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幾頁那個書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呀!從來沒有看過這玩意,也不知道誰拿過來的,就隨便掃了一眼,這還越看越來勁了。其實,這玩意還挺刺激的!」
她的臉上泛過一圈紅暈,可是一會兒就不見了,畢竟,她也不是什麼黃花大乖女,沒有她沒有做過的事,都是千年的妖精,誰還誰說的故事了。什麼都渴求了,就在茶餘飯後能整點刺激的打發一下寂寞,就已經很知足了。
她坐在凳子上,兩個腿子並排的放著,夾的好緊,兩隻手放在了褲襠的地方,像是在有意的遮住了什麼東西,她的臉蛋紅撲撲的,像是剛剛叫完床的女娃子,多少有點害臊。
權承看著這個像個小孩子一樣的熟婦,情不自禁的想笑出來。
「哎!我說劉大夫,就你這水平,現在還看那東西幹嘛啊?畢竟理論不如實踐唄,有啥需求,你就直接說唄,這又沒有啥不好意思的,再說了,咱們不缺少東西,這東西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都是一種需求唄,看把你不好意思的,是不是?來,過來我看看你的傢伙事,別害羞嘛?男人和女人嗎,還不就是那麼點事,又不是誰不知道誰,乖!來吧!讓我好好瞅瞅,比你看那玩意的要強多了!」
權承說著,他這就伸手去拉劉大夫,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便很聽話,直接隨著權承來到了那張單人床邊上。
「咕咕。」
她努力的嚥著唾沫,用那種幾十年沒吃過暈的眼神看著權承,輕描淡寫的紅唇,性感的顫抖著,全身上下的肌肉無法抗拒的收縮著,看來,多多少少,她還是有點緊張,不是,與其說是緊張,不如說是激動了,估計,她看著那玩意都已經騎虎難下了。」怎麼?饞了?」
權承看著她高高掛起的大肉球,挑逗的在她的腿上摸了一把,一直摸到了兩個腿子相連的地方,奸邪的一個輕笑,問。
女人的兩腿之間,男人犯罪的根源。說的一點都不錯,有多少人寧願放棄紙醉金迷的生活,只為追求兩腿之間的那汪清泉,女人的追求,男人的愛好,這是共性,要問女人和男人有什麼最大的相同之處,無外乎就這事情了。
「咕咕。」
她在權承的臂彎裡,已經身不由己的躺在了床邊上,隨著呼吸的急促,她的胸部上下起伏著,那個隱隱約約的喉結,上下亂竄,兩腿緊緊的夾住,像是生怕有人把裡邊的東西抽走。
「吱。」
權承從來都沒有這麼粗魯過,他一把撕開了她的衣領,兩隻半包著的雪峰裸~露了出來,白的像雪,紅的像櫻桃,權承內心深處的那把浴火一下子反撲了起來,來勢兇猛,勢不可擋,大有海浪沖擊礁巖的勢頭。
「吱吱。」
權承用力的吮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把差點流出嘴角的口水嚥了下去。
「有人會過來的!」
她用顫抖的紅唇擠出這樣幾個字。潛意識的服從,再加上思想上的顧慮,權承似乎看見了希望,又是一頓大餐擺在了權承的面前,讓他欲罷不能啊,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更何況還是小兵小卒的權承了。歷史上的第一代皇帝都掉進這個坑裡了,權承也掉進去,一點都不要大驚小怪。
她的雙腿還是那樣緊緊的加在一起,好像是一不小心就把東西丟掉的樣子,即使嚮往又是膽怯的那種表情,實在是太可愛了,原來,可愛不是少男少女的專屬。
權承的魔掌上下匍匐著,像一隻要逮住老鼠的野貓。
「你快點吧!我受不了刺激了。」她用渴求的目光和語氣說。
權承挑著舌尖,輕輕的在她的紅唇上舔了一圈,她像是觸電的一樣,全身上下一頓摩挲。
「啊!好多的水啊!」
權承終於摸到了那片氾濫的沼澤,不禁叫出聲來。可惜啊!這不是他的功勞,這是人家那幾頁書的傑作,不過,看上去,權承還是很樂意的。
「水多了人輕鬆。」她張吸著嘴唇,輕輕的說,像是一隻萬年的妖精,一下子要吸乾權承的精神氣一樣。
權承可算是抓住了機會,這一次,不管發生什麼,他都必須一舉攻下,這才能拿到立足之地,不然,他可就是舉步為艱了。
「吱,吱、、、、、、」
那個單人床像是無病呻吟的一樣響了起來,像是要把地下水壓出來似的。
「你真的是太厲害了,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她舒服的張曦著嘴唇,滿足的說。
「吱吱吱吱、、、、、、」
那種聲音,像是人的筋脈全都給融化了,叫人酥軟的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那就放任自由吧!這個世界,屬於自己的空間太小了,偶爾有這樣一次機會,千萬不要錯過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
「我的天了,怎麼這麼大,你送我上天吧!」女人惡狠狠的說著。
身上冒汗,溝子生風。一頭像是在鍋爐,一邊像是擦滿了清涼油,那種感覺,就是清照大姐姐來了,都得汗顏。
「走起來吧!路就在腳下,天堂就在不遠的地方,來吧!一起飛起來吧。」權承咬牙切齒的回答著。
權承的難受釋放出來了,這樣一來,他又能輕鬆輕鬆活上一段時間了。
「吱吱吱吱、、、、、、」
人的呻吟,難以掩飾夜的寂寞,風的追逐,難以滿足人的熱潮。多少鬼魂沒有家,多少硬漢不見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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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臘梅像是沒斷奶的孩子,直接跟屁蟲一樣的不離開權承半步,這讓權承有點施展不開。她默默無聞的窮追不捨,乞求得到那份眷顧。權承當然不是不明白這件事,只是,他一直都沒有答應臘梅,對於這樣的人來說,往往他的心裡裝著另外一個故事,另外一個人,權承也是凡夫俗子,他也沒能例外。
村裡的婦女開始風風火火的掀起了挖黨參的熱潮,權承聯繫的收黨參的人也都來到了桃泉村。
這次是鍵子組織招待的,當然是大伙幫的忙,看著一車一車的黨參拉出了桃泉村,其他村子的人眼睛都紅了,臉蛋紅的跟猴屁股一樣,大把大把的人頭全都裝進了鍵子的腰包。誰跟錢有仇啊!
