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權承讓鍵子到鎮上把周淑惠的錢還清了,權承也老實,借了多少就還了多少,也沒多給點利息啥的。大伙的錢是菊子發的,村裡的這幫婦女,像是中了彩票,直接高興壞了,她們長那麼大,就沒見過那麼多人民幣,能不激動嗎?聽說傻娃都高興的一夜沒睡著。抱著巧巧領的錢,笑了一個晚上。
權承可不是有錢就花,花完再掙的思路,他想著直接改善民生的大事了,他知道,要是大路通了,桃泉村將會成為一個周邊幾個村子的中心,這可是發家致富的機會。這不,他首先盯上了巧巧家園子裡邊的空地,雖然大部分都種植了黨參苗子,可鄰街的那一道子,還是有利用價值的。
這天,他這就去找巧巧了。為了大家,權承可是煞費苦心啊!
剛進大院門,權承就聽見巧巧的屋子裡邊辟里啪啦的,好像是臉盆響的聲音,其他屋子都沒人,權承還以為小兩口打架了,這就提著褲管兩三步走了進去,這把他嚇了一跳。
只見傻娃上身穿著衣服,腿子上一絲不掛,撅著溝子,屁股上死肉一塊一塊的,顫顫巍巍的將巧巧撲倒在炕上,巧巧倒是沒有漏光,看來就是傻娃一廂情願的。
「我去!這個傻娃,現在還硬的不行,看來,巧巧可就是過舒服了!」權承奸邪的想著。
「我要,巧巧,我要、、、、、、」傻娃撕扯著巧巧,他被巧巧的兩隻腳蹬在半空中,無法靠近,只是記得到處亂抓。火急火燎的趴不倒巧巧的身上去,急得嘴裡唾沫噠噠的說著。
「嗨呀!大白天你要啥要,昨晚不是剛要了嗎?你這還上癮了還,趕快下去,不然來人了。」
顯然,他們都沒有發現權承的出現,可能是太投入了吧。巧巧雖然沒有興致,可被傻娃整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哪有心思看見權承早都進來了。
「我要,上癮,我要日,日、、、、、、」傻娃唾沫唧唧的嚷著,就是不願意鬆手。
「日啥日,你這幾十年的積蓄還放不完了還,趕快下去,不然我踹了啊。」巧巧看著傻娃沒有收兵回營的勢頭,這就指著他,嚇唬著說。
「不,不、、、、、、」
傻娃就是不聽話,使勁的掙扎著,溝子撅的高高的,像是配種的公馬。
權承看著巧巧沒有露出來的地方,他也就沒有躲閃,但他又怕壞了人家的好事,那就只能坐觀其變了唄!不過,誰碰到這事,都感覺到尷尬。
「晚上在日,昂,我這還忙了,大白天的,你日啥日你,趕快下去,不然以後不給你黃豆了。」巧巧看樣子也是沒辦法了,她這就拿出了殺手鑭。
聽見人家說不給黃豆,傻娃這才乖乖的溜了下來。看來,人家都說,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看來真的沒假。
「你這是啥樣子啊,太不注意形象了,大白天的撅著一個溝子。」權承看著溜下來傻娃,滿溝子的黑毛,霸的他的那地方看不見肉,肥肥的羅圈腿,中間夾著一個燒的紅紅的東西。
「嗨嗨!晚上日,日。」他看見權承,咧著嘴笑嘻嘻的說,美滋滋的。
巧巧看見了權承,一咕嚕從炕上翻了起來,整了整衣服,稍稍有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看著事情都完事了,權承這也就坐了下來,看來是拉開架勢要談判了。巧巧好像也看出權承過來是有事情商量的,這就把傻娃打發出去了。
「巧巧,我想著,把你家園子領街的那邊全都蓋成房子。」權承還有點商討的意思說。
「我都算好了,可以修建五間大的。」
「啊!你也是這樣想的?」權承聽了巧巧的話,多少有點驚奇。
「嗨!我又不傻,我只是現在錢不夠嗎這不。」
「沒事,這個大家可以幫你,那接下來就幹這個,修五間鋪面,到時候租出去。直接一磚到底,鐵門鐵窗,花不了多少錢。」權承的信心相當堅定了。
「嗯,鍵子有車,恰好都方便。」
「我去,這個巧巧,你說她為啥就願意嫁給一個傻子了,她可比村裡邊那個女人都有發展的眼光,看來,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從巧巧家出來,權承心裡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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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承準備去學校的路上,他又看見了警花,她還是那麼霸氣將高跟鞋踩在鄉間的土路上,修長的美腿在制服的襯托下,顯得那麼聖神不可侵犯,兩個屁股蛋子,隨著她走路的節拍一上一下,像是拉麵師傅手下的麵團,那麼柔軟,那麼富有彈性。高高聳起的肩膀,脊背平坦的可以踢場足球,真叫權承垂涎三尺啊!
