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都不知道這個權承到底想要幹啥事,這幾天,只要一有時間,他就往山上跑,每次回來的時候,他都帶一塑料袋土就回來了,這窮山僻壤的,要其他的沒有,土倒是多得是,可大傢伙就是不明白了,他這天天拿土幹啥啊!難道能做飯不成,說真的,大傢伙還真沒人能夠理解這個曾經的天才少年到底憋的什麼屁。
這天,他一大早又上山了,還和往常一樣,來的時候有拿來了一袋土,他把那些土小心的分裝在幾個塑料袋子裡邊,然後整齊的碼在了常靜波車的後背箱裡邊,看來,這娃還真的不是瞎折騰的。
昨晚,權承和常靜波是在莊子後邊的麥草堆裡干的,幹幹的麥草,結果都給弄潮濕了,可能是太急了,結果第一次沒有把常靜波伺候高興,就這,她就窩在麥草堆裡不願意起來,權承恰好也沒解欲,這就直接來了一個二進宮,可算是把常靜波給倒騰舒服了,她滿腹都爬不起來了。哦,怪不得,原來是常靜波她們要撤了,權承這才進貢了最後一頓晚餐。可不是嗎!家裡一直不太方便,權承也想最後一次賞賜常靜波,而常靜波顯然是更加願意了,只是場合受限,沒有辦法而為之啊!
「常姐,你們就這樣走了,你說,也沒好好招待過你們,你們走了,我還得要你幫忙,我這,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權承收拾著東西,常靜波坐在車裡邊,搖下半個玻璃,笑著看這個能力霸道的青年。
「唉!你還跟我客氣啥,我就喜歡有追求的年輕人,天怪冷的了,你也別耗著了,趕快回去吧!放假了來找我,我給你答案。」她笑的那麼祥和,那麼穩重,那麼成熟,目光中卻多了一絲不捨。
今天的常靜波,特別漂亮,更多的是富態,今天的她,用漂亮反正是形容不到位的,也許是學的東西太少了吧。
「沒問題的,你說你常姐,今天的你,咋就更加光彩奪人了,我看的我都捨不得讓你走了,你說,你怎麼就那麼稀罕了,常姐,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權承的這張破嘴,有的時候還真的能把女人給說心軟了。
「你這嘴,做老師還真是浪費了,怎麼的,也應當去弄個主持,講師,或者脫口秀啥的,是不是,我不走,你能和我過一輩子啊?」
「哎呀!常姐,我巴望不得了,你願意,我有啥不願意的了,不信,你就留下來試試。」他的反應夠快的,常靜波剛剛問出口,他都沒有思考,就答上了。
「小傢伙,有你的,不說了,放假了第一時間來找我,我可在等著你了,別把我耗的太急了昂。」說著,常姐冷不防的一個秋波,這大冬天的,還真煽情。
「也不小吧!還小傢伙,我可盡力了常姐!」權承盯著常靜波的凶器,色瞇瞇的說。
「去,你個壞蛋,小心有機會我收拾你!」常靜波說著,就在權承的身上推了推。
「那可不好說了,誰收拾誰?還不知道了?」他死皮賴臉的就是不願放走常靜波。
「好呀!我等你!」
權承自然明白常靜波說的什麼意思,他好像是等不到放假的樣子,恨不得現在跟著常靜波就走。
「嗯,夠你吃一壺的!」權承也是一個秋波,好像比起常靜波的那個,顯然是遜色多了。
「好了,他們都走遠了,不然,他們還真急了,就這樣,留步。」說著,常靜波緩緩搖著車窗玻璃。
「後會有期!」權承使勁的揮手,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下來直接扔過去,放在她雄起前邊最軟的地方。
常靜波的車緩緩開走了。他半張著嘴,眼睛瞪的直勾勾的,像是把魂帶走了一樣。這裡只是剩下了權承,還有那個被冷清的院子。
你還別說,這麼大的四合院,就熱鬧了這麼幾個月,現在人家都走了,可是個冷清,權承都懶得進去了,他都不知道,這放假了到哪裡去,這不,他看了看院子,鎖上門又去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