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難道,現在你突然會說會聽!我們很可能為因為你要向燕子軒告密,而殺了你和滅絕了舒府嗎?」
「我自然擔心!但是我不會向他高密,而且你們也不怕我高密!這天下,誰人不知現在燕子軒和燕子愈之間的關係,只差捅破那張白紙而已。戰陣是遲早的,和我高密不告密,都沒有絲毫關係!」
「而我對於你和燕子愈來說,不過是一粒幫你們去的東西的棋子!你們讓我取的那兩樣東西,或許能幫助你們,但是卻不是贏得勝利的關鍵。」
「你分析的倒也透徹人,讓我刮目!」他眼中有對她的讚歎,很久之前,都知道她的變化,但是,竟然是變化如此之大,「聽說,燕子軒要你般進正院?」
「你應該是聽到這個消息才來找我的吧,看來,第二間的東西,和正院有關了!」
「舒景!女人太聰明了不好。」
「白衣,人愚鈍了也不好!聰明,要看用在什麼地方,我不過是為了保全自己而已!那你就說說,第二件東西是什麼吧?我也想早日解脫!」
「地圖,一張地圖。至於地圖什麼樣子我也不知道!」白衣歎了一口氣,面具下的眉早就擰成了一坨。
「你不知道,還讓我找?」木蓮氣結,這不存心為難她麼。
「你好生找吧,時間不多了!事實上,今晚來還有一點是看你的傷勢如何?聽說你受了重傷,不過現在這樣樣子看來,我們的擔心是多餘了。」說罷,白衣轉身走向窗戶,剛要走,卻被木蓮喚住。
「白衣,你說時間不多,難道是指,燕子愈有行動了?」
「就像你剛才所說的,該行動的時候,自然會行動,而且,有人該準備的時候,也準備了!不過,我現在倒是很好奇,如果雙方真的交戰起來,你會怎樣?」白衣覺得,今晚像是被這個女人蠱惑了,在與她的交談中,他暴露的太多了,而且也談得太多了。
但是,他卻相信她,是因為她淡漠的眼神嗎?還是因為她對他的無所畏懼。
「你怕我會幫燕子軒?那你這個擔心也是多餘的了!」她下顎一樣,挑眉瞧著他,毫不忌諱的說道!
「但願!只要你做好你的本分,我們不會為難你,也會實現對你的承諾!」說罷,白衣身子一閃沒入了月色中。
木蓮垂眸一笑,指尖敲擊著桌面,就是為了自我保全,她當時才沒有將那塊真正的玉給白衣,這叫作給自己鋪後路。
起身走到床榻前,身後突然一涼,好似冷風飄過,木蓮赫然一驚,一回頭,竟然還是白衣。
「怎麼?還有東西落下?」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白衣頓了頓,語氣好似有些難為情,「我想知道,木蓮到底和你們舒服什麼關係?」
「哦……」木蓮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還故意將語調拉高,壞笑道,「原來白衣公子是想知道一些關於你妻君的事情?事實上,這個問題你還得親自去問她。如果她知道,你如此關心她,她一定高興死了!」
白衣雙眼一瞪,眼裡都快噴出火來,真後悔跑回來,被這個女人洗刷一頓,轉身又躍了出去。
見他如此狼狽,木蓮險些笑的岔氣,事實上,有時候,她覺得白衣挺可愛的,若非因為有燕子愈,她倒有一隻直覺,能和他成為朋友。
而且,她對他本人也感興趣。
那一彎月牙之下,樹葉閃動的枯枝上,依坐著一個緋色的身影,衣衫袒露,膚色白淨,兩隻潔白的赤腳在空中調皮的晃來晃去,那小巧的腳趾甲圓潤而富有光澤,在月光的照應下好若剛出水的珍珠。
那半挽半放的髮絲裹著一張精緻的面容,如媚如絲的鳳眸中,黑瞳如墨,碧水暈染,邪氣冉冉,直挺的鼻翼下,薄唇輕揚,勾起一抹危險的幅度。
望著頭上的月亮沉思片刻,他輕聲歎道,「為何,老是考驗我的忍耐力?」說罷,紅袖一揮,隨風而落,朝偏院走去。
