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承,唉!以後記得把嘴糊上,膠帶我給你放在窗台上了,再這樣下去,我就徹底瘋了。」鍵子在外邊院子裡喊著,肯定是他們兩個剛才聲音有點大,這才把偷睡懶覺的鍵子給弄起來了。
「草!把這傢伙給忘了!」權承氣呼呼的罵道。
他媽,間直就是蹦極嗎,剛剛還在最高點了,這一聲就掉到深谷裡去了,嗨,著實捨不得這頓大餐啊!權承從警花的身上溜了下來,把手上粘糊糊的東西擦在了她的大白兔上,及不情願的說。
你可知道,權承有多麼的捨不得啊!可這事情也不能這麼干啊!人家鍵子還在了,你就啥都不顧的整上了,那也太不顧及別人的感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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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這一天,權承都感覺自己沒有精神,恍惚的不行,可能是警花中毒了吧!
從學校出來,權承去了一趟黨參大棚,巧巧正在裡邊熏黨參了。權承以前還真的不知道這個巧巧有這麼大的本事。
「哎呀!這啥味道?難聞求子的。」權承走進大棚,裡邊熱氣騰騰的,再加上黨參裡邊烤出來的水份一蒸發,大棚裡邊悶熱悶熱的。
「唉!你還是出去啊!這裡邊太難受。」巧巧忙著手上的活,朝著權承說。
「巧巧,這是啥味道?」權承聞見刺鼻的味道,他用手遮住自己的嘴巴,問巧巧。
「硫磺啊!只有用硫磺熏過的黨參,才不會被蛐蛐咬,來年就能買上好價格。怎麼?不知道了吧?」
「噢!」權承說著,看了看這位得力的猛將。
可能是太熱了,他只穿著一件吊帶,還有一件短短的皮褲。兩隻肥大肥大的兔兔佔據了她的半壁江山,像是掛起來的沙袋子,「呼啦呼啦」的晃來晃去,有力的屁股,被皮褲勒的緊緊的,兩邊的那兩塊肉像是跟骨頭分離的一樣,擺動的厲害。
「唉!那我先走了。」權承沒戴口罩,噁心的實在不行,他這就先撤了。
「噗、、、噗、、、」
從大棚裡跑出來,權承這就難受的一頓出氣,像是要把肺吐出來的樣子。
早上的一頓撩撥,權承感覺有點力不存心,他這只能用瞎轉悠這樣的方式打發走他的寂寥。
臘梅有幾天一直沒回四合院了,權承當然知道,她肯定是釀造陳醋了。其實,是誤會啊,你們怎麼就這樣不相信權承了。他確實是個好孩子啊!
雖然人家說解釋就是放屁,可要是不解釋,那就連屁都不是了,能行嗎?哪怕是放屁,有的時候還是蠻有必要的,走起來。權承想著,這就準備去找臘梅解釋一下。
剛進醫院大門,權承就看見拿著東西的臘梅,她好像也是第一時間看見了權承,要是換了平時,她肯定是笑著就迎過來了,可是,今天她沒有,她板著臉,一絲笑意都沒有,看見權承的瞬間,轉身就走了。
「哎!」
權承本來想喊住她的,可看著她沒有一點想要回頭的意思,權承硬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權承沒有辦法,就像個二百五一樣,兩隻手插在褲兜裡,來來去去在大門口轉悠著,他想,臘梅他不可能躲一輩子吧,總會有出來的時候。
果不其然,沒到幾分鐘,她就低著頭過來,權承感覺眼前一亮,這就撒丫子追了過去。
「臘梅,臘梅。」權承喊了兩聲,人家理都沒理,直接裝在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
「我操,這被人家撅的啥都不是了,我啥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啊!沒辦法,這不的跟人家放個屁嗎!」權承想著,緊追了兩步,拉住了正要進屋的臘梅。
「臘梅,別這樣,都是誤會!」
「嗯!」
權承以為人家給給他劈頭蓋臉的來一頓,這下好了,人家管都沒管,只是嗯了一聲。
「我去,男人就應當有霸氣,怎麼能任由人家擺佈了,這絕對不可以,哪怕就是強行拖出,也要把事情解釋清楚了。」權承想著,這就一把抓住臘梅的手,往醫院外邊走去。
她居然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十分不願意的被人家拉著,身不由己的被人家硬是拉到了醫院門口外邊。
「臘梅,你就相信我吧!真的啥事都沒有,這事我都納悶了,像是被人暗算的感覺。」權承苦苦的解釋著。
她還是沒有說話,抬起頭看了權承一眼,又把頭低了下去,一副漠不關心的表情。
「怎麼?還不原諒我?」看樣子,權承還是蠻在乎臘梅的,你看,他是多麼的希望得到臘梅的原諒啊!
