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妃常臥底:卯上惡劣棄妃

第1卷 第161章 文 / abbyahy

    第161章

    「住口,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

    「是嗎?你昏迷了幾日,便什麼也不記得了,還裝聾作啞,甚至裝傻,我原以為你是內疚,可是,待你嫁入軒王府之後,卻奇跡般的好了,既然好了,你是不是該記起那麼舒府做的那些骯髒的事情!」舒繞雙手緊緊的抓書護欄,眼中的恨意,讓她的臉醜陋的糾結了起來,而那緊擰的眉間,卻有一絲痛楚,「我真的恨,恨老天不長眼,那把火竟然沒有把你燒死,你們舒府的人,個個都該不得好死,做盡了壞事,卻把你留了下來!我不甘,我不甘!」

    「那把火?」木蓮衝上去,扣住了舒繞的手,「你說什麼?」

    「我說,那把火竟然沒有將你燒死。我精心策劃的火,燒光了舒府,卻把你這個賤人留了下來,我不甘心!」

    「啪!」屋子裡,響起一個脆生生的耳光,木蓮收回火辣的手,將舒繞一把揪過來,摁在鐵籠上,「你把火是你燒的?」

    「呵呵呵……是我燒的。哈哈!」

    「為什麼?」

    「因為你們舒府的人個個都是禽獸,特別是你的父親!前朝大學士,舒志清,卻是一個真正的衣冠禽獸!貪戀我年輕的美貌,不顧我娘親的懷有身孕,用他的權利打壓戲班,將我娘親搶入了舒府!可是,外人去看到的是,戲班無力維持,是舒大人好心收留了她,並且將她安置在偏遠,不曾打擾!」她揚起下顎,嘴角有一絲血跡,「你知道為什麼?是因為舒志清也是給軟柿子,怕你舒夫人大發雷霆,裝作不打擾我娘!可是,只有他知道,他對我娘親做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到後來,逼得我娘生生的投湖自盡!但是,世人又是如何看是,說我娘親不守婦道,和戲子糾纏,事情敗露,無顏活下去。」

    揪著她衣衫的手,猛的顫了一下,木蓮看著眼前這個滿臉淚水的女子,心沒有的一疼,在舒繞近乎絕望的眼睛裡,木蓮看到一種絕望,和痛不欲生。

    「天下的人,都是瞎子!所以我決心報復,我要讓你們舒府的人個個不得好死!還有你……」她猛的指著木蓮,「舒景,你以為你又是什麼好人?膽小懦弱,棄自己的妹妹於不顧,而可恥的時,你明明許配給了燕子愈,卻念念不忘燕子軒,甚至不惜勾引他,你以為你做的這些我不知道嗎?若不是為了報復你,你以為我真的會甘願入宮嗎?」

    說道這裡,舒繞突然跪在地上,仰頭哭了起來,「我費盡心機,用盡手段,可是,到今天,卻得到了一個什麼樣的下場?這蒼天就是不公平!哈哈哈……而你,你卻好好的站在了這裡!」

    拳頭慢慢的鬆開,木蓮看著眼前的女子,只是覺得可悲,雖然討厭她,討厭她卑鄙,甚至現在她也用上前殺了她衝動,可是現在,她不也是得到了應有的下場嗎?這樣的她,活著比斯還難受吧!而且,至於她所說的,她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畢竟,她沒有親自經歷過。

    只是,舒心……她到真的想知道舒心是誰?因為,一提到這個名字,似乎有無盡的記憶湧上來。

    木蓮歎了一口氣,轉身就走。頭髮突然被什麼揪住,身體砰的一聲重重撞在鐵籠上,疼的她抽了一口涼氣。一回頭,便看見舒繞一手扯著她的頭髮,一手拿著一隻碧綠的簪子,正要刺向她的脖子。

    「舒景!我們一起死吧!」舒繞邪惡的笑容,高高的舉起手,將那簪子朝木蓮的脖子刺去,冰涼的簪子碰到木蓮皮膚的那一瞬,大殿門口閃來一個陰影,瞬間壓迫而來。

    「啊……」耳邊是舒繞淒厲的尖叫聲,那脖子處的簪子突然騰空而起,嗖的一聲,飛向大殿門口。

    木蓮回頭,看見舒繞跪在地上,滿手是血,汩汩的流出,染紅了一大片衣衫,而她的身體也因為身體的疼痛而瑟瑟發抖,那雙昔日高貴冷傲的眼睛,此刻只有痛楚和害怕。

    身後有身影靠近,隨即是熟悉的香味,木蓮沒有回頭,便已經知道是誰,只是舒繞在看清她身後來人時,突然失控的尖叫了起來,甚至顧不得身上的傷口,連滾帶爬的往後退,像看到了鬼一樣恐怖,恨不得將自己縮在牆角。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魔鬼,魔鬼!」舒繞斷斷續續的發出幾個字,指著木蓮身後的人。

    他眼眸輕笑,碧水漣漣,伸手,將翠綠的玉簪遞給木蓮,冷聲道,「殺了她!」

    「什麼?」木蓮看著顏緋色,臉色頓時一白。

    「殺了她!剛才,她想用這個簪子殺你。你忘記了嗎?」眉眼彎彎,他的眼神看起來如此的純真無邪,和嬰兒無異。

    「可是……」回頭看著似乎已經被嚇得失了魂的舒繞,木蓮道,「她並沒有殺到我!」

    「你若現在不殺她,那她會一直找機會殺了你!木蓮,現在,她是你的仇人,你忘記了,她曾經如何對你嗎?」

    「我不會殺她!」木蓮冷聲道,「你已經將她關起來,讓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難道還不夠嗎?

