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可以不風流,但是絕對不能不刺激啊!
菊子明白,臘梅啊!周老師啊!她都是沒辦法比了,畢竟人家都是女娃子嗎?那塊寶地起價就高的多,可是,婦女的這個道,她可要想辦法占好了,要是還有別人擠進來,那她可就虧大發了,連個道都佔不上,那她還是菊子嗎。
「哎呀!素素老闆娘,你這溝子都快肥的流油了!」菊子開玩笑著說。
「油是沒有的,水估計不少!我可是水娃啊!」素素這就接了過去。
可是,誰都不知道,這素素居然也上癮了,儘管菊子還不曉得他們的那些個肌膚之事,但她憑借女人的第六感覺,她還是能感覺到,他們之間一定有那麼一點貓膩。也是啊!老闆娘被一個四十多歲的半老頭倒騰著,也沒整出個名堂,權承可是救命稻草啊!她當然也不會鬆手,不管怎麼的,她也要好好享受一下做女人的滋味啊。
「哎どど!看你說的,怎麼會了,要是有人嚼舌頭,那也是先嚼你的舌頭,菊子你真會說笑,怎麼會跟我嚼舌頭了!我這人正不怕影子斜!」她一定都不心虛的說。
「那可不一樣啊,素素老闆娘啊,我們可是一個村子的,還得生意搭檔,合作的夥伴啊!名正言順的啊!你看你,那就不一樣了,大大小小的處理過那麼多事,這點看不明白啊?」菊子也不認輸的,當仁不讓的說。
兩個人閃爍其詞,都在相互揣摩著對方的心思,唯恐失手。
「菊子姐,幹那些事情的,可都是一個村子的哦,你啊你,你看你說的權老師都不好意思了,權老師都害羞了哦。」素素捋著自己的劉海,笑著給菊子說。
「哎!唯恐天下不亂啊!我去拔草了,你們說的這都是啥嗎?我也不明白,你們慢慢嘮著!」權承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搖著頭出門去了。
他知道,素素這幾天火都洩光了,她只是怕菊子挫了空子,才不願離開的,可菊子就不一樣了,來的時候他就是朝著被權承解饞來的,居然半夜殺出一個程咬金,他能不來氣嗎?
「唉,素素,你就不怕你家老闆把你的腿打折啊!」菊子跑過去,到素素的耳朵邊上說。
「哎どど!我又沒做啥虧心事,打我幹啥,再說,我有啥可怕的,哪像你,前怕刀子後怕狼的。」
「嘻嘻,是嗎?你不害怕,那你怎麼臉色變了?」
「有嗎?」素素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故作鎮定的問。
「去,你不也不怕啊!」素素像是被菊子識破了,揪著她的鼻子說。
「嗯,我不怕,我有啥怕的,該辦的都辦了,不該辦的也辦了,我才不怕了,我怕啥!」她背著手,顯然是在故意給素素打氣。
「哎どど!啥玩意不該辦的也辦了?說來聽聽?」素素肯定是想偏了,其實不想偏才怪了,這就是菊子故意的,她急忙轉過身,迫不及待的問。
菊子一看素素上當了,就知道她的心裡肯定有鬼,笑著說:「就是合作的事唄,家人都不同意,可還是合作了。」
「噢!」這話一說完,素素知道自己跳進菊子挖的坑裡了,趕快把目光收了回來,又盯著看電視了。
這就開始掐上了,雖然是有說有笑,可還滿是炸藥的味道,看來,權承的桃花眼,就是犯罪的根源,處處留情,處處搭手,可是,人生能有幾度春啊!人不風流往少年啊!
素素剛才被菊子弄得有點不好意思,在怎麼說,那些個東西應當都是背地裡的事,啪的拍到桌面上,可就不見得那麼光彩了。
「哎どど!權老師,我來幫你吧。」走出上廳的素素,看著權承,邊走邊說著。
「唉,可別了,這裡邊髒著了,你不剛洗完嗎,不然,就白洗了,再說了,你們都是大神,我可用不起啊。」權承還真的怕他們不顧一切的掐起來,萬一整出點什麼動靜,他的一世英明,可就蕩然無存了,他可不願為了小事,壞了大事。
「是嗎!」她斜著眼睛問,權承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