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承,權承。你咋還沒死了,你咋就沒死了你。」鍵子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了,他拉著權承的手,一副喜鵲屁中毒的表情,嘴裡像是塞了一個雞蛋,合都合不上。
「你會不會說話,你到底是咋回事,是不是你幹的。」白衣天使越聽越來氣,推搡著鍵子問。
「一邊呆著去,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回去吃奶水去。」鍵子那裡顧得上她,這就把她一把推到了一邊,涼了下來。
「什麼人嗎?」
她幹不過鍵子,這就嘟嘟著嘴,及不情願的樣子,大有屈原鄰江的無助和憤懣,還有項羽江邊的無奈和冤屈。
無巧不成戲,上蒼的安排,誰都阻擋不了,該來的還是會來。這位白衣天使不是別人,就是權承上次撞倒在懷裡的紅塵恩怨。美名其曰:「杜月梅。」
「鍵子,你們回去吧!我這邊沒問題了,休息一下就萬事大吉了,再說了,現在不是還有一個美女在跟前了嗎?放心吧!你們回去!」權承躺在病床上,苦笑著說,那個表情,就像是在太陽下邊曬久了的粑粑。
「我去,你這個色蟲,有美女照顧,兄弟全都撂了咋的?你呀!遲早不是被靠死就是被吊死,最有可能就是被泡死,完蛋的玩意。」鍵子罵著。
「嗨嗨、、、、、、」
杜月梅也不是小孩了,鍵子說的這些東西,她自然知道說的是什麼,肯定就是女人和男人的那些事,她聽著鍵子總結的這麼到位,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
「嗨,你還笑,他要吃啥你就給啥,他要喝啥你就給啥,你可得把他伺候好了啊!」鍵子看著白皙白皙的天使,這就囑咐著說。
看著事情也差不多了,沒有啥不放心的吧!鍵子他們就準備離開了,因為權承還給他們安排了好多活了,要他們種植黨參,還有就是籌劃建藥材公司的事。
「美女,你可得小心點,別看那玩意長的挺老實的,那可是個掉光了毛的大色狼。」
就在他們要出門的時候,鍵子色迷迷的媚了一眼杜月梅,開玩笑的說。
就這樣,他們都回去了,只留下杜月梅照顧權承,他一睡就是兩天,終於迎來了自己的有一個春天。
權承出院了,這兩天在美女的精心照顧下,他不但沒有消瘦,而且養的是紅光滿面,意氣風發,再加上這幾天不方便行事,他都憋的屁股蛋子圓鼓鼓的了。
「月梅,你長的很漂亮,我要把你抱到我的炕上,要你做我的女人。」權承鬆開懷裡攔著的月梅,承諾一樣的說。
「那就,看你的本是了。」她笑的很浪漫,不夾雜任何世俗,有的只是無邪和天真,像是當年英雄站在了橘子洲頭,不過,沒有那麼老練。
「本事的,大大的有,你就等著接招吧。」
權承抿著嘴,隨著她的酥胸在他的胸膛上離開,權承看見了天使白裝衣領間害羞的那兩個玉兔,他能像是還沒有出窩一樣,看見人就想掉頭逃竄。
白裝下邊那個圓圓的溝子,權承只是在外邊摸過,至於它的真容,權承還不曾見的。
她水汪汪的丹鳳眼,弄得權承直流口水,沒有辦法,權承只能舔純止渴了。
「咕咕。」他美美的嚥了兩口。
英雄沒有末路,猛虎不落平陽。
碧波一樣的清風,像是在撫平著所有人的傷口,可是,殘存的一點暖意,卻像是在傷口上撒上了花椒。
此仇不報,枉為君子。
權承默默的想著,看來,他是把他自己定在了君子的行列。可是,這也實屬正常,你總不能讓陪女不穿遮羞布,野雞不立牌坊吧!怎麼的,權承還能好點。千萬不要說他不要臉,我告訴你,要臉的人已經絕種了。怎麼?不懂優勝劣汰嗎?
權承看著車水馬龍的鬧市,此時此刻,他的心如止水,可又像是馬上就要決堤噴出,也許,這就是舒服前最孕育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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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婆。」權承還是去了那個熟悉的診所。
「唉!你個臭傢伙,又來要我命了,我可告訴你,你那玩意,我可真是吃不消了,弄一次,我還得打兩天吊針。」
王婆婆看見門裡進來的權承,這就有點膽怯的推遲著說。
「哎呀!王婆婆,你想那裡去了,我是想問問你,咋們村子裡的那個小丫現在在哪了?我找他有點事。」
「噢!找他?」
王婆婆吃驚的用手遮住了嘴,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權承,頓時肺裡冒泡,溝溝跑氣。
怎麼了婆婆?