    「不夠!」笑意染過他精緻的面容,他手伸向那鐵籠,隨著匡的一聲,鐵籠被打開,他走進去,立在舒繞面前,回頭看向木蓮,「難道你忘記了,在很早之前我曾說過,我要將她抓任由你玩弄嗎?我所過,如果你不喜歡她的臉,那我就毀了她的臉」話落,他手完一揮,紅光掠過,籠子裡再次傳來舒繞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一道血紅從她眉心劃過,恐怕的血溢滿了她整張臉,恍然看去,似乎她的臉被切割成兩半。

    「顏緋色,你住手!」木蓮駭人一驚,衝進籠子,死死的扣住他的手。

    「不住手!我還要,剝了她的皮,做成燈籠,掛在你門口,日日為你掌燈,時刻手火焰灼皮之痛!」

    「顏緋色,你放了她吧?她已經這樣了?」木蓮聲音軟了下來,縮在地上的血人,似乎嚇得只剩下最後一絲氣力了,眼裡似空洞,似恐慌,似無助。

    「你心軟了,難道你忘記了,她曾燒死了舒府,上下四十三口人,燒死了一直照顧你的香茗!」另一隻手又是輕輕一揮,另一道紅光閃過,這一次,是落在了舒繞的肩頭,血,沿著紅光濺了出來,滴在木蓮身上。

    「顏緋色,你瘋了嗎?你難道非得要她死嗎?你要殺她,就給她一個痛快,何必這麼折磨!」木蓮推開他,乾脆擋在了舒繞面前。

    「你不恨她嗎?你不是要為舒府報仇,要為香茗報仇嗎?」

    「我不恨她。」木蓮搖了搖頭,同情的看著舒繞,此刻的她已經被毀容,失去了地位,失去了丈夫,什麼都麼有,恨她有何用!

    「那你為什麼要恨我?」悠的,他望著木蓮,笑容從那絕美的臉上淡去,神色的瞳孔像繁星一樣明亮,眉間卻又讓人心碎的惆悵。

    那一刻,木蓮的心突然停滯了一下。

    蹲下身子,將舒繞鏈子解開,扶著她走出了籠子,在錯身走過他身邊的時候,她停了下來。

    「我之所以不恨舒繞,是因為,我根本就不在乎她這個人!最多的,提起她,我會厭惡!而你呢……」她低頭苦笑,慢慢的走了出去。

    顏緋色,你應該能明白為何我會恨你如此之深吧。

    出乎木蓮的意外,只一次顏緋色竟然對她救了舒繞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到舒繞神智不清的昏睡過去之後,她竟然還看見艷兒將青鳥也送了過來。

    到晚上,他一直不曾來過,艷兒來了幾次,送了藥,讓她服下。

    待第三服藥吞下去的時候,木蓮只覺得頭昏的不行,剛躺上床,眼睛便沉重的出奇,深深睡去。

    「舒心,你去哪裡?」天空中飄著鵝毛般的大雪,大街上卻非常的熱鬧,紅色的燈籠隨處可見,喜氣一片。

    那個白衣女孩狂奔跑在人群裡,她手裡拿著一朵蓮花,冬日大雪飄飄,蓮荷早就枯萎,她手裡的不過是用桃木雕刻的蓮花,花姿卓越,徐徐生輝。這朵蓮花,是在經過元宵燈會聚集地,她見別人手裡拿著,一聲不吭衝上去搶來的。而她身後,那個和她長的一摸一樣的女子拿著燈籠不停的追逐,直到,兩人跑出大街,穿過小巷,來到幽深的林子。

    「舒心,我們回去了。」粉色衣服的女孩兒看著幽深的林子,心裡害怕起來,「你若喜歡這多木雕蓮花,我告訴爹爹,讓他給你買。」

    白衣女孩兒並沒有理她,只是低頭看著手裡那朵木質的蓮花,嘴角勾起一絲溫和的笑意。

    「我們快回去吧,這裡好可怕啊!」粉衣女孩兒小聲的乞求道,「我是偷偷帶你出來的,爹爹將你關了五年,如果他知道,一定責罰我的!」

    白衣女孩兒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睨了舒景一眼,不但沒有聽話的往回走,反而還朝林子深處走去。

    雪白的地上,有血色的痕跡,一直蔓延開來,恍然看去,像是怒放在夜間那詭異的曼莎朱華,妖嬈靡麗。

    白衣女孩兒看到那血漬,步子沒有絲毫的停留,稚氣的臉上有成人才有的冷靜,穿過片片樹林,在幽靜的林子深處,血腥味瀰漫了整個空氣,讓她當即蹙眉。

    那皚皚雪地上,躺著許多黑衣人,他們身下,紅色的血然後了潔白大地,紅與白,極致交錯,別樣的美麗。

    而他們中間,還躺著一個孩子,他正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年紀也不過**歲,元宵的月亮,出奇的園,銀色的月光落在他烏黑的頭髮上,映出了他那張精緻得讓人窒息的臉,紅色的桃花印記襯著他有些無助,恐慌的眼,讓人沒有的心疼。

    而他身邊躺著一個身著白色狐裘的美麗女子,臉色似血蒼白,似乎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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