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妃常臥底:卯上惡劣棄妃

第1卷 第100章 文 / abbyahy

    第100章

    木蓮翻身換了一個姿勢,卻發現手裡抱著東西,似乎動不了,惶惶的睜開眼,看到一片旖旎的白皙,手一動,好像摸著一個光滑的東西,向下滑像豆腐一樣柔軟滑膩,還有一個小點……眨了眨眼,卻赫然發現那只妖精竟然了枕著她手臂,睡意寧和的依偎在她懷裡。

    墨色頭髮散落一床,好似盛開的墨色蓮花一樣漂亮,光潔的額頭下,那黛眉滿足的舒展開,好似羽毛一樣的睫毛在晨光中微微顫抖,直挺的筆下,紅唇微揚,勾出一抹甜味的笑容,皮膚也因為一夜的沉睡顯得更為白皙,泛著迷人的紅暈。

    線條優美的下巴下,鎖骨凸顯,隨即是…………袒露的胸膛,還有她的手?!她的手,剛好放在他的胸上,覆蓋住了他粉色小點,那手指還呈『捏』的狀態。

    咋一看去,她就像一個流著哈喇子吃豆腐的猥褻女。

    「啊……」她猛地反應過來,慌忙收回自己的手。

    「娘子……」被她的尖叫驚喜,他睜開朦朧的眼,疑惑的望著她。

    「你……你。你怎麼上來的。」不對,好像昨晚他在床上哦,「我,我怎麼上來的。」說道這裡,她慌忙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發現了更為吃驚的事。

    她被脫了!被脫了!雖然……雖然還有半透明的裡衣。

    「娘子……」對她的吵鬧抱著不滿,他嘟著嘴微微起身,頓時,那掛在他身上的衣服下滑,露出半個香肩,說不出的旖旎誘人,如墨暈染的媚瞳閃過一絲笑意,他身子一軟,貼在她身上,道「娘子,昨晚為夫見你累了,就將你抱了上來。」

    「那我們……」她有些擔心。

    「我們什麼?」像沒有骨頭似的靠在她身上,他伸出青蔥般白皙修長的手指放肆的勾勒出她的唇形,媚笑道,「娘子是不是問,昨晚我們有沒有行夫妻之禮。」

    「對!」她訕訕一笑,試著推開他,那只他就像糖一樣貼得更緊了。

    「當然行了!」

    「什麼?」她一驚,險些從床上滾下去,「我們行了禮?」靠,不會吧,她怎麼沒有一點印象,原來做春-夢的時候,她都記得一清二楚的呢,來一個實戰竟然沒有感覺!

    呃,她想到哪裡去了。

    「是啊。」他眨著眼睛認真的說道。

    「……」倒抽一口涼氣,木蓮指著妖精,漲紅著臉,結結巴巴的吼,「你……你怎麼能這樣啊。」

    「娘子,為夫怎麼了?」

    「為經我同意,便和我行禮,你知不知道……」

    「娘子,所謂行禮就是結髮,莫不是也能讓你如此生氣。」他蹙眉坐直,似也有些生氣,蔥白的手指指著兩人散落的頭髮,道,「在為夫所在的地方,行禮就是結髮。所謂結髮夫妻,自然是同床共枕,髮絲散落,交織在一起!至於,娘子所謂的,行禮,指的是歡愛麼?」最後一句,他口氣帶著那麼點戲謔。

    「嘶!」又抽了一口冷氣,木蓮低頭果真發現自己的頭髮早已散開,過腰的墨發洩落在床上,與他的交織開來,形成了蔓延的黑色,在晨暉的照耀下,折射出溫暖迷離的光澤,好似上好的綢緞一樣柔順漂亮。

