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承這天睡在炕上看電視了,反正就是無聊的來來去去翻著畫面,要說看嘛!他還確實不知道該看個啥節目,反正長得再漂亮,那也只是個傳說,關鍵時刻,還不如村裡的那幾個女人,只是看著上火。
「權老師,你是不是還睡覺了?」權承正撅著嘴點著香煙了,就聽見警花邊說邊走了進來,他這倒是一驚。
自從上次警花把自己看了個精光,權承也就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反正也就是多一次少一次的事,管那些個事幹啥了,說不定,人家警花就是朝著這個來得,不給人家面子,人家怎麼能給你面子了,是不是,不要有事沒事裝的跟干求一樣,誰都可以不叼你,牛逼你媽的溝溝了,低調點吧。
「噢!差不多起來了。」權承丟下手中的火柴,吐了一口煙圈,朝著門口說。
「哎呀!還不叫別人說你,你還真是個奇葩,大奇葩,直接是能放進博物館的那種,這都日頭把溝子曬得掉皮了,你還不起來,你說,你不是奇葩你是啥?」她由遠到近,罵罵咧咧的說著。
其實,這就是給你提個醒,不要在那麼的不要臉的,注意點形象,有人進來了。
「光當」門開了。
隨後就是警花的美腿從門簾下邊蹬了進來,然後就是身材,最後權承看見了她的腦袋。她瞪著眼睛,嘴裡扒拉扒拉的說著。
「你懂啥啊,這叫享受,像我這種的,美名其曰『宅男』,怎麼,不懂了吧!就這詞語,城市都還沒有開始流行了,我這可是坐著火箭穿越過來的,長見識了吧。」權承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被子,處於禮貌的遮了一下自己健壯的體格和結實的肌肉。
「別買嘴了,那東西又出不飽,我做的包子,吃幾個吧!」她的手裡提著一個塑料袋,這就放在了權承的面前。
此時此刻的警花,似乎一點沒有了警的意思,完全像是一個賢惠的老婆,有的時候乍一看,還有點匪的意思。她一邊說著,一邊忙著給權承收拾著碗筷,看來,關係沒到位,伺候先到位了,權承這就幸福的跟被窩裡捂了一晚上的屁一樣,暖烘烘的。
「咋的了?你還有這手好活啊!沒看出來啊!」說著,權承這就美滋滋開始動嘴了,饞的直舔嘴皮。
「幹啥了?!!!」
隨著『光鐺』一聲,門再一次打開了,緊接著就是一聲怒吼,然後從門裡呼啦一下子竄進一個人來。
警花剛剛把一個蘸滿辣子的包子準備塞到權承的嘴裡,被門口突然的一聲呵斥嚇得她不禁一鬥,包子「晃蕩」一下子掉進了辣子碗裡邊,打的辣子水四處濺了出來,濺的權承滿臉都是,頓時,一張好好的臉,一下子變得像是一個花貓的屁股。
「你們這是幹啥了?不帶這樣的,知道不,我這前腳一走,就有人後腳跟上了,你們這是啥意思嘛。」臘梅看著權承和警花,即是氣憤,又是憤怒,還是委屈,兩隻毛茸茸的眼睛,像是噙滿了淚花,極度不滿的嘟嘟著嘴,吼著說。
「這咋的了,不就吃了兩個包子嗎?哪有你這樣,嚷啥嚷啊!你看,東西全都濺出來了啊!」警花也不是好惹得,沒等權承說話,她這一下子放下筷子,轉身盯著臘梅不依不饒的說。
「說的比唱的好聽,真是的,都是啥人嘛!還真的不知道吃啥了,你這不是撕了衣服往人家被窩裡鑽,就是拿著東西往人家炕上轉,還想咋的啊?」臘梅盯著炕頭上擦著臉上辣子水的權承,瞪了一眼警花,說。
「哪有你這樣說話的,那我心甘情願,你管的著嗎你,我想給他吃啥我就給,他想要啥我就給啥,怎麼了?你有本事你也給啊!我告訴你臘梅,這玩意誰搶上就是誰的,你生氣頂個屁用,有本事你把他弄死,要不,你把我弄死,這你總過癮了吧!我現在還告訴你,我已經懷上他的種了,你沒有希望了你。」警花看來也是有點生氣,她跺了一下腳,看了看炕邊上的權承,死死地盯著臘梅,指手畫腳,龍飛鳳舞,說的振振有詞,誰看了,都跟真的一樣。
「我去,現在都淪落成玩意兒了!哎!」權承真是有苦難言啊!
