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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55、姐妹花 文 / 欲不死

    055、姐妹花

    第二天是周,不用上班,張勁松沒有睡早床,就家吃著母親大人做的早飯,飯還沒吃完,武玲的電話就來了,要他一起上紫霞山進紫霞觀見吳長順。

    原本張勁松是有點怕這個程序的,不過經歷了昨天晚上和武賢齊見面的事情,他已經有了經驗了,反正這個事情已經這樣了,騎虎難下,那就把戲好好地演下去。他相信這個事情,除了自己和武玲之外,再不會有別人知道,結婚也好離婚也罷,都是感情哈,真實的原因,爛肚子裡就行了。

    他只是有點不明白,武玲既然是要和他演戲,為什麼又要離婚呢?難不成離婚之後,她家裡人就不再逼她了?這個想法,他有點不敢相信。

    其實這個情況,他的猜想是正確的,武玲就是要通過結婚和離婚這麼一道程序,讓家裡人明白,她是個不適合婚姻的人——黃欣黛是被黃家安排的婚姻,可是離婚之後,黃家再沒逼她了。

    張勁鬆開車出門,先去酒店接了武玲,然後一起前往市委一招,跟武賢齊父女會合之後再一起前往紫霞山。

    再次見到武賢齊,張勁松恭敬地叫他武部長,沒再叫四哥,而武賢齊也像是忘記了昨天晚上的不快,笑容滿面地朝他點點頭,還問他吃沒吃過早餐。

    武雲今天沒有自己開車,收起了平時的威猛,很乖巧地坐進了她老爹的車裡。

    紫霞觀裡,武賢齊面對吳長順的時候,是持的晚輩禮,對吳長順表現出了足夠的尊敬,但卻沒像武玲當初那麼誇張地嗑頭認乾爹。

    部長大人和老道士的交談時間並不長,還不到半小時,然後就將妹妹和女兒留下,他自己先走了。張勁松一直聽著這兩個人沒營養地聊天,送他離去之後還不知道他是回隨江市內還是回省城。

    等到武賢齊走了之後,武玲拉著張勁松到吳長順面前,道:「你跟乾爹說。」

    張勁松知道這女人是要自己說兩人談戀愛這個事情,心裡鬱悶無比,老子這是拿自己的名譽不當回事來幫你,憑什麼你自己不說要我說啊?他睜大雙眼,裝傻道:「說什麼啊?」

    武玲就瞪了他一眼,哼哼著道:「你說說什麼啊?」

    「就是說你們倆的事唄。」武雲一旁比他們還急,插嘴道。

    吳長順聽到武雲這個話,就兩眼一亮,他是個人精,自然聽出了這話裡的意思,不禁看了寶貝徒弟兩眼,這小子還不錯嘛,居然把武玲給哄到手了?他又看了看武玲的臉,呃,怎麼這丫頭還是個處子之身?

    老道士對徒弟和乾女兒都是相當喜愛的,如果這兩個晚輩能夠走到一起,他是樂見其成的,至於說年齡問題,他覺得一點問題都沒有,等武玲修習了雙修法門,想容顏不老也不是什麼難事。

    心帶著高興與疑惑,吳長順就微笑著說話了:「什麼情況?說。」

    武玲見到乾爹望過來,臉上就情不自禁有了些羞意,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移開目光。而張勁松聽到這個話,看向師父,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有些話,憑空想像很容易就能說出口,可是真到了要說的時候,才會覺得實不好說。

    武雲見這兩個人都不說話,便忍不住了,道:「吳爺爺,他們不好意思說,我幫他們說。是這樣的,張勁松和我小姑談戀愛、處對象了。」

    張勁松和武玲都齊刷刷地看向武雲,以前怎麼沒現,這丫頭其實還是很可愛的嘛,關鍵時候用得上,很給力啊。

    「哦,好,好。」吳長順連說了兩個好字,眼都是笑意,沖張勁松道,「臭小子,記住了,要好好對我女兒。」

    說著,他又轉向武玲,語重心長道:「乖女兒啊,這個臭小子是我看著長大的,你和他走到一起,我是放心的。別的我不敢說,但有一點我是能夠肯定的,這臭小子絕對是個有擔當的人。他以後要敢讓你受什麼委屈,你告訴我,我來收拾他。」

