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權承準備殺回自己村裡的時候,他就下定決心,要趁著年輕,轟轟烈烈的幹一番事業,他被窮怕了,這也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將是金錢和金權的世界,沒有權和錢,不管你有多大能耐,你將什麼都不是,這是現實。
為村子鋪路的事,估計沒有問題了,土壤分析已經全面告捷了,剩下的,只有權承知道了。
這是常靜波托人做的土壤分析,這就是她幫權承的,結果顯示,桃泉村的土壤最適合的,就是種植藥材,她也是個熱心腸的人,自己拿錢買了關於種植和開荒的很多資料書,二話不說,全都送給了權承,要想飛黃騰達,必要貴人相助,不是嗎?
權承和常靜波纏綿的時間有點長,整的跟生死離別的一樣,好不容易,他才晃晃悠悠的離開常靜波家裡,緊接著就是一路顛簸,這好不容易又回到了桃泉村,他哪裡都沒去,就直接去找鍵子了。
「我去,你個雞、巴,怎麼才回來,你自罰兩個。」
本來是說好的,所以鍵子早都等著了,結果等了一個下午都沒見人,鍵子正憋著一肚子氣了。
「啥哇!你這不訛人嗎?憑啥我喝啊,那雞不尿尿,總有翹翹嗎?我是太忙了啊。」他說著,脫鞋上了炕,死牛頂炕的一樣,就是不願意喝酒。
「你給我別胡鬧,今天的就必須先把你罰了,咱們才能喝!哎!醜話說在前頭!」鍵子端著酒瓶,不依不饒。
「好好!」權承只好認了,他吱吱的喝著酒,看著這個死皮賴臉的鍵子。
看來,這鍵子啊!這回還真賴上他這個嫂子了,反正他這嫂子也是心甘情願的,自己男人被判了幾十年,誰能等的住啊!到時候,那還不黃瓜打驢,半截子沒了,你還別說,這鍵子還真比李才明牛逼多了,這沒多久啊!就把他嫂子的肚子給搞大了。
「鍵子,你中啊!果然是練過的!」權承鬼鬼祟祟的看著鍵子說。
「啥玩意啊!啥事練過的?練過的喝不過你!」
「射擊!」
「射擊?啥射擊!最近沒射過啊!」鍵子被權承糊弄的不知道說啥了。
「那可不是嗎!幾槍就給幹上了?」
「完蛋貨,還以為你說啥了,這話太沒水平了!」
鍵子和芳芳在一起了,村子裡邊是有人唧唧歪歪的說著這些個八桿子打不著的事,但很多人根本就不去理會那些個茶餘飯後的破事,看著表,洗著澡,舒服一秒是一秒,管求他了,誰能搞上誰就有本是,這年頭,撐死膽大的,饞死膽小的,不是嗎。
你還別說,這權承上次和那三個瘋婆子幹完後,真還好幾天沒漲,權承也過的心安理得的,這不,再加上常靜波的一次回鍋肉,這把權承可是給吃舒服了,就這,他都準備撐好長時間的了,他想起褲邊上流出來的那白花花的五花肉,就覺得過癮。
「權承啊!哥也不怕你笑話,你說我,現在也老大不小了,還是光棍一條,當個破兵嗎,他媽啥也不是,你說,這她嗎過的也苦,其實,要說湊活著過,也可以,不是說直接不能過。可現在,你說說,這一不小心,還玩跑火了,命真好,是吧!唉!她還懷上了,你說,這怎麼辦啊!」
兩個人搓的有點緊,一瓶下肚,這鍵子就不行了。這會兒,他端著酒盅,看著忙前忙後的芳芳,給權承訴苦的說。
「那不挺好嗎?老婆孩子都有了,你愁個屁啊!反正兩情相悅的,什麼都好說,來,走一個,二鍋頭,解百愁,哈哈。」權承當然也不能說啥其他的話,只能這麼鼓勵了唄,孩子都懷上了,埋怨就等於放屁。
「你說你,現在還混個老師當當,怎麼的,也算是風流一號吧!你看我,脫了那身軍裝,有個屁!」他端著酒盅,嬉笑著說。
「別胡說了,胡說,人家芳芳可就不高興了!」
「嗨!來,走一個,這話說的確實有水平!」
胡蘿蔔,土豆絲,美酒一杯一杯喝。這個村子,權承能掏心窩子,也就是鍵子了,鍵子也是,兩個人好的就像是穿著同一條褲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