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承啊!你說的那三馬子的事,到底有沒有眉目了嗎,我這幾天琢磨了一下,感覺你這想法挺有水平的,念過書的就是不一樣。」鍵子抿著嘴吸著煙,腿抬起來放在檯子上說。
「咋的,還下功夫琢磨了?估計是芳芳提醒的吧,就你那黑蛋,還能琢磨明白啊?」權承剛打掃完大廳,手裡還提著掃把,拍打著上邊的土說。
「你說你,剛說你這想法有水平,這一說話,把水全都倒了,只剩下平了。我就弄不明白了,我咋就不能琢磨明白了?」
「能琢磨明白,還能等到現在啊!是我,那天說完,第二天我就去整了。」權承說。
「嗨!你還別說,反正芳芳也幫著思考來著,不過,決定是我做的。」他想了想,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說。
「那不就得了。」權承看著他說。
「得了?這麼說你答應了唄!唉!還是讀過書的好,反應快,點子多,將來生孩子,一定要生個像權老師你這樣的。」鍵子終於撿了一次便宜,正準備偷著樂一樂了。
「晃蕩!」自己還沒開始笑,這權承手中的掃把就飛過來了,打在了鍵子的後背上。
「啊吆!」鍵子摸了摸後背,撿起掃把,做出要打權承的樣子。
「小樣,老虎不發威,你還當病貓了,看我不整死你。」他嘴裡叨叨著,看著權承沒有認輸的樣子,他這心裡開始冒泡泡了。
「晃蕩!」他這下反應到挺快的,丟下掃把直接跑到自己房子裡去了。嘴裡念叨著:「小樣,你等著,我喝完水再跟你算賬,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吃了你的肉。」
上次借的錢,還剩餘了一部分,權承琢磨著,怎麼的,村裡都得有一輛三馬子,換菜,拉磚就不用說了,關鍵這東西說不定還有其他的用處了,雖然都是些小錢,可蒼蠅腿兒也是肉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嗎?再說,自己村子裡的,怎麼的用著都舒坦,是不是。不用思考,這鍵子基本上也是最合適的人選,自己也可以賺點小錢,也可以幫忙給村民解決點難題。
就這事,鍵子居然都想不明白,這不,他都做了一周的方程式,這才求的了正值,他才同意了。其實,權承主要是為後半年弄藥材想的辦法啊!
「權承,你給我滾出來,快點的。」權承剛和鍵子玩的挺樂呵的,這不就有人讓他不開心了。
權承聽見有人在院子裡唧唧歪歪,他便探出腦袋瞅了瞅,這不,果然是小蘭,她火冒三丈了。說真的,權承好久都沒去看小蘭了,有的時候,有些事,還真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明白的。
「你這是咋了,你沒事幹干吼啥了。」權承看著院子裡邊站著的小蘭,他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出門就問。
「你給我過來,滾過來,我找你有事!」小蘭的臉色不好看,像是哭喪一樣,板著一個臉,像是非要弄個你死我活的樣子。
「又一個瘋子!」權承拍了拍手上的土,不解的迎了過去,嘴裡磨磨唧唧的說。
「權,沒事吧!不行了喊哥啊!哥專修瓷!」
鍵子看了看小蘭的樣子,就知道是來修理權承的,好不容易找一個厲害的角色,他這是故意過來看笑話的,估計自己都能偷笑半個小時。
「哈哈,真是一物降一物啊!」鍵子看著兩個人的那個模樣,笑笑著,感歎著搖頭說。
「你幹啥?」權承掙脫小蘭的手,嚴肅的問。
「什麼叫我幹啥,我還沒有問你了,你這還像是有理了,我問你,你半夜三更到處亂跑,你到底幹啥了你。」小蘭跺著腳,指著權承問,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
「翁、、、、、、」權承腦子一陣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