「這都是幹啥,人家又偷漢子有掙錢,咱們干逼燒的火冒煙!明年咱們也要中黨參!」
「呵呵!那你明年是不是還得偷漢子啊!」
「有錢偷漢子,兩全其美,誰不願意!」
別的村子裡的婦女,看著一頓的眼紅,這就下定決心,來年也要發大財。他們坐在一起議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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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巧主要負責黨參的過秤和裝車,菊子只是負責算賬和記賬,而鍵子可算是過癮了,一沓一沓的人頭裝進了他的包包裡,你沒看他的那個表情,眼睛都睜不開了,笑的啊!就剩下兩條縫縫了。
經過一個多月的奮鬥,黨參出售都差不多了,好多收黨參也就不來了,只有一家,他想把價格壓到最低,昨晚是權承出面談判的,沒有辦法,那就都妥協一點完事唄,今天還有最後兩車要出售。
這不,權承正在上課了,鍵子又縮頭縮腦的找到學校裡邊來了。
「咋的了鍵子,是不是都拉走了?」權承迎了出去。這就問鍵子。
「沒了,狗下的那崽子,反悔了,這車都裝好了,他要降價了。這不,巧巧堅決不同意,這又吵起來了。」他罵罵咧咧的說。
「不是說好了嗎?怎的,他們想訛人啊!走,看看去!」
「你不還上課了嗎?」
「不管了,這事要緊,我的學生不需要我。」說著,鍵子和權承往菊子家裡趕去。
所有的黨參都是在菊子家裝車的,因為只有那裡可以過秤,他們兩個這就趕過去了。
「咋們都說好了,你怎麼說話不算話了,再說了,咋們這可是要長久合作的,你怎麼能這樣了。」菊子拿著小本子,苦苦的解釋著。
「哎呀!我這都虧了,再說了,這兩車貨也沒有前邊幾車好,就我說的那價格,能成就成,不成我就卸車走人了。」
「咋的了,昨天談的時候你們四個大老爺們都在,這可是都點了頭的,怎麼,你們當放屁了,你們一個個都是帶把的,嘴圓圈長著鬍子沒,怎麼?不是男人還是咋的?」巧巧心直口快的就罵上了。
看著權承和鍵子走過去了,巧巧給他們擠眼,示意他們不要過去。權承一下子也弄糊塗了,不知道巧巧這傢伙憋的什麼屁。
「嘴巴放乾淨的,不帶罵人的,再罵人,小心我抽你。」後邊一個後生指著巧巧罵。
「嗨,我還巴望不得找個抽我的了,價格不能改,卸車可以,一車一百元損失,一百元裝車費。你們卸吧!」巧巧得理不饒人的說。
「這臭娘們,你咋不講理了你,你這還得寸進尺。」又是一個小伙虎頭虎腦傢伙,他罵著這就往前邊走了,好像是要去打巧巧的架勢,鍵子已經有點害怕了,他都準備衝過去了,這就被權承拉住了。
看著虎頭虎腦走了過去,其他的幾個人拉著,他還是用力的把巧巧推了一把,推的巧巧往後推了一步。
「小樣,我告訴你,今天你們拉也得拉走,不拉也得拉走,我還就把話尿這兒了,你還敢動手,我看你是不知道挨打!」
說著,巧巧順手拿起三輪車上的搖棒(就是發動三輪車的那根z字形鐵棒棒),朝著那傢伙,劈頭蓋臉的打了過去。
他們一起年齡大的那個看著形勢不好,一把就把虎頭虎腦推開了,說真的,也是推的及時,不然,說不定他現在已經冒泡泡了。
「讓他過來,看我不把他拍成肉醬,誰給你慣的毛病,辦事不像個爺們,你還敢動手打人,不給你的顏色,你還以為你這樣男人都可以欺負女人。」
虎頭虎腦顯然是被巧巧呼住了,一句話都不說,躲在了其他人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