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的,你怎麼還活了。」權承看著這位兄弟,高興地都不知道說啥了,剛才滿腦子的想法,居然全都跑丟了,這傢伙的出現,可是霍霍了權承的一頓大餐啊。
「哎呀!牛娃子,你這話說的太沒素質了,要是我真的死了,你活著有個屁的意思啊!你說是不是這麼一回事?」他說著,時不時的瞅瞅一旁的常靜波。
「真是沒想到,回來多少天了啊?」說著,權承把吳鍵攙扶著,向家裡走去。
「唉!我還砍嗎?」常靜波鎮定了一下,轉過身來問權承。
「砍。」他脫口而出,激動的早都把一邊的常靜波給忽略了。這話剛說完,他就感覺有點不對勁,然後又轉過了頭。
「哎呀!常姐,我太激動了,忘了,來來,咱們休息吧,你看我這一條褲子的兄弟都來了。」
這可把兩個人給樂壞了,好像他們從來就沒笑過一樣。什麼四十年的谷子,五十年的糜子,陳年往事,他們回憶個遍,一邊的常靜波,不在像是一個大姐姐,倒像是一個小妹妹,笑的合不攏嘴,前附後仰。
這一鬧騰就是大半天,常靜波的花生瓜子都給吃沒了,兩個人好像忘記了飢餓,誰都不願意停下來。
「唉呀!這忙乎了半天,把事兒都忘了,是我的不好,權,權啥權,牛娃子,莫見怪!哈哈,口都生了。」
「啥事啊?」權承問。
「你看,咱們只顧嘮嗑了,都沒問你媳婦是哪裡的,這也太沒水平了這。」吳鍵看著炕邊上的這個女人笑著說。
「你太逗了,她可不是我媳婦,我那有那個命啊,能取上那麼漂亮的媳婦,我都高興的飛起來了,她是客人。」
「唉呀!對不起,我這話說的太沒根據了。」鍵子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真是亂彈琴。
是啊!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尋思的,居然能問出這麼沒有水平的話!可是,這也無妨,大家也都紅紅臉就過去了。
「你大爺的,當兵老牛逼了吧!要不要說一下你和兵妹子的花前月下吧!」
「哎呀呀!你這話說的太不懂行情了。怎麼的,我也沒有你那把特大型號的傢伙啊!哪有花前月下啊!哎,就你那玩意,可比四大名著還出名啊!哈哈、、、、、、」
他笑的可樂呵了,權承捅了他一下,他才緩過神來。權承的臉一下子都紅了。自然,常靜波的就更不用說了,可她裝作什麼都沒聽見似得。
「哎!你看,我這話說的,呵呵!不說了,就你褲腰帶一樣的傢伙事,有啥說的了!」
權承又是一腳,他這才發現又說錯了。
「哎,哎,我說,你這部隊怎麼混的,這說著說著就跑偏叉了,都是啥跟啥啊!」權承都有點不好意思,這就低著頭開始教訓吳鍵了。
「部隊我也沒覺得不對啊!反正也不咋說話,這才來幾天啊!咋就變成這樣了,哎!你看,連你的那是都撂出去了。」
吳鍵再也不好意思了,他搓了搓手,撓了撓自己的頭皮,臉紅撲撲的,一咕嚕翻身下炕,什麼都不顧的就跑掉了。
權承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常靜波,不好意思的露出一個相當乾癟的笑臉,揉著眼睛,抹鼻子抹嘴的走出門去。
「他媽,我這人今天撂大發了,他媽那話說的太沒水平了,鬧的這笑話,下午我來找我,咱們哥倆喝一點。哈哈,笑死我了。」他笑得不行了,結結巴巴說完,就揮手離開了。
「這傢伙!」權承看著又回來一個哥們,心裡高興的不行。再說,他居然不小心將自己的秘密告訴了常靜波,看來,這回是真的有戲了。
「著老底都撂了,也不知道常靜波有沒有啥想法啊!」權承抿嘴笑了笑,嘴裡嘀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