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肯定就是她媽告訴她的,這人,你說他怎麼能這樣,啥都說啊。」權承想著。
權承本來是可以解釋一下的,可他也是憋著氣的。
就那天晚上,權承是去找小蘭了嗎,結果在小賣部外邊,他聽見了動靜,裡邊有男人的聲音,權承這才生氣的扭頭就走的嗎,他想著,肯定是小蘭那個了,他這還生著氣了。
「我幹啥要你管?你早幹嘛去了,你這不是開玩笑了嗎。」權承沒有好眼色,漫不經心的說。
「什麼我幹嘛去了,你這還倒打一耙你,不要臉。」小蘭好像是受到刺激了,她這直接像個瘋子。
「別跟我吵架,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吵架。有事說事,沒事撂人。」權承眼睛睜的圓圓的。這時才曉得,桃花眼也可以火精精。
「你個不要臉的,我才出門多少天,你就啥都干,嗯,恩。」小蘭拍打著權承,氣的直哽咽。
聽到小蘭說她出門,權承本想問個清楚,結果,她就連哭帶罵的跑開了。
「我去!是我誤解她了?那晚聽到的原來不是她的聲音,哎!隨她的變吧!愛咋咋的。」權承心裡想著,轉身就回去了,進門的時候,他用餘光看見了門縫中偷看他的鍵子。
其實也是,就權承身邊的那幾個女人,誰都比小蘭好,最起碼也是有共同之處的嗎,有的時候,小蘭那種潑婦一樣的行為,權承實在是受不了,也許,這就叫做差距吧!
鍵子打定了鐵主意,他這就和李才明去接三馬子了,說好了,晚上要祝賀一下的,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這時的農村人,特別喜歡這一口,誰家添一頂帽子,生一窩小豬,都是要去賀一下的,說圖個喜慶,也許就是一陣風氣吧,愛咋咋的唄!誰管了。
週六下午沒事幹,權承坐著也沒事做,就脫掉鞋子,取出臘梅給他的那雙鞋墊,用刷子刷著洗了起來,也是,都穿著好些日子了。
「權承,幹啥了。」他正恁著了,周淑惠就推門進來了。
「沒事,洗吧洗吧!你睡起來了?」
「嗯,啊!誰做的鞋墊,這麼好看,給我一雙唄。」
權承其實是不想讓周淑惠看見的,這不沒辦法正好撞上了嗎。
「嗨嗨,一般般吧!還是上次從家帶過來的,一直沒穿著,再沒了,要能用,這雙我就早都給你了,哪裡捨得自己用啊。」權承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周淑慧,她圓圓的屁股蛋子,在權承跟前晃來晃去,權承很想上去咬上一口,把裡邊的水都咬出來。
他反應倒是挺快的,反正說的有點不自在。周淑惠瞅了瞅他那桃花眼,抿了抿嘴,其實,她想說什麼來著,可有欲言又止了。有些事情,她總是這樣,弄得權承老是不自在,權承其實還是喜歡那種直來直去的性格,有的時候,就像菊子的那樣。
「晚上有事沒?」她笑了笑,背著小手,笑著問。
「沒事!怎麼的?說吧!」
「你看這天氣多好,咱們出去走走咋樣,浪漫一把啊?」這下,她笑的天空都陶醉了。
權承看了一眼周淑慧,她的紅唇那麼的性感,油油的像是要流出什麼東西。
「是,挺好,哎呀!不對啊,晚上還得給鍵子賀車去了,你說這事,要不明晚吧,我看不會變天,明晚我陪你吧。」權承剛一答應,就想起了賀車的事,於是站起來解釋著說。
權承抬著頭,從下邊仰視著他那兩個溜圓的肥肉疙瘩,好像一不小心就要掉下來的一樣。還有那兩腿之間,權承恨不得一把撕開她的褲子,看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