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全村人的錢都被他們兩口子贏走了,後來我們才聽說了,前些年,這兩個傢伙就是跑賭場的,可不是簡單地主,你說,他這不是狗吃豬爪子嗎。」鍵子看著事情也瞞不住了,他索性全都招了。
「什麼人嘛!這怎麼能窩裡橫了,明天就去,去把錢都要回來,這都是什麼事嗎。」權承指著鍵子說。
「那哪能了,賭場上的事,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哎!咱們跑過去,把錢要回來,那也太掃興了吧!」
「那就贏回來,這算什麼事。」權承顯然對此事不滿,看他的架勢,這事他又要插手了。
「贏回來?李才明輸完了,就連咋們村的賭棍喬四,也是輸的夾不住屁,柱子就是把錢輸完了他才和菊子和好的。你說贏回來就能贏回來啊!」鍵子完全喪失了信心的說。
「對!贏回來,不行,現在就走,現在就去贏回來。」權承說著,這就從炕上溜了下來,做出了殺將出去的動作。
「咋的,你還真去啊!萬一把你也輸慘了,那可咋辦啊?你可不能怨我啊。」鍵子跟在權承後邊出了門,沒底氣的問。
「愛咋辦咋辦,關鍵時刻,我就賭命,有本事,就把這條命拿走,我還真的就不信這個邪乎勁,整我的傢伙,還沒形成小蝌蚪了。」權承氣呼呼的說著,一路就和鍵子下去了,有一種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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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學校門口,有幾個宿舍的燈都亮著了,看來馬上開學了,離得遠點的老師都已經回校了。到二順子鋪子門口,裡邊好像很熱鬧,鍵子這就走了進去,權承在後邊跟著。
「哎呀!鍵子啊,怎的?又弄到錢了,來來,趕快過來,看看你今晚手氣怎麼?能不能把以前的贏回去,快點的,大伙給鍵子騰個地啊。」二順子咧嘴齜牙,滿臉肉快,眼睛佈滿血絲,一看就是嚴重睡眠不足,真是為了錢不要命啊!
「二順,你這可以啊!」權承上去拍了拍二順子的肩膀,警告的說,一看他的得意樣子,權承兩手癢癢。
「還行,還行,哈哈。媽的,我總得撈點吧!」他笑的那麼開心,一看就知道是弄到錢了,他沒有看出權承的不高興。
「還行是吧!跑家裡坑自己兄弟姐妹了是吧!你這手藝不錯嘛!淨玩這些坑爹的玩意。」權承不樂意的問。
「噢吆!權老師,你這話說的,啥叫坑啊!這可不是大傢伙都願意的嗎?」
「都願意?以前可沒有這些習慣,也就三毛兩毛的玩玩,你這還動真格的啊!那錢來的容易嗎?我看你還是把錢給人家還回去。」權承好心想說服順子,他也不想大動干戈啊,畢竟都是一個村子裡的,再說了,谷麗也是個不錯的主啊。
「啥?吧蛋,賭場無父子,懂不,權老師,你這是不是管的太寬了。」順子看著權承是來堵住自己財路的,這就有點子不高興了。
「順子,人家權老師說的也是好話,我感覺也是不好意思的。」谷麗看了看權承,她晃蕩著胸前的那兩個肉包,撅著嘴,給順子說。
「滾一邊去,你懂個屁啊。」他說著,冒冒失失的一腳蹬倒了旁邊的谷麗。看來,金錢面前,人人眼紅。這句話總結了不少貪圖錢財之鬼的心聲。
「順子,你這啥人嗎?連女人都打,你的腦子有蛀蟲啊你,犯傻了吧你!」權承看不過眼,有點生氣的拉了一把順子,不服氣的說。
「怎麼?看不慣啊,看不慣晚上帶你家去,媽的,你到底玩還是不玩,不玩撤人,要玩就玩,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媽的。」他罵罵咧咧的說著,谷麗委屈的從炕上溜了下來。
「那好吧!我陪你玩。」權承笑了笑說。說實話,權承也是想好好地勸勸順子,不要再自己的村子上做這些大逆不道的事,可當他看見鍵子一去不再復返的樣子時,他改變了想法,他決定好好收拾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順子。
大傢伙一聽說權老師要出場,「嘩啦」一下子就騰開了場子,把權承扶在了炕中間。他干其他事的大家都知道,可干賭博的卻是第一次見,大家都想開開眼界。
「那好吧!我確實不想傷了和氣,既然到了這個份上,我也只好這樣了,我先給大傢伙玩個把戲。」權承拿著撲克牌,笑著跟大伙說。
