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的周伯非常同情阿花跟鄭姨之間的遭遇,第二天他就讓店裡的夥計阿爾法開著那輛雜貨鋪的車將他們兩人接到了自己的住處。那是一幢兩層結構的水泥房子,一層作為店面,二層作為居住的場所,由於當初建房子的時候就打算要將房子作為店面,所以周伯家的房子很是寬敞,論面積足有兩百多平方米,這裡就住了周伯跟他兒子周雄以及阿爾法,住上許旭兩人一點也不覺得擁擠。「許旭,我這裡白天忙,要不你們出去轉一轉,今天晚上我約了這裡的華人來我家聚會,到時候我們一起商量著找人的事情。」「那就謝謝周伯了。」就在許旭帶著阿花想要出門的,周伯又叫住了他們,他指著自己的兒子,一個年已過四十但由於腦子有點不正常還一直單身著的周雄說道:「你們跟周雄一起出去吧,他的腦子雖然不好使,但是給你們做做嚮導,翻譯一下還是行的。」「那好啊。」許旭身邊正缺來這樣一個人呢。「許、許旭,z國好玩嗎?」由於腦子有些不好使,周雄說話經常結巴。「好玩啊,以後有空帶你去玩啊。」「好啊,我爸爸說過幾年就帶我回去,他說z國的醫生比這裡的高明,他要帶我去、去求醫,治好我的病、病,這裡的一些人就看不起我,你說我回到z國之後還會不會有人看不起我。」「不會的。」許旭就彷彿是一個可親的大哥哥撫摸著周雄的頭,「其實,一個人能否獲得大家的尊重,並不是看他有沒有生病,你看這世界上有許多得了癌症的人,相對你來說,他們的病情比你的嚴重多了,可是他們有些人卻得到了整個世界的尊重,連國家總統都給他們頒發了獎狀,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為什麼啊?」周雄豎起了耳朵用心的聽著。「那是因為他們足夠堅強,別人可以看不起你,但是你自己不能看不起自己,想要獲得別人的尊重,你就要做出一些可以讓人信服的事情來。現在的你可以幫你父親打理雜貨鋪,做的工作是那樣的井井有條,這是許多人都無法做到的,相比於他們,你就強多了。」「真的嗎?」周雄的語氣中除了興奮外還增加了一點信心。「當然,你看有些人,平日裡吃過飯就在大街上逛悠,能有什麼作為。」許旭指著前面幾個坐在公路護欄上無聊的甩著雙腿的幾名黑人少年說道。有想到,一看到這幾個黑人少年,周雄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嗖』的一下就鑽到了許旭的後面,雙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樣子非常的害怕。「怎麼了?」「那些是巴魯、黑格,他們是這條街上最狠的人,經常欺負我。」此時,周雄聲音惶恐的猶如一個孩子。「周雄,我剛剛跟你說過什麼難道就忘記了,想要獲得別人的尊敬,你就要做出一副值得別人尊重的事來,你現在是一個男子漢,你要對自己有信心,為什麼要怕他們呢?」許旭想要將對方從身後拖出來,可是周雄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就是不肯出來。「可是他們打人會疼的。」「他們打你當然會疼了,可是你打他們就不一樣了。」「喂,許旭,你做什麼呢?」阿花緊張的拉著許旭那還在扯周雄衣服的胳膊,這不是教唆人打架嘛。「沒事,我這是在教周雄怎麼去獲得別人的尊重。」應付完阿花之後,許旭轉過頭去繼續做周雄的思想工作,「別人可以看不起你,那你就努力的工作,做出一番事業給他們看,可如果別人在拳頭上欺負你,那你就用拳頭告訴人家,我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可、可我打不過他們。」