮血夾著酒沫子,「嘀嗒嘀嗒」一直往下就這,成線的落在了地上,染紅了一大片。
「孩子,回家抱著奶嘴睡覺去,千萬不要找爺的事。」權承抓著他的頭髮,半笑著說。
「嘩啦啦!」
周圍一下子圍滿了人,美女帥哥擠的骨頭響,就差把骨髓擠出來了。
「我操你奶奶的大腿內測。」後邊幾個傢伙大聲的罵罵咧咧,像是要過來揍權承樣子。
「啪、、、、、、」
權承二話不說,摔起自己屁股下邊的那把木頭椅子,朝著他的腦袋直接砸了過去,椅子碎的支離片片,他「晃蕩」一下子蹲在地上,口吐白沫,頭流鮮血,不省人事。
後邊的人倒吸了一口氣,直接往後邊退去,像是看見了外星人一樣膽怯和害怕。
「走開。」
權承吼了一聲,這就大踏步揚長而去,消失在大家驚歎的呼聲裡。
「狗日的,爺爺不發火,拿我擋孫子。」他長長的歎了口氣,壓住心中的怒火,朝著酒吧門口看了看,嘴裡唧唧歪歪的念叨著。
走出不遠的距離,一陣急促的120報警由遠而近,最後停在了珍珠酒吧門前。
「孫子,牛逼下次再來,不要弄個你。媽的紋身就裝痞子,可千萬別死了。」
晚風瀟瀟,一陣撲鼻的城市的繁雜,勾起青春太多回憶。
他看著這邊熱鬧的場景,摸了一把鼻子,鑽進了公交車,自己回去了。
外邊的夜色,靜的能聽見大地呼吸的聲音,權承沒有在乎這些東西,他拿著江媚給他的手機,窩在被窩裡,使勁的玩著貪吃蛇的遊戲。一個人自娛自樂著,像是一下子放棄了所有塵世的恩怨情仇,生活在只有快樂的世外桃源。
這一夜,他是很晚才睡著的,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明顯的睡眠不足,乾癟的眼睛,像是風乾的屁yan,滿臉的疲憊不堪,流露在他的眉目間。
草草吃過早飯,他這就出門去了,車被鍵子開走了,他感覺來去有點不方便,他這一路來到了王婆婆的診所,這次,王婆婆沒有太多的吃驚。
「咋的?婆婆你今天不擔心了?」權承站在門口,笑著說。
「擔心啥啊?」
「擔心那可怕的東西啊!」
「嗨,自己都沒有精神,還吹,就你現在這狀態,抹上油你都插不進去,呵呵。」她忙著手裡的東西,也就轉過頭看著權承說。
「嗨,婆婆,你真是太小看權承了吧!我那傢伙事就是放在油裡邊炸上幾個小時,出來照樣是豎起一根棒,翻倒砸個坑。」
「嗨呀!這把婆婆嚇得,嚇死婆婆了,求求你,你就饒了我吧!」王婆婆笑笑著,雙手抱著自己的身子,假裝著求饒的樣子,故意逗權承開心了。
「嗨嗨,逗我,你居然敢逗我,婆婆你這是不是啥地方都肥了。」權承說著,這就伸開雙臂,像是老鷹捉小雞的那樣,這就撲了過去。
「婆婆,婆婆。」外邊一個女人的聲音,權承趕快收住了剛才狂野的動作,這就回過頭來。
權承看了看進門的女人,這就給婆婆一張紙,上邊寫著自己的電話號碼,這是他要婆婆交給小丫的。
其實,權承也沒想著要拿下王婆婆,只是她騷情,權承就嚇唬嚇唬她,和她鬧著玩玩。
離開婆婆的診所,權承還是準備回桃泉村了。
他這心裡一直在憋著自己的事,一直放不下,尤其是那個差點被狼吃點的事,讓他刻骨銘心,沒齒難忘。
早上的車已經沒有了,他只能等下午的車了,他沒事幹的在馬路上走著,想去發現一點點意想不到的東西。
突然,權承眼前一亮,他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圓圓的睜著眼睛,簡直不敢相信事實的表情。
「淑惠,淑惠。」權承看著馬路對面的女孩,邊跑邊喊,這就奮不顧身的跑了過去。
「淑惠,淑惠。」權承跑過去,一把抓住那個女孩的手,熟悉的叫著她的名字。
「啊!你誰啊!你要幹啥?」女孩驚奇的瞅了瞅面前的這個男孩,輕輕的甩開了他的手。
「淑惠,是我啊!我是權承!」權承擋在女孩前邊,不解的問。
「誰是權承,權承是誰,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她眨巴著眼睛,從她詫異的眼神中,權承還是看出了熟悉,他確信,這就是睡在他身子底下的那個女孩。
「你是不是叫周淑惠,你怎麼能不認識我了?我是權承權老師啊!權承急急忙忙的解釋著,唯恐她又逃之夭夭了。」
「你誰啊!我不認識你,趕快閃開'我還要去上課了。」她說著,這就繞開權承,從一邊走了過去。
「淑惠,淑惠、、、、、、」權承喊著,她灑脫的沒有來個華麗的轉身,權承失望的看著她的背影,一股冷熱酸甜的滋味湧上他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