    見木蓮怔怔的看著彼此交纏的髮絲,他嘴角勾起一抹媚笑,身子一歪,又倒在她身上,稍微一用力,便將毫無防備的她壓在了身下。

    修長白皙的之間繞過她柔軟的髮絲落在她漂亮的唇角,他呵氣道,「娘子,我們要不要也來試試你剛才所謂的『行禮』?」

    「你個色狼!下去!」

    「不要,」他嘟著嘴,反扣住她的手,央求道,「娘子,為夫好像嘗嘗娘子的味道。」說著,唇輕輕的落在了她的眉間,卻只是飛快的碰觸了一下,好似怕被她逮到一樣。

    「死妖精,你信不信我可以一腳將你踢下床!」

    「不信,娘子捨不得。」

    「好!」一咬牙,她膝蓋一踢,作勢要踢向他的褲襠,見此他微微一愣,慌忙的放開她,身子一側,滾到床裡面,抱著被子嚶嚶抽泣起來。

    「娘子,你好狠心。你知不知道,你若是踢下去,那為夫就得斷子絕孫。我還成天想著,要娘子給為夫生一群小妖精呢!……」他哭泣的指責她,雙肩不停的抽動,就活像一個受了冤枉的小媳婦。那淚水美迷離的眼眸,包含了幽怨和淒楚。

    瞧著他那哭的梨花帶雨,又淒淒哀哀的臉蛋兒,木蓮歎了一口氣,坐起身來,道,「妖精,起來了吧。今天我們還要出城呢。」

    「我不起,我不起!」他咬著腦袋死賴在床上。

    「為何不起?」她咬牙裂出一個看似和藹的笑容,拳頭已經握在身後了。天知道,她現在很想發火,想扁人,無奈她現在攤上了一塊牛皮糖,扯不掉,又捨不得。

    她牙癢癢啊。

    「娘子你不替我穿衣,不替我梳頭,我當然不起。」

    頂住,不抽氣!木蓮勉強笑了笑,走過去,咬著牙說道,「我給你穿衣,但是呢,我先得告訴你一件事,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

    沒等她的抗議宣言說完,穿上那斜跨著紅衣的美人跳下床,將手臂一展,示意,她可以開始替他穿衣了。

    懊惱的替他整理好衣衫,那美人兒轉了個身看了看似乎很滿意,變挨著鏡子坐下,道,」娘子,該替為夫梳頭了。」說著,他從包袱拿出兩隻簪子遞到木蓮面前。

    一隻刻著蓮花,一直刻著桃花,都為桃木質地,顏色微紅,花式簡單,線條流暢。

    「這個是你自己做的?」伸手接過,仔細打量一番後,木蓮才想起那日看見他一個人在雕刻著什麼東西,但是那會兒他藏著不給她看。

    「這是一對兒,一隻是娘子的,一隻是為夫的。娘子,你用那只刻著桃花的簪子將為夫的頭髮綰起來吧。」

    「綰起來?」木蓮驚了一跳,以前不管她怎麼說他,他都是不願意將他頭髮綰起來的。

    「是啊!」他紐頭看向她,笑道,「娘子,你還記得以前你說若是為夫穿白色衣衫,高綰髮絲,必然俊美無比嗎?那個時候,為夫說,我的俊美只能由我的娘子看。如今,為夫是不是改展現俊美的一面呢?」

    握簪子的手晃了一下,木蓮垂下眸子,看著他綢緞般的墨色頭髮,眼角猛的一酸,那麼片刻,她覺得,她一生都與他脫不了干係了。從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從第二次看見他的時候,從……從那個十字路口掉頭回來找他的時候,這一切就已經這麼注定了。

    但是,她說,我忘記你,忘記了帶你走。說那句話的時候,她當真僅僅是喜歡他嗎?也當真只是擔心他被燕子愈抓走嗎?

    不是的,想到他,她胸口會疼,好似什麼東西擠壓這心臟。

    就如舒景所說,她的心被燕子軒填滿了,不能愛其他人。

    於是,為了防止自己愛上燕子軒,她一直在排斥,在抵抗,從而忘記了另外一件事。

    就是小妖精那日所說的,你不是不能愛,你是不願意去愛。

    她告訴自己一直都喜歡小妖精,告訴自己是那種有別於愛情的喜歡。可是事實她錯了,她從沒有想過去接受他。

    因為他的身份,也因為他本人,也因為自己。

    原來,她不是不能愛,是聽了舒景的話不願意去掙扎,不願意嘗試而已。

    「好!我替你綰起來。」她笑了笑,伸手將他的柔順的頭髮往後輕輕一弄,挽成一個冠狀,正欲拿出簪子,樓下卻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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