    「乾爹,您就放心,鬆鬆對我很好呢,幹什麼都讓著我,只有我欺負他的份。」武玲是個很會說話的人,投吳長順所好,把張勁松捧得相當高,「乾爹,以後如果我欺負你的寶貝徒弟,你可不准心疼呀。」

    「你這丫頭。哈哈哈不心疼,不心疼。」吳長順大笑了起來。

    張勁松還沒說話,可事情就已經完全說明白了,他暗歎跟武玲相比,自己真的還是太嫩了,這個女人的行事方法,有著很多值得學習的地方。一下決定,馬上行動,避免夜長夢多,短短時間的功夫,她就取得了武家老四和自己師父的支持,厲害啊。

    看她這搞法,大有現就把他給帶到京城去認親的搞法。張勁松心凜然,他可以答應幫武玲這個忙,昨天晚上和武賢齊見面也是無可奈何,但要他現就去京城認親,他是萬萬不肯的。於是,回去的路上,他就提到了這個問題,毫不客氣地說近段時間要忙於工作,沒工夫分心了。

    由於有武雲同車,武玲也不好把話說得太直白,就說自己也有事,要出國一趟,卻沒有說什麼時候回國。張勁松就聽懂意思了,這個事情現告一段落了,不會逼他前往京城再遭罪。

    聽到她這個話,張勁松心多少鬆了口氣。

    開區的工作沒有什麼波瀾,自從省委組織部長武賢齊過來視察了一番,徐倩一掃不久前的頹廢,整個人的精神面貌有了很大的提升,目光又透出了她以往的自信和威嚴,那不見那絲不甘的失落感。

    市質監局長被免職,開區這邊本來是難逃罪責的,然而有了武賢齊的視察和表揚,市裡對開區的態就來了個一八十的大轉彎,本來是批評開區安全生產方面有嚴重問題的,可是終卻成了開區領導班子應對突事件時候表現出色應對得當,及時處理好了方方面面的問題,是個有戰鬥力的班子。

    還真是官字兩個口,同樣一件事情,從不同的角來看,結果就完成相反了。

    即將到來的風波消散於無形,徐倩對張勁松是越看越順眼,她驚奇地現,對於他強暴過自己的事情,自己心裡居然不恨了。這個現讓她有那麼一瞬間的慌亂,她明白愛情這東西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變淡,可沒聽說過仇恨也有這功能。況且,這時間也不長啊。

    不過,這慌亂只是一瞬間,她便又恢復了正常,覺得這也是件好事,證明自己肚量大,越來越有容人之量了,而且,自己心裡不再恨他了,以後打起交道來,將會加融洽。跟這麼個和省委組織部長關係不錯的下屬處好關係,對自己也是很有好處的,關鍵時刻,能夠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這次的事情就是個很好的例證。

    徐倩有這個想法,對張勁松的態就比以前又有了些微的不同。張勁松能夠感覺到這種不同,心暗喜不已,通過這次武賢齊視察的事情,自己徐倩心目的份量將會重到一個相當大的程,這對他以後的工作,是很有好處的。

    開區這邊的工作一切正常,張勁松正準備好好休息幾天的,卻不料黨校學習時的班長鄧經緯打來了電話,說是到市裡來了,要請他喝酒。

    接到這個電話,張勁松也沒猶豫,很痛快地答應下來了。上次兩人一塊兒喝酒,還有張勁松的老領導魏本雄一起呢,這次不知道魏本雄來了沒,他也不問。

    魏本雄現是安青縣分管科教衛和招商引資的副縣長,鄧經緯是安青縣巨木鎮的鎮長,他想起來了,上次這兩人還想請他幫忙招商引資來著,現又要約喝酒,恐怕還是那件事情。

    不過上次喝個酒,魏本雄就跟他透了點消息,然後他跑到石三勇那裡探了探,就探出了記者採訪事件跟市委宣傳部脫不開關係,也瞭解到了事件的背後推手目標直指市城鄉建設局局長江南山,讓他避免了那件事情陷入太深的危險。

    這一次喝酒,會不會又有些別的收穫呢?