「權承,該死的傢伙,婆婆不行,那不女人多的是嗎?再說小丫有點女孩子的表象,可他畢竟是個男的呀,他沒有洞洞,他也長的是棒棒啊!」
「哎呀!婆婆,你真是越來越糊塗了,怎麼?我找他還要玩那個啊?你也太前衛了吧!」權承看著這個婆婆,有點哭笑不得。
「噢!那你是?」她這才知道自己想多了,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有點事,他不圈子裡熟嗎?」
「嗨,他都經常不回家,晚上不是偷拍就是泡酒吧,白天就知道睡覺,我去那裡知道他啊!」
從王婆婆那裡出來,權承直接坐公交去城區了。
「一定要找到小丫,只有他才能幫我忙,不然,我連她是誰我都不知道,怎麼復仇啊!」權承一路想著,就是沒有任何頭緒。
來到城區,他來來去去竄了好幾個知名的酒吧!看到了很多的花花公子和妖嬈多姿的女娃,就是沒看見小丫,多多少少他有點喪氣。
來到馬路邊的電話亭,他又一次撥打了江媚的座機,真是天無絕人之路,這次居然打通了。
「老時間,老地點,不見不散。」權承這次說的很是乾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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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那些沒用的,今晚,必須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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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著。」說完,權承就朝著酒吧去了。
看看時間,還要一個多小時了,權承實在是有點無聊,他要了幾瓶啤酒,這就自己先喝了起來。
「啊呀!這不是權大少嗎?怎麼跑這裡借酒澆愁了。」
權承正準備喝下一杯啤酒,就聽見後邊有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他那碎花的腳步,權承聽著耳熟。
他緩緩的抬起腦袋,向著聲音發出的地方看了過去,這就看見一個長的清純漂亮的男生,他戴著一頂歐式的帽子,加上一套流行的牛仔衣,說漂亮也漂亮,說帥氣也帥氣。
「小丫。」
權承瞅了瞅,還是認出了被婆婆誤解的這個男孩。
「沒眼花吧!賞個臉吧!喝一盅咋樣。」他笑笑著這就坐在了權承的對面。
他是權承上師範的時候認識的,因為長的漂亮,說話有點女人的味道,大家都叫他小丫,至於大名叫啥,估計只有他自己才能記得了。現在,他是一個下三爛的牛氓記者,這也是權承找他的原因,就是他夠牛氓,夠下三爛。
「你說,你說我找你找不見,一不小心把你就碰上了,這叫,叫、、、、、、」
「這叫相見不如掛念。」他上下打量著權承,這就補充著說。
「啥玩意嗎?」權承一邊倒酒,一邊看著這個無奈記者,欲言又止,他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刺激刺激他。
兩個人前前後後嘮了嘮,絕對很開心的那種。
「唉!小丫,知不知道咋們縣城一個叫楊總的人。」權承認真的問。
「女的吧?」
「你怎麼知道!」權承以為他真的知道楊總,激動的問。
「男的你能那麼激動啊!」
「你這人,真掉鏈子。」權承看著嘻嘻哈哈的小丫,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酒吧閃爍的燈光有種虛無縹緲的感覺,小丫感覺權承問的有點嚴肅,他這才開始直視這個話題。
「據我在圈子裡多年積攢的經驗來看,認識這個楊總不在話下,我只是知道,有一個女強人,黑白兩道都紅的發紫,他好像是做藥材生意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至於有沒有考慮養一個小白臉,我還確實不知道。」
「你滾一邊去,你才小白臉了,你這啥玩意啊!」權承看著小丫那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這就碰了一下他的酒杯,自己先干了。
「怎麼?你對他感興趣。」
「對,現在,我只想讓你給我摸清他的底細,時時刻刻,越細越好,越快越好。」權承看了看周圍,把腦袋直直的探了過去,這就在他的耳邊悄悄的說。
「放心吧!這就是我的長項!呵呵!」小丫瞪了權承一樣,得瑟的說。顯然,他很自信。
看著小丫離開的背影,權承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往後背上靠了靠,些許的得到了安慰。
酒吧裡邊,到處都是帥哥憨妹,鶯鶯燕燕的舞步,婀娜多姿的音符,跳躍的燈光,流油的兔兔,磨盤的溝子,撩撥著權承心底的那根魔幻般的心弦,讓他忍不住折了折那根趟過女人灣光桿司令,滿嘴的唾沫,直流浸泡在酒水裡,去滋潤他的萬段肝腸。
「咕咕、、、、、、」
權承舔了舔嘴唇,還是努力的嚥下那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