「嗯!你欺負人,你真不要臉,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真的是太過分了。」臘梅好像失控了,她抹了一下鼻子,一把撕住警花的衣服,廝殺了起來,像是要把警花扒光一樣,罵的滿嘴的唾沫星子,空氣濕度一下子就上去了。
「幹啥啊,這是?」權承看著事態有點蔓延,可他就是沒有辦法,他現在還沒起床了,他抬起頭,看了看吃醋的這兩個傢伙,生氣的說。
「你不要臉。」臘梅罵著,撕破了警花上邊的衣服,領口的地方好像是抓破了肉,有幾道血痕了。
「放手!反了你們了!」權承呵斥了一聲,急忙匆匆忙忙翻生坐了起來,朝著後邊轉身過去穿褲子了。
「什麼人嘛!慢慢來唄,搶啥了麵包總會有的,有你們吃不完的了,還搶!」權承急急忙忙穿著衣服,一邊心裡想著。這娃,看來是扭曲了。
「看我不打死你、、、、、、」
臘梅像是中了流彈的野豬,肆意妄為,失去了理智,她一手抓著警花被撕破的衣服,一手伸的老長,像是在抓警花的頭髮。警花也不是省油的燈,她也撕開了臘梅的上衣,在她的身上拍打著。
「你們幹啥玩意,有意思嗎?」權承一屁股從炕上溜了下來,一手抓著一個,扯開了她們,眼睛瞪的圓圓的,似乎是在震懾天下,樹立著他的威嚴。
「流氓!臭不要臉!」臘梅看著權承獵戶一樣的臉色,這次她沒有退卻,她的火屁可也不小啊!看來,她想好了要迎難而上的。
「滾開!」她幾乎是撕心裂肺的喊,估計十里八里的人都聽見了。
她用手背擦拭了一下自己嘴角流下來的東西,臘梅的嘴角像是被弄破了,眼睛中冒著火光,像是要把這一對狗男女打進十八層地獄一樣。
權承看著發瘋的臘梅,他下意識的提了提自己的褲子,左右為難的看著這兩個美女,恨不得一把抓起她們,丟在炕上,來一鍋亂燉。
權承準備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兩個傢伙了,他想著,「這兩個傢伙也真的是太長能耐了,居然敢在自己跟前放肆了,真是太有魄力了。」
「啪、、、、、、」
突然間,一聲巨響,一直響到了權承的大腦裡邊,他的耳朵一陣「嗚嗚」聲,緊接著他感覺自己的左半個臉蛋有點麻木,然後瞬間轉變成了一陣疼痛。
「這是抽了我一個耳光啊!」
權承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輕輕的問。他顯然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這就咧著嘴,眼睛睜得鼓鼓的,看著轉身跑出去的臘梅。他似乎根本沒有想到,臘梅居然還是很有魄力的。真的,說句實話,這樣敢給權承抽嘴巴的人名單裡,臘梅顯然是殺出來的一匹黑馬。
「嗯、、、、、、」警花好像也是受到了委屈,她癟著嘴,一屁股坐在了炕沿子上。
「嗯哈恩啊!好好地一覺,就這樣給我打破了,你看,你這都被抓破了。」權承罵罵咧咧的說著,這就伸手去摸警花胸部被抓破的那道血痕。
她的衣服都被撕開了,兩個蛋蛋多半個漏在外邊,比剛才的包子更讓人流口水,權承的眼睛都瞪直了。
「哎、、、、、、」
他故意用手指碰了碰警花的那兩個蛋蛋,彈性十足的彈了權承兩下,警花氣的直吹氣。
「啪!叫你賤。」
權承看著大饅頭的時候,他好像是改變了主義,他想吃素的了,就在手剛剛抓到饅頭的時候,又是那麼一聲。真是防不勝防,一不小心,一個烙餅又走了起來。
「你、、、、、、」
權承氣的急忙把手收了回來,額頭上的汗都流下來了,她要還手的時候,警花一個大步就出門了,給他沒有留下一點子的懸念。
權承看著從門裡邊走出去的警花,無語的說:「我去,你們吃醋,我吃苦逼虧,啥世道啊!」
「呵呵!」看著警花扭動的溝子,權承苦逼的笑了一個。
「唉!算了吧!吃虧是福,我宰相肚裡能撐船,不跟你們一般見識,都是我的菜,遲早還不都一樣,有必要搶的頭破血流嗎,沒必要的事。」權承摸了摸自己的左臉蛋,有摸了摸自己的右臉蛋,長噓短歎的自言自語著。
他看著摸在自己手上的辣子油,還有炕頭上的包子,他「咯咯」的笑了。他夾起一個包子,蘸了蘸辣子油,一下子塞進了自己的嘴裡,滿腹的咬著。
「真是氣死人了,大清早的,這是中了邪了還是咋的。」警花一邊邁著大步,一邊繫著自己的衣扣,被抓破的那地方好像有點痛,她咧著嘴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