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了,權承這幾天一直在家裡憋著沒出門,他一直在琢磨,那天晚上的那幾個大漢到底是什麼個來路。甚至,他都想過,是不是江媚倒的鬼。
「不對啊,為什麼?她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啊!劫錢沒有錢,劫色沒有色,他還把自己家的愛車送給我,我也沒把她咋的?這不對啊!不是,不可能是她,這事,看來哦還的從長計議。」權承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著,他把腦髓就攪糊了,就是一直沒有找到答案。
在炕上躺了一會兒,他這就無所事事的出門了,反正現在來去都有車,本來不安分的權承,這就更加得瑟了,直接是變本加厲,說撤就撤。
過年期間,馬路上行人不多,權承開著車,看見馬路邊上有一個東西,他這就把車靠邊停了下來。
「手機吧!看這樣,挺高檔的,那個傻逼把這玩意扔了,碼的,有錢人就是這麼糟蹋東西的啊!真的應當天打五雷轟!」權承把手機拿在手裡,愛不釋手的鑽進了車裡。
雖然他從來沒用過手機,可他也認識手機,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吧!
權承剛準備踩油門,有人就打電話過來了,權承這才看清楚,已經打過好幾個電話了。
「喂!你好!」
「喂!你是,是誰啊?」權承聽見對面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他問。第一次用手機,這把他牛逼的。
「先生,你好,請問你怎麼會拿著這個電話了?」對面的男人問,低沉的聲音,有一種陰森感,給權承一種奇奇怪怪的感覺。
「噢!剛撿的,啊!咋的了?是你的?要手機啊!」權承開心的笑著說。
「恩~~」對面說的很堅決,也很理直氣壯。
「那就說個時間,地點,過來拿唄!多大的事啊!又沒說不給你!」權承樂呵呵的樣子,笑笑著說。
「那你馬上拿過去,鼓樓廣場見。」說著,對面掛斷了電話。
「去,這人太沒有水平了,啥人嗎?惡狠狠的,明顯是向別人要東西,整的跟別人欠他東西一樣,借鍵子一句話,這人啊!太沒水平了,太沒教養了。」權承搗鼓了一會兒,好奇啊!然後扔下手機,這就開車過去了。
「吱∼∼」
權承剛把車停了下來,就看見一輛黑色的車停在了馬路對面,從後面裡出來一個三粗大漢,他高大魁梧,身著一身黑色圓衣襟西服,留著一個毛寸髮型,看上去老精神了,凶神惡煞的樣子,看來,這人天生就不會笑。
「我操,這是什麼人,最近怎麼邪門的事這麼多啊!總是碰見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權承看著走過來的大個,瞅了瞅四周,皺了皺眉頭,迎了下去。
「給,大哥,我撿的,物歸原主啊!」權承笑笑著,把手機遞了過去。
「同志,你有沒有看手機裡邊的東西。」他接過手機,看了看手機,盯著權承,義正言辭的問。
「啥啊,沒看,又沒啥見不得人的勾當,不就一個破手機嘛!」權承看著這傢伙好沒道理,氣呼呼的說。
「你只需要回答,看還是沒看?」他板著臉,嚴肅的沒有一點笑臉,權承感覺後背發涼。
「說沒看就、、、、、、」
他剛要說那小伙兩句,就看見遠處車裡邊又走出兩個同樣的大漢,他嚇得急忙收了回去。
「嗨!確實沒看。」說著,權承直接上了車,灰不溜秋的,開車溜走了。
「他媽這都啥事啊!做好事感覺像是做賊一樣,什麼世道,太窩囊了,人家做好事不留名,還寫個日記,我這連日記都沒寫,怎麼的了,回家,太窩火了。」權承開著車,這就一直向家裡走去。
權承把車停在自己門口,牛志還笑呵呵的來開門,權承這才從觀後鏡看到了剛才那倆黑色的轎車。
權承皺了皺眉頭,咧著一個嘴角,咪咪著桃花眼,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我去,這到底是什麼來路,居然跟蹤我,不就一個破手機嘛!至於嗎?我攤上事了!不行,我攤上大事了,我完蛋了!」
權承心裡念叨著,不解的看著那輛車離開了,他才從車門裡邊鑽了下來,四下裡看了看。
「你看沒看手裡裡邊的東西,看沒看?、、、、、、」權承想起了剛才大漢問他的話。