睡夢中,唇齒被撬開,那腥味的藥丸同昨晚一樣,悄然的落入口中,然後被迫滑入喉嚨,隨即,柔軟傳來,那熟悉又陌生的香味,像是百年的花彫,辛辣而芬芳,有點冷,到口中,還有點痛,卻又讓身體迷醉。
柔軟濕潤的舌頭掠過那兩排潔白的牙齒,攻城掠過時的襲擊她微苦澀的舌頭。似輕柔的,似暴風雨的,讓她呼吸不暢,身體也不由的戰慄起來。
「唔。」她嚶嚀了一聲,感覺有墨色的陰影壓迫著自己,又好像是被人困在了手臂裡,她動彈不得。
那輾轉的吻中,她試圖保持著清晰,努力的睜開眼,卻仍是一片漆黑,她什麼都看不到,除了頭頂將她俯壓的,讓她心跳的快要窒息的陰影。
這個時候,是不是又是燕子軒?!恍然一驚,木蓮驚恐的扭著著身子,難道這個男人又要像昨晚一樣趁餵藥的空擋吃她豆腐。
抬手用力的推拒,卻反而被那人反扣在了頭頂,唇,任由他霸道的欺負,她越是躲,他就越追逐,那力道也愈發的發狠起來。
「燕子軒……唔」她好想抓一個空擋大罵出聲,卻在那暴風雨的吻中,變成了撩人的呻-吟,和斷斷續續的呼喚。
「燕……子軒。」潮水襲來,卷席著她的聲道,當她拼勁最後一絲力氣的時候,卻只吐出了最後兩個字。
子軒?子軒!
吻驟然停止,身上的那個身影頓時戰慄了一下,然後默默離了她的唇,在黑暗中俯瞰著她,危險氣息瞬間在週身瀰漫開來,將她包圍。
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偶爾傳來彼此沉重的呼吸。木蓮大口的喘著著,睜著眼睛盯著頭頂上的那個黑影,身體隨著呼吸起伏,因為極度缺氧以及身體的疼痛,她難以說出完整的句子。
「燕子軒……」她又喊了一聲,卻被另一個人會錯了意,剩下的那半句謾罵剛到喉嚨卻又被他俯身霸道的吻給堵了回去,那麼片刻,木蓮腦子被一種奇怪的恐懼襲擊,這是一個可怕的吻,此時吻她的這個人好像是一頭失去理智的猛獸。
那吻,沒有半點溫柔和憐憫,是懲罰的撕咬,此刻的自己,就好像落入猛獸的嘴裡樣,片刻就要被她撕碎吞噬在腹中。
唇舌之間是彼此的血腥味,是腥鹹的淚水,是一場戰爭。
害怕,恐懼,絕望……她第一次,嗚咽的掙扎,那種掩藏在她內心的脆弱在衣衫被撕開的瞬間爆發。
身前一片冰涼,她美好的身體袒露在冰冷的空氣中,胸脯因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暗夜中也能撩撥人的心思。
「燕子軒!」她咬牙低吟道,淚水頃閘而出,染濕了她撲在床榻間的髮絲。
那人身體再次一僵,停留了片刻,火熱的兇猛的吻沿著她脖子一路席捲開來,啃噬著她柔嫩的肌膚,帶來的不是身體的感官刺激,而是生生的痛。
最痛的,應該是心,那裡好像是被人用鈍刀撥開一樣。
腰帶順勢被揭開,她身體的最後遮蔽已經離了她,而她,就像屠夫刀下待宰的羔羊,既無助,又絕望,還屈辱,任由他人宰割玩弄。
腰肢被抬起,她沒有絲毫的反抗力,只是茫然的睜大著淚水迷離的眸子,仰頭看著漆黑的天花板。雙腿分開曲做坐在那人的腰肢上,那屈辱又羞恥的動作,讓她幾近到了崩潰的邊緣。
作為一個女人,她知道接下來面臨的是什麼,可是,作為一個女人,沒人願意被強暴,哪怕是名義上的丈夫,哪怕是她身體的這個心深愛的這個人。
唇再次被蠻橫的掠過,她已經快要暈厥,就像一個殘破的娃娃,嗚咽著喊著這個她一輩子都會恨的名字。
「燕子軒!」
「唔。」他的名字剛出口,身前的人像是受了極大刺激,瞬間強悍嵌入。
那麼一片刻,她痛苦的哼了一聲,弓起身子想要後退,卻被禁錮住,卻被嵌滿,被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