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軍帶許旭兩人去的地方是一座仿宋建築的旅館,遠遠的,許旭就被這個旅館給深深的震懾住了,樓高2米,底下呈亞字形,樓台三疊,屋擔八角,顯得非常的宏偉,在任逍遙的記憶力也只有在皇宮裡面才能見到這樣的木質建築。店門口掛有一匾額,上書非常飄逸的四個漢字「同聚客棧」,如果不是周圍那些走動的黑人告訴許旭這還是在國,他甚至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到了古代。能將旅館命名為客棧的,其z國特色就可見一斑。「歡迎光臨。」一進門,兩旁身傳古代宮女服飾的服務生就在那裡甜甜的用華語稱呼道,許旭眼尖的發現這些服務生竟然全是黑人女孩,將本地服務生的口語訓練的出來迎接z國人,可見這裡的老闆為了體現自己國家的特色花了不少的心機。走進大門,許旭更是被裡面的景象所吸引住了,全樓共有32棵柱子落地,其中四棵中柱各高2米,柱上部分用斗架手法建成,樓尖貼金實頂。天花板上繪有太極圖、飛天神王、龍鳳呈祥等圖案,線條流暢,色彩絢麗,能將一個木結構的房子建的如此的宏偉漂亮,也只有z國的老祖先能夠想到了。麻利的替許旭跟阿花辦好入住手續之後,王成軍非常熱情的將二人送到了房間。「你們先在這裡休息一會,放我回去看看那夥計有沒有把貨給送光了,晚上我再找一些朋友來看你們,大家坐下來好好的商量一下怎麼找人的事。」說完,王成軍就急匆匆的走了。「這人真好。」阿花望著對方的背景喜滋滋的說道。「是啊,如果沒有他的話,我們都不知道該如何著手呢。」許旭也非常慶幸的說道。古色古香的房子讓每一位遊客有了一種返回了z國古代的感覺,木桌,太師椅,房間裡還擺有一張雕花床,不過與古代客棧所不同的就是這裡空調、電視等各種現代化設施齊全。這裡就一張床,晚上要是能跟阿花在這種雕花床上面大戰幾百回的話,那滋味那簡直是爽到家了,看到房間裡的擺設,許旭非常齷齪的yy了起來,目前唯一的困難就是如何說服阿花留在這個房間裡。「許旭,現在時間還早,要不我們出去走走吧,說不定還能找到一些關於鄭姨的線索呢。」「好啊。」對於阿花的建議,許旭自然是萬分的贊同,如果讓她打聽到一些關於鄭姨的好線索讓這美女心裡一開心,那到時候自己提出同房的要求對方應該不會拒絕,到時候……「咦,好像有些不對勁啊。」重新走出這旅館的時候,許旭感覺到了一絲異樣。「怎麼了?」「這裡進進出出的怎麼全是黑人。」「對啊,有可能是這裡的人崇拜我們國家的文化,所以大家都來住幾個晚上。」「是這樣的嗎?」閒聊中,兩人已經走到了門口。「歡迎光臨。」門口的那些服務員同樣是異口同聲的喊道,然後鞠躬。「哎,請問一下你們的老闆在哪?」「¥……*¥#%……」令許旭感到萬分頭疼的話出口了。「我問你…」許旭想要再次表述問題的時候,他看到這些服務員臉上的茫然,後面的到嘴的話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車停在了這飯店的門口。「啊,許旭,你看,你快看。」阿花興奮的拍著許旭的肩膀,「是那輛車。」『榮記雜貨店』這五個字看在許旭的眼裡是那樣的親切。從那輛箱式貨車上下來兩個人,一人是許旭他們剛才在大街上見到的那個搬運貨物的黑人,還有一人則是一名年約六十的老者,看此人的樣貌應該是一名東方人。那名黑人看到許旭兩人站在門口時,他的臉上先是一喜,然後衝著旁邊那名老者嘰裡咕嚕的說著些什麼,神情有些焦急。「兩位可是來自z國的同胞啊。」那名老者一上來就沖許旭兩人說了一句非常標準的普通話。「是啊,請問老先生怎麼稱呼?」「敝人姓周,你們叫我周伯就可以了。」「周伯好,我叫阿花,他叫許旭,我們剛剛從z國趕過來。」阿花的嘴巴甜,人又長的乖巧,周伯一看到這個女孩就喜歡的不得了。「小伙子,你這女朋友不錯啊,哈哈。」「呵呵,周伯真是好眼力,當初我追阿花可是花了不少的力氣啊,我看周伯您精神氣爽的樣子應該還不到五十歲吧。」「哪有,我都六十有六,打算再過幾年就會祖國去,我們的國家現在還好吧。」「好啊。」一行三人站在旅館的門口將z國傳統的打哈哈聊天方式發揮到了極致。見這三人站在那裡還是一副談笑風生的樣子,後面的那個黑人感覺到了有一些不對頭,他拉著周伯的袖子硬生生的插進一句語。聽完這名黑人的話頭,周伯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你們在這裡正好,我正要找你們呢?」「周伯,您找我們的?」「是啊,你看我這腦袋。」周伯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然後急急的問道,「那個騙子呢?」「什、什麼騙子?」「就是那個跟你們在一起的混蛋,他是個騙子。」「周伯,您是說王成軍吧。」「什麼王成軍,那是一個大騙子,我們z國人的臉全讓他給丟盡了。」一提到王成軍,周伯氣的在那裡就直跳腳。「他走了。」「走了?」「是啊,他說他要去找您身後的這名夥計就走了,王成軍他人不錯的,怎麼可能會是一個騙子呢?」「什麼找我身後的夥計,那是他使的金蟬脫殼之計,你們快看看身上有沒有丟什麼東西?」「丟東西?」許旭跟阿花兩人對望了一眼很是不解為什麼周伯會說出這種話來,可是看到對方說的是那樣的誠懇,他們兩人還是象徵性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確定值錢的東西都還是隨身攜帶著,「沒有啊,我們的東西全在。」「都還在啊,那趕緊,我們去房間看看。」「去房間做什麼?我們剛剛從那裡出來,周伯,那個王成軍不會是什麼騙子的。」許旭用一副不相信的口吻說道。我是誰,怎麼可能連好人跟壞人都分辨不出呢,對自己身上所具備的那一套看人的本領,許旭還是自信的。見自己的一片好心就要被對方當成了驢肝肺,周伯激動的臉都紅了:「你們不信我是吧,我們就去房間裡看看,如果是我冤枉了那個騙子的話,我就給你們跪下磕頭。」「這,實話跟您說吧,周伯,我們到國是來找人的,現在正準備出門的,要不您晚上過來,王成軍說他還要請一些同胞過來聚聚的。」見許旭跟阿花兩人是這樣的一個態度,周伯氣的血壓在急速的上升:「那我先給你們跪下行不行!」眼見著周伯曲膝就要往自己面前跪,許旭嚇的一把將對方給扶了住:「周伯,您要看就去看吧,這才多大點事啊,您有必要跟我們這些小輩鬧成這樣嗎?」帶著周伯打開房門,許旭就徹底的傻了眼,阿花那滿滿幾袋子的行李竟然全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