    果然不出張勁松所料,鄧經緯請他喝酒,還是為了請他幫忙跟那幾家企業接觸接觸。

    「鄧哥,這個事情我記著呢,你知道的,這幾天實是太忙,抽不開身。」張勁松笑呵呵地說,畢竟上次就答應了的,現也不好推脫。再說了,這個事情,能幫則幫,自己心就是了,反正開區也不需要種藥和種茶樹的投資,能夠幫一下同學,不止博得一個樂於助人的好名聲,而且還落得個人情,興許以後用得著呢?

    鄧經緯市裡有些關係,張功松是明白的。

    「這個我知道,省委領導都去你們開區視察了。」鄧經緯就笑著道,「老弟,你們徐主任很有能耐啊,連武部長都請得動,你跟著她,有前途。」

    張勁松知道鄧經緯這是想套話,想知道徐倩和武賢齊有什麼關係。他心裡好笑,自然不會告訴班長大人,武部長還是自己幫徐倩請過來的呢。

    「呵呵,鄧哥你就哄我。反正都要用心做事,處這個位子上,總不能白拿工資。」張勁松笑呵呵地說。

    「你說得對,不管怎麼樣,都要用心做事。」鄧經緯點點頭,知道從張勁松這兒探不出什麼,便不再提跟武賢齊有關的話題。

    張勁松剛準備接話的時候,突然間身上的警報器出了警示音。他一愣,然後趕緊站起身到窗戶邊拉開玻璃探出腦袋往下看去。他們這間包廂二樓臨窗,打開窗戶就可以看到下面停車場上的情況。

    下面生了張勁松不願看到的情況,一台寶馬6的右前臉很親密地吻住了他那台奧迪q7的屁股。兩台車擺成了個字型。並且,還有個年輕人正一臉憤怒地抬腳他車上踢著。

    一看到這個情景,張勁松就火大了,靠,他這車可是武雲借給他用的呢,平時他都相當愛惜,現居然被別人給刮擦了,而且愛車居然還被人用腳踢。

    媽的,撞我的車了還踢我的車?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不可忍!

    而這時候,鄧經緯也來到窗戶邊看到了這一幕,同樣怒了,朝下吼道:「你幹什麼呢?」

    「干你媽逼!」下面踢車的人抬起頭,朝上用大的聲音吼了一句。

    鄧經緯下基層做了一段時間的鎮長,已經不再像市改委當科長時那般注意說話的明瞭,張嘴就來了句很粗獷的:「狗日的,你等著。」

    而這時候,張大局長才懶得廢話,早已衝出了包廂門,幾步奔到樓梯口,下一樓去了。鄧經緯的速自然無法跟張勁松相比,可被人罵了娘,他也快的速下了樓。

    「找死是不是?」一出門,張勁松就沖那個還踢他車的年輕人吼了一句。

    「死你媽!」那人停止了踢車,伸手指著張勁松道,「這車是你的?狗日的,哪個叫你亂停車的?掛個假軍牌了不起啊。」

    「嘴巴乾淨點。」張勁松衝上去就是一巴掌扇那人臉上,之後才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看來這人酒喝多了。

    「怎麼打人呢你?」

    「你怎麼這麼沒素質?」

    「什麼素質?報警。」

    「」

    一巴掌下去,周圍頓時冒出幾個人,有男有女,紛紛指責張勁松的不是,而且馬上把那男子擋身後,一看就是一夥的。

    「撞別人車還有理了?」鄧經緯冷哼一聲,伸手指著先前那罵他娘的年輕人道,「你不要躲,我記住你了。」

    年輕人被幾個人抓著手臂,卻還是掙扎著沖鄧經緯吼道:「躲你媽」

    吼完後,他又朝鄧經緯吐了口口水,再朝張勁松吐了一口。這一下,張勁松可不管那麼多了,腳下一錯,雙手探出,推開前方一人,另一隻手便又是結結實實一巴掌扇了那年輕人的另一邊臉上。

