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巧巧穿著一身皮衣,長長的皮靴,五大三粗的身材,像個頂級的保鏢,呼他兩三個男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走,過去看看,不要把事情弄大了。」權承說著,這就推著鍵子往那邊走去。
「哥們,姐們,咋的了這是。」權承問。
那男的叨叨說了半天,反正還就是想降價,哪怕就是說的千花亂墜,反正就是不想掏錢。
「大哥,這事你就干的不對了,做生意就像是做人,得講誠信,你也是個講究人,怎麼能在幾個女人面前掉鏈子了,再說了,這可都是商量好的,車都裝完了,我還指望著來年還要跟你合作了,這樣不好吧!」
「關鍵是,啥,那、、、、、、」
他這就唧唧歪歪的還想解釋一通,看那樣子,不少錢肯定就得紅臉了,權承乾脆沒給他解釋的機會。
「啥都別說了,雖然我也做不了主,但大伙還能給我點情面,差不多就行了,少給兩張吧,你們走人,其他的我來處理,怎麼樣?咱們要打交道的時間長著了,別為這些個小事傷了和氣,不值得,你們說怎麼樣?要是實在不行,那你們就自己解決吧,當我啥都沒說!」權承一臉勸解的表情,說的頭頭是道。
巧巧還真是一員猛將,這還說啥都不同意,就要人家一分不少的把東西拉回去,權承和鍵子一頓好說歹說,這才勉強權了下來。
「行了!幸虧我們來的及時,你們也沒跟她動手,你們啊!真是太幸運了,要是真的動起手來,我估計著,你們的那腦門蓋子,就被她像是蹄啤酒蓋子一樣全都蹄開了,就她,三四個男的,白搭,嗨嗨,你們真幸運還,趕快走吧,明年再會。」鍵子這就指著巧巧給他們嘀咕著,那虎頭虎腦的傢伙眼睛灰不溜秋的,他肯定是在為自己沒有動手慶幸了。
沒有辦法,他們只好答應了,這才很不情願的結了賬開著車走了。
「哎呀呀!巧巧,你這直接有過六關斬五將的霸氣,那派頭,直接嚇得我冒虛汗,有本事,反正啊!我鍵子這一輩子絕對不能和你過不去,那整不好直接就被人家拍成肉醬,蘸著饅頭吃了唄!」鍵子看著人家走了,這就一頓擺乎,圖文並茂的,有聲有色的。
「啥嗎!還過十關斬九將了還給你!這水平!沒文化,真可怕!」巧巧長長的歎了歎氣,稍微緩解了一下子,穩定了一下情緒,這就笑著說鍵子。
「你還別說,還真嚇我一跳,我菊子也不是太差勁的女人,怎麼的也是走南闖北的,這巧巧比我可猛多了,要是一棒子把那傢伙腦髓打出來那可咋辦啊!」菊子看著巧巧,驚訝的說,看樣子,她還沒能徹底的緩過來了。
「巧巧就是巧巧,別說了,看你們把我說的,我又那麼凶嗎!」她看著大家,笑笑著說,極力的在為自己開脫了。
鍵子這丫,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場合,好不容易碰上這麼一回,他可不願意就這樣不了了之。
「那丫,絕對打架高手,打架這玩意,就怕的是巧巧這種死都不怕的選手,不怕打死你,就怕打不上。還,這丫,葉子麻著了。」鍵子笑著給大伙說,權承本來也想說兩句來著,結果搶都搶不上,那就算了吧!反正也憋不死。
大家笑著嘮了一會兒,裝好了錢,各自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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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權承去李才明家裡吃的飯,秋蓮羞愧於上次和書記的肌膚之事,美美的給權承準備了一桌子,他和李才明兩個人放開的喝了個滿腹,有的時候,大醉一場,也是一種放鬆,李才明的那量,看樣子是鍛煉不上去了,儘管秋蓮對權承還是眉來眼去的,但權承裝作什麼都不懂,一副懂了裝不懂的架勢,弄得秋蓮都不知道怎麼下手。
李才明只知道像死豬一樣的打呼,這傢伙,真是死不悔改,你不知道人家干的啥事啊?