「打不過也要打,你不是為了打的過打不過而打架,你是在為自己的尊嚴在打架,你不是說人們都看不起你嗎,眼前的那幾個少年老是欺負你嗎,現在你就是上去跟他們打,把他們打趴下為止,以後他們見到你肯定會對你恭恭敬敬的。」「可雄還是害怕的將身體帖在許旭的後背上。「別可是了,去吧。」許旭一個閃身就甩開了周雄抓在自己衣服上的手,手順勢一拉,對方就朝著那幾名黑人混混踉蹌了過去。幾名無所事事的黑人少年一見到周雄,眼睛就散發出了一種興奮的光芒,這是一種堪比老光棍見到了**美女的眼神。這些黑人少年走上前來耀武揚威的將周雄圍在了中間然後用語大聲的叫著,不同聽,許旭就知道他們肯定是在喊:「小子,你難道忘記上次怎麼跟你說的嗎,讓你見到我們就躲遠一點,否則見一次一次,現在身體癢癢了是吧。」這是一種堪比手語一樣世界通行的語言,這些少年說的就是一種作為混混為了炫耀自己的流行語言。聽到這幾個少年的話,周雄一個勁的說著什麼,可是他那原本有些口吃的嘴在這個時候就顯得尤為緊張,一個詞反覆說個五六次都說不出來,加上由於害怕不停顫抖著的身體,這就更增添了那幾個小混混囂張的情緒,言語中提高了不少的音量。「¥#%……¥%……」周雄一邊說著,一邊搖著手,看樣子肯定是在跟對方分辨著什麼,可那些混混根本不拿周雄當一回事,他們不光是用語言恐嚇他,還用手推搪起對方來。「不用怕,跟他們打。」就在周雄害怕至極的時候,一個溫和的聲音傳進了他的心裡,這個聲音暖洋洋的就跟冬日裡的太陽一樣,聽著是那樣是舒服,那樣的想沉浸到那個聲音裡去,不知道不覺中,周雄停止了一些思考的能力。幾個混混一見周雄竟然毫無徵兆的呆住了,一點也不配合自己發飆,心裡來火了,一名混混提起腳就朝他的胸口踹了過去。「轉身,收腹,退後一步朝左跨一步。」那個溫和的聲音又在周雄的心底響了起來,而這個時候,周雄的意志就彷彿被催眠了一般慢慢的消失掉了,下意識的,他做出了聲音中提示的那個動作。一個轉身收腹讓周雄堪堪避過了那個飛退,後撤一步然後左跨一步剛好跨在了那名飛腿襲擊自己混混的那條支撐腿上,撲通一下,那混混摔的可不輕啊。「前進兩步,後撤一步,出左拳….」一個又一個聲音在支撐著周雄與那些混混們「搏鬥」,在阿花的眼裡看來,周雄一下子就好像被戰神附了體,一招一式耍的還真不賴,至少能夠躲過對方的襲擊而且還能不時的給予反擊。「喂,你嘴巴唸唸有詞什麼呢?」幾分鐘之後,阿花看到了許旭在自己的身邊閉上眼睛嘴巴一張一合的就跟老和尚年經一般不知道在做些什麼。「哦,沒、沒什麼,我見周雄跟人家打了起來,心裡害怕就給他祈禱了起來。」說著許旭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瞎說。」阿花雖然不相信許旭的話,可又沒有其他的解釋,只能轉過身去繼續查看周雄的情況,可是這個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幾名混混躺在地上直哼哼了,而周雄就彷彿被人使了定身術一樣停在那裡。「哇,周雄,你好棒哦,你把他們打倒了。」阿花興奮的叫道,她的叫聲也將周雄的意識從迷糊中拉了回來。「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啊?」一看到那些令自己害怕的混混此時就躺在自己的腳邊不停的呻吟著,周雄感覺自己還是夢中。「周雄,這些混混都是你打倒的啊。」「我打倒的。」這下子,周雄有站在那裡呆住了。其實,這都是許旭的功勞,他使用了一種武林絕學神魂訣控制住了周雄的思維。神魂訣是一種古代非常神奇的神經控制法,它可以控制一個人的思維使其按照自己的意圖去做事,而剛才許旭就是用這招幫助周雄贏得了『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