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承,你這光溝子蹭熱炕——撿便宜了你,你看看,左邊菊子,右邊警花,前邊是這普通話的大美女,就我這樣的,也就只能在邊子上靠靠,人家都被女的饞死了,你這被美女擠死了,你說你,是不是槓槓的幸福。」大家樂呵著,巧巧看著權承無精打采的,這就直接那他開涮了。
「嗨,你的意思是我又回到女兒國了唄!」權承還真被這幾坨肉擠的渾身發熱,他搖了搖腦袋,說。
「啥叫你又回女兒國了?以前你去過咋的,拉下水幾個啊?我可聽說,自從你上次去過以後,女兒國就一去不返,不復存在了。」菊子用肩膀擠了擠權承,看著大夥兒笑著說。
「那是為啥啊?」警花像是當真了,好奇的問。
「那女兒國的姑娘們,全都懷上了,你們說狠不狠,不過好像懷上的全是色狼。」菊子笑笑的解釋。
「這不顛覆歷史了嗎?有這本事?我才不信了。」說著,警花看了一眼權承。
大家嘮的挺嗨的,只有谷麗是乾著急,她坐在權承前邊,時不時的挪動一下屁股,一直擠到權承身邊了。
「請說普通話!!!」她看了看大伙的表情,疑惑的擠出這樣幾個字。
大傢伙隨便說了幾句,三馬子一路狂飆著,說是狂飆,撐死也就50吧,多了它也跑不起來啊!沒用多長時間,警花就枕著權承的肩膀睡著了,時不時還淺淺的打著鼾,幸虧沒有磨牙,不然,一覺醒來的時候,權承的衣服上全是牙沫子。
不大點的時間,菊子也晃著腦袋,昏昏沉沉也就過去了。水囊一樣的胸器,壓的權承胳膊酸痛的,谷麗還是保持的好的,她在前邊枕著自己的胳膊支撐了半天,最後還是敗下陣來了,她往上擠了擠,毫不客氣的將腦袋放在了權承的大腿上,這就像死豬一樣睡過去了。她吹出來的熱氣,一直擴散到權承的大腿根部,好像那一塊地方像是被火烤著的一樣,權承真是有苦難言啊!
慢慢的,權承也有點困乏,他搖了搖腦袋,垂死掙扎的清醒了一下,這才發現別人沒有一個是醒著的。
「唉!權承啊權承,你這現在左肉右蒲,四面楚歌,十面埋伏,深陷誘惑,你到底有何德何能,能在這裡僥倖逃生啊!」權承看著這幾個大美女,各有千秋,骨感,性感,肉感,無一例外。
四個美女都有著自己獨特的味道,權承提著鼻子來來去去聞了好幾遍,但他還是感覺警花的味道好聞,於是,他就將腦袋側向警花的這邊。看來,豆腐還是嫩的好吃。
「哎呀!我去,這都擠的我的胳膊和腿子都像是多餘的了,都不知道長在我身上的是誰的東西。」權承試圖搖動一下自己的四肢,可他就是不知道該放在那裡,沒有辦法,那就隨便放吧!哪裡舒服放那裡,人家都不介意,自己一個坐在這裡自作多情,也就真的太不識抬舉了。
權承心裡想著,這就把一隻手放在了谷麗的大胸蒲上邊,他輕輕的用手搓了搓,她好像睡的很死,一點動靜也沒有,「噗嗤」一下,今天看到的畫面,在權承的腦海中來回切換著,刪也刪不掉,他嚥著唾沫,得寸進尺的把手伸進了谷麗的衣領,慢慢的向裡邊探了進去,手指一彈,他就摸到了那兩個圓圓的,滑滑的,大大的,軟軟的胸器,像是伺機要潛伏進去的臥底,權承都不敢大聲呼吸,他是怕把別人吵醒來,煮熟的鴨子飛走了。
「啊、、、、、、」
權承看著已經得手,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像是一下子輕鬆了許多的樣子。
「得胸器者得女人,得女人者得天下啊!豆腐不是天天有,現在不吃,更待何時,傻子才不吃了。」說著,權承用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將另一隻手慢慢的伸進了警花的衣領,試圖尋求到更加軟嫩的東西。
她的明顯要小一點,但是感覺就是比谷麗的好,也許是心理在作祟吧!畢竟人家是花骨朵嗎?還沒見過陽光,也沒見過早露了。
權承小心的用指尖摸著那個滑滑的東西,有一種微若電流刺激的感覺,讓他感覺全身上下麻麻的,總感覺是口乾舌燥。
「咕咕、、、、、、」
權承連續嚥著口水,可是好像沒有一點好轉,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枕在警花的腦袋瓜子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要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嗎?你就慢慢回味吧!能想多少就多少,這個東西,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睡出了故事,睡過了留戀。
好像是到了土路上了,三馬子顛簸的厲害,權承幾次都想醒過來,可就是眼睛不想睜開,她感覺手放的位置挺好的,他就輕輕的捏了捏,又睡了過去。