「難道這手機裡邊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唉!早知道,我還就真看一眼。」權承想著,自言自語了好長時間。
「不對,今天這事不好,一看那幾個大漢就知道,他們要不是保鏢,指定就是專業打手,說不好這下闖禍了。」權承想著,他下定決心快速返校,他不是逃跑,他是怕給牛志他們帶來災難。
他收拾了一下,開車找了一個公用電話,給江媚打了好幾個,就是沒有人接,他這就開車直接向山裡去了。
「周淑惠,你到底去那裡了,找你找了這麼多天,一點消息都沒有,你說這麼狠我權承嗎?真的說消失就消失了嗎?我還沒過癮了,咱們處了一年,我就用你一次,難不成你是害怕了,我還等著買了房子,買了車子,讓你做我的女人了,你這人真是的,太不夠意思了,我白疼你了。」權承一邊開車,一邊不停的問自己。
不太寬闊的馬路上,很少看見行人,權承這才放心的得瑟了。
「嘀嘀、、、、、、」
他把車停到四合院門口,故意摁著喇叭,他這準備好好得瑟一把,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令人得瑟的東西了,他的玩意是可以稱霸一時的,可拿東西畢竟不好光明正大的拿出手啊。
「哎呀!我的媽呀!這誰啊!這麼大的氣派!」鍵子從大門口走了出來,弓著腰看著車間,四下裡看了看,陰陽怪氣的說。
「鍵子,你哥回來了!」權承搖下車窗玻璃,說。
「哎呀!我個去,這裝的,不裝能死咋的,趕快給我下來,在不下來我可就砸車了。」鍵子指著權承,哈哈笑著說。
「你敢!」
權承剛溜了下來,鍵子就像猴一樣利索的鑽了進去,直接掉頭開走了。一直開進了村子。肯定是到芳芳那裡得瑟去了。
「我去,這兵還真沒白當,一個出色的司機,唉,可是沒有車,那就只能是個馬伕了。」權承搖了搖頭,進屋了。
走進大廳,權承四下裡看了看。
「唉!怎麼?住人了?怎麼這爐子還生火了。」權承用勾子勾開爐蓋子,不解的說。
「嗨嗨。」這鍵子,還真行,看來,她是一直等著我過年了。
權承笑笑著搖頭說。
臘梅回家過年去了,院子裡邊冷冷清清的,權承剛準備要去燒炕,鍵子就嚷嚷著進門了。
「爐子給你生火了,炕也給你燒著了,你享受就行了,車不錯,開上還挺利索的。」一會兒,鍵子就得瑟完事了,他看見權承,美滋滋的說。
「嗨,你這兄弟可以啊!還知道整這些,沒白處。」權承稍稍有點感激。
「不是我,是小張。你冤枉好人了,哈哈!」他開玩笑著說。
「啊!警花。」權承有點驚奇。
「對,是她。」
「她沒回家啊!住這兒?」
「沒有,今早剛來的,把你想得美的,當自己是天蓬元帥啊!哎!今晚咱們可得好好喝一頓,沒人陪我喝酒,急死我了。「鍵子說著,把車鑰匙丟在了炕沿子上。
權承半躺在炕上,身子底下熱乎乎的,這幾天的好多畫面,一直在他的眼前來去翻滾。
晚上喝酒的時候才知道,菊子最終還是戰勝了柱子,可能權承的說服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吧!再說了,當時的農村,可是顏面掃地的事,不過,書記好像被人處理了,來了一個位下垂,待崗了。
「權老師,你可得好好勸勸鍵子,他最近啊、、、、、、」芳芳看著權承,想說什麼。
「嗯。」鍵子加了一口菜,咳了一聲。
權承看了看鍵子又看了看芳芳。
「怎麼?現在知道害臊了。」芳芳問鍵子。
「怎的?你也犯事了?和書記性質一樣?」權承開玩笑的問。
「那裡,我那有那個本事。」鍵子沒敢抬頭,結結巴巴的說。
「其實,比那嚴重多了,就那事,有本事你去幹,幹不動了你總要收手了吧!」芳芳賭氣的說。
「嗯,咳!」鍵子又一次打岔。
「芳芳,這話你都說了,那還有啥事,說吧,我給你擔著了。」權承看出了芳芳的心思,咋咋呼呼的說。
芳芳看了看鍵子,又看了看權承,這就鼓起了勇氣。
「鍵子這些天一直在二順子鋪子裡不出來了。」
「啥!纏上人家娘們了,你可小心點,人家二順子也不是省油的,別被人家剁了餵狗了。」權承告誡鍵子說。
「要是那樣,剁了就剁了。」芳芳不解氣的說。
「那還能有啥?」
「比這還嚴重,賭博,錢都快輸光了。」芳芳捂著嘴,氣的火冒三丈的說。
「輸給誰了?」權承知道事情性質有點嚴重,急忙問。
「二順子。」
「二順子?」
「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