「爺得,到底還玩不玩,把戲有個求用。」順子已經想好了,他要把權承的錢都贏回去,這就急得不行了。他真是贏錢心切,這就瞪著權承說。
「唰、、、、、、」
輕輕一聲撲克響動的聲音,大家這就看見權承手裡的撲克像是賦上了魔法,像是拉皮筋一樣,來去收縮。
「順子,想要啥牌?」他瞇瞇著眼睛,問順子。
「三,三k!」順子顯然也被權承的手法嚇了一身汗,他極不情願的說。
「那好,看好了,那我就給我發個三a!」
「唰、、、、、、」
他麻利的洗著牌,然後給順子三張,給自己留了三張。
「還神了你!」順子不服氣的看著權承,輕輕的翻看著自己的撲克。
「嗯、、、、、、」當他看見是三個k的時候,他有點吃驚,搶手去翻開權承的牌。
「啊、、、、、、」隨著他的一聲輕叫,三個a出現在了大家的視線裡。
「哦哦哦、、、、、、」大家一陣歡呼。鍵子像是看傻了眼,揉了揉眼睛,細細的看著桌子上的撲克牌。
「你搗鬼,這小把戲算什麼,咱們來真的。」順子顯然是不服氣了,自己在賭場上摸爬滾打好多年,居然還不如一個鄉野教師。
「那好吧!我跟你玩的刺激的!」
「我,我陪你,玩!」他咬著牙關,瞪著權承,像是權承搶了他的洞房一樣。
洗完牌,權承一人一張的發著牌,最讓人驚奇的是,他給他自己發的是明牌,順子的是暗牌。
「你這是小看我,你那個7。7。8幹什麼!」順子有點被侮辱的感覺,他罵罵咧咧的說,唾沫星子四處亂濺。
「你贏了才算了!」權承笑笑的說。
「我的k對,你的七對,你輸了!」順子一下子把自己的撲克翻開在桌子上,高興的拍打著自己的膝蓋,笑的口像是缸口一樣。
「媽了個,我還以為你多牛逼了,就這麼點玩意,也跟我玩,你也太拿自己當回事了吧!哈哈哈!」
看著順子笑著,大夥一片噓聲,都為權承的狼狽感歎了。
「我輸了嗎?」權承笑著看了看大伙,一點都不緊張的問,大家誰都沒有開口,只是奇怪的看著權承。
「傻子都是知道你輸了,這傻呆!媽了去。」他笑的更瘋狂了,不住的用手拍打著自己的胸膛,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哦!順子啊!我還沒看牌了,你這是急啥了,先等等吧,我喜歡關鍵時刻翻盤,哎!我看看是不是我輸了。」權承說著,拍了拍自己的手,抖了抖自己的衣袖,輕輕的拿起自己的撲克,使勁的搓了搓。
「順子,別眼花,看清楚了!」權承說著。輕輕的把自己的撲克放在桌子上。
「啊、、、、、、」
大家先是一聲驚歎,然後就是一陣呼聲。順子這才看清楚,放在桌子上的居然是三張7,他瞪大著自己的眼睛,確認是沒有看眼花。
「這是、、、、、、」
「怎麼會這樣,難道、、、、、、」
大伙開始議論了起來。
「cao,真有種,這玩意都會,還玩個奶奶的腿了。」順子看著權承手裡的撲克牌,半張著嘴,臉色相當難堪,就連一旁的谷麗,都吃驚的堂木結舌。
權承可不是好惹得貨,城裡混了幾年,除了干女人,他最拿手的估計就是賭博了,他雖然不大賭,但那些個玩意,他玩的確實很精。
看著形勢不妙,順子這就收手了,他拿著錢,灰不溜秋的溜了,好像流產的一樣。
村子裡突然興起了一場賭風,就連小蘭她媽,有的時候都要上去趕上兩把,這兩天更好了,學校裡邊的老師也經不住誘惑,開始上夜班賭博了。
權承這兩天一直琢磨,怎麼來點硬茬,把這賭博攤子給砸了。
鍵子也輸了一點錢,那天晚上他看了權承的手法後,他徹底選擇放棄了,他發現,這玩意,他還真的玩不轉,要玩就是扔錢。
週六下午的時候,權承在床上窩著,他不想出去,剛開學,這幾天他有點累,他想躺下來好好休息一下。
「權老師,權老師。」一聽聲音,權承就知道宿舍外邊的是谷麗那個性感的娘們,因為她說的是普通話……
「怎麼?她也知道我有一個不倒神鍾啊!不是,肯定就是賭博的事,這兩個傢伙,來的時候就沒安好心。」權承在被窩裡想了想,對著門說:進來吧!門沒鎖。
「晃蕩!」
她一下子推開門,就衝了進來,好像是天塌下來的一樣。
權承在被窩裡扭了扭頭,看了看衝進來的谷麗,問:「咋了?慌慌張張的。」
「出事了,出大事了。」她眼睛睜的圓圓的,在地上躲著步說。
「啥事啊?」權承看她的樣子,確實是有點急,他一本正經的問。
「哎呀!三兩句我說不明白,你快去看看吧!順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