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妃常臥底:卯上惡劣棄妃

第1卷 第39章 文 / abbyahy

    第39章()

    「舒景,皇上派的醫女還在門口候著呢?」他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皇上?」

    「是啊!軒王妃舒景得上天恩賜,憐憫,突然恢復聽力和語言的消息可是長著翅膀的,一夜之間,便飛遍了京城,飛入了宮中,落到了皇帝陛下的而立。這個時候,京城上下黎明百姓談論的可都是軒王妃你呢。而皇帝陛下,也甚為擔憂,還專了派了宮裡的女官來為你把脈,看是否還有什麼不妥之處。」

    他小聲的說道,嘴角含笑,眸子卻是冰冷一片,那幽深的瞳孔甚至有一抹寒光,一閃而過。

    「皇上,他很是關心王妃你呢?」口氣中,有那麼一絲不易察覺的酸味,連他自己都渾然不知。

    那日木蓮的一曲踏雪尋梅,折服了多少人,他燕子軒不清楚。但是,他知道,那一群人裡面,必然有燕子愈。當她宛若一個仙子一樣在潔白的綢布上旋轉的時候,燕子愈的目光便有了深深的變化,是驚訝,是驚艷,是欣賞,是讚歎,還隱藏著一種男人的佔有慾-望。

    所以,當著眾人的面,他竟然毫不忌諱喚她閨名。

    現如今,舒景一夜之間恢復聽語的消息傳入他耳中,著實的讓他驚訝了一番。此刻,燕子愈對舒景的好奇已經不亞於自己。

    想到這裡,燕子軒的臉越發難看,心裡還一陣難受,感覺呼吸不順暢,像是自己的東西被窺視了一樣,酸澀都湧了上來。

    木蓮推開他的手,聽到這個消息也驚了一跳,沒想到消息這麼快就傳了出去。

    白衣就是給自己下毒的人,而真正幕後黑手則是燕子愈,此刻,他知道了自己能聽能說,會怎麼想?起初,她曾猜想,燕子愈之所以選擇舒景潛伏在燕子軒身前,有一個重要原因是她是聾啞人吧。

    麻煩事,要上來了。而且,心裡有一絲隱隱的不安,那就是舒繞。當日舒繞在宮裡對自己說的那一襲話,以表明,她不會讓自己好過,如今,自己得了這樣的待遇,她不會袖手不管的。

    「都進來吧。」燕子軒看木蓮若有所思的躺好,順手為她扯過被子蓋好。

    那幾個女官看到此情景,笑了笑,淺淺的鞠了一個躬,道,「王爺,小的這就替王妃把脈,敢情王爺迴避一下。」

    「迴避,不用迴避。」

    「恐是不好,畢竟……」

    「景兒是本王的王妃,和本王乃夫妻,豈有迴避之理。而且本王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關心她的病情,怎能離開。而且,景兒恐也不捨我離開,是嗎?」他表情不悅的掃了一眼那女官,有回頭笑意冉冉的看著木蓮,那深邃的目光,似有星光閃過,那一刻,複雜的木蓮有些看不懂。

    那以往的嘲笑譏弄之意似乎消失,卻而代之的她從外見過的目光,帶著一絲憐憫,和關切。

    他剛才如此喚她,兩人之間動作親暱,好像一對恩愛的新婚燕爾,這一切,明明是做給別人看的,可他眼神卻表現的如此真誠。

    腦子裡突然響起昨晚另一個夢境,就是和舒景的那一襲對話。她說,她心裡早就被眼前這個男子所填滿,不可裝下另外一個人。這說明什麼?說明,她除了愛燕子軒,就不得愛上他人了?

    可是,這身體不是已經是自己的了嗎?心卻不能自控?

    但是不管如何,她木蓮,絕不會愛燕子軒,決不!

    「想什麼?」屋子裡又恢復了安靜,醫女早已經退下,只剩下他們兩人。

    「想你為什麼不放開我的手!」她厭惡的白了他一眼,迅速抽回手。剛才是礙於有人在場,她不好發作。

    目光落在她收回的手上,他眉宇間劃過一絲擔憂,到,「你的傷口該換藥了?」

    「我的傷口,自然比你清楚。」

    「是嗎?」他臉色一沉。

    一個人,難道失憶之後,性格也會大變嗎?之前拘謹,懦弱的舒景似乎已經全然消失了,現在坐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全新的舒景,高傲,冷然,而且,脾氣很糟糕,又伶牙俐齒,像一隻隨時處於戒備狀態的刺蝟。

    而且,她的每一根刺,都針對他,就那眼神,都想拋出千把刀子,將他生吞活剝。

    她對他的恨,不亞於,他之前對她的憎惡。

    沒想到,失憶之後的她,竟然對他如此厭惡。心裡,再度鬱結。

    「既然你清楚自己的傷口,那為何出血了也不知道換掉?熬好了藥,也不喝下去。」

    「嘿嘿。」她乾笑了兩聲,冷眼的看著他,譏道,「燕子軒,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想起來裝好人,關心我來了。」說罷,她扭了扭頭看向門口。

    「這太陽,還是從東邊升起,沒有從西邊升起來啊。」

    「你什麼意思?」他臉上黑白交錯在,這個女人老說一些他聽不懂的花。

    「不懂!我的意思是在提醒王爺,燕子軒,您,不要大費苦心,像用其他的方式來折磨我。裝好人?然後在藥裡面下毒。你可以來寫直接的,比如我現在手被割傷了,你可以讓我去洗衣服,然後皂角水腐蝕我傷口,讓我痛不欲生。我死太快了,不能給你解氣。」

    「好心當驢肝肺。」

    「好心?王爺,您千萬不要好心。好心,不要用在一個你痛恨的不得了的人身上。你別忘了新婚之夜,你是如何羞辱我,如何嚷著又多痛恨我的!我是毒蠍女人,搶了你心愛女人的東西,不值得您同情。」

    「夠了!舒景,本王對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臉上青筋暴露,他咬牙呵斥,那怒火被她幾句話輕而易舉的挑了起來。

    他越來越容易激動了!

    「那請王爺慢走。」她嘴角一勾,勝利的微笑。對付他,原來很簡單。

    「你還知道我是王爺?」他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女人可有曾將他這個王爺放在眼裡。

    「這天下誰不知道燕子軒是王爺。風流倜儻的七王爺,新婚夜,便因妻貌醜,而將其休掉。」

    她倘若還不離開,她可以將他氣得半死不活,她嘴巴就這個德行。

    眼角輕微的抽了一下,他眸子又精光掠過,本來站起身的他,再度坐了下來,半瞇著眼睛,打量著木蓮。

    「舒景,你知不知道,剛才那句話,不久之前也有一個女人對我說過。」

    那個面帶薄紗,眼睛勾魂的神秘女人。

    「哦?是嗎。」

    「是的。一個同你一樣,很會跳舞的女人。」他笑容邪魅,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她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像夜空裡的繁星一樣璀璨明亮,還有一顆惹人憐愛的淚痣。」

    「王爺,不好意思,小女子對你的風流情事不敢興趣。」

    「我突然發現,你們有些相似。她的舞蹈和你一樣,獨一無二。而且,特別是目光。」是的,他之前就有感覺,這兩個女人看她的目光是如此的相似,今日看來,連面目都有幾分相似了。

    只不過,她眼睛清澈如水,單純還沒有一絲雜質。而她,妖嬈風情,勾人魂魄,好似真是就是一顆佔有毒汁的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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