她好像沒有看見權承,這就只顧著大踏步走遠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權承對白富美的警察妹妹情有獨鍾,也許這是每個男生都有的愛好吧!尤其是那身制服,權承老羨慕了,恨不得過去把小張的警服脫了,穿在自己身上,然後給光著身子的警花敬一個軍禮。
「權老師,權老師、、、、、、」
權承還在舔著嘴唇回味了,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就聽見後邊有人喊他,他這才轉身過去看了一眼。此人不是外人,就是剛被權承哪下的劉小月大夫。
「怎麼了劉大夫?」權承迎過去笑笑著問。
「唉!我給你說啊!你把人家臘梅怎麼了?這幾天一直在醫院住著了,那干板涼床的睡著也不舒服啊!萬一把人家女娃子給凍壞了,那你將來可咋辦?」
「噢!這事!」
權承還以為她是來找權承開葷的,結果是為了臘梅,可權承也沒辦法啊!人家就是不回去,這次看來是酸大發了。
「女娃子,你可得小心點,可別像搗鼓我的那樣搗鼓人家女娃子,那哪裡能受得了啊!得哄,要學著溫柔點,不要老玩干拔,干拔那玩意太危險了,一般人可受不了的。」
她看了看四周,拍了拍權承的胳膊,笑著說。她像個老師一樣,這就笑著開導權承了。
權承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正義凜然的劉大夫,也是這樣的悶騷放蕩,看來,拿下她,絕對也是大勢所趨,遲早的事,差的就是次數了。
「嗨,沒有的事,人家還是女娃子,可不能亂說啊,劉大夫,再說了,我也不是什麼隨便的人啊。」權承急忙為自己開脫。
「嗨,這瓜蛋,現在可不比以前了,有你這樣的帶把的男的,那女娃子,還不個個都得遭殃,要想找個處的,現在我估計啊,也就只有幼兒園小班了才能找到了,還女娃子了。」她惋惜的給權承傳授著整理。
「看你說的劉大夫,哪有的事啊!放心吧!我今晚把她叫回去,啊!放心吧!」權承看著這個劉大夫一定要要個答案,這就爽快的答應了。
「這不就對了嘛,多哄哄,女娃子就認這招,一個雪糕,一個粑粑糖,都好使,要是哄好了,那可是要啥給啥。那你還愁啥了。哦,還有,別忘了,有空了你可要過來啊,劉大夫給你把把脈。」她也不忘了給自己留一口。
「把脈?」權承一緊張,還以為劉大夫看出什麼破綻了。
「對啊!大動脈,估計啊!你那玩意又高燒了,劉大夫的退燒藥好著了,放心吧!」說著,她這就在權承的身上拍了一把,媚了一眼,穩紮穩打的就走了。
「典型的中年欠插症,看我有空了不要了你的命,還干拔了,下次我給你來一個背對背單打暴扣,我叫你過癮」。權承折了折自己的東西,下定決心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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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下自習的時候,這權承又去醫院了,鍵子家今晚做好吃的東西了,權承準備趁著機會,讓他倆和好了得了。
「臘梅,跟我回去。」來到醫院,權承找到了剛忙乎完的臘梅,直接不留苗子的說。
「我還忙了,你回吧!」她斜了權承一眼,愛搭不理的說。
「叫你走了,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乎,慣你的。」權承嘴裡念叨著,心裡想著,「這次要是還拿不下臘梅,那自己可就真有點丟人了,有的人就是應當被敲的,不敲還真是不行。」
「走了。」
權承沒有妥協,他直接走了過去,攔腰抱起臘梅,抱在懷裡丟了丟,這就笑著大踏步出門了,剛開始的時候,臘梅還是拍打著權承的,可也就是那麼幾下子,完事就像是乖乖兔了。就這樣,權承大搖大擺的把她抱走了。
「怎麼?怎麼不發火了?」權承笑呵呵的問。
「沒見過你這麼霸道的人,都不講理,討厭。」她眨巴著眼睛,盯著權承說。
「噢!那就正好,以後少發脾氣,這樣對心臟不好,我這人吃軟不吃硬。」權承嬉皮笑臉的說。
「少說話,人家賴的理你!」她面無表情的說。
「咦!你都在人家懷裡了,你看你,雙手還攔著人家脖子了,還說不想理人家,這叫虛偽。」權承開刷著說。
「我不放心你,不攔著脖子我怕掉下來,你這樣的人,讓別人沒有安全感。」她還是一樣的表情,字斟句酌的說。
「沒有安全感,那就用安全。套唄!」權承不要臉的說。
「無賴!」她罵著,就在權承身上一頓拍打。
「那好吧!那我把你放下來,咱們一起走。」權承說著,這就準備蹲下去放下臘梅。
「你要放的話,就把人家送回去,人家不稀罕跟你回去。」她揪了揪權承的耳朵說。
「好,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