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迎來了第一場雨,要放學的時候,天就開始下雨了,到處澆著雨沫,像是沉沉的早霧,地面上的水,冒著泡泡,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對於農村人而言,下雨是一種享受,大家可以趁著這個時間做一些其他的事,實在沒事幹的,也就只能偷懶著睡覺了。
權承給周淑惠送完雨傘後,自己就挽著褲管出了校門了,他擔心臘梅沒有帶傘,這就又開始犯賤了。
「臘梅,臘梅,下雨了,你怎麼也不早點回去。」權承剛進村委會大院門口,就朝著裡邊喊。
喊了半天,裡邊一直沒有應答,權承就輕輕的推開了門。
「不在?」他猶豫著,這就往裡邊慢慢走去。
剛推開門時候,她這就看見臘梅在急急忙忙的穿著衣服。
她的頭髮濕漉漉的,長長的脖子上套著一件長袖,顯然是還沒有來得及拉下去,兩個肩膀高高的聳起著,肌肉被拉的緊緊的,沿著背部中間的那根脊椎骨,上部深下部淺,很有藝術感,再加上渾身又是濕濕的,她這真像一個水娃。
「我~想~要」,權承咕咕的嚥著唾沫,心吞吞的跳著。
她的兩個腋窩下邊,七零八散的有幾根腋毛,由於是背著的原因,權承只能看見她半球形的球球,整個背部,從上到下逐漸變小,到了腰部以下,又是快速放大,緊接著就是低腰褲沒有包在裡邊的那點東西,在她的腰部,有一片紅色的痣,不大不小,就像是一個深深的吻痕。床邊上,放著一件肉色的罩罩,就是最簡單的那種,沒有花邊,沒有圖案,像是兩個窩窩頭。也是濕的,顯然是剛才被雨淋過了。
「不,我一定要讓你做我的女人!」權承的眼睛冒著金光,口乾舌操的想著。
似乎她就根本沒有意識到有人會來,更沒有發覺桃花眼就在門口。
權承可不願折壽,這麼好的風景,還是免費的,他才不願意錯過了。他大大的睜著眼睛,挪著腳輕輕的擠進了那個門縫,然後又慢慢的關上。這時,臘梅衣襟穿好了長袖,權承還以為一切都結束了,還沒來得及他開口,大戲才蹬台了。
她急急忙忙的向外掃了一眼,根本就沒有察覺到門口的變化。
「嘩。」
一下子,她將那條低腰褲脫在了膝蓋的地方,下邊是一條小小的三角,米黃色的,側面看,應當靠前邊的地方還有圖案,它緊緊的吸在她的屁股上,隨著她蹲下去脫褲子的幅度增大,她的屁股高高崛起,好像要撕破三角里褲褲跳出來,最寬的地方也就是盆骨了。
兩個屁股蛋子,就像是席靜波的兩個肉蒲一樣大,但絕對比那個結實,也沒有肉蒲那樣凸起,只是圓滑的那種。
在最中間的地方,褲褲上多了一個包包,應當是隆起的東西,像是裡邊夾著一塊法式小麵包。兩條腿子,均勻苗條,可能是少女的腿子沒有見過陽光,好像是光滑的連蒼蠅都趴不住,兩瓣屁股蛋子,就那膚色,絕對比權承的臉蛋還美白。
「咕。」
權承盡量壓住聲響,輕輕的嚥了一口唾沫,恨不得一下子跑過去,來個單槍直入,可是,他還是猶豫了。
「咕。」他又嚥了一嘴口水,眨了眨眼睛。
隨著她的褲子從下邊提上來,像是九寨溝的美景緩緩被濃霧籠罩,最後模糊了視線。
「啊、、、、、、」臘梅轉身後,發現門口站著一個大漢,眼睛睜的像是快要踢爆的足球,狼一樣的眼神,就差嘴角溜口水了。
「啊、、、、、、」權承突然從臘梅的驚嚇中緩過神來,不由的也跟著吼叫一聲,反正這大院子的,還是大雨天的,誰管誰啊!
「你,唉!權承,你欺負我。」臘梅指著權承,憋屈的說著,這就兩行眼淚下來了,顯然是漏光後有點羞澀了。
「啥啊,欺負你啥了,沒有的事,我這後腳還都沒進門了,你就吼上了,以為還真的看見你了」。權承還是那個賴皮的樣子,說笑著。
「真的。」她帶著哭因,用眨巴眨巴的眼睛確認這權承所說的話的真偽,好像是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一樣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