「權老師,你這是幹啥了?你這城裡人買瓜子,連吃帶裝,撿便宜了吧!」巧巧這麼一說,把大傢伙都驚醒了。
「啊!」權承不知道人家說的是啥。
「啊!我說權承,你這不孔夫子喝滷水,明白人干糊塗是嗎?」巧巧看著十分享受的權承,問。
「啊!權老師,你的手。」谷麗醒來發現不對勁,用類似普通話的普通話說著,一下子把放在自己兔兔上的權承的手拿開了。
「啊!討厭,你這分明就是落井下石,趁人之危,權承,你太不厚道了,你還一邊抓一個,你也太那個啥了吧!沒見過你這樣的,你這是幹啥了你。」警花顯然也發現了啥,她盯著權承,問。
「噢!放錯地方了!」權承說著,這就把手收了回來。
「嗨,他這那裡是明白人干糊塗事,顯然就是糊塗人干明白事啊!」菊子看著他摸了這兩個美女,羨慕嫉妒恨的說。
「哎呀!哥只是個傳說,不要迷戀哥啊!」他說著,好像又要睡著的樣子。
「姐們,等啥了?干。」巧巧看來是要為大家抱打不平了,她看了看大伙委屈的樣子,揮著手,笑著給大伙說。
「啪啪、、、、、、」一陣響聲。
權承遭受到了人類歷史上最殘忍的亂拍亂打,估計,這也會正式寫入權承的光榮史冊,光宗耀祖,名垂千古。
、、、、、、
幾家鋪面風風火火的開始運營了,目前來看,鍵子家的菜鋪子是門庭若市啊!不過,小蘭家的小超市也不遜色,二順子家的理發館這幾天也是優惠價,人也不少,不管怎麼的肯定是比坐在家裡暖溝子的強多了。
「二順子了?」權承走進理發館,笑著問打掃衛生的谷麗。
「他在家,沒過來,理髮了還是?」她問權承。
看來,自從上次權承的手鑽進人家的窩窩,兩個人熟悉的速度賊快了。
「那你說,光天化日的我還能幹啥?肯定是理個發唄,要過年了,你就弄個精神點的,說不中,有時間了我也出去風光風光。」
「沒問題,你這做個亂毛寸,打點水,定個型,還是很風流的。」她笑著說。
說著,權承這就正襟坐在了鏡子前,谷麗給她圍好了圍布。
她確實是很風騷的,就是稍微減退一點點,權承也不會不顧兄弟情面,即是明強,又是偷吃的,他也是沒有辦法啊!理解萬歲吧。
她今天穿著一身黑色的皮衣,緊身的那種,就像是帥哥總裁的美女保鏢,看了就讓人哆嗦的那種,溝子勒的緊緊的,好像裡邊的肉全部都要爆出來一樣,上衣的領子很大,只有一個紐扣,下邊的豐凶直接從衣領的地方凸了出來,好像是拉都拉不住的樣子,似乎一不小心就會「晃蕩」一下子掉出來一樣。可能是上次買的罩罩確實不錯吧,她這東西顯然比以前更加突出了。
權承在面前的鏡子裡邊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她的剪功確實到位,絕對是一個一等一的高手那雙巧手,好像幹啥都行,活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哎呀!你這手法不錯啊!」權承從鏡子裡看著谷麗的每一處,笑呵呵的問。
「嗨,十多年了,這可是硬功夫啊!不然,我也不敢自稱『魔剪』噢!知道不,我這剪髮,就是一剪到底,一氣呵成。不用推子,不用剃刀。」她笑著,揪了一下權承的耳朵,她似乎是發現權承圖謀不軌的心機了,一看那雙犯罪的桃花眼,就知道他的心裡想的是什麼。
她說著,有意無意的避開鏡子中權承的眼神。她彎腰的時候,那條深不見底的溝溝就出現在權承的視網膜上,還有後背露出來的那一塊身子,弄得權承怪難受的。
「噢!那你和順子怎麼認識的。」權承試探著問,只有兩個人儘管在說話,權承才有空子發現她身上的誘惑點。
「嗨,緣分吧!可那些都成過去了啊!」她說著,臉上的笑容多少有那麼一點不願意,卻又無能為力。
「嗨,這是幾個意思著?」權承看出了她的無奈,想打破沙鍋問到底,可她好像很忌諱這些,不願意說出來。
「沒意思!其實,我們兩個沒有啥關係的,在別人看來,還以為我們兩個現在是兩口子了,不是那樣的。」她說著,對著鏡子裡邊的權承,苦苦的笑了一個。
「啊?怎麼會了?你開玩笑的吧?」權承不知道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反正看來他是不怎麼相信的,這就疑惑的問。
「真的!」
說著,她用纖細的手指在權承的鬢角摸了摸,端正了一下權承的腦袋,大紅色的指甲,似乎能一下子刺穿任何人的心臟。
她用那只鋼琴手輕輕的揪了揪權承的耳朵,用心的剪著耳朵旁邊的頭髮。
「吱——」
突然,權承的全是一陣微弱的顫抖,這是從他的後腦勺傳下來的,原來,就是在這不經意的一瞬間,谷麗的大熊蹭到了權承的腦袋,來來去去在上面摩擦了好幾回。
「我去,上次摸的時候都沒這麼敏感,這是怎麼了?」權承的全身哆嗦了一下子,他這就回味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