「哦!」她半天才無可奈何的擠出一個字,差點把權承急死了。
「怎麼?你還是原諒我了?」權承看著有了希望,這就拉了拉臘梅,笑著問。
「解釋定個屁用,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解釋啥呀!」她給了權承一個白眼,磨磨唧唧說了一句,轉身走了。
「晦氣,原來,解釋還真是放屁,這人人都知道的整理,我權承居然一無所知,哎!這回,我算是明白了!」權承看著臘梅走了,他就皺了皺眉心,像是思考的一樣,看來,他的悟性還是蠻可以的。
「嗯!解釋就是放屁,可屁也有響屁和蒙屁之分啊!呵呵,走起來。就算是剛才放了個響屁吧!」想著,權承笑了一個,轉身離開了。
權承是準備回學校去的,這不,又在學校門口碰見了朱書記,怎麼的,人家是書記,官職在哪放著了,官大一級壓死人,就是人家怎麼裝逼,你還得給人家裝孫子,不過,裝孫子權承還真是外行,他可是靠頭腦吃飯的,怎麼能給豬裝孫子了。
那就索性拍上兩把吧!不拍到馬蹄子就行。
「哎呀!書記你一天日理萬機的,忙壞了吧,一定要注意身體,多出來走走。」權承笑著迎了過去,激情高漲的說。
「唉!這小子,就是會幹事,怪不的連修路的事都能給辦了,你也,還真是一個奇葩,好事都被你趕上了,走,去我那裡坐坐。」朱書記放下了架子,過來抓住權承的胳膊,笑著說。
「唉!那哪裡能行了,書記的府上,可不是我們這些平頭百姓能去的地方,書記你太會說笑了。」
「這是啥人啊!誇人的還是罵人的詞語都分不開,還奇葩了,我看啊!你才是一個大奇葩!什麼人啊!就這樣的水平,都能當書記,看來,我這還真的是屈才了。」權承不滿意的心裡念叨著,只是沒敢說出口。
「走吧!沒不好意思的,看你,這還介意的,我可是專門來找你的,本來是準備去學校的,沒想到居然這裡碰上了,快點的。」他用手扶著權承,有點稱兄道弟的意思,多少讓權承感覺有點不適應。
「哎呀!你要是有啥需要,這就打發一個小弟過來招呼一聲就行了,你這還興師動眾的親自出馬了,我多麼過意不去啊這。」權承說著,感覺有點內疚,其實,他那都是裝出來的,他要是真的會感覺內疚,那估計天和地都能翻個個。
「唉!這事啊!還必須的親自來,這表示有誠意嗎,必須親自來啊!叫別人傳話,那哪裡能行了,權老師可是一條好漢啊,我們不得不佩服,走,走。」
盛情難卻啊!恭敬不如從命,權承這就跟著朱書記往裡邊走去。
哎呀!你沒看見他的那個嘴臉,你說,他平時站在群眾前邊意氣高昂,高談闊論,描繪當代,展望千秋,那是多麼的風流倜儻啊!可這時,他那個猥瑣的表情,估計瘋狗看見他都會跑得遠遠,權承也是沒有辦法。
他刮掉鬍子的下巴!直接像是臘月裡殺掉的年豬的豬頭,肥的一圈一圈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陷在了肥嘟嘟的肉裡邊,尤其是前邊的大象肚,他媽太霸氣了,兩條象腿,肥的夾不到一起去,估計走起路來兩個大腿內側都能磨破出血。
沒有辦法,權承就這樣被人家半推半就的帶進了鄉鎮大院,兩個人一起來到了朱書記的辦公室。
他好像還真的是專門去找權承的,茶几上放著一瓶白酒,桌子上還有豬頭肉和花生米,都不知道他的怎麼弄來的,估計是開車到鎮上買的吧。這不,三言兩語,兩個人就喝上了,反正,權承這人,不管是走在什麼地方,他唯一給別人的影響就是『實在』。
「這逼裝的,誰不知道你想堵住我權承的嘴啊!其實沒必要,都是男人之間的事,我也不會出去了亂說一通,再說了,那些個女人,可都是我權承退槽下來的,愛咋咋的,誰管那些個玩意幹啥,誰的知心,都不知道是誰的破鞋了,何必整的那麼清楚了,沒有一點意思,今天看來,他是做賊心虛。」權承邊吃邊喝,心裡嘀咕著想到。
「哎呀!權老師啊!來到桃泉村,你是我唯一的兄弟啊!雖然年齡差距大了點,我還是很看好你的,你真是一個不錯的孩子。」他說著,帶著官腔,抑揚頓挫說。
「哎呀!朱書記啊!太感謝你了,能得到領導的欣賞,可謂是我權承的福分啊,還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朱書記,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有啥事,你就儘管張口,只要我能辦到的,絕無二話。」權承的決心表達的很是堅定的,他似乎知道朱書記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