    這一下,另一方的人不幹了,這時候從酒樓裡又衝出幾個人,見狀二話不說,便直奔張勁松和鄧經緯開打了。

    鄧經緯做了鎮長,也養出了點官威,可是打架卻不行,仗著身形高大一對一還沒問題,可是一對三,那就只有挨打的份了。好張勁松很能打,而對方人數雖然有八個,可是卻沒一個能打的,不到兩分鐘,除了三個女人,其餘的便全被他給放倒了。

    這個時候,酒樓裡管事的帶著幾個廚師出來勸架了,站間不讓雙方繼續打下去。一般像酒樓什麼的,遇到這種事情了,服務員肯定靠不住,但一幫廚師手裡提著菜刀什麼的還可以拿得出手,不說一定很能打,但嚇唬嚇唬人確實是很有氣勢的。

    其實像這種事情,酒樓通常都只是報個警然後就不會管了,但這次的事情不一樣,惹事的一方跟酒樓方面有些淵源,原本看他們人多以為他們會佔便宜的所以沒出面,可沒料到那個開著武警牌照q7的傢伙那麼能打,他們就不能不出面保護一下,然後等警察過來了。

    張勁松看出了酒樓一方的偏坦,剛才他也出了氣,便不想再打架,見鄧經緯頭上破了皮,便關切了幾句,然後等著警察過來,他甚至連電話都沒打。

    不過,他沒打電話,鄧經緯卻開始打電話了,鄧大鎮長還從沒吃過這樣的虧呢!跟鄧經緯一樣,對方的人也有好幾個打電話。

    張勁松懶得去管這些人有沒有什麼背景,他現除了是個副科級的幹部之外,還有另一個身份——省委組織部部長的准妹夫!有這麼個光環照著,不說石盤省內,隨江市,橫著走真的沒什麼問題。

    當然,他不打電話還有另一個原因,因為這個酒樓位於錦區解放路,離隨江大酒店不遠,隨江大酒店和尚派出所之間,歸尚派出所管。

    上次他和粟勝副市長的公子隨江大酒店打了一架,就是尚派出所處理的,那一次,他硬是把粟公子給治得沒脾氣。他相信,那次的事件,尚派出所肯定會對自己印象深刻的。再說了,這一次的事情本來就是自己占理。所以,他認為自己不需要打電話,到時候他們所長向伯仁還會不知道怎麼處理?

    等警察過來的時間,張勁松就把對方的人都打量了一眼,卻現男的不怎麼樣,但有兩個女人卻頗為驚艷,看上去應該比徐倩略大幾歲,但魅力並不遜於徐倩。重要的是,這兩個女人長相和身材都特別像,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對姐妹花。

    靠,這種極品人婦姐妹花,倒是很少見啊。不過,美則美矣,素質實不怎麼樣,剛才這倆姐妹都指責了他來著。而且他耳力好,還聽見了其一個美少婦的電話似乎是打給公安局一個什麼局長的。

    他記得上次和粟公子的事情,錦分局也派了位副局長出面,這次的事情,看來又會鬧得比較大了,又有得向所長頭疼的了。

    尚派出所所長向伯仁不止頭疼,還恨得牙癢癢,他剛接到分局一把手的電話,說是市城鄉建設局局長江南山的夫人、市電視台的主持人苗玉珊吃飯時被人打了,要他趕緊去處理。

    向伯仁帶了人就往出事的酒樓趕,心裡把那個打苗玉珊的人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他可是聽到過一點地下消息的,據說這個苗玉珊現是市委組織部長王本綱寵愛的情人,江南山的官位,都是靠了他這個電視台的漂亮老婆跟上級領導睡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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