自從生完孩子,這秋蓮好像癮更大了,找了權承好多次,不是被打攪了,就是權承沒興趣了,自從上次那事被權承識破後,她似乎想將功贖罪,可權承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從秋蓮的死纏爛打裡逃了出來,權承直接回家了,別人都睡覺了,權承也沒好意思打擾大家,推開門一頭倒在炕上就過去了,稀里糊塗的,他總感覺炕的那邊好像有人呼吸,只是喝的太多了,迷迷糊糊就不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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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沒睡幾個點,權承就口乾的不行了,他這迷迷糊糊到地上水桶裡舀了一杯子水,喝完了準備爭分奪秒的再睡上一會兒。
意識清醒的權承這就發現炕上還真睡著一個人,還是個美女,一看身材的曲線走勢,就能判斷出來。
「這個臘梅,前幾次被我拒絕了,這還主動就送來了,唉,你也是命苦啊!可是,我也不能忘恩負義的傷害你了,不然,我可就是禍水了。」權承想著,這就躺過去了,他輕輕的拉了拉美女,一下子將她抱在了懷裡,沉沉的睡了過去。
「啊、、、、、、」
眼屎糊的權承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這就聽見旁邊的美女喊破肺的叫聲,像是鬼子進村的一樣。
「你幹啥啊!還以為我把你咋了一樣。」權承睡意朦朧的用手揉了揉酸困的眼睛,及不情願的問。
「你流氓啊!你、、、、、、」
「你才流氓了你!」
權承眼睛還沒睜開,迷迷糊糊也沒有看清楚是誰,就嘟嘟著說打攪權承美夢者,那可是要殺頭的。
「啊、、、、、、」
等他完全睜開眼睛的時候,他這才看見,旁邊的美女不是臘梅,居然就是那朵警花,他吃驚的叫出聲來,慌亂中有點不知所措。
「你啊啥啊!你這流氓,撿了人家便宜,我打死你,我打死你。」還在半睡半醒的權承,被人家劈頭蓋臉的一頓,這才把他弄清醒了。
「怎麼了?權承。」
臘梅也聽見了這邊的動靜,急急忙忙推開門就跳了進來。看著炕上的權承和警花,臘梅受驚了,她呆呆站在原地,用手捂著嘴巴,一個字也憋不出來。
「你流氓,你撿人家便宜。」小張帶著哭腔說著,像是把自己給委屈的,就臘梅看來,權承肯定是把漂亮的警花吃了個遍。
小張嚷嚷著,權承這才看清楚,她穿著制服襯衫,衣領的地方紐扣都開著,衣服亂七八糟的挎在她的身上,還真像是被撕扯過的一樣。
兩隻肥肥地玉兔,露出一大半,在黑色罩罩的襯托下,像是兩個剛出鍋的熱饅頭,看了讓人有一種衝上去美美的咬上一嘴的衝動,順著開著的衣服看過去,她的皮膚光溜溜的,估計滑的男人都爬不上去。
「啊!我去,權承啊權承,你這個沒有豬腦髓的豬頭,那麼美的女娃子睡了一夜,你居然讓人家毫髮無損,你說你這是傻逼了還是裝逼,說不好,人家女娃子都會罵你是未老先衰了,你可是英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權承咕咕的嚥著唾沫,慢慢的抬起屁股,往前邊湊了湊,像是要一口吞掉那兩個玉兔一樣。心裡沒有邊際的想著,無法無天。
「權承、、、你、、、」一聲天籟傳奇一般的聲音,把神魂顛倒的權承喚了醒來,這時,他才意識到事情多少有點尷尬。
「我恨你,我跟你沒完。」又是一聲海豚音,差點把房頂掀了起來。
權承狠狠的搖了搖頭,才發現事情有點玄妙,情況有點複雜,氣氛有點尷尬,問題有點棘手。
臘梅喊破了嗓子,完了之後抱著鼻子就跑出門去了。
「臘梅,臘梅。」
權承準備挽留來著,他又轉念一想,現在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解釋就是放屁,只是污染空氣,算了吧!
「叫你撿便宜,桃花眼,不檢點,看見警花就花眼,一股口水流不完。」
待權承回過頭來,小張樂呵呵的笑著,像是半夜的鬱金香,她早都扣好了紐扣,收拾的整整齊齊,一點都不生氣的說,你還別說,這丫頭還真有當年清照姐姐的口才。
「你是,故意的。」權承鎮定了一下,穩了穩翻滾的心潮,無能為力的說。
「傻子都能看出來,可聰明的人就不一定了。」她笑的好甜,就像權承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一樣。
「為什麼要這樣?」
權承很是不服氣,獵艷獵了半輩子,居然被艷耍了,他能善罷甘休嗎?真是玩了一輩子的鷹,卻被鷹啄了眼。
「哪有為什麼啊!為了愛,我樂意,我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一個男的讓我第一眼就冒光,第一個晚上就難眠,為了愛,我可以不擇手段,我一定要得到你。」她挪了挪屁股,端端正正坐在權承面前,不像是開玩笑的說。
「那你也不能這樣啊!你讓我多傷心啊!讓我多掉鏈子啊!你要是願意,得到我還不簡單的跟一一樣!」
「哏!這就是你的事了,與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噢!這叫兵不厭詐啊!」
女人,真是無奇不有,權承這下可真是大開眼界了。
「厭詐個哥哥的毛棒,哥有女朋友,你跑來插這麼一棒子,這不是和豬食了嗎?」權承看著這個眉開眼笑的漂亮警花,沒有一點子辦法,胡攪蠻纏的說。
「有了好啊!我不在乎,偉大的愛情來自於撬槓,長久的愛情來自於最後的翻盤。給我一個支點,我都可以撬走王母娘娘,給我一點時間,我可以在別人洞房的時候背水一戰,就是神仙都得給我看上的男人讓道,更別說凡間女子。怎麼?害怕了吧,」她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