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妃常臥底:卯上惡劣棄妃

第1卷 第38章 文 / abbyahy

    第38章()

    一夜夢魘,好長,讓她疼痛不已。

    木蓮哼了一身,好不容易才翻了一個身,竟然發現身體酸痛的不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見一個綠色的聲音在床前走來走去,強睜開眼睛,竟然是香茗。

    「小姐,您醒了?」

    「呃。」腦子裡浮現起昨晚那個似真似假的情景,木蓮大叫一身,掀起被子往裡一瞧,片刻之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她還穿著睡前的那一套中衣,看來……是夢了!

    木蓮長舒了一口氣,無力的靠在床頭上,默默的看著香茗端著洗漱用具走進來,覺得脖子都直不起來,酸痛的要命,整個人好似被車碾過一樣。

    真是夢嗎?可是,那鼻尖繚繞的小妖精獨有的芳香是那麼的撩人心扉,他炙熱的體溫是那樣的真實,就連他那些甜膩的呼喚都和現實無疑,還有那將她包裹的喘息和難耐的澎湃。

    不像是一個夢。

    「香茗……」她咬了咬唇,有些不好意思,試探的問道,「你昨晚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昨晚?」香茗放下銅盆,走到床榻前,繞了繞頭,「小姐,昨兒不知怎的,香茗特犯困,一夜無夢,睡的特別沉,到也沒有聽什麼。」

    「那……」低頭瞧著自己工整的衣衫,木蓮又問道,「那你剛才進來的時候,我是這樣穿的嗎?」

    那夢中的纏綿,她的逃離,他溫柔的且又霸道的追逐,好長好長,她根本就逃不不開,任由他禁-錮,索取……「是啊,怎麼了?小姐。」

    「沒怎麼。」看來,真的是夢了。可是,為何要夢到小妖精,而且,還和他……想到夢中那火熱的情景,她的臉刷的漲的通紅。怎麼會這樣,小妖精,不該是一個萬年小受嗎?

    但是,夢中的他,溫柔體貼,卻又霸氣十足,月光下的那雙如斯鳳眸,流光璀璨,有說不出的恣意風-流。

    那樣的他,美得不可方物!

    打住!木蓮,你在想什麼?你不會要打他注意吧,打住。別垂涎人家美色了,昨晚你已經在夢裡將那可憐的人兒給yy了,趕緊收心。

    「哎呀,小姐,你這是怎麼了?」頭上突然傳來香茗的驚呼聲,「你的脖子上怎麼這麼多紅印?」香茗的眉都擰到一起了,趕緊俯下身子,撥開木蓮的衣服,仔細檢查起來。

    「紅印?」她腦子哄然一片,「怎麼會有紅印?」

    「好多呢?脖子上,肩上都是,莫不是,這屋子長久沒住人,給蛀蟲了?小姐,您等等,我且去拿些藥幫你擦擦,你千萬莫抓啊,不然要留下疤痕的。」

    「等等。」木蓮抓住香茗,緊張的說道,「你先拿銅鏡,我看看。」

    鏡子一上來,木蓮的嘴張得像鵝蛋試的,久久合不上,那些所謂的蟲咬的紅印,好似雪白肌膚上盛開的臘梅,嬌艷而醒目。不過,怎麼看來,都想是歡愛後的吻痕。

    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姐,你的肩怎麼了?」眼尖的香茗一眼便瞧到木蓮肩上的深紅的痕跡了。

    鏡子往上一挪,木蓮整個人就像是被人雷劈了一樣,傻傻的坐在床頭。

    那潔白的肩上,有一個明顯的牙印,那個地方,正是第一次看到小妖精時,在亭子被他咬的。按理說,這麼多天過去了,那個牙印早淡去了。可是,非但沒有淡去,反而加深了,好像同一個地方又被人咬了一口。

    丟下銅鏡,木蓮一個鯉魚打挺從床榻上跳起來,一把扯掉床上的被子,仔細的巡視了也一番,沒有找到傳說中的落紅。

    古代向來家教嚴明,婚前xo是會被浸豬籠的,所以舒景還是處女,昨晚歡愛一夜,必然有痕跡。

    「小姐,您今早是怎麼了?」

    「沒事,沒事,只是昨晚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而已。」洗漱好,木蓮仍舊驚魂未定的坐在桌子前,卻發現桌子上有一晚黑糊糊的水。

    見她疑惑,香茗笑了笑,用意味深長的口氣道,「小姐,這個王爺吩咐給您熬的藥?」

    「燕子軒?」她驚的不小。

    「是啊,事實上,今天早上王爺和宮裡的醫女就來過了,那時候小姐您還沒有醒,王爺瞧了瞧,便走了。」

    「他今早來了?還是和宮裡的醫女?」

    「是啊,但是您那時候還熟睡,就吩咐她們候著。估計待會兒又要過來吧。」

    「把那個藥給我倒掉!」她臉色一沉,冷冷的吩咐道。

    「啊?小姐,這可是王爺吩咐的啊。小姐,事實上,王爺這幾日對咱們挺好的,他前日也是來給小姐送藥,才發現小姐出了府的。」

    「不管!燕子軒是什麼東西?他是好人嗎?他處心積慮的娶我進門,不過就是為了羞辱我。他會這麼好心送藥?他巴不得毒死我!」見香茗站在那裡不肯動,木蓮起身,端起藥,轉身就往門口倒去,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那藥,不偏不齊的正往那人身上潑,眼看就要潑到了,那月牙的身影卻好似閃電一樣,一閃而過,躲開了。

    「王爺。」香茗一看,慌忙跪在地上。

    燕子軒今日穿著一件月牙的絲質金絲繡袍,荷葉繡邊,碧綠腰帶,黑底白雪。長髮高聳,眉目清朗,薄唇緊抿,站在陽光下,一身卓然,風度翩翩。

    若是他人,她定看的出了神,可惜,他是燕子軒。

    若是他人,她定看的出了神,可惜,他是燕子軒。

    燕子軒負手站在門口,看了一眼地上的湯藥,那俊美的臉上浮起一沉陰霾,很是難看。看來,剛才那些話,他是聽到了。

    目光閃了閃,他跨步走到木蓮身前,上下將她打量一番,接過她手裡碗,遞給香茗,嘴角浮起一絲笑意,柔聲道,「景兒,怎麼?一大早就鬧脾氣,生本王的氣?」說著,還將手親暱的放在她肩上。

    一聲巨響劃過,木蓮今日好似第二次被雷劈了一樣,呆在原地。半響,她臉皮抖了抖,茫然的抬起頭,望向燕子軒似笑非笑的臉,揉了揉耳朵,問,「你剛才喊我什麼?」

    「景兒,怎麼了?」他眉眼一彎,笑容燦爛。

    「哇——嘔。」細「咳咳咳……」木蓮倒抽一口涼氣,忙用手拍著胸脯,怕自己吐出一口血了。

    「燕子軒,你喚我什麼?」心裡一陣翻滾,驚濤拍岸,狂放席間,萬馬奔騰。如果她此時胃裡有食物,她定當嘔吐得徹徹底底。

    這個人,這個猴臉無恥的人,竟然喚她景兒!景兒,景兒,這麼好聽的名字,怎麼他吐出來,就那麼噁心呢。

    靠,大中午的就來找茬!

    「景兒,你剛大病一場,身子骨還沒好,怎麼就起床了呢。快些躺下,讓宮裡的醫女給你看看。」說罷,他攬著她就往床榻邊走。

    「燕子軒,你給我滾!放開你的手。我什麼時候和你變得這麼親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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